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收起你求欢的眼神(甜甜相处/操腿缝/蛋菊穴含着阴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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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收起你求欢的眼神(甜甜相处/操腿缝/彩蛋菊穴含着阴茎睡觉) 容允梦中的傅岸总是特别温柔,春梦中的傅岸插入之前会亲他很久,事后清洁的时候也是把他放在腿上搂在怀里的,普通梦境中的傅岸会从背后抱着他睡觉,会陪他吃饭,还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守在他床边。 梦中的傅岸不是主人,是爱人。 容允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他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梦里的傅岸太好了。 可是千好万好他还是想快点醒来,他想见傅岸。 谁都抵不过傅岸,是梦里的傅岸也不行。 睁眼…眨眼…… 容允大脑缓慢开着机,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脸上倏地传来带着体温的凉意,伴随着傅岸身上独有的气味,很淡很冷。 大脑开机加速,容允感受到那只手要收回,想也没抬手去抓。 “别动。”傅岸眼疾手快地摁住他插着针的手。 手背有点刺疼,原来他在挂吊水。 也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傅岸那种杀人的肏法。 “我发烧了?”他尝试着开口,声音又干又哑。 “嗯。”傅岸淡淡地应他,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容允头混混沉沉的,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额头,还很烫,也许是烧傻了,他想表达有你还陪着我太好了,开口却说成了:“你竟然还在这儿?” 傅岸愣了,容允自己说完也愣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允紧张地看他,想坐起来却被傅岸摁住了肩膀。 “我知道。” 傅岸摁下手边的按钮,床缓慢抬起,容允得以半坐着。 容允和傅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鲜少是不谈性爱的,乍然这么平淡温馨地单纯坐着,容允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眼下的氛围让他很紧张很不自在,他很努力地在思考要开口聊什么才能多留傅岸一会儿,但他甚至点出来现在叫傅岸什么比较合适。 在这种气氛下叫主人好像有点奇怪。 就像傅岸也很少在做爱以外的时间叫他宝宝。 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他得说些什么,他怕傅岸下一秒就说“我先走了”。 “……主人还要小狗嘛…”想来想去还是叫主人,他实在是忍受不了沉默着和傅岸单独呆在一起,是在浪费机会,少说一句话都像亏了一样。 傅岸抬手撩了撩他额角的碎发,“头发有点长了。” 容允呼吸轻了,他小心又问:“要…吗?” “你说呢?” 傅岸轻笑,“宝宝是真不知道还是想听我说什么?” 不要还在这儿陪着他? 容允怔了怔,明白他什么意思了,红了脸没底气的嘟哝,“说什么都行……” 情话最好,逗他的也行。 “什么都行啊…”傅岸刻意压了压声音,更低沉更性感。 他凑近,容允紧张又期待地屏住了呼吸。 “…再敢不听话就打断宝宝的腿。” 本以为是亲昵耳语,他一张口却是看似玩笑口吻的实则阴狠无情的威胁。 说打断就打断,不听话就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要去好了。 容允讪讪的缩了缩脖子,抿着嘴又不知道接啥了。 他在做什么白日梦,竟然以为傅岸会在床下对他说情话? 不对…应该是“竟然以为傅岸会在对他说情话”,在床上好像也没说过。 “想喝水吗?”傅岸转移话题,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他。 容允识相接过,捧着小口喝。 “会所,不要让我知道你再去。” 他喝水时傅岸说,“没有下次。” 容允没有问那个会所除了喜欢骚扰客人的Dom还有什么其他可怕的吗,他乖顺重复,“没有下次。” “再乖一点。” 容允觉得自己已经够乖了,但是傅岸还要他再乖一点…那就再乖一点吧。 之后傅岸接了个电话,容允以为傅岸要走了,但傅岸没有,他去书房拿了他的笔记本,就坐在他不远处正对着他开始工作。 容允无事可做,小心又大胆地盯着他瞧。 傅岸今天的西装是银灰色的,沉稳又优雅,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轻快灵活的敲击着,声音轻且有节奏,凝神专注的模样迷得容允不舍得眨眼。 他从睫毛看到嘴唇,再下移到喉结,越看越喜欢。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一个人这么合他的心意呢,从外貌到灵魂都精准地踩在他心上。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吊水挂完了,傅岸也合上了电脑。 窗帘一直拉着,容允不知道时间,他看傅岸起身才想起看时间能不能再留他一会儿,一看一愣。 他以为今天是星期一晚上,自己睡了一白天,没想到现在已经是星期二了! 他睡了二三十个小时,怪不得头蒙的厉害,还瞎说话。 “主人……” 傅岸路过他床尾的时候被他叫住,转头看他,“嗯?” “这么晚了,还…走吗?” 这么晚了,别走了吧。 容允眼巴巴地看他,被子下面的手无意识地抠着。 傅岸看了他两秒,轻叹了口气,随手将电脑放在了一旁的小沙发上,走到床边揉了揉他的头。 “还想挨操?” 容允不知道他怎么就想挨操了,分明也没做什么。 下身不管是阴茎还是女穴还是菊穴都疼的发麻,神经质一跳一跳的,不管不碰的火辣辣的,不知道肿成什么样了,还怎么挨操啊。 傅岸看出了他的想法,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沉声说,“不想就别再乱看。” 容允一怔,所以傅岸发现了他一直在偷看,还被他看的有感觉?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光是被看就能浪起来啊。 容允无辜地眨巴眨巴眼,还没看口,傅岸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嘴里,在他口腔里搅了搅,“还有,收起你求欢的眼神。” 容允真的无辜,他垂着眼睫不敢和傅岸对视,顶着他高挺的鼻梁,想起上次在浴缸里亲吻他鼻骨的感觉,咽了咽口水。 傅岸的手指还插着他的嘴呢,他的任何小动作傅岸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舌头被指腹用力摁了摁,容允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儿,可能是傅岸的手指出了汗,对了,傅岸还没洗手呢。 作为一个医生,容允有点不适。 作为傅岸的狗,皮鞋都舔过手指算什么,他含着吸了吸。 傅岸低声问他骚不骚,容允要是敢顶嘴就顶嘴了。 他明明心无杂念单纯欣赏主人美貌罢了,是主人自己想歪。 傅岸抽出手指,容允主动用头去蹭他的掌心,忍着羞耻说,“骚…是主人的小骚狗…小骚狗想求主人留下…” 他难得大胆一回,好在傅岸答应了他这次。 不过要收报酬。 容允在心中暗诽:什么报酬?陪睡费吗? 想想罢了,他下辈子也不敢说出口。 由于花穴实在是惨的傅岸看了也觉得再肏不合适,所以被插的就成了腿根。 两天一夜的时候够傅岸恢复的了,容允期待的他很快能结束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滑嫩的腿根在快速粗鲁的摩擦下也慢慢变红变肿,傅岸肏到一般嫌腿根太干,隔着内裤去揉他肿的风都吹不得的小缝。 “嘶……唔…”容允咬住了枕头,半爽半疼。 傅岸目的是叫他出水,手探进内裤,动作轻柔地揉着阴蒂和穴口,另一只手攥着他的阴茎慢慢撸动,掌心包裹着龟头来回摩擦。 “舒服吗?” 容允舒服的眼尾发红,这种能承受的快感是他最享受的,但是傅岸强烈的性欲注定他几乎不会有这种机会,难得一次,飘飘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嗯,轻一点,别太快……” 他们都侧躺着,傅岸从身后抱着他,粗硬的性器插在他双腿之间,闻言柱身压着穴口,隔着内裤重重磨了下。 “嗯?”傅岸咬了咬他的耳骨,低喃,“要求挺高啊,真是难伺候。” 细小的电流从耳骨迅速蹿到后腰尾骨,容允脊柱酸了下,打了个抖,“……对…对不……啊!——” 傅岸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了只蹭蹭不进去,还以为内裤还在他能说到做到,没想到…直接把内裤一起顶进去了。 虽然只有一点点,容允还是疼的够呛。 内裤布料算很柔软的了,穴肉依旧被擦得很疼。 眼角挤出泪,容允默默地又咬住了枕头,他不怀疑傅岸性欲上来了会撕了他的内裤不管他的死活插进去干他个一两个小时。 害怕地瑟瑟发抖。 “今天先绕了你……”傅岸摸摸他的脸,意料之中的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龟头浅浅的小幅度地顶了几下,又抽了出来。 傅岸找到床头柜里的润滑液倒在手心,抹在他腿间,摁着他的小腹沉默着将就这次。 毕竟是他肏的容允肿成那样的。 做了没一会儿大床开始发出吱呀声,容允被肏着腿缝没红脖子,听这吱呀声全身红了个透。 这张床是新换的,这是傅岸第二次在这张床上干他,还没真的插入,就…开始吱吱呀呀了。 也不知道这张能坚持多久不散架。 容允边想着,边偷摸伸手下去想把还陷在穴里的内裤拽出来,手刚探到小腹就被傅岸攥住了手腕。 所以傅岸确实不是忘了帮他拽出来,就是故意的。 容允哼哼了两声,撒娇道:“主人…疼…不舒服……” 傅岸装听不见,叫他夹紧腿,丝毫不插入地把他干射了一回。 大腿内侧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因为傅岸那么不节制的情况很少,两个穴都插不了只能腿交的情况更是从来没有过,所以容允有性生活一年多了,第一次知道腿交原来也能这么爽。 等傅岸射在他腿间,容允羞涩地小声告诉他爽。 傅岸咬了咬他的肩膀,“你怎么样都能爽,骚宝宝。” 意思就是他不是很爽。 很爽很满足的容允不敢说话,怕说多了傅岸心里不平衡他又要挨操。 睡前又抹了次药,容允甜蜜蜜地窝在傅岸怀里睡觉。 因为之前那一觉睡得时间太长了,容允十二点睡得三点多就醒了,他蹑手蹑脚地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自作主张地脱掉了沾满傅岸精液的内裤——精液干了内裤真的变得很硬。 重新把自己塞进傅岸的怀抱,身体一贴上容允就感觉到了傅岸的阴茎顶着他的小腹,又烫又硬。 应该是正常夜间勃起反应。 容允红着耳朵,被他顶的不自在,又不想和他拉开距离,纠结了两秒,还是紧抱着傅岸的腰闭上了眼。 但傅岸越来越硬是正常的吗?容允本来就没什么睡意,越思考越清醒。 “别扭了……” 傅岸带着困意,不耐烦地低喃了句,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容允被吓一跳,傅岸醒了? 是在做梦吗?扭?他没动啊? “闭眼,再看我就滚去隔壁自己睡。” 傅岸明明闭着眼却知道自己在看他,容允又吓一跳,傅岸已经那么完美了,难道还会异能吗? 此刻思维过于活跃跳脱,容允想着想着给自己想笑了,憋着笑声把脸往他胸膛里埋得更深了些。 “啧。” 这下巴掌很重,屁股疼的容允龇了龇牙。 更疼的再后面,由于他们两个都是全裸,傅岸的手没有任何阻碍地插进了他的菊穴。 “插前面还是后面,自己选。” 不是要睡觉吗? “三、二……” “后面…吧……” 正常状态下容允肯定会选前面,但是现在后面没前面肿的厉害…… 傅岸看起来还是很困的,三根手指给他扩张扩着扩着就不动了。 容允悄咪咪地想把他的手挪出来,结果轻微一动又把他弄醒了。 最后还是躲不过被插,炽热的阳具寸寸没入,傅岸送了近半进去。 也不动,插进去之后很快又睡着了。 容允却是彻底没了睡意,傅岸的阴茎在他身体里,他能很明显感受到它的变化。 中间软下去了一会儿,到天明的时候又一点点硬了起来,天越亮,它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