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浓情生春宵暖(三)颜射倒刺/七日之欢
在一处白帝城的远郊,这里被浸润在阴雨之下,翠色密布,因为崇山峻岭而不见天日,阴霾笼罩在山间,那是自沼泽深处而升起的薄雾,总是以墨绿、灰绿的色调为主,似乎不论什么时节都无法被染上鲜活亮丽的色彩。 此刻正是黄昏,层林尽染浅薄的橘红,少之又少地冲散了一点阴冷,满目疮痍的绿色受到了冲击,显得有种身临幻境的诡异。 在这深深浅浅的绿色中,似乎夹杂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婉转如莺啼的泣音,如花瓣上的滴露,纯中带欲,并不过分尖锐,反而是一种细弱的、玲珑的动静,似乎被主人家深深压抑在喉咙里,用小巧的鼻子呼出压制不住的喘息,又无助地敞着檀口僵着舌尖淫叫靡靡。 顺着茂密的山林行径,穿过高耸的杉木,雾气像是一只只勾缠妩媚的手,将那隐没于深处的喘息送了出来。 “啊……不、不行……” “呜呜……受不住了……” “你、你滚开……” “唔嗯……” 痛苦与欢愉并存,在无法逃离的控制之下,是少年艰难的抵抗与无力的挣扎。 穿过一簇异常繁茂的藤蔓,便能见到一泛着微光的洞穴,其中浸透着隐秘的气息,石楠花溢散,掺杂着某种无法用言语诉说、带着腥甜的滋味,似乎又将冷梅浸透,散发出一阵阵的幽香,无端被摩擦的皮肉加热升腾,冒着淫乱的情欲。 在山洞中最亮的地方,那是被夜明珠和灵灯堆砌的王座,大大小小的珠子被整齐的叠落在一起,形成一座圆顶的三角塔,本该莹润的光泽上却平白染了污浊——那是一滴滴、或是成一片匍匐在珠面上的白色浊液,散发着引起人情欲的气息,星星点点被珠子中溢散的光晕衬的有些剔透。 那些白浊一路蜿蜒点滴,延伸另一侧交叠的人影上。 这是一幕充满了色欲的构图,嶙峋的石子地上铺着杂乱湿濡的草垫,凌乱的衣衫横躺在草枝间,被光晕投出的影子成三道相交织—— 两道高大健壮的黑影落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显得有些狰狞,像是从深渊爬出的恶鬼,肩胛高耸,身子健硕,或是修长有力的肢体,或是盘曲诡异的长尾,在他们中间夹着一单薄脆弱到一手就可以彻底掌握的灰影。 灰色的影子有种别样的昳丽,即使光影朦胧,可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对线条瑰丽的脊背,因为主人家俯爬在地,只单单撅着翘挺颤软的臀而被凸显,像是一座山峦,一路延下至沟渠,再到另一处凸起的峰,起起伏伏,被夜明珠映得流光溢彩。 越过了影子,终于可以看到交叠缠绵的三人—— 奴隶在少年的身后,他们下身相连,半透明的白沫粘在两人的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落着珠儿。 而妖兽则是挺着小腹跪立在地上,下腹紫红色的双茎还是胀大滴着腺液的状态,一对儿囊袋张牙舞爪地缀在肉根之下,沉甸甸的甚至难以被一手掌握。 在他可恐的双茎之前是一张精致无神的脸,白皙的皮子上染着一份糜烂的软红,从耳尖到鼻尖、唇瓣、下巴都是红通通的,甚至脸上还有斑白的浊液痕迹。 这些是属于臧祸的。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具体傅樰遗也不记得是什么时辰,那个时候他体内的白麝蛊正是骚动难耐,麻痒强烈地不像话,从胸乳蔓延到尾椎,又深入了前后两张湿漉漉的血肉里。 届时他被小黑侧压在草垫上,身下两张穴口同时接受着妖兽的鞭笞。 那是结束后双龙内射后的又一轮运动,妖兽身下两根肉茎难以被满足,便彻底占据了少年胯间的位置,至于奴隶则是异常好说话地让开了位置。 直到少年侧身时唇边被抵上了一炽热湿滑的冠头,妖兽才发觉奴隶的心思——他不单单要拿小公子花穴的第一次,还有拿小公子嫩嘴巴的第一次。 真可谓是奸诈! 可木已成舟,妖兽既眼红于少年嘴巴里的柔嫩,又舍不下身下双茎被两穴伺候的舒爽,最后只能专注于胯下之动静。 那时候被情欲勾引的少年嗓子里发痒,喉结上下滚动,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好好含一含,于是他媚着眉眼、撅着肉臀蹭到了奴隶的胯下,堪称主动地伸着猩红的舌尖舔上了紫红色溢出腺液的冠头。 温热的小嘴和炽热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窄窄的红舌在男人的肉柱上行径,描摹过清晰的脉络,感受着皮下鼓胀的脉动。 鼻间里具是属虚男人的雄腥味儿,身后则是妖兽一深一浅的操弄,那两根肉茎深深地埋在少年的腹腔之内,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壁肉带进带出,肏地花唇外翻,菊穴溢出一抹肠肉,红艳艳地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因为有妖兽的动作,直接带动了少年前后小口舔舐、吸吮臧祸的肉棒。 那家伙实在是太大了,一开始被少年的口水浸润,在想要彻底含进去的时候却异常艰难,臧祸见不得小公子受苦,也知道自己天赋异禀,第一次上面这张小嘴如何也吃不下,于是他半梏住了少年的后颈,只是压着人在自己的肉柱上吸舔,或是用口腔包裹住半截冠头以软肉挤压着…… 对于臧祸来说,即使不曾彻底含进去,这样的刺激也足够了。 “嗯……呜呜……” 粗硬的耻毛扎在少年柔嫩的脸侧,蹭的下巴一片通红,而身后的臀则是一次次被拖拽地撞在了妖兽的小腹上,腿根更是被对方的囊袋击打地发红发红发烫。 他嘴里的大家伙烫的吓人,好在臧祸是个注意干净的奴隶,下身的气味除了雄宏的男性气息,并无别的的异味,是傅樰遗能够接受的程度——尤其对于陷入情欲的他来说,这样的气息同样宛若春药,勾地他舌苔蠢蠢欲动,弯着舌尖剐蹭过男人肉柱上翕张的马眼口儿。 男人的囊袋并没有很激烈的拍在少年的脸上,而是在他侧身的动作下相贴,鼓胀的肉囊蓬勃跳动,蹭着他的脸颊流下一道道水痕。 溢出腺液湿咸发腥,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吃在嘴巴里并不好,但少年却被勾起了馋虫,他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在吸吮乳汁一半,嘴巴仅仅含了半截柱头就鼓着腮帮子,脸颊汗湿,唇角也被撑得发红,倒是热乎乎的小舌头舔得“啧啧”作响,喉头一颤一颤咽着唾液。 此刻臧祸的神色异常温和,男人宽厚的大掌抚摸在少年的后脑勺,指缝中夹着乌黑的长发,有几率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又被他悉心地梳开,动作充满了缱绻与温柔。 他的手再一次落在了少年的后颈,就仿佛捏住了对方全部的柔软,指腹轻轻摩擦,按出一朵一朵小小的花印儿。 “嗯……” 傅樰遗软着调子哼哼唧唧,侧躺的身子柔若无骨,臀间夹着两肉茎,宛若媚妖,淫靡得让人想要将他藏匿于牢笼之中,不被任何人窥视。 比起臧祸慢条斯理、堪称温柔的享受,那么妖兽的举动一定是大开大合、夹杂着狂风暴雨的凶猛,两根肉棒快速进出狭小却已经被肏开的穴肉,红叽叽的肉壁被欺负得东倒西歪,颤栗流汁,一圈圈摩擦后由精液、淫水以及肠液混合的白沫腻在软烂的穴口,随着肉茎的进出而“咕叽咕叽”作响。 小黑捏着肥软的臀肉,几经抽插,终于在最后一刻狠狠肏到了最深处—— 不论是稚嫩的宫腔还是紧致的肠道,它们在同一时刻被两根同样粗细的肉棒彻底贯穿,那狰狞的大家伙狠狠顶上了少年子宫口里的肉囊,撞出了一道凹陷,随之而来的是后边的肠道被破开到尽头,敏感的骚点早就缴械投降,一股一股吐着汁液。 “唔啊……” 太刺激了…… 傅樰遗惊叫着吐出了嘴里的肉柱,银丝牵着他的舌尖和臧祸的冠头,拉出一截银光熠熠痕迹,他被肏地失声,眼神呆滞、眼尾通红,细细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全部滴落在草垫上。 只是还不待他喘匀了气,便忽然似痛苦似欢愉地开始浑身发颤,甚至痉挛着脊背侧身想要用手臂撑起身子。 “呜呜……不……” “啊……呃嗯……不、不行!” 少年几乎要成功了,他拧着柔韧的腰肢,双肘撑地,大臂使劲儿想要爬着逃离身后的桎梏—— 许是太过兴奋,妖兽深埋在少年体内的两根肉柱不受控制地胀开了倒刺,狠狠倒勾住柔软鲜红的内壁,将其扯地东倒西歪,同时还一股一股喷射着浓稠的白精。 “呜呜……” 他的肚子被灌大了,甚至一点儿都流不出来,全部被妖兽粗大的肉棒和倒刺挡住,饱胀酸涩一齐上涌,刺激着州都之官一齐收缩。 臧祸看得眼红。 他敞开了手臂,似乎在迎接着少年逃窜的行迹。 傅樰遗被肏地后穴合不拢,此刻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大脑里唯一且清晰的目标就是逃! ——逃开那些倒刺! 若是理智尚在的他一定会知道,倒刺这种东西挣扎不开,反而越动得厉害,越容易被钩地死紧。 可惜现在的少年根本想不到这一点,而他身后悉知一切的妖兽也好整以暇地由衷期待着少年妄图挣脱的本能。 “唔啊!” 急促的惊叫,妖兽缓缓收着小腹,而歪歪斜斜趴倒在地的少年则是浑身痉挛地被他体内生着倒刺的肉茎硬生生拖拽了回来。 一寸一寸,少年的手背绷出青筋,手指无力地想要抓住草垫,但都是徒劳。 他被妖兽双茎上的肉刺勾着穴肉内壁拉扯了回来,塌腰翘臀,肥软白嫩的肉颤了又颤,无力地发出悲鸣,疼痛与欢愉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睁眼无神流泪的少年大张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嘶鸣。 在他鼻尖的不远处,臧祸伸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他眼里看着的是少年被肏失魂的模样,不由得肉柱发烫,贮存着一股浓精正蓄势待发。 “阿樰……我的阿樰……” 臧祸低吼着释放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浓稠腥臊,直挺挺地射在了少年的脸上,眉心、鼻尖、唇瓣、下巴,甚至连卷翘的睫毛上都粘上了精水。 妖兽看着眼红,他的肉茎中有骨,并不会有凡人男性的不应期,即使已然将少年的子宫、肠道射满,他依然可以硬着大家伙狠狠顶撞。 位于前方的奴隶能够将一切收入眼中——真的是骚透了。 失神翻白的眼瞳,一脸腥气的白精,艳红半张的嘴巴里也聚集了一小滩白色,这是一只勾引人成功而被肏傻的妖精。 时间在无休无止的做爱中流逝,修者强健的体魄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无需进食,甚至连补充的水分都是来自于妖兽和奴隶的精水,被翻来覆去肏弄的傅樰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摆成了最开始的姿势——他被夹在中间,而妖兽和奴隶则是一前一后。 他们轮换着欺负他上下三张小嘴,口腔、蜜穴和后庭里没有一刻是空着的,时而是男人的手指,时而是男人的肉茎,精液无休无止,他们仿佛永远不会生出疲惫,直到系统所说的七日之刻即将到来。、 山洞外升起了初阳,草垫上的少年在无力的哭喘中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片刻又从无力瘫软的玉茎中涌出了淡黄色的尿水。 他横陈在草垫之上,整个人恍若破碎的玩偶,肢体皮肉发粉,紫红色的吻痕遍布全身,脖颈、四肢、腋下,甚至连臀缝、脚趾都不曾不放过;早就干涸凝固成精斑的白浊点缀在他的身上,腿间的花唇肿胀地像是大馒头,红通通地仿佛一戳就破,两片软肉被肏地可怜巴巴外翻,后面的菊穴也吐出一截粉嫩的肠肉,猩红的甬道被精液填满,还一股一股往外溢出。 朝阳璨金,这一场持久的欢爱终于偃旗息鼓,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