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太后娘娘不穿亵裤,就不怕骚水淋湿宫裙么(一,黑化前奏)
三年后,皇宫御书房。 小皇帝正在御案上专注地画着什么,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太后娘娘到!”她赶忙拿起一块纱布盖在画上,生怕自己的小秘密被母亲发现。 远远地,谷岚就瞧见了赵祈钰的动作。她也没在意,莲步轻移上前,坐到御案旁,笑道:“钰儿,再过几日就是你的十八岁生辰,之后便是选妃大典了。母后给你带来了各家女子的画像,你看看,可有喜欢的?” 望着赵祈钰,谷岚眼含宠溺。她的女儿出落得美极了,一对柳眉细长清秀,如黑宝石般的眼眸熠熠生辉,唇瓣丰满红润,鼻梁高挺。 因着时常跟随白容学武,赵祈钰眉眼中也沾染了白容的飒爽姿容,仿佛是结合了谷岚的娇媚和白容的英气。一身威严龙袍在身,好一个翩翩少年帝王。 白容曾对谷岚笑道:“祈钰长得就像咱俩偷情生下的,要不是老皇帝死得早,那你怀孕时勾引我的事,岂不是要被发现了?” 这三年,白容一直把赵祈钰当作自己的孩子一般悉心教导,对她呵护备至。却没想到,这份爱护到了赵祈钰眼中,却变了质。 听到谷岚的话,赵祈钰兴致缺缺,淡淡回道:“多谢母后费心,儿臣没有喜欢的。” 闻言,谷岚眼波流转,凑近她,低声说:“钰儿若是喜欢男子,也可悄悄选几个听话的养在宫里,让他们平日作女装打扮——” 谷岚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祈钰羞恼地打断了——“母后!儿臣不喜欢男子,儿臣有喜欢的人了!” 可马上,赵祈钰的眼眸就暗淡了下来,闷闷道:“可是,她不喜欢我。” 谷岚一听便来了兴致,“钰儿可曾对她表明心迹?” “不曾。” “可知她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赵祈钰耳尖红红的,眼神飘忽,小声喃喃:“坊间有传闻,说她,好女风。” “哦呵呵~”看到女儿这副样子,谷岚不禁捂嘴轻笑,心中大概明了,那姑娘应该是在上面的。 她一边在脑中筛选怀疑对象,一边给赵祈钰支招,“她既然喜欢女子,钰儿便不能成天着男装在她面前晃,你得让她知道,女人的好~” 赵祈钰眼神茫然,似懂非懂。 谷岚一急,索性豁出去了,附在她耳畔悄悄说:“钰儿可知女子在什么时候最是迷人?在醉酒之时。你喝上两壶酒,假装自己醉了,脱了衣裳到她床上等她,再。。。” 那天下午,谷岚将自己的半生经验倾囊相授,听得赵祈钰面红耳赤、春心荡漾。 可她万万没想到,女儿喜欢上的人,正是她的主人。更没想到,她会亲眼看见女儿对白容施展她所教的技巧姿势,心生妒忌。 五天后。 小皇帝生辰,举国欢庆。宫里在乾元殿设宴,邀前朝二品以上官员及皇族出席。 宴上,赵祈钰端坐在高阶之上,背脊挺直,眼睛似在瞧着底下的歌舞,实则时不时便状似无意地看向殿门口。 坐在下首的谷岚注意到了赵祈钰的小动作,心中猜想:难道钰儿心上人也在应邀之列?谷岚越发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把自己女儿勾得如此魂不守舍。 赵祈钰盼啊盼,却迟迟不见那人的身影。终于,随着一道尖细的“镇国公主到!”响起,她的眼眸瞬间绽放出明媚光亮,痴痴地看着那人逆光而来,一步步走上前,踏在她心上。 她还年轻,不懂得遮掩心中满腔爱意。 这一幕被谷岚尽收眼底,她这才意识到,赵祈钰喜欢的人,该不会是、是。。。若不是身旁宫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谷岚险些便要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不等白容下跪行礼,赵祈钰就已经快步起身走下台阶,温声道:“皇姐为我朝鞠躬尽瘁,实在辛苦。快莫要多礼,来朕的身边坐。” 此话一出,席间众人神色各异,白容一派的官员都洋洋得意,而看不惯白容专权的官员则黑了脸。 白容虽有些惊诧,但以为只是小皇帝依赖她,把她当作母亲一般礼遇所致。 这时,终于缓过神来的谷岚开口了:“皇帝,此举于礼不合,还是让公主坐到哀家身边来吧。” 有日子没见太后,白容也想她得紧,遂抬首对赵祈钰笑道:“陛下,至尊的高位应是您独享的,臣妾与太后娘娘同坐即可。” 看着白容对她笑意盈盈的模样,赵祈钰心跳不自觉漏了半拍,藏在珠冕下的小脸悄悄升起一抹红云,强撑着出声答应:“准。” 见此,谷岚更加坚信了那个荒唐的猜测。她心里乱极了,以至于白容的手可以一路畅通无阻地伸进她的骚穴中。 “太后娘娘,您不穿亵裤,难道就不怕等会儿,骚水淋湿宫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