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小狗的阴蒂,小狗失禁,尿在鸡巴上逼拉开,把阴蒂挺起来
“哪、哪里——嗯?!”艾修戈只觉得自己下腹处的那根东西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后颈被秦沐泉牢牢按着,男人的指腹先是摩擦那块凸起的圆骨,然后突然放到了他的腰侧,猛地发力,把他抬了起来,令他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现在那根鸡巴就抵在他的阴蒂旁边,随着呼吸,马眼似乎也在嘬弄勃起的蒂头,艾修戈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的体重不要全部压在秦沐泉身上——但他的阴蒂却幸运地撞上了马眼,被狠狠地吸吮了一下阴蒂尖,他爽得头皮发麻,视线下移,在那根鸡巴上不肯挪动了。 好像很舒服……小狗有点混沌,他其实才刚起床,脑子不是很清醒,小逼又含了秦沐泉的鸡巴一个晚上,在长时间的刺激下快感即将达到阈值,就等着一个刺激给予主人高潮。 艾修戈轻轻挺起小腹,用那颗肉蒂去撞男人的马眼,他不敢使力,只是被偶尔吸吮一下蒂头,便舒服地放松了身体,把两片肉唇贴在鸡巴上,倒像是被秦沐泉的马眼伺候舒服了一样。 “呼……” 艾修戈一放松,头便埋到秦沐泉怀里,后颈坦荡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秦沐泉眯着眼睛打量了半晌,又伸出手去摸了摸,艾修戈还是一碰后颈就会打起细颤,但这次没躲,而是又把后颈往他的方向送了送。 艾修戈终于意识到秦沐泉指的是什么地方。 “这里吗?”艾修戈指着自己的后颈,“我后颈是比较敏感……” 秦沐泉没有说话,显然这个答案不让他满意。 艾修戈不明所以,继续补充道:“以前受过伤,所以我不喜欢被别人碰后颈。” “‘别人’。”秦沐泉小声说,两个短促的音节像是从齿缝里一字一字挤出来。 ! 艾修戈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立即歪头去看秦沐泉,发现秦沐泉低垂着眼睛,眉毛耷拉,不知想了些什么,微微蜷缩起身体。 就像一只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大猫。 秦沐泉的声音暗哑,“我都不知道。” 他的样子可怜极了,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盯着艾修戈不肯移开,里面好像氤氲着黑色的海浪,“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忘记了……是很早以前的事,”艾修戈心虚极了,“其实摸着没有感觉,只是我有点…嗯。” 秦沐泉默默地盯着他,不知为何,艾修戈从那双黑乎乎的眼睛里读出了两个字: “幽怨”。 他想了想,窝回秦沐泉的怀里: “要咬吗?”他挺着自己的后颈说。 “这几天天冷,可以穿高领的衣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讨好地用自己小逼蹭秦沐泉的鸡巴,用自己勃起红肿的肉蒂摩擦着男人的冠状沟和马眼,阴阜一顶一顶的。 “……做什么?”秦沐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你好像很在意,”艾修戈的语气很平淡,但细听会发现里面带有轻轻的喘息,“我之前忘记和你说了,所以……给小猫一点补偿?” 说完,他亲了亲秦沐泉的嘴唇。 话是这么说,艾修戈其实耳廓都泛着红——他可没有办法像秦沐泉那样小狗小狗地挂在嘴边,说完后就立马献吻堵住了男人的嘴巴,生怕自己的窘态被发现。 幸运的是,秦沐泉接受了这个亲吻。但艾修戈很快发现了不对:男人在他准备抽身离去的时候叼住了他的下唇——而这本该是个安抚性质的、浅尝辄止的吻。 艾修戈的四肢本能性挣扎起来,嘴巴里发出唔唔的拒绝,但男人突然挺起了鸡巴,猛地撞了一下他的阴蒂。 这和艾修戈自己挺着小逼去撞男人鸡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那不痛不痒的撞击在对比下简直就像小狗拿自己刚长出的乳牙去攻击敌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秦沐泉只需要按着他的腰往上一顶,他就只能呜呜乱叫,被迫承受撞击,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口小逼被顶开了阴唇,瑟瑟发抖地含着男人的龟头,时不时被狠狠顶一下阴蒂,从尿孔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 刚开始,他还有力气紧闭牙关拒绝秦沐泉的深吻,嘴巴里含含糊糊地说话: “不、等——” 但随着肏干,他很快就在这样的快感下丧失了力气,瘫在男人怀里。 这下他只好承受这个漫长的吻了——他的下唇被吮吸、舔舐,微微发麻变肿后才被吐出来,紧接着齿列与口腔粘膜被男人勾舔,等到他因为高潮而情不自禁地双眼翻白,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的时候,男人便顺势吃到了他的舌头,他被迫吞了男人的唾液,口腔内每个角落都被舔舐过一遍—— 真的好像标记哦……小狗含着男人的舌头迷糊地想,他被男人一手掐着腰肏阴蒂,另一只手按着后颈,嘴巴还被舔吻着,整个人都被秦沐泉的气息裹挟,很快便晕晕乎乎了。 在秦沐泉终于松开他的嘴巴后,艾修戈本能性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是男人的唾液还是自己的口水,吞进了肚子。 秦沐泉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按在后颈上的那只手也跟着过来掐住小狗的下巴,“吞进去了?张嘴,给老公看看。” 艾修戈听话地张开嘴,男人的手便从一侧伸进去,扒开他的嘴角,出来时用拇指剐蹭了一下他的虎牙,终于愉快地笑了一声:“倒是挺适合吞老公的鸡巴的。” “唔,好啊……”艾修戈嘟嘟囔囔,“反正你经常舔我……” 秦沐泉的瞳孔在听到这句话后微微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他曲着脊背,双手突然落到艾修戈的屁股上,及其煽情淫秽地揉了揉,把那团软肉揉得发红——这令艾修戈本能地觉察到不对劲了。 可为时已晚,他完全被秦沐泉紧箍在怀里,想要挣扎着脱出的时候,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举高,阴唇和男人的鸡巴分开,发出啵唧的一声脆响。 “你自己说的。”秦沐泉语气很重,“下次要拿嘴给老公吞鸡巴。” 红润的淫肉依依不舍,还痴缠地挂在男人的鸡巴上,里头的淫缝一鼓一鼓的,被猛地抬高了,便只能空虚地吞吃起空气来,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阴蒂,哪怕在被肏肿的穴缝里,也淫乱地挺立着,从穴肉里鼓出来,在男人龟头上方不知廉耻地跳动,似乎是想要垂出来去碰男人的鸡巴,被男人的马眼狠狠研磨肏弄。 粘腻的淫液牵拉出丝,挂在两人被分开的性器上,阴阜被隔空放在男人的阴茎上方,逼口正对男人的鸡巴。 他不会要肏进来吧……? 艾修戈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手忙脚乱,“沐泉、沐——”他被男人斜斜地瞥了一眼,便迅速改口道: “老、老公……里面太肿了,不要肏了…” 这是实话,他那口逼刚开苞,就被连续两天肏干,昨天还被肏开了子宫,虽然不痛,但已经到极限了。 “肏肏小狗的阴蒂,小狗喜欢被老公肏阴蒂——” 他不得不选择了一处更加安全妥当的地方,起码他的阴蒂比他的阴道更加经肏——毕竟被秦沐泉奸了三年呢。 “——噫!” 话音未落,秦沐泉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上了他的后颈,双手松开,他的小逼便顺势从那根鸡巴滑落,穴唇摩擦着鸡巴的柱身下落,他的大小阴唇都被磨开了,软趴趴地贴在男人鸡巴上,连淫缝擦着冠状沟被狠狠肏弄! 龟头猛地撞上他的阴蒂,小小一颗肉球被撞得发晕。他的逼小,秦沐泉的阴茎却大,阴蒂被撞后堪堪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被马眼舔吸,从小阴唇中间的连接,到阴蒂根部,再到肿大的中部,最后含着蒂头依依不舍地吮吸了一下,小逼这才擦着秦沐泉的鸡巴落下,混着淫水潮液浇灌男人的阴茎——居然是被肏阴蒂肏到潮吹了。 艾修戈大腿都打着摆子,他双目失神,头靠在秦沐泉的肩膀,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唾液丝丝缕缕掉在男人的皮肤上。 秦沐泉松开了咬着他后颈的牙齿,那里是一排整齐的牙印,不仅自身被咬得快要出血,连周围都被吮吸红肿,完全就是被人表示标记占有的旗帜。 “逼拉开。”秦沐泉呼吸有些粗重,他愉快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齿痕,继续道:“不是喜欢被老公肏阴蒂吗?逼拉开,自己把阴蒂挺起来,老公给小狗肏阴蒂。” “嗬、哈……”快感与痛感一起袭来,后颈隐隐作痛,而阴蒂鼓胀发酸,潮吹后便尖叫着不愿再被鸡巴肏弄,艾修戈有些拒绝地把脸埋在秦沐泉怀里,“不——噫!!!阴蒂,不要,不要肏了、呜——” 他的拒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秦沐泉的动作打断,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垂落出淫缝的蒂头上肏干,每一次都把阴蒂戳回淫肉,回来时又挺着龟头,把阴蒂从下到上戳出大阴唇,小肉蒂和逼唇之间被马眼磨的发肿,更别提被马眼抵着吮吸的蒂头,连根部的阴蒂包皮都没有被放过,好几次阴蒂甚至被戳回了包皮,又被男人用鸡巴掀开了肉皮,继续肏干里面的淫籽。 “噫、哈……要、要喷了……好酸、尿孔、阴蒂……好酸……呜!不要了…再肏下去,阴蒂会坏唔!!” “不会的。”秦沐泉抬起一只手去按他的小腹,子宫的位置能感到肌肉在轻轻抽搐,果然是快要高潮了。 “以前老公也这么肏过小狗的阴蒂,没有坏。” “嗯……不过确实有个后遗症。” “呜……?”艾修戈失神的眼睛没有焦距。 秦沐泉低下头来亲他,故技重施,又抬起了他的屁股,让他循重力坐下,被鸡巴狠肏阴蒂与逼唇。 但这一次,艾修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传来和潮吹不一样的感觉,他有些惊慌失措地抓住秦沐泉的手臂,在回忆起那种奇怪的感觉的时候,他几乎是手脚并用想要爬下床。 “这个不行、不行的——我要、沐泉,厕所,我要去厕所——” “好。”秦沐泉起身抱着他往卫生间走去,每走一步,男人的马眼便顶弄一下他的阴蒂,艾修戈的背爬满薄薄的细汗,他终于知道那个后遗症是什么了—— 但来不及了。 在他刚准备被秦沐泉放下来的时候,他的尿孔不受控地抽搐起来,淅淅沥沥的尿液泄出,划出弧线,落到马桶里。 可他还被秦沐泉的鸡巴顶着阴蒂。 “上次我这么肏完小狗的阴蒂后,小狗就像现在这样,尿在了老公鸡巴上。” “小狗是不是想用尿来标记老公的鸡巴?真可爱。那公平一点,老公也尿在小狗的逼上作标记好了。” “是想要老公尿在这里,”他用鸡巴戳了戳艾修戈的阴蒂。 紧接着,艾修戈的屁股被抬高,逼口被龟头堵住。 “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