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几家欢喜几家愁,明里喜来暗里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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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楚暮便明显发觉银枫与自己更亲近了些。 以往只会偶尔露出个浅笑的银枫,最近这几日里的笑容次数加起来却已经要超过往日一年的份了……看着楚暮的眼睛也总是带上笑意,模样都不像他本人了。 暗地里还有些踌躇的楚暮发觉银枫变得爱笑起来,也替对方觉得高兴。原本还有些后悔真的与银枫双修的想法也慢慢转变了一些。 他知道银枫虽然看上去冷漠,内里却是个脆弱的性子。要是那晚自己坚决拒绝,固然能守住银枫的处子之身以及二人之间的师徒关系,但恐怕银枫又要躲去密室不肯出来了。 正如银枫所说的,他的心似乎真的已经被自己夺走了似的…… 虽然对他这件事还有些迟疑,毕竟他从未感觉到银枫对他露出过情意。 可不管内心是怎么想的,他都与银枫有了双修之实,二人这师徒关系也真的算是变了质了。 即使他还将银枫当师尊般恭敬,后者也未必能如往日般待他。 ……楚暮一边心中思绪纷飞,一边迈入了银枫的主殿,后者正坐在团蒲上盘膝修炼。 “师尊。”他如以往那般弯腰行礼,双眼恭敬的看着斜下方。 银枫原本阖上的眼睛睁开,寒眸中展出一抹笑意,嘴角微勾:“嗯。” 楚暮在心中叹了口气,再抬起脸来时眼中却坚定了几分—— 既然他真的已经与银枫双修了,那便得对得起对方的心意与决心,好好负起责任来!心中如此唯诺不仅要伤了银枫的心,还违背了他自己的道心。 另外……同样需要他负责的还有他的小师弟。 虽说一开始是为了阻止对方的魔化,但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也同样是事实……北意行甚至是比银枫还要先坦明了心意的,至今都还在等他一个答复。 楚暮本人也没有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遇上这种事……可偏偏两个又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哪一个都不能伤害。 ……他清楚北意行是个执拗的性子,知道这件事后怕是要气个半死。可他也已经打定了注意,等到北意行回来之后一定要如实坦白。 到时候,任打任骂也无妨……若是对方真的气极了,便是豁出这条命也定要让对方满意。 另外银枫还不知道北意行与他诉说了心意这件事,楚暮其实还没找到好时机——若是现在立刻就说出自己与北意行的关系,怕是银枫当场就要自闭了。 毕竟他们二人也才刚刚建了联系,即使是迟钝如楚暮也知道现在还不能说。因此他哪怕想说,暂且也只好按耐住。 修真界的风气其实还挺乱的,时常能听到各种爱恨情仇的传言……可当这种如话本般的爱情故事真实发生的时候,他也难以作出决断。 刚刚的这些想法都只在一念间,楚暮抬眸的瞬间就已将心思藏好了。 他看向银枫:“师尊的淫种怎么样了?” 银枫摇摇头,“还是与上次一样。”说着,他便褪下了衣袍,洁白如玉的上身便出现在楚暮的眼前。 瞥见对方身上的情爱痕迹,楚暮面色微红……他略过那些自己咬出来的痕迹,直直的去看对方的小腹。 只见原本毫无瑕疵的的玉肌上出现了一朵巴掌大小的花纹,就生在性器上方的一点儿。 这是自从银枫那日被破了处以后便突然生成的。 楚暮上前摸了摸,那颜色艳丽的花朵真的就只好似一个平平无奇的纹样。 “没想到淫种居然还会开花。” 银枫点头:“我也未曾料到,幸好并无大事。” 但那开了花的淫种也并非只是个装饰,作为第一个破了银枫身的人,楚暮已经凭借淫种与银枫的身体建立了联系……若是以后银枫想与除了楚暮以外的人欢愉,便只能得到痛苦;另一个作用则更加直白——那便是让楚暮在双修中获得更多的好处。 “想来那给我种下淫种的人也没想到他的布置最后是便宜了别人吧。”虽这淫种的作用是如此恶毒,但好在受益之人是楚暮,银枫反倒第一次感谢起这东西来。 楚暮则是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不过好在淫种开花之后,银枫便再也不用受淫种催情之苦了。 “想不到原来还有这种破解之法,早知道……”银枫的目光着看向楚暮。 “咳咳,师尊……”楚暮又咳嗽起来:“您在想什么呢。” 难得能看到自家徒弟窘迫的样子,银枫眼中的笑意更盛。 ……楚暮都已经咳嗽完了,却还瞧见银枫还赤着上身对着他笑,有些无奈起来。 “怎么淫种开了花连带着师尊的脑袋都傻了么。”楚暮弯下腰将银枫褪下的衣衫拉起来想为他重新穿上。 可那衣领才刚披上去,楚暮的手就被银枫握住了。 “这么急着给我穿上作何,我身上还有哪里是你没看过的么。”银枫从团蒲上站起来,微微踮起脚亲上了楚暮的唇。 后者的手一松,那才刚刚替银枫拢上的衣袍就又散了,一大片白洁的胸膛赤裸裸的显现在眼底。 “师尊,现在还是白天啊……” 如果说银枫之前有多禁欲,那现在便好像是要将以前的份都补回来一般…… 可银枫却连一点白日宣淫的羞耻感都没有,仙人之姿已经彻底落入了凡尘:“白日又有何妨。” 盯着银枫眼中染上的情欲,楚暮叹了口气搂住了对方的腰。“您也真是的……纵欲有碍修行啊。” 眼见自己没有被拒绝,银枫的嘴角微微勾起:“双修也是修行之法的一种。” 楚暮想起北意行当时也是这般爱缠着他要,心里不禁寻思起来——莫不是不正常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银枫的眼还盯着他看……楚暮虽想拒绝又说不出口。 他本就不擅长拒绝别人,想了想还是决定顺势做下去。 楚暮贴上银枫的薄唇轻轻吮吸。 银枫原本轻浅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他勾住楚暮的脖颈,顺从地张开了嘴。 唇舌相缠之间,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楚暮的手渐渐下移,摸上了那藏于身下的花穴。 才刚触上就发觉已经湿透了,他盯着闭着眼沉浸于亲吻的银枫,不禁感叹起双性的敏感来。 他揉了揉那花穴,一股水就泄了出来……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两瓣阴唇,中指轻轻的磨着那嫩滑的穴口。 银枫的口中溢出一丝呻吟,他闭着眼磨了磨腿根,脸上露出了欢愉的表情,眉眼间的寒霜皆化为了对楚暮的爱意。 带着薄茧的指腹只是轻轻摸了摸那穴口,颜色清透的淫液便如涓涓细流般顺着腿根流下来。 楚暮大概明白对方这是已经准备好了。 他左看右看,目光锁定在了殿内的一角。 他搂着银枫轻盈的身子,将其放在了一张靠着墙的小桌上。 不用多说,银枫便已经自觉地张开了大腿。他扒着自己艳红的小穴,小腹上的淫花开得比之前还要娇媚。 “暮儿……插进来吧。” 银枫一双眼中漫着情欲,放大的瞳孔倒影出楚暮的身影。 楚暮将手撑在墙上,一边吻着银枫的唇,一边慢慢将下身顶了进去。 湿热的花穴滑的不可思议,才刚破开一点就顺畅地插到了底。 银枫的喉间呜咽一声,双手抓上了楚暮背后的衣服。 与第一次还有着破身的痛苦不同,这回的银枫只是刚被插入就泄了一次身。那淫液淌个不停,水痕浸入木桌,染出了一滩颜色格外深的木纹。 甜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楚暮与银枫分开的唇间有一道延伸的银丝。 前者为后者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唾液,轻笑一声:“师尊的身子未免也太敏感了些。” “唔……”银枫的面庞染上绯红,眼尾皆尽是情欲的痕迹。“暮儿会嫌弃我骚吗……听说有好些人都瞧不起双性……” 他说着说着,声音又轻了下去。 楚暮一愣,笑着揉了揉银枫的发顶:“师尊怎么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亲亲银枫的鼻尖:“万物出生皆有道理在,妄自菲薄可是大忌。” 银枫的鼻头红了,“嗯……是我又想多了。”他的眼看着楚暮的笑,心中源源不断的涌出安心。 他也知自己总是像楚暮讨安慰的样子有些惹人厌,但每次听到对方温声细语的安慰也还总是忍不住开心起来。 两条白嫩的小腿摆在桌下晃荡两下后便主动勾住了楚暮的腰:“日后就算是你嫌我了,我也要将你牢牢的锁住,就像现在这样。” 银枫是自卑惯了的,想要改掉这样的坏习惯还需要好长一段日子呢。楚暮也是知这一点的,他看着银枫难得任性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好。只怕到时候我是要精尽人亡了。” 银枫听着,脸色更红了些。绞着楚暮下身的穴也愈加缩紧,似是害羞起来。 可他明明是那个先对楚暮“下威胁”的人,如今反倒羞红了脸,这样自相矛盾的样子看在楚暮眼里着实可爱。 他想着自己果真是个迟钝的人,不然怎么会与银枫相处了这么多年都没发觉对方是个这样性子的人呢……虽说口是心非这一点他倒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师尊。” 听得楚暮呼唤的银枫抬起了头,楚暮便顺势低头再度吻了下来。伴随着一阵竹香,楚暮又与他交叠在了一块儿。 “呜……”身处下位的银枫又咽下了不少口水……不过倒是稍稍弥补了那花穴处浸出的骚液。 “要是下次再悄悄贬低自己,我便要不肯亲师尊的嘴了。” 楚暮舔了舔银枫被亲得艳红的唇,同样是下了一个“小小的威胁”。 没料到反而是自己被威胁了,银枫怔了一瞬之后淡笑着点头:“都听你的。” ………… 二人在那边秀着恩爱,宋砚山这边则是忙的焦头烂额起来。 他才又吩咐了几个信得过的长老赶去华植山帮着看守龙玉,两天下来忙的连口茶都没工夫喝。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球穿过周遭的禁制,直接飞到了他的身前。 这不是传音符,而是更稀有的通讯符,可以让双方实时对话。 宋砚山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那光球,一道低沉的声音便从中传了出来:“找我何事?” 宋砚山叹口气:“我不是都给你写了信了么,怎么还来问我一遍。” 那边的声音有些狐疑:“那么正经的信能是你写的?我怕是有人冒充才好心来确认一遍。还有,你的声音怎么变得像个老头子了?” 宋砚山轻咳两声,原本苍老的声音顿时变回了清朗的少年音:“好歹我也是新任掌门,不显得稳重些怎么压得住年轻弟子。” 虽然不能看到对方的脸,但宋砚山还是可以想象到那人此时揶揄的表情了。 “也是,谁让你那时候顽皮,硬是偷吃了一枚定心果。这下倒好,连模样都被定成了少年的模样。” 通讯符那头的人正是仙山上的神兽,他懒懒地笑了笑:“没想到就你这幅不着调的样子也能当上掌门。” 虽然是被对方调侃,但宋砚山却没有反驳,他跟着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原定的掌门候选人们死的死,飞升的飞升,反倒是我还留在万剑山呆的好好的。” “虽说你不着调,但天赋实力都不错,辈分又是现今最大的几个,这也怨不得什么。”神兽假心假意的夸奖。 “别提了,就说吧,你来不来帮忙。”宋砚山叹气:“龙玉被盗可忙死我了。本来还想再撑个百年就赶紧把掌门之位给让出去呢……没想到预言中的日子竟是被我给撞上了。” 神兽挑了挑眉:“这事儿不小,我可不敢来顶。”但其实是他还记着上次被送骨头的仇呢。 “装什么,就好像你能逃过一劫似的……门后的那帮家伙肯定都还记着你呢。” 神兽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也不再开玩笑了:“有几成把握能将他们重新封印住,又或者是杀了?” “已经在布置了。”宋砚山喝了口茶润润喉咙,有些艰涩的说:“可胜算还是不超过三成。” 光球也跟着默了一会儿:“如果和千年前一样,和魔修联手呢?” “如果加上,把握便要大上许多。可这回还真不一定……”宋砚山神色凝重:“我发现这次龙玉被盗也有魔修在其中掺一脚。” “这届的魔尊野心居然如此大?”神兽诧异起来。 “唉……说再多也是没用,若是你真不愿来便也可以早些准备把仙山给封了,你想躲起来就没人能找得到。再过千年你不就有化龙的可能性了么,别浪费了这好机缘,一辈子只有一次的。” “哈哈……没想到你还说得出几句人话。”神兽笑了几声,又叹口气:“你可别死了啊……” 回答神兽的只有一阵喝茶时茶盏轻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