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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量。 她跑进屋,扳过夏明会的肩看,果然看到她涂了浅色口红,整个人的气色就这么被提起来了。 惭愧啊,妙啊。同为女人的封矜矜竟没为外婆想到这地步。 外婆可能也觉得自己老了,打扮起来会让人觉得为老不尊,所以平时也不会去买。 但女人嘛,即使满脸皱纹也希望美美的。 李半是怎么想到的? 封矜矜认真反思自己,夸赞了外婆几句,探头进厨房看表哥们有没有给李半脸色看。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李半可是受了不少白眼。 这一看,才发现厨房里和谐无比。 她退回来,嘴角不自觉浮上一抹笑意。 她对李半的要求一点也不高,从来都只需要平平淡淡的陪伴。 年夜饭上桌前,她给简减发了一个大红包,给微信上所有人发了祝福。又亲手封了两个大红包,分别给外公外婆发了压岁钱。 夏明会还怕她没钱用,推拒着不肯收。 封矜矜硬塞过去,“我今年挣了很多钱。” 她凭着分了红,乐雨正在上升期,合伙人分红下来也有不少钱。现在也算小有钱财了。 不仅给外公外婆包红包,爷爷奶奶和许连城也有,只是要到拜年的时候才能给他们。 四表哥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欣慰道:“表妹出息了,表哥为你骄傲。” 年夜饭上桌,一家人围成两桌,高高兴兴吃起了年夜饭。 夏明会尽显热情,不停给李半夹菜,一边夹还一边亲切的称呼:“来,小半,吃这个。” 封矜矜听到这亲切过头的称呼,一口热汤差点喷出来。 李半一边给她顺气,一边面不改色的感谢外婆。 坐在另一桌的五舅突然端着酒杯过来要跟李半喝一杯,“我们封家的女儿是稀罕物,女婿自然也是稀罕物。来,跟舅舅喝一杯。”一杯干了,扶着李半的肩,指着满屋的舅舅表哥们,威胁道:“你看清楚他们咯,上次你来他们不在,到现在还惦记着给你一拳呢。” 李半:“......” 他略一思索,放下酒杯,对着满屋所有人,突然郑重的一鞠躬。 “对不起,之前对矜矜,我没有好好珍惜。” 这一声道歉搞得很庄重,把封家所有人唬得一愣。 他站直身,认真说:“今后我若做错,舅舅和表哥们的拳头我甘愿受之。” 一家人正要欣慰的客气说不必,那方封矜矜及时出言挖苦。 “你叫谁舅舅,叫谁表哥?还有我外公外婆,你别瞎称呼。” 李半:“......” “只是谈恋爱,又不结婚。” 李半:“......” “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当妇女好没意思。” 李半:“......” “谈恋爱多好,不满就换,不用负责,还不用跑手续。” 李半:“......” 所以你是昧着良心给自己电影搞宣传,那个“谈恋爱该不该负责”的问题你是持反对意见的? 舅妈们很懂,听完封矜矜的话,年夜饭结束后连忙把李半的单人间给收拾出来了。 把钥匙交给李半的时候,舅妈体贴的说明这边的习俗,“未婚男女,得分房睡。” 李半:“......” 心里苦,不想说话。 一家人看春晚,李半看封矜矜。 知道自己不能索求太多,但封矜矜近在眼前,他怎么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占有。 大年三十晚上十一点,一家人睡的睡,散的散。 客厅里留下的人不多,封矜矜总算往李半的位置蹭过去一点,把嘴凑在他耳边悄声问:“你怎么知道外婆会喜欢口红的。” 李半的耳背被她弄得一阵酥麻,心里痒痒的。 “上次来的时候,发现她十分喜欢照镜子。” 封矜矜听了,恍然大悟的在他耳边“哦”了一声,呼出的热气喷涌,洒在李半的心尖上。 她问明白了就要退,李半却难得的强制,反手便抓住她攀在肩上的手,把人拉近一点,低声说:“我想去个地方?” 封矜矜想拿捏外公平时训斥她的语气,责备他“大晚上的还去哪瞎晃呢?”但触及到李半湿润的双眸,又急忙把爬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去哪?” 李半牵着她,给舅舅借了车,穿过灯火璀璨的街道,使进烈士山。 到了目的地,封矜矜一片恶寒。 “大哥,你知道这山的背后是一片墓地吧?” 李半很坚决,只安慰几句“别怕,我在。”便牵着封矜矜一路往上。 路灯照出前方一片坦途,照出一片静谧。 封矜矜的手被李半紧握着,感受到他传过来的激烈心跳,是躁动的,不安宁的。封矜矜感受着,竟兀自生出一股甜丝丝的蜜意出来。 李半,她的青春她的梦,正在拉着她奔跑。 她突然加快脚步,从落后李半,慢慢的跑到与他并肩。而后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她在牵着李半跑。 跑着跑着,竟跑笑起来。 到达山顶,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我记得兴城仗着自己空气质量好,是不禁烟花的,每一年在全国安静看春晚的时候,这里异常放肆。” 封矜矜喘匀气,笑着答:“是啊,任性得很。” 春晚主持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整座城市“噼里啪啦”将鞭炮放得震天响,家家户户私自放的烟花直冲云天,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烈士山。 烟花绽放的瞬间,李半捧起封矜矜的脸,唇吻了上去。 轻吻一下,稍离,缠在一起的呼吸被搅的有些混乱。 李半的呼吸憋着,被克制得很轻,以至于说话的声音不发颤。 “烟花节那天就想吻你了。” 如此轻言轻语,语气里饱含爱意,竟烫到了封矜矜的心。 两人和好以来都只是抱抱,李半的欲望被藏得很深,克制得让人看不出端倪。 即使两人在两年婚姻中什么都做过,他依然害怕把自己对她的渴望展现在她面前,怕她觉得丑陋,觉得脏。 便保持着干净的距离。 他以为这个吻得等上五年,等到烟花再次在兴城上空绽放。 可实际上,兴城每年的新年,怒放的烟花都在等着这个吻。 李半极力克制的呼吸终于变得沉重,与封矜矜逐渐烫起来的呼吸交缠,下一个吻重重的印了上去。 封矜矜从不知道李半的吻可以这么温柔,从唇角到眉眼,到脸颊,又回到唇。 又热又欲! 吻得她从心底烫到脸颊,凉风都吹不散。 ...... 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