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离白帝入秘境(五)胯下之奴/股间滴露
臧祸极尽舔舐,他将两片软肉含在口腔里吸吮,炽热的津液将它们包裹地湿漉漉,高挺的鼻尖正好抵在了花缝之中,蹭着凸起的阴蒂带来一丝压迫感。 此刻傅樰遗身上的快感是多重的——身前被奴隶用手指伺候的肉棒,花缝中被鼻尖抵着摩擦的肉粒,被含在唇舌之间敏感而战栗的阴阜…… 臧祸不放过每一毫软肉,连其中溢出的蜜汁也大口大口往下吞咽。 “唔!你、你是狗吗?” 傅樰遗哼声,奴隶用牙齿不住轻咬花唇内里的软肉,齿尖滑过肉壁上细密的小凸起,勾起一阵可能被啃咬的后怕。 臧祸含糊道: “是狗。” “是主子的狗。”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思就下意识地说出这话,但明显地,臧祸一点儿不在乎,甚至还有种习以为常的姿态——做小公子的狗并不是什么难以忍耐的事情,美人在侧,他虽是狗,但也是一头恶犬、一头能咬着主子花唇肉穴求欢的狗。 落花楼隔间中的亭子上并未安置隔音的法器,于是为了友人共同取乐的刺激感,傅樰遗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 啪啪的水声连绵不绝,囊袋撞击臀肉的动静带着诡艳的热情,夹着男人的低骂与倌儿的呻吟。 傅樰遗听得分明,那略显得厚重沙哑的声线属于丛胥泽。 “小骚货,没吃饱吗?夹得紧一点儿!” “呜啊……大人求、求您慢些,要肏松了……” 傅樰遗半阖着眼,鼻腔里溢出喘息,轻哼道:“嗯……他们声音好大哦……” 他没有让别人听活春宫的习惯,因此全部的呻吟都压在了嗓子里,只除了埋头苦干的臧祸,竟然再无人能领略傅家小公子那勾人的音调。 臧祸本是没有任何经验的雏儿,但是在傅樰遗的身上,却逐渐叫他锻炼出了一番纾解的手法。 男人深色的大掌把着少年挺立的玉柱,炽热的掌心将柱身握在手里,来回上下错动;拇指微抬,抵着翕张的马眼,用指腹搓揉。 因小公子是双性的缘故,他身下本该长着囊袋的位置被花唇代替。此刻臧祸几乎将整个鼻尖都埋了进去,热乎乎的鼻息打在湿软的肉粒上,灵活的舌尖抵着那一层薄膜使劲儿肏弄。 “嗯……” 傅樰遗舒爽地紧绷脚背,身子后仰。 许是跨间双重的快感过于猛烈,他双腿拒绝般的抬起来,足底踩在了奴隶肌肉紧实的肩头,卵足劲儿想两人蹬开。 但臧祸只是伸手按住小公子的腰往前,便将那一对儿花唇吃地更里面了。 “唔啊!” 傅樰遗掐着被褥的手指发颤,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抚上胸前的奶尖开始抚弄。 臧祸抬眼便瞧见如此淫乱诱人的一幕,他舔的愈发来劲,手上摩擦的动作也大大加快。 他爱极了少年这副模样——错乱、淫靡,带着情欲的痴态,全身染上了晕红,不论是汗珠湿濡的鬓角、咬着红唇的贝齿、舔舐唇瓣的猩红舌尖,亦或是窄窄的、泛着莹润光泽的锁骨,还有胸前红通肿胀的乳粒……每一处都在日益中成了臧祸的心头好。 他爱少年小腹下的玉柱,生得可怜可爱,不像是阴阳交合、往旁人穴肉里抽插的性器,倒是同那自慰用的玉质角先生似的,粉嫩中透着月白,精致如把玩在手里的把件。 他也爱少年腿间的花穴,潮湿温热,泛着勾人的红色,被舔地爽了便从那又薄又透的处子膜缝里一个劲儿地冒出汁水,像是一窝涓涓不止的泉水,甘甜可口,腥臊媚人。 他还爱少年身后那未经开采的菊穴,禁止稚嫩,像是一朵粉嘟嘟的小花儿,悄然开在会阴之后,等待着有缘人的采摘。 臧祸越想越激动,他忽然手腕快速甩动,握着傅樰遗的性器上下摩擦;嘴巴含住那凸起的肉粒,又是咬又是舔,裹在口腔里吸了又吸。 “别、呜……要、要到了……” “好痒……” “臧祸……别,轻、轻点……” “啊……臭、臭狗……” 清浅的喘息从少年的红唇溢出,他颤着手按住奴隶的头,欲拒还迎,似是推拒似是迎合,整个人软的不像话,那窄窄的腰腹也因情欲的起伏而浮现薄粉,媚色撩人。 臧祸倏忽间咬着那肿起来的肉粒摩在齿尖一吸。 “唔啊!” 少年脊背微弓,雪白的肩胛像是天鹅扬起的羽翼,圣洁美好,可偏偏下体淫乱,粉嫩的性器一股股喷出了积攒的白浊,身下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的花唇里淅淅沥沥淌出蜜水,腥臊甜腻的滋味在亭子里晕开,又被荡漾的纱帘挡了回来。 他手里攥着奴隶的头发喘息,胸膛汗涔涔的,乳尖凸地明显,在微凉夹着水雾的空气里发颤。 咕嘟。 是奴隶大口吞咽蜜汁的动静,他像是一头久旱逢甘霖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唯一的水源。 带着腥气的甜味儿彻底在口腔里化开,惹得他恨不得抵着舌尖全部钻到那溢着蜜水的小洞,不管不顾地去撕裂轻薄脆弱的肉膜,只为能进入到更深的幽径。 滴答。 白玉般的冠头上染着晶莹黏稠的白浆,散着石楠花味儿的液体多数被喷溅在了他的小腹上,唯有几滴聚集在柱头,却又顺势而下、汇聚成流,沿着柱身上不大明显的经络一路向下,最后坠在了臧祸的鼻尖。 深色肌肤的男人鼻头顶着淫液与阳精的混合物,深邃的轮廓倒是被涂抹上一层诱人的蜜色。 他缓缓抬头,幽深的瞳子对上了少年迷乱的脸庞。 臧祸舔了舔湿润的唇瓣 ,哑声道:“主子,你好甜。” 【滴,波动值达20%】 被满足的少年懒洋洋地像是一只白猫,他斜倚在靠垫上,不顾自己还湿漉漉溢着汁水的下体,倒是伸着脚丫抵上了男人的胸膛,暧昧且缠绵地顺着领口伸了进去。 白嫩的足尖滑过胸口,又一路攀爬,点着奴隶吞咽的喉结。 “喜欢吗?” “喜欢。” 喜欢死了,恨不得天天含着那对儿小花吸吮、舔弄,恨不得把你舔到高潮迭起、失禁难抑。 “还想舔?” “想。” 想的不得了,天天也好、日日也好,总归是不想停下来。 “乖狗狗,想要蹭我的腿?” 傅樰遗轻笑,“想怎么蹭?” 一瞬间,臧祸本就挺立的下身愈发坚硬,他抬手随意抹了抹脸的湿润,膝行几步上前,一手捉住少年的足踝,放在唇边吻了吻。 “主子不动,奴来就好。” “好。” 傅樰遗懒懒答应,倒是任凭奴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