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蛋9、catch you (监禁/走绳/堕落/蒙眼)
肉蛋9、Catch you 闻竞的后脖颈留下一滴冷汗。他的整个身体紧张地绷着,贴着墙角,仿佛弓上蓄势待发的箭。他盯着墙角旋转着的摄像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这个摄像头以120度为范围,完成一个周期差不多在10秒左右。他看着摄像头又开始了新一个周期,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只要能在10秒之内冲过这个长廊,就有冲出去的希望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闻竞的呼吸屏了起来,他的耳边心跳和跑步带起的风声重叠,跟着他的冲刺几乎冲破胸膛。快了,再给他两秒,快—— 本应再过4秒才回转回来的摄像头不知为何,如同嘲讽一般地突然转了回来,直直对着他。摄像头里射出的红光带着机械感,让他无所遁形。然后他听到唐靖川的声音在整个偌大如城堡般的建筑内响起,360度包裹着他,在他的每一个毛孔周围响起,如同是贴着他的五脏六腑,贴着他的骨髓吐出的字。 “Catch you.” 他已经想不起这是他第几次听到这句话了——但没有关系,他不用记得,他只需要看一眼自己的侧腰——七个爱字。他每逃走一次,唐靖川就在他的侧腰上纹下一个爱字,到了现在,已经有了七个。唐靖川说那是纹身最疼的地方,他没骗人,真的很疼。疼的每一次都让闻竞拼命喘气,才能熬下来那一场爱的烙印。 很快就要有第八个了。 唐靖川穿着一身妥帖昂贵的西服从他对面的长廊走了过来。他玩味地看着闻竞,侮辱性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从头扫到尾——闻竞不着片缕。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带着唐靖川给他定制的贞操带,阴茎被拘禁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内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软刺。但其实没有必要,他很久没有硬起来过了,多年的监禁生活,百般的性虐早就如同阉割一般,哪怕射精,也只是疲软着阴茎如同排尿一样一点点尿出来。 闻竞攥紧了拳头,迎着走进了的唐靖川一拳砸到脸上。唐靖川往后一仰,顺着闻竞的来势把他扛在背上,朝前甩了过去。闻竞险险地脚尖点地,胳膊猛地抽了出来,起势抬腿翻身朝着唐靖川的面门飞腿过去,唐靖川被踢中了左肩,整个人往后滑了好几步,猱身窜起扼住闻竞的脖子压在地上。光裸的脊背撞在地上发出几乎骨折一样的声音,闻竞涨红着脸,腿在空中不断踢着,他一只手偷偷蹭到自己的身后,从他的贞操带里摸出一片他自己偷偷磨得尖锐的铁片,在手里握紧。 唐靖川骑在他身上,脸逐渐靠近了他:“你逃不掉的。”闻竞被他掐得几乎窒息,但还是强撑着轻蔑地笑了一声:“唐靖川,再见了。”他抬手狠戾地用刀片划过唐靖川的动脉—— 那层划破的皮肤下,竟然是层层叠叠的电线和电路板。 闻竞的瞳孔猛然放大,看着唐靖川的眼睛里猛然射出闪光灯一样的光芒,然后身体怪异恐怖地抽搐了几下,体内响起奇怪的机械声,然后是猛烈的风扇声,最后归于沉寂,沉重地摊在闻竞身上——这是个机器人。闻竞想掀开身上的机器人,推了半天,却没能成功。 皮鞋声由远及近,在闻竞头顶响起,停在了他的耳边。然后踩在了他的额头上,隔着他的太阳穴,压在地上:“我的新玩具,喜欢吗?”他的皮鞋碾来碾去,闻竞的太阳穴涨得几乎崩出了青筋,额头很快就磨出了血迹。 “哟,出血了。疼吗。”唐靖川把脚拿了下来,低头看着闻竞,却被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唐靖川也不介意,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抹掉,优美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紧紧锁定闻竞,含进嘴里吮吸干净。按下了机器人身上的一个按钮,轻松地掀起机器人丢在一边,拖着闻竞的一条腿,走在光滑的大理石长廊上。 他的皮鞋声,身体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他走向地下室,愉快地哼起了歌。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夜色多么好…” 这里永远都是夜晚。闻竞听着铁门关闭的声音,在心里悲哀地想。这里永远都没有夜晚,不分昼夜,永不结束。曾经不是这样的,曾经……革命练习曲的旋律在房间里响起,黑胶唱片丝滑地在唱片机内转动,仿佛房间里唯一的时针一般越转越快。 他双手被吊在了一根铁链上,眼睛被蒙了起来。身体如同美丽的调速一样悬挂在房间中央,脚趾拼命才能勉强碰到地面。如同芭蕾舞演员,某个王国的骑士,脸上带着悲戚和痛苦,在暴风中心旋转。这个房间是唐靖川的杰作,闻竞手上的铁链连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轨道,可以让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如同美人鱼一样踮脚走过房间的所有刑具旁。被蒙住眼睛的骑士永远不知道在今夜的寻宝之路上又会有哪些关卡等待他。 不过今夜至少他知道第一关。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动纹身机的声音,他随即感受到自己的侧腰一阵尖锐的刺痛,这是第八个爱的降临。 “宝贝,我有时甚至要怀疑。”唐靖川旖旎地说道,嘴唇轻吻他侧腰的前几个爱,“你是不是爱上了这个文身,才要反复逃走。你只是想要我更多的爱,对吧?”他用牙齿咬起一块写着字的皮肉。 “……”闻竞的冷汗顺着额头留下来,沾湿了蒙眼的布,“恶心。” “这是爱。”唐靖川用痴迷的语气说,纹好了最后一笔捺,漂亮的行书周围一圈红肿的皮肉隆起,“这都是爱。”然后他站起身,摸了摸闻竞的脸颊,“好了,计分结束。新一轮游戏开始了,宝贝。我在终点等你。” 这是无数个夜晚中闻竞早就熟悉的游戏。他要沿着基本每天都在变动轨迹的轨道走过整个房间,经受过今天所有刑具的考验,在限定时间内走到终点。如果走不到终点,这一夜他就只能在那个刑具那里哭叫着被淫邪地虐待一晚上;如果他成功地走到了终点,那就哭叫着被操一晚上。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臂,发现有一个方向可以活动,于是朝着那边迈出了第一步——就这第一步,他的心就沉到了底。他的大腿内侧碰到了一根打过蜡的粗绳——这是他最不喜欢的折磨,唐靖川是故意的。每次走过绳,他至少要三四天才能堪堪缓过来。 他试着往前蹭了一步,那根绳子黏糊糊的,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春药。绳子深深陷入闻竞柔软饱满的肉鲍,再走一步,就一步,那沾满了春药的绳子百分百就要蹭到他的阴蒂了。闻竞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敢接着往前走,他非常清楚后面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他会颤抖着,逼里的两个孔都酸麻地淌着水儿,两腿绞着在这根绳子上拼命高潮,阴蒂肿的像一根小小的鸡吧,逼肉磨得烂熟艳红,不堪直视。 “再不走今天你又会超时。”唐靖川的声音在旁边提醒,“哥帮你一把。”他说着,抬脚在闻竞光裸的臀部上踹了一脚。闻竞双手被缚,毫无能力保持平衡,向前一跪整个人挂在了绳子上,粗滑的水手绳直接分开两片逼肉蹭到保护着的嫩肉,阴蒂几乎压扁在了绳子上,厚厚的媚药钻进了尿道,还有一片融化在湿热的阴道口,闻竞双腿如同尿急一般绞紧成一个羞耻的X型,反而把绳子和媚药吃的更深,喉咙里发出了一点咿呃乱喘的难耐声音。唐靖川从侧后方看着闻竞,他下身丰满肥软的肉逼几乎把绳子整个包了起来:“宝贝儿,你逼又被玩肥了。” 这话太脏了,闻竞的膝弯软了一下,然后勉强站了起来。如同残疾一般拖着腿蹭着往前走了一两步,三个性器官简直是泡在春药里,粗大的绳结和纹路直接蹭过他的阴蒂,尿道和肉逼口,酥麻和刺痛的感觉如同闪电一般贯穿他的大脑,阴蒂撅着探出逼肉的保护,两片阴唇软烂地裹着绳子,还没走几步,尿道口就快被蹭肿了,撅着一圈嫩肉,整个下体发出咕啾咕啾黏黏的淫秽声响。 闻竞的手臂和双腿都抖动着,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又走了几步——然后感到自己的阴蒂碰到了一个绳结。他的脚趾几乎抖动的要骨折了,颤动着蹭着向前,把自己的阴蒂送上了绳结。绳结没有绳子那么湿润光滑,几乎是毫无缓冲地摩擦刺激着他的阴蒂,如同男人粗糙干燥的手指在粗暴地爱抚。他勉强还闭着嘴,口水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不敢再往前了,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宝儿,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闻竞几乎是半跪着往前蹭了一下,下体在绳结上陷得更深,他拼命地站起来一点,企图和绳结分开一些,却仅仅成功了那么几毫米,腿猛地一酸,整个人又滑回起点,阴蒂在绳结上结结实实地蹭了一下,闻竞猛地一个激灵,尿道和肉逼口都猛烈地开合痉挛,橡皮筋一样的逼口如同变了形一样抖动,一道清澈的水流激射出来,射了他自己满腿:“咿咿呃……啊……” 唐靖川抱着手臂站在边上,趁着闻竞高潮,抬腿又踹了他一脚:“没用。”闻竞被他这么一踹,身体扑着向前摔了一点,绳结不仅仅是又狠又快地蹭过了整个阴蒂,直接卡进了软烂湿嫩的逼口,把那个富有弹性的小肉眼儿撑开来。闻竞短暂而淫媚地尖叫了一声,坐在绳结上,撅着逼,前面的尿眼淅淅沥沥地留下浅黄色的尿液来,在他的腿上交织成纹理。而他双腿夹着几乎放不下的肥逼,卡着绳结这幅美景完整地落入唐靖川的眼里。 “啊,啊……坏,坏了……”他双手痉挛着,汗湿的头颅低垂,漂亮的肩颈线条随着激昂的乐曲颤抖,侧腰的八个爱字抖成了一片大大小小的线条,而脊背的玫瑰和蛇扭动着如同活物。闻竞的泪水在黑色的蒙眼布下流了下来。划过他的脸庞,顺着下巴流下。他在绳结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强撑着往前走。 唐靖川从墙上挑挑拣拣了半天,拎了一根顺手的鞭子下来,在手上拍了两下。走到闻竞边上,朝着他的臀部给了一鞭子,看着饱满的臀肉微微颤抖:“快走,废物。” 闻竞被这一鞭子抽得湿润悲戚地抽泣了几声,然后往前挪了几步,踏上了一片冰冷的钢板。两只机械脚铐抓住了他的脚踝,拎起来吊到了半空。全身的血液猛然进入了大脑,闻竞一阵眩晕,然后感到逼口堆积着的媚药软膏全都流进了湿润的肉逼。 “这是新设备。”唐靖川站在他面前,手腕一甩,鞭子又快又狠地在他饱满的左胸留下一条红痕,乳头里喷出一点乳汁,洒在他自己脸上。闻竞的脸因为倒吊而通红,艰难地呼吸着,语气中透着慌乱:“要干什么?” 他听到按钮的声音,听到双腿之间响起了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根粗大的带着螺旋纹路,假阳具伸了下来,停在闻竞的肉嘴儿边上,试探性地蹭着——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这个假阳具正以凶残的角度扭动旋转着。 “好好伺候它,有惊喜。”唐靖川语气愉悦地说,“我上次不是用蜡油给你的小妹妹做了个倒模吗?这根鸡巴的纹路是按着你里面的褶做的,好好享受。” 带着真人温度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分开潮热的,嫩的出水儿的肉壁,钻进闻竞的肉口。闻竞里面湿软地能听到滋滋的水声,随着假鸡吧的按摩,欢欣鼓舞地抖作一团,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肉嘴儿拼命吞吃的骚逼样子全数落入唐靖川的眼里,他伸出一只手指绕圈揉了揉痉挛着的淫肉,似乎要把那一圈肉揉开,揉透,揉到瘫软着甜美地吃进送进来的所有粗大鸡巴:“馋死你得了。” 闻竞吚吚呜呜地小声柔软啜泣着,泪水从漂亮英朗的眉骨流到了饱满的额头,整个蒙眼布几乎全湿了,他的鼻头红红的。那根鸡巴旋转着越近越深,他终于体会到了这根鸡巴的奇妙之处——那鸡巴上的一圈圈硅胶螺旋全都完美地陷进了他肉道的肉褶里,整个严丝合缝嵌进了他的肉逼,微微地抖动着。所有最痒的地方全都被按摩到了,闻竞哭着收缩着淫媚的软逼,吸吮着这根和他天作之合的鸡吧,腰都左右旋转扭动着,闹着要把鸡吧吃的更进去。 唐靖川看着泛酸:“骚逼,美死你了。” 闻竞的逼乐不可支地像吃棒棒糖一样按揉吸吮着假鸡吧,肉道又紧窒又湿热,像要把鸡吧吮化了一样。他正绞得开心,整个逼又爽又麻,整个痉挛着被操透了一样。他正吃得开心,突然感到体内的假鸡吧张开了一个小眼,里面喷射出了一堆粉末。 他在蒙眼布下的眼睛猛然睁大了。 “痒粉。”唐靖川笑眯眯地说。 那堆粉末牢牢地粘在了闻竞柔嫩湿软的淫荡肉壁上,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以肉眼可见地逐渐泛红,一片片的潮红漫上他身体的各个部分。他的肉逼从最深处发起痒来,不少痒粉顺着子宫口的小眼儿进了子宫,淫汁像不要钱一样分泌,但碍于倒立的姿势无处可去,全都存在了子宫里。 “痒,痒…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好痒,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闻竞的腰前后弹动着,身体如同畸形了一般各处撞击,四肢像断线坏掉的木偶一样抖动着,他扯着嗓子不断地尖叫,双腿大大的分开往半空中挺动着自己的肉逼,“子宫,子宫啊啊啊啊啊啊——挠,帮我挠,揪出来,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他的喉咙如同风箱一样响起来,本就缺氧的大脑因为高潮更深,胸膛大幅度的起伏。 唐靖川病态而兴奋地看着他:“痒就对了,好宝儿。”他凑了过去,伸手要去给闻竞揉揉逼口,刚碰到闻竞的逼,手下的肉花就喷了一口水儿,他宠溺地笑着,如同对待淘气孩子的家长,先用拇指前后揉揉,看着逼口如同小喷泉一样一会儿一小股,然后干脆换上整个手掌大力而温柔的揉按起来,整片软肉如同有磁力一样吸吮着手掌,淫水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给你好好揉揉。”他说着,一根手指伸进软嫩的肉逼里,到处按压起来,时不时搅动着里面的软肉,发出令人听了牙酸的水声。这根本没有帮助,只能让闻竞更痒,他哭嚎着甩动着两条腿,求唐靖川让他好受一点。 “这还不简单。”唐靖川按了旁边的按钮,那根鸡吧从闻竞的体内慢慢抽了出来,被抽离的时候闻竞的逼还依依不舍地包裹着假鸡吧,跟着蹭了几厘米,骚得没话说。接着闻竞被放了下来,他基本无法站立,如同得了什么难言的怪病一样浑身如同波浪般痉挛,双腿间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流出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闻竞的双手拼命挣动着,他恨不得把自己整只手臂伸进肉逼给自己止痒,揉透子宫里骚动的痒肉,揉的自己不会流水儿为止,可惜他的手被紧紧锁住了,丝毫不能移动。他前后甩动着自己的腰胯,仿佛正被什么看不见的鸡吧猛操着,淫水跟着动作甩动,不时溅起小水滴来。 “往前走。”唐靖川无情地命令。闻竞听了他的话,拖着自己的腿走了两步,然后又抖动着软下去,闻竞茫然全是泪水的面庞转向唐靖川:“帮帮我……主人,帮帮我,唐哥……” 唐靖川盯着他湿软的红唇,鬼迷心窍地扛起他的半边身子:“就这一次。” 闻竞乖巧地点点头,头靠在唐靖川的肩膀上。虽然他看不到,但他知道唐靖川白皙的脖颈就在他面前——就在这时,他尖利的虎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穿了面前这一层薄薄的皮肤,直接朝着大动脉咬去。 棉花。一团棉花。 闻竞的心冷了,浑身冒起一阵冷汗。 他身边的唐靖川凉薄而残忍地笑了:“好不容易有了新玩具,会只准备一个吗?”然后他面前的机器人手指伸进闻竞咬穿的破口,撕拉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皮肤。用手指敲了敲里面,闻竞虽然看不到,但是清晰地听到了钢板的声音。然后身边强壮高大的机器人那与人类触感毫无分别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宝贝,接着走吧。” 终于走到下一个机关的时候,闻竞感到自己的子宫痒的即将融化成液体从体内流出来。他的嘴里飘出各种火热难耐的哭喘哀求,腰晃成了花,骚的让人咂舌,淫水流了一路,阴唇被泡的湿黏。肉逼口颤抖着,淫水糊成一片。最后一个机关终于到了,闻竞迫不及待地向前迈了一脚,却感到一个头套抢先套在了他的脸上。 不只是眼睛。 他听不到了。 他能呼吸,也能叫喊。但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空气中没有任何回答,一片黑暗。 然后他感到一只温热的手固定住他的胯,一根热气腾腾的鸡吧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珠子压到了他大腿的嫩肉。 这就是最后的机关。 他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唐靖川把一个按钮放在了他手里,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帮助他按下了一次,然后他感受到固定在身上的贞操带突然放了电,他的鸡吧一阵剧痛,屁眼里抵着前列腺的假鸡吧酥麻地震了一下,带着他整个臀部细细密密地痉挛起来。 唐靖川静静地等着他的反应,然后拍了拍他的手,把那个开关留在了闻竞手里。接着,闻竞感受到那根巨大的,凶残的鸡吧挤开了逼口,一点点填满了他的体内。鸡吧上的珠子抠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让他体内的肌肉克制不住的小小痉挛。鸡吧慢慢的,一点点地被肉眼儿吸吮着,闻竞的逼今天被玩的太透太烂了,汁水淋漓,又乖又软又嫩,软肉一波一波地揉捏着他,被他的入珠碾过的皱褶都欢喜得抖动,疯狂地留着口水。 闻竞满足地抽泣起来——假的还是没法和真的比,再像也不行。唐靖川的真鸡吧一进来,他就要直接高潮爽到尿了。整个肉逼撅着凑着要一步吮到鸡吧的根部,贴着唐靖川的阴毛磨蹭瘙痒的阴蒂和尿道。 “太骚了……”唐靖川也忍不住感叹,但闻竞什么也听不到。他的感官世界是一片虚无,没有颜色,没有光亮,没有物体,永无边界的黑暗和安静。仿佛外界世界,感官,回忆,所有真实存在的东西都不曾存在过——他的世界只有这黑黑的,安静的一小点空间,只有两只温热的大手,一根在自己体内紧紧相连的鸡吧。这根鸡巴在逐渐越近越深,朝着自己最痒的地方进攻,操透自己的子宫,和自己永远都不分开。 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留住那根鸡吧。留住唯一的,这黑暗世界存在的东西。 他在一片寂静之中拼命吸吮着体内巨大的鸡吧,让他爽到哭出前列腺液,爽到在自己体内不断不断的射精,让浊白色的液体填满自己的子宫,满的溢出来,赋予这黑暗世界神秘的意义。要让这根鸡巴在自己体内更快乐,更快乐,永远都不舍得离开,不舍得抽出来。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这根鸡巴的飞机杯,是取悦他的肉套子,是一个性器。 他按下了手里的电击器。 闻竞听不到自己的哭叫,他放荡、淫媚。绵长而快乐,颤抖着的尖叫着,他时而嚎啕大哭,时而低声啜泣,但都一样的让人脸红心跳,他愉悦,渴望着更多的折磨,他毫无隐瞒,把所有的快感都叫了出来,满脸都是眼泪。他的双腿死死地锁着男人的胯,不给对方任何抽走鸡吧的机会,每一次都帮着男人进的更深。双手被吊在头上,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乳头,凑在男人嘴边上,小小的乳头时不时划过男人的嘴唇,留下一道乳白色的奶渍。 唐靖川操进了他的子宫,每次都操到最深,子宫的肉壁被撑得几乎变形,闻竞快乐地承受着,用下体的收缩鼓励着他操得更快更狠,次次到底,如同炮机一样操得他原本紧窄的名器即将失去弹性,烂熟软嫩的肉嘴儿淫贱地抖动着,随着他自己按下的电击器,肉逼的深处猛地痉挛,几乎是病态地绞紧唐靖川。 闻竞快乐地自己按下电击器,折磨着自己原本粗大的性器,和并不该用来做爱的肛门,越是疼痛,他的逼就越紧越软,体内的鸡巴就越快乐——他就也在心里获得淫贱而隐秘的快乐,颤抖着潮吹。淫水大股小股地不断涌出,有时喷射,有时则是如同失禁一样流淌。 唐靖川看着闻竞不断地按下手里的电击器,他可怜的鸡巴疲软,因为疼痛抽搐着,而肉逼却吃得无比快乐,淫媚地取悦着自己,心理获得了无上的快感。闻竞又一次按下了电击器,腰弓的如同虾子,反仰着身体,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靠着那双手和粗大的鸡吧又一次到达了高潮,两腿之间肥嫩的肉逼稀稀拉拉地淌着水儿,腰间的八个爱字如同烙印。 他输了。 他属于唐靖川。从此以后,将永远在黑暗和寂静之中,沉溺于唐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