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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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呜……我、弄不……哈啊……出来……呜……”绵软的双手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有办法再将自己从地面上支撑起来,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低声抽泣起来,蓄满了水意的呻吟当中含着几分委屈、几分哀求,却不知道是在向谁抱怨,又在向谁祈祷,“帮、呜……帮我……哈……帮帮我、呜……” 他的腰腹颤抖着,甚至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就又一次抵达了高潮。他就像个被玩坏的性玩具一样,浅淡无味的尿液和逼水一起滴滴答答地往外漏。 而这个公司分配的单人宿舍里,并没有出现除了夏清池的喘息和抽泣之外的、其他人的声音。 哆嗦着小幅度地挪动的腿碰到了地面上坚硬的球状事物,撞得它“咕噜噜”地往前滚到了夏清池的眼前。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个从自己的身体里排出、产下的东西。 不同于夏清池所熟悉的家禽的蛋,这颗由怪物生产在自己体内,又被自己排出的卵更接近正球形——却又不完全是那个形状,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两端不同的直径。上面的花纹让夏清池想起前一个副本里,自己在祭台周围的山壁上,见到的那些图案。两者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相似,只是在那一瞬间令他生出的眩晕,实在太过接近。 ——而夏清池确信,自己见过这样的东西。 在刚进入游戏之后,第一个通过的新手副本里,得到的任务奖励中。 只不过,那枚被称为“祭祀之卵”的东西,比眼前一只手无法完全拢住的这个要更小一些——小很多,甚至比兵乓球还要小上一点。 体内流失的力气在短暂的休息过后稍微回复了一点,体内的压迫感与饱胀感也在走神之间,稍微淡了下去,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正打算再次尝试着,将身体里的那些东西排出去,就看到视野当中的那颗白卵动了一下。 ——不是被外力推动的那种滚动,而是从内部传来的撞击造成的晃动。 就仿佛错觉一样,夏清池下一秒感到自己体内似乎也传来相似的触觉。那种曾经体会过的恐慌又一次席卷上来,催着夏清池慌乱地去按自己的肚子,急迫地想要把肠道里的那些东西推挤出去。 可这种事情,越是慌张,就越是没有办法顺利进行。 本就脆弱敏感的肠道在那加剧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绞,死死地捁住其中的事物,根本不让它们往外滑出——反而还将那些东西更深地吞了进去,齐根伸入的手指甚至没有办法够到最外面的一颗圆卵。 夏清池看到那颗躺在地板上的圆球晃动的幅度又大了一点,绘制着诡异花纹的白色硬壳上,隐约出现了几道不明显裂痕。 无边的恐惧将双性人的身体催得更加敏感,他细弱地抽噎了几声,就又一次被体内那些乱撞的东西送上了高潮。夏清池连自己到底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什么都无法确定。 他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被那个爱着他的怪物,在他的体内产下的东西弄死在这里。 然后那些新生的生命会从他的体内爬出,依偎在他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旁,如同依恋着血脉相连的母亲。 脑海中诡异可怖的幻想将夏清池的身体逼近了又一重极限,他掉着眼泪,小声地哽咽着,从屁眼里泄出了一大泡混着精水的黏液——一颗细微晃动着的圆卵被带了出来,被那股水流冲得“咕噜噜”地滚出了短短的一段距离,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停了下来。 而被夏清池注视着的那个圆球,也在同一时间被从内部破开,钻出了一小团黑色的触手。 在那只小小的新生命离开白色的硬壳组成的巢穴时,那个有了一个缺口的球状物体就倏地融化一般,化作了一滩透明的液体,堆聚在原先所在的位置,在重力的拉扯下缓缓地摊平散开,融入周围从夏清池体内流出的液体当中,分不出彼此。 而那团小小的、看起来像是玻璃房里的怪物缩小了无数倍之后的样子的触手,在那一滩液体当中,蠕动着四处试探了一阵之后,忽地确定了什么一般,飞快地朝着夏清池爬来,正中那一团柔软的躯体上睁开了一只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只有周围的一圈眼白。 ……看着还有点可爱。 难以聚拢的神智不自觉地略微涣散,夏清池听到了更多微小的碎裂声。 那几枚被他产下的卵都孵化了。几团——或者应该称为“几只”——触手在新的环境当中适应了片刻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朝他移动,贴着他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亲昵地磨蹭。它们每一只都只有一只眼睛,占据了除开触手之外的身躯的大半位置,看起来有点像那些二次元的Q版小怪物。 只觉得自己刚刚的幻想即将成为现实,夏清池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哆嗦着又从后穴当中排出了一颗滑腻的球体——这一枚卵在刚离开他的身体的瞬间就孵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从里面出来的小东西甚至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下,就在出生之后调转方向,朝着自己刚刚离开的甬道里爬。 那只由触手组成的生物柔软、滑腻、灵活,比刚刚被产出的那颗卵要小上一圈,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挤开了穴口,吸附着湿靡的内壁钻了进去。 夏清池痉挛着手指跟了上去,却根本没有办法抓住这个灵巧的生物,只能感受到它以比出来的时候更加快速的速度,往酸胀的肠道里钻爬。 夏清池忍不住又开始抽泣,开始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 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被玩坏了,无论身体的什么地方被怎样触碰,都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有时候是在底下,有时候又是在上面,更多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他就像是一台无法清理过载数据的老旧电脑,一直卡顿在那个令他崩溃的悬崖边上,甚至连半个脚掌都已经离地,却一直无法确定倾倒的方向。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意识到,那团重新钻回了自己身体里的触手,并不是在本能地寻求母体的温暖,而是在试图帮助他排出那些在肠道的痉挛中,被吞挤到了太深处的卵。 他能够感受到那只小小的生物努力地伸展细短的触手,勾住末端那个比它自身还要大上一点的白色圆球,艰难地一点点往外挪动。而为了不让自己也被不住抽搐蠕动的肠壁给吞吮进更深处,它用新生的触须上的吸盘,牢牢地吸附在充血的内壁表面,人类往高处攀爬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外移动。 这种感受远比单纯的奸淫、产卵还要更加磨人,夏清池又开始呜咽起来。他徒劳地挺拱腰腹,从双唇间吐出无意义的字句,压在地面的半边脸颊被各种混在一起的液体弄脏,凌乱地粘着几缕发丝,让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夏清池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身边这扇门的隔音效果,外面又是不是会有人经过了,他在那只触手拖拽着第一颗卵从后穴里爬出的时候,哀鸣着踢蹬双腿,用双手在湿成一团的地面上抓挠,又在它重新钻入时,狂乱地扭腰,将自己肿胀的奶尖往地面木板的纹路上蹭,尖叫着哀求更多的快感。 其他还在依恋地贴蹭夏清池身躯的触手,似乎从他的哭叫当中明白了什么,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接收到了什么特殊讯号一般,齐齐地攀上他的身体,往他的臀峰中间攀爬。 被这一阵刺激弄得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哭喘,夏清池连哀叫都变得细弱,初生的小动物似的呜呜咽咽的,蕴着含混的水意。 那颗刚刚被从体内拽出的卵在孵化之后,又跟着先出生的那些兄弟姐妹一起,重新钻回了他湿热温暖的甬道,将那个被强硬地重新塑形的地方挤占得更加满涨。 但数量的增加并不会让这种助产——这么称呼或许有些怪异,但夏清池一时之间找不出更确切的形容词——的工作,变得更容易一些,反倒由于无法保持一致的动作,而让情况变得糟糕起来。 那些被不同的触手吸附拖拽的圆球相互碰撞挤压,带起的强烈刺激让夏清池全身都颤了一下,蓦然从屄穴中喷出了一大股潮热的骚液。 ——如果这是在现实,他早就已经因为脱水而死亡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窒息与绝望之间挣扎,被没有边际的快感逼迫到走投无路。 那些初生的个体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纷纷从各自牵住的卵旁离开,相互堆聚到一起,像是在商讨什么一般胡乱地扭动。夏清池没有任何抵抗、阻止的能力,只是无力地瘫软地倒在地面,如同一块雨季的海绵,不停地、不停地往外淌水。 然后他感到那些原本细短的触须变得长了一些,从原本只能环抱住一只圆球,变成了能够合拢两只——然后又变得更长了一些。 夏清池陷入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了半天,才勉强翻出了“合体”这两个时常出现在二次元的字。而那些小小的、成团的触手在聚到一起之后,也确实没有再分开过。 而那逐渐延长的触手,也终于抵达了被埋得最深的那颗卵的位置——甚至还要更深。但它们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吸盘去吸附圆球湿滑的外壳,将它们带到这泥泞湿热的甬道之外,而是恶意地开始翻搅抽送。 那些触手在操他。 夏清池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理解了这个事实。 霎时间,被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奸淫的羞耻席卷上来,让他颤抖、让他颤栗,让他变得越发敏感,轻而易举地被送上濒临死亡的快感山峰。 而那团在六七只触手聚集到一起之后,有着不小体积的软肉,则在这个过程中,蠕动着挤出了穴口,水蛭、蜱虫一样吸附在那里,更加卖力地开始干他。 在他体内还装着十数颗——也有可能是数十颗——卵的情况下干他。 夏清池的意识变得更迷糊了。他就像是陷在了一个漫无边境的春梦里,那一点清醒在黑色的海水中时沉时浮的,被柔软的水波推搡,又被汹涌的浪潮吞食,游离在死亡与新生的间隙。 他能够感受到体内有柔韧的肉条在不断地抽送——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有时候是更多。即便是聚合到一起,这些新生的小家伙的体型,显然也不可能敌得上那个能够占据一整个实验室的巨大怪物。就连那个被关在玻璃箱里的身躯也比不上。 那些触须的形态也并不那么多样,就连背部的肉鳍都是软的,带着新生的娇嫩。 但内里那些随着挺插被搅弄的圆球,却带起比在实验室时更加令人癫狂的快感。 夏清池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断断续续地抽泣,连意识都是不连续的。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从内部被翻搅的黄油蛋糕,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被塞进野兽嘴里被咀嚼的腐烂蜜桃,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山峰,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在地底。 他感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触手用力地捣了几下,缓缓地往外抽了出去。于是那些被搅乱的硬卵又滑溜溜地塞满了肠道,在内壁的挤压下细微地滑动。 夏清池的双唇无法闭合,嫩红的舌尖痴痴地搭在唇角,往下淌着透明的涎水。他感到触手又一次插了进来。这一回的尖端有着螺旋一般的纹路,越往里越粗,像是几根触手相互盘绕成了新的形状。 为了更好地玩弄他,那个新生的、柔软的怪物费劲了心思。 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弱的抽气声,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朦胧——就好像在摘掉了他的眼镜之后,又在那上面蒙了一层雾,虚幻得仿佛随时都能够碎裂溃散。 那根缠绕而成的畸形触手很快就开始操他。它挤开那些埋在肠道深处的圆球,凶狠又野蛮地侵犯到他的最深处,又毫不留恋地往外退出,在他被操成一个圆环的入口勾磨,等他的肠道痉挛着夹挤内里的硬卵时,再重新挺入——那些堆挤在一块儿的圆球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乱动,没有任何规律地撞碾敏感的肠肉,在他的小腹顶出不规则的鼓凸。 然后夏清池忽然听到了轻微的、熟悉的破裂声。身体里被硬物撑挤的感受在某个节点倏然消失,转换成了被塞入柔软肉块的诡异触感。 大股透明的滑液从他的后穴中流出,潺潺地汇入身下大片的积液当中,很快就被夺取了残余的体温,染上了地面的冰凉。 那些新生的怪物在他的体内兴奋地抽搐蠕动,伸展触手在他的肠肉上嘬吸顶碾——夏清池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哆嗦着显露出即将碎裂的脆弱。 最先一团沿着触手抽出的路线,爬过前列腺的触手从穴口挤出,在触碰到吸附在那里的肉块的一瞬间,就融化成液体,成了它身体的一部分。 然后是第二团、第三团……第许多团。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装进了这么多拥有思维能力、能够自由活动的生命。 夏清池在不间断地高潮着,连灵魂都由于过载的快感开始颤晃。他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被攀附嘬吸的面积也越来越大。 他聚集起了所有残余的力气,将自己的脸稍微偏了一点过去,看向了那团压在自己臀峰上的肉块。 ——他对上了一只似曾相识的眼睛。 脑海当中有什么东西被发狠地翻搅,夏清池的思维在一瞬间陷入空白。他像是被链接上电极的老鼠,不受控制地开始尖叫。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接收到了对方传递过来的最后一个讯号:“弄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