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当众掌掴/皮带抽肿屁股失禁/罚跪晾屁股/回忆被玩生殖腔
看完演唱会,还是新春,林澈被家里人叫回了家。 “……相亲?”他愣了愣:“我不去。 ” “哎呀,什么相不相亲,人家女孩子看不看得上你还不晓得呢。他妈白了他一眼:“从小跟个木头似的就知道学,我看再不给你寻个朋友,三十岁你都找不到老婆。” “我有喜欢的人了……”林澈小声说。 “有喜欢的人了,哎呦,平时不见你说,一到这时候就说,又在蒙我——”女人尖细的嗓子抬高了:“又不要你们一定在一起——你去认识认识不行吗,不然你三姨要笑话的呀!” 林澈敌不过她的攻势,还是答应了。 相亲地点在西餐厅,女孩穿着一身红裙,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就是林澈吧?” 林澈点头笑笑。 “来,先点吃的。”女孩看见他笑,明显坐直了:“没想到你比照片上更好看。” 林澈道:“苗小姐,我先声明——我有心上人,已经过了长辈的明路。” 苗晚看了他一眼,道:“不可能,我妈说你没女朋友——男朋友也没有。” “我从小没养在家里,小学就去了外地。”林澈低声道:“如果不是我妈在家里强硬要求,我是不会来的。” “那——那我们当朋友总可以吧?”苗晚一甩头,托着脸腮看过来:“你说的那位长辈,总不至于连交朋友都要管吧。” 林澈微微苦笑,没有答话。 此时,两个小蛋糕被送了上来,林澈一眼看到巧克力蛋糕上的草莓,便想到了已经过世的梁平,不由得失神。 苗晚装着没看见,询问起他考试的经验来。 林澈打起精神回她,苗晚觉得有了共同话题,正想着借口,林澈就说要去上厕所,百无聊赖耍手机给闺蜜报喜的苗晚,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她抬头一看,一个穿黑风衣,年轻俊美的男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他可真好看,苗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感受到她的注视,男人冲她淡淡一点头。 苗晚慌忙收回目光,在心里尖叫。 林澈洗了个手出来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等走出来看清了人,脸就白了。 “原来你在。”男子冲他微微一笑:“怎么,相亲都不肯告诉我,不想受管了?规矩忘了?” 林澈没犹豫,当场跪了下去:“不敢。” “不敢是吧。”梁诺站起身:“我谅你也不敢。” 话是这样说,他站起来冲着林澈就是一脚:“混账东西,今天是我来了,王孙来了,你怎么见他?” 林澈直接挨了一脚,半晌没回神。 这还是代表议会的大长老第一次正式罚他。 他身上疼,嘴上一声不吭,只是俯首。 “你——你干嘛?”苗晚看着局势,一懵:相亲是两家人都同意的,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是什么人?”梁诺笑了笑:“阿澈没告诉你吗,两家人都知道了,就瞒着我。林澈,你好得很啊。” “我没有——”林澈惶然开口:“我——我妈在家里闹,我不得已才过去——昨晚给您发了消息,也——告诉过王孙了。我从小在梁氏长大,知道轻重。没有这样的胆量啊!” “哦?我冤枉你了?”梁诺笑了笑:“照这么说,你挨了一脚是委屈?我得给你赔礼道歉?” “……不敢。”林澈低头道:.“我错了,该认罚。” “嗯,还懂事。”梁诺笑笑,坐回椅子上:“好好跟人说说吧,我来的突然,别吓着人。” 苗晚突然灵光一现,呐呐地道:“你说你有心上人,已经过了家里长辈的明路……难……难道……” “正是。”林澈道:“我亲缘淡,从小在梁氏长大。这是梁家的大长老,我的长辈。” “额……”苗晚眨眨眼,突然想到什么,“那——那他——是鲛人啊?” 怪不得……林澈不敢还手。 听说鲛人是封建制,可按理来说,他不是已经回归人类身份了吗?凭什么一只鲛人还管他啊? “可是——可是他已经过了十八岁啊。”苗晚有些愣神——:”你们鲛人——连他相亲都要管?” “当然要管,谁让他爱上了我的族人。”梁诺答了他的话,语气低沉。“他刚起心思,我们就管过了。” 林澈低头不语。 “额——那——那他已经和我说了有心上人的事,我们现在只是做个朋友,也不行么?” “若按常理,过了十八岁,梁氏就与他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梁诺笑笑:“林澈,我可以破格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闹开,你和你家里可能就没有什么相处的余地了。你怎么选?” 林澈沉默片刻,毫不犹豫——“梁氏。” 他顿了顿,道:“我的心思,长老最清楚——是我求着议会管我。——我选梁氏,心甘情愿。” “好孩子。”梁诺蹲下来,怜爱地托起他的下巴:“你记着,是你自己把链子套上的。” 林澈低头一笑:“求之不得。” “那你从此,就没有选择爱恨的自由了。”梁诺语气温和:“你十一岁那年听了梁平一番话,一直耿耿于怀到如今,我现在正式恭喜你,如你所愿,你同当年的王孙一样,再没有不敬畏我们的自由,你连恨我们的自由都没有,只能一直做我们的提线木偶。”他深深望着林澈:“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林澈抬起头,斩钉截铁:“我愿意!” “嗯……我想想,我想想这次怎么罚你。”梁诺一只手摸着他的嘴唇,突然笑道:“你看——你刚才顶嘴了,罚掌掴二十。” 林澈低头应了。 “至于你与人相亲——”梁诺一笑“情有可原,罪不能容。把你的皮带解下来吧,一会你的屁股要受苦了。我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里罚你让你长个记性,打完了,跪上半个小时晾好屁股再起来,好好想想,什么事做不得。” 林澈听完,自己解了皮带,神色平静:“是。” 苗晚听得脊背发寒:“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要在这里——” 梁诺这次没再看他,撤了隔音的术法。只是抬起手左右开弓地抽在林澈脸上。 突如其来的巴掌声吸引来了许多注目的目光。 众人纷纷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青年跪在地上低着头,由另一个人掌掴。 “家里孩子犯了错。”梁诺提了提语气道:“做长辈的教教他。他自己懂事,不敢闹起来的。” 一听是家庭纠纷,大家默契地移开目光。 苗晚眼睁睁地看着林澈的脸由白转红又肿了起来。 林澈被打得疼出了眼泪,一直低头受着。 打完了,又自己起身伏到椅子上,脱了裤子。 两瓣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 苗晚看着梁诺举起皮带,道:“他——他只是和我聊了几句——不至于吧?” “小惩大诫。”梁诺仍然笑着说。 破空声不断响起,梁诺很有耐心,让他体味着每一下的力度,两瓣臀缝都肿了起来。 林澈早就银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他极力仰着头,抓着沙发靠坐,小声地呜咽。 有邻桌的人看不下去,望了望那高肿的屁股,道:“孩子也大了,给他留点面子——回家再教训吧。” “林澈。”梁诺听了,只问他:“你认罚吗?” “认。”林澈咬着牙,喘息着,带着哭腔道:“我知错了,我认。” 梁诺笑笑,继续打。 苗晚实在呆不下去,哭着跑了出去。 梁诺又鞭打了数十下,林澈迎着往来客怜悯、同情、好奇的目光,忽然身下一热。 “看来是受不住了。”梁诺停手:“怎么样,还能跪稳吗?” “能。”林澈吸了口气,勉强起身。 梁诺笑道:“你一个人罚跪,难免寂寞,我叫王孙来陪你。” “不——”林澈惊恐地抬起头。 “嗯?”梁诺出了个鼻音。 “是。”林澈低头:“我会好好跪的。” 五分钟后,梁王孙匆匆赶到。 “帮他擦擦吧,打得有点狠了。”梁诺冲他点点头:“他做了什么你知道。” 梁王孙看着他,又看了看其他人,低头道:"好。" “你陪陪他吧,他心里应当不好受,半个小时后再把他扶起来。”梁诺语气和缓,重新用了隔音术法小声交代 :“阿澈是个好孩子,我今日算见了他了。回头族谱里把他名字添上,你陪他去选一处墓地吧。” 林澈猛然抬头看他,眼里带了光。 梁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林澈在他掌心蹭了蹭,就像挨了打的小狗。 眼神也那么湿漉漉的。 “他倒是乖。”梁诺的语气带了几分复杂:“不怨梁平和你都放不下他。” 梁王孙轻轻擦了地上的痕迹,道:“您待他好,他知道。” “不是真疼他,您就不能棒打鸳鸯吗?”梁王孙用手掴了两下林澈的屁股:“他是该打,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澈呜咽一声,急忙又止住了,耳朵红的要命。 他也不再做声,只是泪无声地落了下来,看着实在可怜。 “我罚过了,你就饶了他吧。”梁诺似笑非笑地一点他脑门:“看看,把人说哭了。到时候你再哄就难了,你打他这两下,比我打他一百下都难堪。” 梁王孙笑了:“都是自家人,您疼他,我更疼他。” 说着,他按着林澈的肿屁股道:“长老罚你,这事也就过去了。他心疼你,替你操心,你自己要有数。不然以我的性子,不会这样轻饶了你。” 林澈低声道:“是。” “行了,还训?”梁诺敲了他头一下:“饶了他吧,他多大胆量,早不敢了。” “这不是急着让他起来吗,哄哄您。”梁王孙道:“我心疼啊。” “行了,起吧。”梁诺一翻白眼:“好好疼着他。我今天,是有点让他委屈了。” “您别说了。”梁王孙赶紧截断他:“他本就被你收了心,再说下去,我实在怕他移情别恋。” “哦,赶我走呢~”梁诺不怀好意地拉长了尾音:“我的醋你都吃,你皮痒了吧!他不归心,我还不许你们俩在一处呢!” 梁王孙一边帮着林澈穿好衣服,一边把人搂在怀里给他按腰,闻言回道:“是,多谢长老网开一面。” 林澈同样抬眼,目光柔软地看来。 梁诺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轻轻拂过他眼角的泪痕:“没办法,我舍不得啊。” 梁王孙心里一跳,把人搂的更紧了,有点警惕地瞄他。 “行行行,我走,我走。”梁诺指着梁王孙对林诺道:“他刚才说你那两句,你不用往心上去——什么不饶你,他连气都舍不得气你。他犯起混来我都拦不住,你就是他的定盘星——阿澈,他敢挤兑我,你今天一定要替我出了这口气!” 林澈笑了,靠着梁王孙摇头:“两位都是长辈,我心里敬着呢。” 他蹭蹭梁王孙的下巴,可怜巴巴地求饶:“王孙,我知错,你饶了我这次吧。” 梁王孙心疼得一瞬间眼都红了,别开头没让他见自己眼里的泪光。 “我呢?”梁诺抱着胳膊:“你哄他不哄我?” 梁王孙察觉出他意思不对,又隐秘地看了梁诺一眼。 林澈像没听出来机锋,低首道“今日我选了梁氏,甘愿任凭处置,心魂都托给您,还不够?” 梁诺嗤笑。 林澈俯首忍着疼行礼,唤道:“我认错认罚,您就再网开一面吧。” 梁诺深深看了他一眼,笑笑:“下不为例。” 林澈道:“多谢您疼我。” 梁诺笑笑。 背过身去,他自己也红了眼。 听见梁王孙打趣:“你对我撒娇就罢了,还对他撒啊。” 林澈道:“几日不见,你成了醋缸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梁王孙神色幽深,盯着梁诺。 梁诺对林澈何止是网开一面,简直是纵容。 扛着议会压力收一个外人入族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缓缓抱着林澈,道:“你心里最好只有我一个……” 梁诺太对林澈的脾气,太能摸住他的脉。 小时候,林澈独独只和他们三个亲近非常。 现在看来,梁平执掌议会,他是林澈的主人。 四长老能和林澈亲厚,确实不一般。 他低声道:“你不许再和梁诺撒娇,听见没有。大长老如今够累了。” 林澈点头。 梁诺一个人走在街上。 他猜得到身后是何景象——那对有情人必在一起耳鬓厮磨。 梁王孙在林澈身上一败涂地,昨天晚上看了信只敢有些烦闷地甩尾巴,嘴上安抚。 梁诺收了信没回复,只是自己一直在想—— 他何尝不想有为他烦闷的资格。 梁王孙大约看出了什么。 他当初冷眼看着,知道林澈的性情和胆魄,也曾经明里暗里照拂过。 林澈后来远了旁人,独独与他分外亲近。 林澈当年哭着求梁诺:“四长老,我错了,您罚我好不好。” 梁诺只是低头不语。 “大长老和主人把我当外人,您别这样好不好?”林澈含着泪唤他:“我不想做个外人。” 梁诺沉默了许久,只道:“你先回去。” 后来他找了个由头,罚林澈去擦碑。 “这……还是王孙的东西吗……”林澈有些难过:“我又连累他了。” “没什么连不连累,他自己不清醒。”梁诺道:“你去吧。” 少年人的指节熟练地按入从未被人碰触的洞口。 梁诺自己在卧室里哭叫不止,感受着碑文的笔迹。 其实他已经尽力地轻了。 但柔嫩的私处哪里承受得了。 梁诺爬都爬不起来,但那团嫩肉自己吸着林澈的手指,咬的很紧。 梁诺揉开肉,把姜汁灌进去。 可悲的是,林澈发现了那不是梁王孙的生殖腔。 言辞极不客气,狠狠地收拾了一通那个还敢违抗议会喜欢他的鲛人,擦完碑,边骂边打,用手掴了他的烂肉。 梁诺被他骂得羞愧难当。在地上一阵阵婉转哀吟。 他哭着求他别打,他不敢了。 可他只敢在屋子里哭,一声也不敢叫林澈听见。 他怎么不知道呢,林澈心里只有梁王孙。 更可笑的是,那团不听话的肉还是乖乖的瘫在林澈掌心,受着打。 林澈心软,打了十几下停了,还对自己说那个鲛人应该再不敢了,请议会放他一条生路。 梁诺手里拿着那团不争气的肉,像攥着自己的心。 他自己明白,从他被林澈第一次摸到那处,便浑身发软几乎要哭叫的那一瞬起。从此唯有藏着这份情思一条路。 明明两个鲛都动了凡心。 唯他一个,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