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被窝戏仙子,湿吻探秘处
闻寒宫外,细雪如春日的花瓣一样洋洋洒洒。在距离虽远但能看到屋外的床榻上,王轩从背后抱着宗主,两人一起看雪。虽然跟抱着块冰块似的,但是也心满意足。 “你是怎么在体温这么低的情况下维持身体正常运转的,靠毒吗?你每天吃什么?”王轩轻声问。 “你想通过问破解我的体毒吗?如果你说陪你睡就能破解是通过如此低级的手段,那真是让我失望!”宗主眉都不挑,冷冰冰地说。 “毒和药是你的一切吗?不是我的,”王轩平静地说:“我的世界里还有人。他们也是我的实验体,但是我试验的是更复杂、宏大的课题。” “……你这么热衷于解我的毒,凭什么说对毒和药没兴趣?你在药草上的造诣绝不是一个半吊子能做到的,让我怎么相信你没有潜心研究过?!” 王轩觉得他怒了。 “如果你说你对这一切都不上心,还将我的尊严碾压到如此粉碎,你刚刚的话,无疑是再在我的尊严上狠狠踩一脚!” 抱着他的王轩一下感到一股彻骨的寒冷,就像是全身浸泡进北冰洋的海水中,胸前抱着的这个人就是冰块+西伯利亚寒风的源头。 王轩问:“制毒到了极致,你希望得到什么结果?” “……制毒就是我的一切,不会结束,没有结果。” 你就是没有想。“我给你看,我追求的现在能达到的。一条路的极致就是想象力的极致,而想象是无穷、没有极致的。以有涯之身探寻无涯的想象,只会让自己迷失。不如把每一次想象都当作极致,把每一种想象都极致地完成。” 王轩引他去看床旁瓶中插的梅枝,本来含苞的6朵梅花都开了,而且明明是【白】梅却开出了由粉渐变为紫的6种与本性不符的颜色。插梅的瓶子中的液体,本来是鸡尾酒般分层的彩色,现在颜色少了几层。 “染色……不只是那么简单吧?”宗主问。 “就那么简单,我给一枝白梅赋予了万千可能性,使它能开出各种颜色的花。提问,改变一株植物的颜色特性需要几步?一,让它原本的性质退化;二,赋予它新的对环境敏感的类似喇叭花绣球花的性质;三,操控它的生长环境。三步到位,仅此而已。” “……”宗主沉默了。 【更改植物性质】,这种在现代都要靠大批量杂交育种、嫁接甚至基因编辑才能做到的事,王轩只是靠几种草药汁就做到了。 系统加持,随便开挂。 每朵花都绽放得那么完整,跟他之前用真气催动导致梅花碎裂完全不同,甚至完全摆脱了作为【白梅】的约束,主任想要什么颜色就能让它开出什么颜色…… 一段时间之后,怀中传来宗主悠悠的声音:“你也准备这样改变我的体毒吗?” 王轩笑,装逼时刻来了!“毒,一定要解或改变吗?蜘蛛用毒来饱腹,蜈蚣用毒来自卫,动植物发展出毒腺都有自己的理由,摘掉毒腺后它们还能活吗?比起破解、改变你的体毒,我更想知道它为什么会产生,又满足了你的什么需要?我说过,我只是个采药人,不是解毒救人的医师,我并不与你对立。你在我眼中,也是一株珍贵奇特、独一无二的邪花异草而已。” “……” 宗主表面冷漠无语。王轩的体温通过他的前胸和手臂传来,对体温偏低的他是近似疼痛的灼烧感。仿佛他真成了王轩嘴中的邪花异草,正被困在被子的大蒸笼里、被烤熟的石头炙烤着炮制。 他在观察王轩的同时,王轩也在观察他吗? “性奴们就是你的药草吗?你所谓的跟人相关的宏大课题?”宗主没有回头,也没躲开王轩过热的怀抱。 很敏锐啊,但是又不是,“我的课题是,让自己过得幸福。性奴或药草都只是兴趣爱好,它们只是为了给我的生活增添乐趣,而不是成为我的束缚。” “如果一辈子都只是个采药人,毫无成就,你也会快乐吗?” “成就的定义是什么?值得夸耀的?采药人不一定没有成就,成就不一定带来快乐,采药和成就都只是让自己快乐的一种方式。为了快乐,我也可以放弃采药。” 两人就这样裸身相拥,挤在一个被窝内,却只是纯洁地聊天。 宗主斜眼瞥了下他,像在嘲讽:“你只会采药,不采药能做什么?医师吗?” 你是在问自己,不制毒能做什么吧。“谁知道,如果我来制毒,也不难吧?” 宗主猛地回头,以要杀人的目光看着他,难得回升的温度又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王轩笑,低头吻住了他。 唇瓣相接,一方的嘴唇似乎是被冷得颤抖了几下,略微分开,然后又贴合。 宗主自己张开嘴巴,王轩的舌头蹿了进去,刮过腔壁又回过头在齿根处流连。宗主明明没体验过性爱却也感觉被搔得曾经食髓知味般欲求不满,他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在王轩看不到的地方难耐地握紧了拳头,看着王轩的眸中泛着冷光。 王轩自然地把冷漠的冷光解读成冰雪消融时的春水荡漾,他在宗主嘴中浅浅地搔弄一圈又分开,两人的唇瓣在冷空气中越离越远。 宗主的唇瓣轻轻颤抖着,忽然又被王轩的唇贴紧,一直到好像空气都不能插入的地步。宗主被王轩猛地转过来压在了身下,等他反应过来后,为自己刚刚的松懈感到胆战心惊。 王轩感受着宗主嘴唇轻微的颤抖,近距离听到他忽轻忽重的呼吸和加速狂飙的心跳,故意在唇瓣上厮磨,宗主张开了嘴也不进入。 宗主的手无措难耐地在抓紧底下的垫被,突然一用力把被子都抓破了,手掐进了鹅绒团里。 两根舌头才敢开始纠缠,就又双叒分开,宗主的舌头一直追到外面才肯分开。一条细长的银丝在空中牵拉着彼此。王轩看着宗主,宗主凝视着王轩。王轩忽然伸手,宗主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但是被压在身下能怎么躲、王轩又有什么危险性要躲?他武功盖世为什么要躲?! 宗主强忍心中惊恐只是扭头避过,王轩拨开他的碎发,露出他泛红的耳朵,舔了上去。 粘腻的舌头棚到那个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地方时,宗主脑中忽然“嗡——”的一声,眼睛失焦,心跳加速,上身忍不住拱了起来。 王轩学着春梦中王轩的样子,仔细地在耳廓上上下舔舐,然后一口咬住,再用牙齿轻轻地研磨。 好像有数千只蛊虫在身上爬,说不定王轩才是最厉害、最难破解的蛊毒!宗主的呼吸有些乱了,强压着拍死王轩的念头,劝说自己——这只是在观察他在不同环境下的做法,目的是破解他的思路,目的是……哈啊! 一声呻吟差点溢出齿关,宗主的手抓破了一圈的鹅绒被,手中紧紧攥着满把的鹅绒—— 不能出掌,不能出掌,这种中毒般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出掌王轩一定会死,那自己重要的观察实验体就……这个实验体,无法补货! 王轩略微抬起宗主的身体,亲吻他的耳后,他马上全身一抖,像是身体发软般缩在王轩的怀里。 王轩的手顺势从他的后背色情地游移着往下滑,吃够了这细嫩的豆腐也顺便转换了姿势,把宗主抱在怀里,两人像是夫妻一样紧贴着睡在一个枕头上。 宗主的表情就像是被冻住般没有表情没有变动,但是身体坦率地紧绷又一抚摸就融化,他的眼神空洞,好像在承受着认知范围外的事。 “我说过,要品尝你四个地方的体液。” 王轩吻上他呆滞不知张开的嘴唇,这次只是舌尖在里面浅浅地探了一下:“唾液。” 分开嘴唇,舌尖一直没离开,一路顺着皮肤滑到颈间,舔了一下吸出一朵欲情之花:“汗液。” 王轩拱起被子,身体逐渐下移,舌尖滑过他的胸前、八块腹肌,然后拉下一点亵裤,埋头下去。 ——最后是肠液,那就是小菊花那流出的淫水,当然要在最后品尝啦! 宗主突然一下拉下了亵裤,以极其冷静的语气说道:“我没有精液。” 王轩一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