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把老婆掰成s后,因为屁股太疼我跑了在线阅读 - 1撞破老婆另一层身份,为保命装傻求调教

1撞破老婆另一层身份,为保命装傻求调教

    阳光倾斜而下,透过临街的窗户,落在少年微微翘起的头发上。

    他低着头,纤细的脖颈上散落着斑驳的光影,手指拿起鎏金色的汤勺,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少年时不时地侧过目光,看向手腕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向三点,座位的另一侧依旧空无一人。

    毫无疑问,约他过来的那个人迟到了,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他自幼就被立为皇储,身份尊贵,周遭哪个人敢让他等?余鸠压抑住内心的怒气,喝了两口咖啡降火,要不是这人是知晓他过去的旧识,甚至还用这点威胁他,他早就坐不住了。

    他藏在这里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皇宫里的那群贵族知道。

    否则,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这里是西德里城,距离他国家最远的城市之一。

    在这里,他不再是因为签了降书而被民众唾弃的皇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来寻找灵感的画师。

    一个普通的身份,一份普通的工作再加上一个普通的爱人。

    余鸠边等边乱七八糟的想着,说起来,他已经是有夫之夫了,现在算是背着老婆出来和别的野男人“约会”吗?

    想到这里,余鸠不由得有些心虚,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老婆说谎。

    就在这时,店门口的风铃响动,迟到的“客人”总算姗姗来迟。

    男人穿着一件纯色衬衫,左耳戴着一枚黑色耳钉,身形高挑瘦削,看起来文质彬彬,却不可忽视那轻薄的衣衫下,一身有力的肌肉。

    “听说你结婚了?”他拉开余鸠正对面的椅子,自然的坐了下去,语气熟稔得像是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你只是来质问我的?”余鸠皱起眉。

    “当然不了。”男人夸张的摇头道,他的眼睛是狭长的桃花眼,半眯起眼睛看人时,总会带来深情的错觉。

    “我是在担心你。小王子——”男人放轻了音量,缓缓说道,“你的叔叔正在满世界的找你,那几个弟弟也都各怀鬼胎,恨不得在你失踪的时候将你除之后快。”

    余鸠听后毫不意外的“嗯”了声,随即下了逐客令:“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些的,现在可以滚了。”

    “........”男人啧了声,不满的说道:“真是绝情呢,我的小未婚夫。”

    余鸠蓦地前倾了上半身,隔着桌面拽住了他的领口,脸色瞬间转阴:“闭嘴,是前未婚夫。kim,我警告你,别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也别妄图破坏我的婚姻。”

    男人因为缺氧不住得咳嗽起来,面上却依旧维持着轻佻的笑容:“别紧张,以我的骄傲是不可能去插足别人婚姻当第三者的。”

    感觉到余鸠的手劲松了些,男人趁热打铁的说道,“我就是好奇,你逃了我的婚,最后却依旧选了一个和我一样沾满血腥的人。”

    “你说什么?”余鸠刚将kim的衣领放开,闻言,又狠狠地跩了回来,“别把我老婆和你相提并论,你这个连猫都不放过的禽兽。”

    kim耷了嘴角:“不就弄丢一只你的猫吗,至于记恨我这么久?”

    余鸠额头青筋直跳,没忍住一拳挥了过去。

    下一刻,拳头被男人宽阔的掌心包裹,力道也被轻松化解开。

    “冷静一些,公共场合。”

    kim自知争论下去只会让话题越扯越远,而且周围不少目光看了过来,连忙说回重点。

    “关于卡曼,他的凶名可是被传遍了,你不会没听过吧。”

    “卡曼?那股流窜在西德里边境的武装势力头子?”

    “嗯?”kim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你?”

    kim不由眯起眼笑了起来,“看来你被瞒得彻彻底底呢。”

    余鸠:“你什么意思?”

    kim:“嗯....我是说,你的结婚对象有说过他的名字吗?”

    余鸠警惕的看着他:“你不是早就查到了吗,他叫多兰斯。”

    kim沉吟道:“那他说了一半。卡曼是他的名,多兰斯是他的姓氏。”

    男人声音低沉的说道:“他叫卡曼.多兰斯,被军事法庭裁决后放逐到这条边境线上的困兽。他战术诡谲,在战场上的残忍事迹无人不晓。如今,他牢牢掌控着这条边境线,收取过路商人高额的商品税,还借着便利走私军火,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暗中操纵各国经济。

    你千辛万苦地逃离A国,连同我们的婚礼一同弃置不顾,不就是想要远离战争吗?最后却嫁给挑起战争的始作俑者?”

    “这不可能。”余鸠毫不犹豫的反驳道,“你的挑拨未免太低端了。”

    余鸠很难将kim的描述和自家老婆联系在一起。

    印象中的男人谦虚温和,举手投足间的礼仪更是标准得仿佛拿尺子量过,像极了旧时代的贵族。

    莫说是杀人了,自家老婆那漂亮修长的五根手指头怕是连鸡都没杀过!

    “不信?”

    kim笑了笑,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指引道。

    “去看看吧,他真正的模样,余鸠——”

    kim鲜少有全名全姓叫他的时候,语气也是难得的认真。

    “你嫁给了一个恶魔。”

    “........”余鸠沉默了一会儿,离开时,他背对着kim,开口道。

    “我不在乎。他是我追了半年才追到手的老婆,不管他是卡曼还是多兰斯,都只会是我老婆。”

    少年清润的嗓音像是一片轻飘飘的雪,落在男人心口。

    kim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杯,没有加冰,却冻得彻骨。

    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注视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长。

    我当然不屑于插足别人的婚姻。

    所以,我会让你主动离开他。

    这样一个“爱干净”的孩子,要是知道他浑身沾满血腥,一定会逃得远远的吧。

    ————

    雀鸟站立在干枯的枝头,摇摇欲坠。

    已经离开的余鸠如kim所想的那般,远没有自己外表所表现出的平静。

    鲜血、战争、死亡。

    他竭力想要避开权力争斗,就是为了忘记这些伴随他成长的噩梦。

    只是——他似乎依旧没有躲开。

    余鸠知道,如果想要维持现在的一切,他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忘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忘记见过的人,忘记那人说的话,如往常一样回到家中。

    但许是好奇心在作祟,许是A国皇室遗传下来的好战因子在教唆。

    余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他想起教导他的老师曾说过:这个基因会让你们变得比常人更加敏锐,但是在五感大幅度提升的同时,会让你们无法甘于“平庸”。

    所以每一任皇帝都是暴君,他们开疆拓土征战四方,竭尽全力的寻找能够抒发他们欲望的事物。

    就像游走在钢丝上,越刺激,越惊险,越疼痛,越能让人兴奋到发抖。

    而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余鸠停下脚步,他抬起头,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废弃的工厂。

    据kim所说,卡曼的军队前几日抓到了一个试图混进城市的间谍,就被关押在这里接受审讯。

    余鸠还未靠得很近,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钻入鼻息,呛鼻又作呕。

    混杂着烟草燃尽的气息,以及腐烂的鱼肉。

    “你怎么在这儿?”

    熟悉的嗓音仿若平地一声惊雷,把余鸠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僵硬着身体缓缓转过身。

    多兰斯一身墨蓝色的军装,倚靠在车门边,指间夹着一根烟,隐约闪烁着火星。

    “我是来找 ......”你的。

    回笼的理智让余鸠咽回了原本的后半句,故作自然的说道:“我是来……找……找素材的……”

    “哦?”男人的声音似是被重重浓墨侵染,一如既往的温润嗓音却被余鸠听出几分冷而疏离,“你都看见了什么?”

    “嗯,有荒草,枯萎的树叶和废弃的混凝土……我在构思一幅人类文明毁灭之后的场景。”余鸠硬着头皮说道。

    只是男人的目光似乎不太对,余鸠心中不妙的预感愈盛,只听车门的后座处传来“嘭——”的推门声,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鞭痕的血人从车座上滚了下来。

    “救....救……”

    微弱的声音已然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话未说完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

    余鸠简直瞳孔地震。

    他这是目睹了老婆的“行凶”现场??

    kim这个坑货,不是说工厂里面才是他们的地盘吗!

    他才刚过来!!什么都没看到。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紧绷的气氛流转在两人之间。

    两人就这么沉默得对视了一会儿,多兰斯率先掐灭了手里的烟,迈步走近。

    身高堪堪过一米七的余鸠只好仰起头来看他。

    男人眉目俊朗,薄唇挺鼻,分明不是攻击性强的相貌,却因为个头很高,当他抿紧唇,垂下目光时,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尤其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望过来时,就像被残忍的野兽盯住。

    要……要被灭口了?

    虽然他在kim面前装得和老婆很亲密的样子,实际上完全是自己单方面死皮赖脸地缠着结婚的,婚后也是相敬如宾,只牵过几次小手。

    两人之间完全没有感情基础,就算自己求饶,也只会加速吃枪子吧。

    余鸠的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底只剩下一个声音。

    逃——快逃——

    逃出男人的狩猎范围——

    余鸠已经能听见暗处传来的子弹上膛的声音。是了,既然这里是重要审讯地点的话,周围肯定会有巡逻的士兵。

    怕是自己刚过来时,就已经被发现了。

    一定不能被误会成同伙,要和地上躺着的人撇清关系才行!

    生存的本能占了上风,千钧一发之际,少年看到地上那人裸露来的手腕、脚腕还有面部布满凸起的棱子,应当是刑鞭抽出来的痕迹。

    余鸠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我也想让你调教我!”

    “嗯?”多兰斯脚步一顿,愣道:“乖宝,你在说什么?”

    余鸠睁着眼睛说瞎话,表情很是真诚:“老婆,其实有件事我瞒你很久了。我是个M,地上躺着的人是你的奴隶吗,他身上的伤是不是你用鞭子抽出来的,我也想要你给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