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双重挨操,昏睡中被射到哭的小师弟/幼稚男人打压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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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晚白是被射醒的。 做着春梦的小美人满面潮红,身体还不住痉挛,将体内好不容易才软下来的,堵在他子宫口的性器生生含硬了。 男人当即睁开了眼,抱起昏睡的准道侣放到身上,挺胯干了个爽。 原晚白正梦见自己被魔尊师兄粗暴地操开子宫。硕大的龟头填在窄小的腔室里,对着敏感的粘肆意狂奸,将他薄薄的肚子都快顶破了。 他又哭又叫,眼泪浸湿了双颊,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他的双手被紧紧捆住,只能翘着屁股迎合对方恐怖的撞击。 可怜的小师弟并不知道梦境正在与现实高度重合。 他被欲望勃发的男人搂在身上,面对面地紧贴着挨操。性器不断向上顶抛,畅快奸淫着这只才刚刚开苞的处子嫩穴。 柔软的身躯汗涔涔地夹在男人的掌控中,双手被捉着扭到身后,细白的双腿分开,压在男人的腿弯下,毫无挣脱的可能。 从远处只能看见一个通体雪白的长发美人,埋在古铜色的强壮男体里,一只雪白多肉的屁股置在胯上,被顶奸到疯狂抽搐。饱满的臀肉丰润绵软,上顶时两瓣圆尖被抛得分开,左右摇颤,下落时软肉又挤作一团,变出道深窄诱人的臀沟。 “呜呜呜呜,轻一点……太胀了……”原晚白发着梦呓,想要向梦里的师兄讨饶,却激得现实中的男人愈加发狂。撞击的速度骤然加快,操得深处窄嫩的肉腔湿肿痉挛,两团柔嫩雪腻的大奶上下乱颠,撞在坚实的胸膛上一并挨肏。 两颗又小又嫩的乳珠红肿不堪,圆嘟嘟地缀在奶肉上,用手戳都缩不回去,却因为这短短时间的撞弄,受不住地含回了乳晕里。 如果被男人发现了,定会抓到手里,粗鲁地挤作一团,然后用手指狂奸内陷的奶头。用指腹去磨里面嫩生生的软肉。 原晚白哭得泣叫,手脚疯狂挣扎,身体抽搐,却被更紧地勒进男人体内。 他梦见自己翘起屁股,主动去接师兄的精液,滚烫的精注一泡泡地射进子宫,他抱着微鼓肚子要逃跑,被男人残忍地抓住,继续用尿液灌大了肚子。 大量腥臊的精尿灌在窄小的子宫里,将薄薄的肚皮撑得像怀胎数月的孕夫,他呜咽讨饶,对方却怎么也不放过他,在他体内射净了最后一滴尿,才迤迤然地起身。 污浊的黄水混着白浆,从湿红的穴眼流出,在腿根上蜿蜒流淌,他崩溃大哭,从梦里挣扎醒来时,才意识到梦境并非全是梦,的确大量的液体在他子宫里打转。 “呜呜啊不要——!!”被尿冲洗敏感子宫的恐惧袭上心头,小师弟慌地睁大泪眸,在手脚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流泪满面地咬了师兄一口。 男人将性器从湿肿的女穴抽出,大量粘稠液体涌出,立刻沾污了雪白的臀沟。 原晚白紧张地低头,发现那不是尿液,只是从昨天积攒到今早的一大泡精水。 “怎么了?”殷歧渊察觉到怀中人的紧绷,亲了口那张沾泪的脸,施了个清洁法术,抱歉道:“是我的错,不该趁你睡着时候欺负你。” “是我得了这么好的道侣,有些得意忘形了。” 原晚白还陷在那个极其不正经,近乎荒谬的梦境里,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夸,脸有点红,赶紧甩甩脑袋,把梦里的变态师兄甩走了。 殷歧渊将人抱紧,视线转到内陷的双乳上,喉头滚动了下,不动声色道:“晚白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他指了指肩上的咬痕,眉眼英俊,低下头,贴到他耳边轻声道:“那我给你随便撒气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递到小师弟唇边,一下又一下地滑动。男人没穿衣服,胸肌饱满,轮廓优美,挨到他手边,意味极其明显。 不怎么高明的色诱。 偏偏单纯的小师弟就吃这一套,那张雪白微红的脸又红了一个度,甚至耳尖都弯出一道粉。 原晚白毫无昨晚被骗了一次,今天就又上当的自觉,在师兄身上挨挨蹭蹭地“撒完气”,立刻被抓起来,玩透了内陷的奶洞。 等两人黏黏糊糊完再出门,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殷歧渊准备去谋划双修大典的事,再带着小师弟去搬东西,把人彻底拐进玉顶峰同居。 两位当事人并不知道,在这长长的一天里,关于他俩爱情的谣言已经在宗门传得飞起。 一个是宗门的焦点人物,高高在上的大师兄,一个是入门仅仅几年,不声不响的貌美小师弟。 两人在明面上几乎毫无交集,却在宗门前宣布要结为道侣。 有人将殷师兄命牌碎裂的谣言结合起来,脑补出了一个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 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有了意中人,却不懂得怎么正常追求,而是仗着修为和身份,将人强掳到身边。 貌美的小师弟其实本来暗恋师兄,被这么强取豪夺,却以为对方只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体。他又羞又气,和囚禁自己的男人大闹一场,找到机会后成功逃跑。 大师兄恍然醒悟,他深刻地检讨自己,试图重新以正常方式追回对方,小师弟却怎么也不肯再见他。 无计可施的大师兄想出了个损招——假死。心里本来就有对方的小师弟听到这个消息后,慌乱地去寻找大师兄,结果被当场逮住,解清误会,表明心意。强势带回宗门,宣布结为道侣。 殷歧渊面无表情地听完传音对面损友绘声绘色的演讲,言简意赅:“假的。” 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蠢的事情,小师弟都是乖乖自己送上门的。 他牵着小师弟的手,走到小师弟的住所,准备帮人收拾东西去玉顶峰。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原晚白迷茫去开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年轻男子。 “小师弟!”陆景与紧张道,“你终于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讲。” 原晚白不明所以地跟着出去,被抓着手一通言语。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他这样对你!” “之前你有几次偷偷准备宝物,要送人,我都看见了,就是送给那个混蛋的吧!可他呢!他一次都没来这找过你。” 陆景与痛下结论:“他不值得,他还囚禁过你!你不要和他结为道侣好不好?” 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储物戒,结结巴巴道:“你看我怎么样……师弟,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我会对你很好的,我的东西全部都交给你保管。” 一身黑袍的英俊男人沉着脸,从门后转出来。 拿着储物戒的手被拍开,殷歧渊揽住小师弟的肩膀,冷声道:“我的道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会好好待他,家当也全都交给他保管。” 说着还不忘拉踩人,“所以这么点东西就不必拿出来了,都是我道侣在玉顶峰用剩的。” “以后不许来见他。”殷歧渊强调,“也不许喊他小师弟。他现在辈分可比你高得多。” “我们感情很好,以后也没你的机会。”男人搂着怀中人,迎着情敌的目光,幼稚十分,响亮地在小师弟脸上亲了一口,“所以请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