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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觉醒(有H)

    不出意料,检测结果显示瑟曼的身体和精神力资质等级都是B,其中精神力等级更接近B-,稍微低于几乎达到B+的身体等级。据此已经可以基本判定,他完成两次觉醒后的综合资质应为B级。

    身体和精神力在同一水平,这也是雄虫最正常的状态。决定综合等级的除了两项资质的数值高低,还有它们的平衡性。这也同样重要,并不是单纯看到其中某项越高越好,如果一方明显高过另一方一个乃至更多级别,特别是当精神力高于身体等级时,往往就代表雄虫未来患有并发症的可能性将大大提升。目前为止,这种自身资质不协调导致的症状只能通过佩戴治疗仪器限制精神力等级来设法缓解,无法彻底治愈,过于严重的话甚至会影响寿命。

    B级听上去似乎没什么,可实际上到了今天,S级雄虫对虫族来说更像是一种久远的传说——因为雌虫的等级可以划分至S,所以大部分理论都认为雄虫也会有对应的级别——A级和B级都已经是非常高的雄虫等级,足够独立为S级的雌虫完成精神梳理,也因此是唯二两个在成年后能匹配S级雌虫的等级。

    虽然S级的雌虫也很稀少,但毕竟雌虫的基数太大,相比较而言依旧是合适的雄虫更少一些。像瑟曼的大哥卢西安综合等级达到了A+,性情又不暴虐,论虫,论资质,论家世,都是极好的匹配对象,于是顺理成章地,他六位雌侍里就有两位S级雌虫。这种幸福,身体素质达不到A级估计还应付不来。

    瑟曼自己倒是十分满意当初设定了B级:不算泯然众虫,好歹也是个高等级,家族那边说得过去;也不至于担忧木秀于林,最重要的是比大哥要低整整一等,完全无法在继承虫的竞争中形成有力威胁,更有助于他接下来成年后的时光中尽情摸鱼划水、悠闲生活。

    这款游戏的人性化之处就在它的高自由度,玩家对自己角色的一切细节都有百分百的控制权,看得出策划的目标定位足够明确——服务玩家,让他们爽。这一点在觉醒的时间上也有所体现,瑟兰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任何日期来开始大号的一次觉醒。他研究过大号和小号的日程后,特意选择了一个军校放假的日子。

    临近中午的时候,瑟曼如往常一样醒来,打理自己。他固然记着今天是觉醒的日期,却没着急通知机器人管家立刻去叫兰斯特来自己的房间等待。尽管他确实占有小号所有的空闲,雌虫的每个假期都会用来陪伴他,毫无例外,不过雄虫也很乐意在一些小地方网开一面,比如将自己起床洗漱一直到离开卧室前的时间交给兰斯特去自由支配。

    嗯,至少是其他虫眼里的“自由”支配。

    瑟曼瞥一眼光脑上的时钟,一般这个时候,作息规律的雌虫要么在书房,要么在厨房,这通常取决于当天的午饭准备起来有多复杂。是的,作为一名普通的大家族雄虫,贪图享乐才应该是标配,他当然不会主动委屈自己。只要厨艺成绩极为优异的小号在身边,瑟曼就会非常自觉地抛弃水平仅达标准线的厨用家务机器人,让它专心去给护卫们做饭,顺便把负责自己饮食的权力全部移交给兰斯特。

    想着想着,不经意间,后颈处的腺体已然缓慢地升温。一开始他只是因此抖了两下,觉得有些冷,后来腺体四周的皮肤仿佛被捂热融化一般,又越来越暖,直到暖意从后颈辐射向全身,暖得浑身发烫。周围的环境,乃至空气都变得浓稠而湿热,瑟曼深深吸气,试图缓解那种粘腻的憋闷感,结果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虽然他确定自己神智清醒,身体却与精神剥离开,自发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往常操控得如指臂使的信息素已经不知何时完全脱离掌控,正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

    很快,房间内的相关警报也被触发,显然是监测出雄虫信息素浓度超过了正常范畴。反而是瑟曼本虫因为太熟悉自己的气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幸好未成年雄虫的房间都会做隔离处理,只要瑟曼待在卧室,关好门窗,就不必担心过量信息素外泄从而引发附近雌虫发情的问题。

    谨慎考虑,他还是单独给兰斯特发了一条信息,以便小号有个理由能尽早赶来。剩下的就是群发信息,依次通知主宅的雄父雌父、管家克里斯以及跟着自己出行的护卫,告诉他们自己的一次觉醒开始了。

    信息素躁动其实是一次觉醒的最大标志,雄虫在生理课上也学过。但在瑟曼之前的预想中,那大概是需要他努力用理智克制生理反应,就像拼命拽住一匹想要跑远的坐骑;而非现在这样,身体和理性各行其道,如同一下没注意,马厩直接门户大开,里面的动物跑了个干干净净。

    他可没料到,原来一次觉醒竟是这样一种松散的、混乱的、失控的状态,还远远到不了痛苦的地步,却让习惯控制身边一切,包括自己的瑟曼奇妙地感到捉摸不透、不上不下的难过。

    来得最快的果然是几乎同步得到通知的小号,兰斯特动作极其流利迅速地开门关门落锁,一气呵成。雌虫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要让信息素外泄,没来得及留意其他,哪想到真正在雄虫卧室内完成第一口呼吸后,险些两腿一软径直栽到地上,多亏他及时拽住门把手才勉强支撑住身体:格外浓郁的信息素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层一层从头到脚地紧紧缠绕包裹住他,如同琥珀的松脂裹上无知的猎物。

    不过须臾之间,雌虫只觉得口鼻溢满了令他目眩神迷的熟悉而甜美的香气,它们前仆后继地涌上来,袭击得兰斯特无暇他顾,甘愿丢盔弃甲,不可自拔地沉沦窒息于其中。久经调教却又相对青涩的身体也条件反射地被信息素勾动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情欲,清苦中略带回甘的信息素兴奋地背叛自己的身体,热情地与雄虫的气味缠绵融合,留下一具妄图疏解却不得其法的笨重躯壳在欲海中做徒劳挣扎。

    兰斯特艰难维系着最后一丝理智,双颊绯红,步伐踉跄着跪倒在瑟曼脚边。几乎浑身瘫软却反复试图坐好时,后脚跟狠狠磕上了后穴插的肛塞,他伸直脖颈,无助地凝视着自己的雄主,淡灰的瞳孔茫然地放大,神光涣散,自胸腔中挤压出一声饱含痛苦与欢愉的悲鸣。

    明明是赶来帮忙的虫,可现在他那副狼狈而可怜的模样,倒是比雄虫更像传闻中一次觉醒该有的样子。

    欣赏着眼前的美丽景色,瑟曼原本糟糕的心情竟诡异地变好了一些。他轻笑一声,拽着兰斯特的项圈,将对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仿佛安慰一般,熟练地抚摸过雌虫的腺体,揉捏出更多渴求的气息、凌乱的颤抖和支离破碎的喘息。

    闷热、潮湿,好像置身燃烧的海水之中。雄虫眨眨眼,一滴汗水顺着纤长的睫毛滑落,在肌肉线条流畅起伏的蜜色脊背上砸出一朵小小的、透明的花。自己的腺体发烫,掌心手指的皮肤也由内而外随之升温,同手下的皮肤交融成一片炽热,大腿里侧还能体会得到小号热烈且湿润的呼吸。

    灼热蒸腾着,转化为激烈的干渴,瑟曼用两根手指按住兰斯特的腺体,注视它的眼神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见绿洲与甘霖。他垂下头,顺从自身愈演愈烈的欲望,张口咬上了雌虫的后颈。

    专为此事而生的尖锐虎牙轻松破开保护腺体的柔韧表皮,径直扎入内部,通过中空的管道注射进含有大量信息素的体液。他满足地环抱着小号的肩膀,能清晰感受胳膊下的身体从被咬住弱点的本能僵硬逐渐放松软化,温驯而无声地表达着任由施为的信任和纵容。

    灌注信息素进行标记的同时,体内有另一股力量更加明晰起来。过去瑟曼虽然同样能感受到精神力的存在,但它就像一滩沉寂的死水凝固在身体里,雄虫哪怕使尽全力也无法主动调动它去做些什么。

    然而现在,它开始了流动。

    最初是涓涓细流,随后越来越多的流水汇聚而来,形成一条循环于体内生生不息、声势浩大的江河。瑟曼心神舒畅,指挥着精神力向外探索。通过精神感受世界时,他的五感明显敏锐了许多,也能感知到以前无法察觉的、属于其他虫族的精神力。

    雄虫简单扫过自己的住所,发现除了原本跟随的护卫,还多了一些家族护卫和随时待命的医师,大概是家族那边接到信息派过来以防万一的。对此他没有异议,不过也没太多兴趣,确认外界安全后,很快便收回了视野。

    “接下来是……精神力交融。”瑟曼为传输过来的绵延快感眯起眼睛,轻柔捧起雌虫的脸颊,享受地蹭了蹭。两只虫黏黏糊糊地亲昵了一阵,雄虫在对方嘴角落下一个吻,闭上双眼,把自己的额头抵住兰斯特的,尝试用精神力接触小号的精神力。

    刚一接触,他就理解了雄虫和雌虫精神力的差别:如果说瑟曼的精神力显化的世界是滔滔不绝、循环往复的河流,那么兰斯特的精神力则表现得更像一张细密牢固的网,不会随意变化。这种固定结构更有利于精神力快速发挥效果,缺点是缺乏变通,也做不到自主清理累积的杂质。

    尽管粗略看去没发现问题,瑟曼还是将自己的精神力分成线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彻底打扫了一遍这张精神网,直到它变得一尘不染,才控制着精神力继续深入。因为兰斯特对他毫无抗拒,雄虫在对方的精神世界内游走就像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一样自如,所以寻找雌虫的精神核心并没花费多久。

    小号的精神核心十分漂亮,在安宁的黑暗中稳定地散发着浅淡的银色光辉,显得静谧而平和,又让瑟曼想起他那双清澈的铅灰色眼睛,不由自主地感到分外亲切。雄虫推动着自己那颗海蓝色的核心与之交叠在一起,完成了精神交融的最后一步。

    在核心相交的瞬间,瑟曼和兰斯特同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他们真正意义上达到了亲密无间的境地,每一个流转的念头、每一分身体的感受、每一丝涌动的情感都相互响应、相互映照,交汇于一处,不分彼此。

    瑟曼能感受到兰斯特全然敞开自我,交付自我的战栗与快感;兰斯特也能体验到瑟曼全然掌控另一个生命,雕琢塑造他的兴奋和愉悦。温暖瑰丽的爱意在他们的精神内流淌、融合、壮大,烙印在灵魂深处,形成一种全新的、隐秘的、却也更为紧密的纽带。

    即使交融完毕,雄虫收回了自己的精神核心,他们仍能感觉到这种联系的存在。那是种终有归处的安心,是落叶终将归根的笃定,是一颗浮萍遇见了可供落脚的土地。从此,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必定不会和曾经相同。

    兰斯特感慨万千地从这份玄妙的情绪中回神,掀开眼帘,正对上瑟曼含笑往向自己的眼睛。

    自然而然地,他伸出双手揽住雄虫的脖子,凑过去,迫切的愿望透过精神链接表露无遗,而雄虫并未阻拦,所以他心安理得地认为这不属于逾越。

    雌虫尽力跪直身子,第一次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不同于精神交汇时温和的快乐,此时的兰斯特只觉得弹指间仿佛有万千烟花在自己头脑中炸响。瑟曼的唇形薄而锐利,真正贴上去的时候却又十分柔软可爱,雌虫珍惜地含吮着雄主的唇瓣,像是吃到了世上最甜蜜的糖果。

    模模糊糊地,他感觉瑟曼贴着自己的嘴唇笑了一下。还未来得及思考缘由,雄虫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放肆地顶弄敏感的上颚,在兰斯特的口腔各处打下标记,猛烈的进攻打得他措手不及、连连败退,可对方却没有如往日那样仁慈地放过他,反而推着他的后脑,一路激着退无可退的舌头刮蹭舔吸,纠缠不休。争不过,又躲不开,进退两难的雌虫吞咽不及,嘴角漏出涎液,将下颌弄得湿漉漉的,淌至锁骨处,积成莹莹的一小滩。

    等雄虫放开他,已经被如此难得的亲密行为迷得神魂颠倒的兰斯特虽然气喘吁吁,却并不领情,反而更加执着地挨上前,想继续追逐对方的双唇,再讨要到一个亲吻。被强行按回去的时候,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甚至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委屈。

    瑟曼有些好笑地捏了捏雌虫的后颈作为安慰,显然对这样罕见的撒娇很受用,不过他也不打算因此改变想法。雄虫拉过兰斯特的手,放到自己的双腿中间:“我觉得,这里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来解决。”

    他本来也没想要在一次觉醒就上本垒,只是气氛实在太好,动情动得太厉害,身体也很给面子——性器官发育期间,阴茎勃起说明精液已经蓄满,这时候发泄出来就好。正好引导雌虫就在眼前,来一发才是正常操作,更何况这个世界雄虫接受的教育里,有性欲就要去发泄,根本没有名为“自己憋着”的处理方法,瑟曼也不准备硬要在这方面去做那只特立独行的虫。

    兰斯特感受着掌心传递过来硬挺的火热,花了些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您……是想要我用嘴,还是……用后面?”

    那热度好像直接烧到了雌虫的头上,叫他期待得害羞,又紧张到激动,各种情绪一股脑地纷至沓来,搅得兰斯特头昏脑胀,做不出合适的反应,讷讷不知所言。趁这时机,瑟曼上半身前倾着去咬了一口眼前那泛着红、还上下滚动不停的喉结,留下个鲜明的痕迹,结果待他抬起头一看,对方早已连耳尖都不知不觉染上了红晕。

    “只有这两种选择吗?”雄虫暗自坏笑着,表面上略显失望地反问。为了计谋能够得逞,他甚至无师自通,故意用精神力屏蔽掉了精神链接的情绪感知功能。

    “没有!”果然,当了真的雌虫想都没想就焦急地咬住鱼钩,老实地将主动权交回瑟曼手里,顺便把自己卖了个干净,“只要您高兴,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类似的问答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每次兰斯特的答案都没有变过。或许就是这样纯粹的信赖,真诚的奉献,坚定的爱意,才总是使得瑟曼格外有兴致欺负他,最好把他欺负得维持不住冷静坚强的外壳,流泪哭泣着被迫摊开柔软的内里任自己把玩,开发成更加淫荡贪婪的样子,还永远都学不会教训地向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祈求帮助和庇护。

    得到想要的回答,瑟曼点点头,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挑挑拣拣,一边示意他脱掉衣服:“先到床上去,不用跪,抱住腿朝我坐好。”

    说着,他按下一个开关,房顶上垂下一根锁链,搭在靠近床头的位置。

    “我要给你加点装饰,就像我们都熟悉的那样。”雄虫用皮革束具将兰斯特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挂到锁链上,又用配套的道具在膝弯附近绑缚,使对方的小腿紧贴大腿固定住,再分别将膝盖处的扣环与床头的栏杆锁好,这样雌虫就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动弹不得,“这批货是我特别订制的,材料挺不错,你可以放心动作,除非部分虫化,否则很难挣脱。”

    其实配套的还有口塞,不过那是另一种玩法了,瑟曼端详片刻便把它扔回抽屉,决定留待日后。

    他按住控制键,拉住兰斯特双手的锁链逐渐上升,将他彻底吊了起来。调整到合适的高度后,雌虫的双腿虽然还拴在床头,但整个下半身其实都和床有着一定的距离。

    “手腕受得住吗?我允许你用手抓住锁链来分担重量。”雄虫坐到他身前,手指漫不经心地碰了碰戴着阴茎环的性器顶端,引来腹肌一阵不自然的抽搐——即使今天没有额外的跳蛋,但在失去情趣内衣的束缚之后,兰斯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显然还是没办法继续挤在狭小的腔室里。

    真是色令智昏,明明对方只是轻飘飘地抬眼扫过自己的脸,兰斯特都觉得自己的阴茎无可救药地因此变得更硬了,更不要提那双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的手给他带来了多少折磨:“可……可以的,没问题。”

    “那就开始吧。”瑟曼一只手托着下巴,朝他微微一笑,“首先是热身,你得自己把肛塞和里面的跳蛋排出来。”

    因为刚才瑟曼没有明确指示要脱到什么地步,所以兰斯特只除去了所有衣服,体内的道具都没拿出来,没想到大号会在这里等着自己。但事已至此,他也唯有应一声“是”,接着全神贯注地努力对方完成布置的任务。

    强劲有力的腰腹挺直绷紧了,块块肌肉在用力时浮现出更为明显的轮廓。身体内部的穴肉蠕动着,一点一点、依依不舍地按要求把肛塞往外推。兰斯特原本以为将总是要掉不掉的道具挤出来不会太困难,然而他越使力,肠壁与肛塞之间的摩擦带来的古怪快慰就越无法忽视,甚至偶尔松懈一下,已然被激活的贪吃后穴还会主动把它往回吸,差点导致前功尽弃。

    “好慢。”就在兰斯特吞下呻吟,抿紧嘴唇准备继续的时候,瑟曼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行动,“算了,我来帮你放松放松好了。”

    伴随着这句话,遥控器的档位骤然推至最高,雌虫后穴的肛塞和跳蛋同时开始了带着微弱电流的剧烈震动!

    “呜……”兰斯特双手紧紧攥住锁链,被又酸又麻的刺激顶得猛地向上窜了一截,又很快松手软了下来,带动锁链哗啦啦地抖个不停,爽得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这种状况下,他根本做不到集中精神抵达目标,只能语无伦次地道歉:“啊……对不起,雄主……慢、对不、不……不行……求您……咕啊啊啊!”

    瑟曼将抽出来的肛塞扔到一旁,只见一股清夜淅淅沥沥地从雌虫大敞的股间流出,连带着两颗裹着一层水光、仍震动不已的跳蛋“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尚未合拢的穴口颤抖着一张一合,挤出更多湿滑黏连的丝线,弄脏了床铺。

    兰斯特仰着头梗住半晌,才缓过劲,呛着咳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含糊呜咽。

    “好乖,不怕哦,你只是太敏感了,不过靠后面潮吹也确实很爽很舒服,对吧?”雄虫按着他低下头与自己对视,手沿着发顶、脊柱一路向下暧昧地抚摸至尾椎,如此循环往复。

    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雌虫顺从地侧头蹭蹭雄主的手,看向他的清浅双眸中波光粼粼,泛着细碎的光,声音还带着释放情欲过后特有的低哑:“是的,雄主。谢谢您。”

    他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最可怕也莫过于真心实意。

    瑟曼的手微妙地停顿了一秒,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应该把口塞给兰斯特戴上,不然照对方这么毫无自觉地撩下去可不太妙,事实上现在他就有点控制不住各种阴暗的心思……

    通过精神链接稍微感应到大号心情的小号错愕地睁大了眼睛,匆忙试图补救:“我……唔……”

    雄虫直接一吻封缄,堵住了他的所有说辞。瑟曼逗弄着雌虫地舌头,同时分心用手指草草开拓一下对方基本准备好了的后穴,摸出一个毛茸茸的小道具在自己阴茎顶端扣牢,便毫无预兆地径直插了进去。

    一旦真刀实枪地进来,瑟曼立刻舒爽得头皮发麻。而没过太久,这股快感也直接反馈到了兰斯特的身上,双倍快感的夹击下,兰斯特的反应可比方才激烈得多,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即使大号结束了亲吻,爱怜地啄着他的嘴唇,他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大腿和腰部痉挛似地打着颤,全然失守。如果不是束具质量过硬,可能还真的就要被挣坏了。

    雌虫滚烫软糯的穴肉正死命收缩嘬拒着入侵的柱身,却适得其反地给双方增添了更多细致的快感,兰斯特恍惚间觉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出雄虫阴茎上每条脉络的走向,更不要提对方在阴茎头上加的东西:略硬的毛发擦过本就敏感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转化为源源不断的瘙痒与欣快。最恐怖的是它还在不由分说地往里面推进,他实在不能保证如果就这么被顶到生殖腔口,自己到时候会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

    还没等他昏昏沉沉地想出个所以然,已经确认自己控制一下还不至于很快高潮的瑟曼就争分夺秒地挺腰动了起来。一开始他只是浅浅地前后挪动,稍微适应后,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飞速提升。而且他还没摘掉阴茎上的那个道具!

    兰斯特几乎是立刻扯紧了双手中间的锁链,往上提拉自己的身体来缓解逃避那让他承受不住的快乐。但这只能说是饮鸩止渴,他能挪动的空间终究有限,而交配时的过度紧绷加速了雌虫的体力流失,很快兰斯特就因为脱力不得不更狠地跌回瑟曼的阴茎上,让雄虫一下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肏到了最敏感的生殖腔口。

    短时间内,兰斯特就头脑一片空白地迎来了第二波后穴潮吹,他感觉视野被止不住的泪水浸得模模糊糊,还依稀听见自己发出了许多娇媚婉转到不像自己的声音。大号在耳边温温柔柔地哄着他,他已经不在乎自己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想停下这种快要坏掉了的感觉。可灭顶高潮仿佛没有尽头,一泡又一泡温热的清夜从后穴涌出,当头浇在征服者的肉棒上,随着抽插慢慢溢出去,又在皮肉凶猛的碰撞中打成一圈密密的白沫。

    理性全然崩溃的肉体被不容置疑的过量快感以及深埋于本能的恐惧同时支配,让雌虫近乎应激地想要逃离。可惜此时他双腿双手都被牢牢束缚住,后穴狠狠钉在雄虫的生殖器上,根本无路可逃。而唯一有那么一丝可能的方向,也不过是猎人提前设计好的陷阱。

    如果兰斯特还清醒着,他必然能意识到这一点,只可惜他早已神志迷离。于是便徒劳地攥着救命稻草般的锁链,害自己一下又一下被干得更狠,平日里一身强健肌肉全都被雄虫肏成了没用的摆设,随便几次抽插就会迎来一次小高潮。若是不明所以的旁观者看来,反倒像是身形更健壮的雌虫在欲求不满地磨穴找肏。

    做到后面,雌虫的挣扎反抗也弱了下来,像是认命放弃,又或者是被彻底操服操傻了。只恍惚乖顺地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呻吟,不时抽噎着叫两声“雄主”。

    纵使初步掌握精神力后,雄虫应对性爱快感,尤其是精神快感的招式更多了一些,但小号那边反馈回来的快感依然不容小觑。瑟曼咬牙肏了最后几下,把阴茎拔出来,摘掉顶部的环状道具,抵在兰斯特的唇边,耐着性子哄对方张嘴帮自己处理掉精液。

    倒不是瑟曼精虫上脑才非要如此,只是雄虫的精液其实也能提取信息素制作抚慰剂,相关的黑色产业屡禁不止,不得不小心谨慎。定期捐献信息素那是他的义务,自然没得说,但如果是这种情况下不慎外流出去的所谓“典藏版信息素”,即使知道了都很难完全追回,才是真的恶心虫。

    所幸精液一进入口腔玩家就可以选择直接挪入随身背包,然后选择销毁,不至于让小号为此受太多罪。

    而且看兰斯特顶着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趴伏在自己腿间,认认真真含住阴茎,听话地吞咽精液,这场面就真的很色情,要肾和要命的那种……

    说实话,若不是还没有完全性成熟,精液量不够大,不应期间隔也较长,瑟曼非常怀疑自己今天会在兰斯特口交的时候立刻勃起第二次,从而无缝衔接第二发。

    收回思绪,基本确定已经顺利度过一次觉醒的小雄虫解开小号身上的各种道具,枕着对方的大腿处理起了善后事宜:用光脑通知护卫,叫他们和医生都做好信息素防护,然后上来给自己做例行的身体检查;开启家务机器人来处理胡闹完一片狼藉的床和“玩具”;给他们两个找合适的衣服穿上……

    最后他翻个身,闷闷不乐地趴在兰斯特怀里,剥开衬衫扣子埋胸猛吸了两口雌虫的乳头。

    可恶,刚才肏得太上头,居然忘了玩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