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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把他拉到了监控死角,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差点没把他吓死。 为了有备无患,齐元甚至还戴着帽子口罩,去药店偷偷买了一盒安全套。 他本来想偷偷藏在自己柜子里的,但是因为太鬼鬼崇祟,藏到一半就被林宵北发现,林宵北很无语地骂了他一顿,把安全套没收了。 齐元觉得自己也被贺君逸传染了,他每次和贺君逸聊天的时候都会呜呜鸣个不停,和他汇报自己的感情进度。 贺君逸每次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玩的可真大啊” 这是贺君逸的点评。 齐元很不服气:放屁,你都不是处男了好意思说我。 贺君逸:鸣鸣呜呜呜呜。 贺君逸:小笨狗,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齐元:什么忙。 贺君逸:装一下我男朋友。 齐元:……免谈。 贺君逸发过来几张截图。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把这个打印出来放在你哥寝室门口。” 齐元点开截图一看,差点吐血,上面都是他说的有关他哥的话,每一句都很无脑很花痴。 他哥要是真的看见了,他会想跳楼吧。 贺君逸:只是露个面,我又不会占你便宜,我被坏男人搞得很累,没有精力占你便宜了。 齐元:为什么会很累,你们打架了吗。 贺君逸:又一不小心和坏男人上床了,鸣鸣鸣鸣呜鸣。 贺君逸:我完蛋了,再不跑的话就跑不掉了,你一定要帮我,小笨狗,求求你了!!! 齐元:…… 齐元:我不懂啊,什么叫一不小心就和他上床了,这种事还能一不小心吗。 贺君逸:我本来想叫他出来说清楚的,但是说着说着就被他摸脸了。 贺君逸:然后就摸脖子,摸我的肩膀,我太纯情了,不是他的对手! 齐元:那你不会跑啊!! 贺君逸:主要是,我也有点想和他那个,就让他摸了,嘿嘿。 齐元吐血。 贺君逸:但是现在不想了啊,他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齐元:你好渣。 贺君逸:哪里渣了,你不懂,我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我看见他就害怕。 说了半天,齐元其实还挺好奇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贺君逸又一直求他,齐元只好答应了。 “如果他找我麻烦或者被我哥发现了你要负责摆平!”齐元严肃地说:“我是拿你当朋友才同意帮你的。” 其实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本来说好了只是见个面的,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起吃饭。 其实齐元已经觉得有点内疚了,他开始后悔答应帮这个忙,就算是对方比贺君逸大,被这么对待也会很伤心吧,要不然还是趁着人没来赶紧跑了算了。 但是贺君逸死活不让他走。 “算我求你的。”贺君逸说:“我从来不求人的!” “你昨天在微信上求了我几百次吧……” “那我再求最后一次。”贺君逸说:“求求你别走。” 其实齐元想走也来不及了,因为对方已经到了。 高瘦,穿着一身一看就很贵的西装,长得很精致,但是很冷漠,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齐元觉得他的眼睛让自己想起了一个人,是自己爸爸年轻时候的好朋友,那个人家里很有钱,听说有时候一晚上就可以在赌桌上输几百万,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私生活很乱,整天在外面乱搞,后来闹到非要和老婆离婚的地步。 有一次他来自己家里做客,他老婆不知道怎么找到了这里,最开始还哭着骂他,后来就变成求他不要离婚,他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淡定地和爸爸道别,坐上车准备离开。 他老婆追出去,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齐元知道为什么贺君逸一看他就会觉得害怕了。 自己其实也有一点怕。 不过,贺君逸好像也没有嘴上说得那么怕,也是,他们毕竟都上过床了……好像还不止一次的样子…… “那我介绍一下吧。”贺君逸大大咧咧地说:“这是陈启,这是齐元。” 他突然把齐元搂在怀里,强调:“我男朋友!” “你小声一点!”齐元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启扫了齐元一眼,“你好。” 就像是接待亲邻居家不请自来的小屁孩一样,他很冷淡,没太把齐元放在心上。 “你好。”齐元觉得心里毛毛的。 “你们点吧。”陈启说。 齐元看了看贺君逸,“你点。” 贺君逸:“你点。” 齐元:“……” 陈启话很少,但不是因为局促或者难过,这一点齐元很确定,他只是懒得搭理他们而已。他吃饭很慢,很斯文,也没吃多少,好像齐元点的菜不是很符合他的胃口。 饭吃到一半,贺君逸擦擦嘴,清清嗓子说:“宝贝,你要不要尝尝我这个饮料。” 齐元埋头吃肉,根本没反应过来。 贺君逸掐了他大腿一下,齐元吓了一跳,“干嘛呀?” 然后他才回过神来,“哦哦,我不喝,你自己留着喝吧。” 齐元已经决定今天还是不要在这个陈启面前放肆比较好,他肯来已经很勇敢了! 贺君逸硬是把饮料怼到他的嘴边,“我喂你喝。” 齐元只好喝了两口,喝到一半还呛了。 陈启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又把眼皮垂下去,慢条斯理地吃盘子里的肉。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齐元心想,他肯定会觉得这两个小屁孩在搞笑吧!贺君逸你不要再喂我吃东西了!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二! 终于吃完饭,齐元已经有点想吐了,一是因为紧张,二是因为贺君逸硬是塞给他很多东西,他根本吃不下去。 “怎么样!”贺君逸还搂着齐元,很自豪似的对陈启说“我男朋友好看吧!” 陈启笑了一下。 “嗯。”他不紧不慢地说:“好看确实是好看的。” 贺君逸:“我们要回学校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餐厅的门口种了两株桃花树,风吹过,桃花落下来,齐元打了个喷嚏。 陈启突然走近,齐元吓得差点摔倒,这是要当街暴打自己吗? 但是陈启伸出手,摘下了落在他头顶的花瓣。 离得好近啊,齐元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好闻。 “你叫齐元是吗。”他说:“元宵的元?” “啊。”齐元呆呆地说:“是的。” “你爸不应该给你起这个名字。” “什么意思”齐元听不懂。 “要是想以后不那么辛苦,就远离现在困住你的人。”陈启说:“不过也没什么大差别,命里注定的东西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