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的小美人鱼(无法逃脱的产道扩张、玩肿下体/被看光生产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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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吭哧吭哧地排了一回珠宝石串,就高潮了两次。他认为这淫荡值十分好赚,没等男人动作,就自己把珠串塞了回去。 刚一开始,他还能保持原来的镇定,一边指挥师兄玩弄自己的乳头,一边收缩挤弄穴腔里的圆滑宝石。 可很快,他就绷不住了,这次明明就差两三颗小珍珠,却怎么也排不出来。泄殖腔里湿得一塌糊涂,过多的水液包吮着异物,使得珠宝棱面全都染上了淫秽的水光,就连最小的珍珠,都裹上了一层粘稠的浊浆,变得湿滑异常。 原晚白满脸泪痕,就连腹鳍都在微微发颤,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几颗小珍珠每次冒出个圆尖, 穴腔里就传来仿佛被吮弄的滋滋水声,将珠串尾端囫囵吞了回去。硕大的珠宝石串搭在湿红的泄殖腔旁,不断地被腔体吮进吮出,画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小美人鱼还在努力吞吐,身后倚靠的怀抱突然离开了,他有些无措地手肘撑床,微湿的长发披散在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扯开了珠串,扶起他粗胀的性器,直接插进了湿肿的泄殖腔。 “呜……啊!不要……”被宝石过度摩擦的腔肉软嘟嘟地肿起,看着连两根手指都难以容纳,里头却偏偏浸满了湿滑的淫液,那滚烫的龟头伞面一碾进去,就顺畅地奸到了底。 殷歧渊捏着两颗熟红的乳珠,骑跨在漂亮的鱼尾上,腰腹用力,一下接一下地凿击软嫩的穴腔。柱身上的青筋怒涨勃发,不断摩擦炙烫着缠上来的穴肉,熟练地对准孕囊的环口,钻凿戳刺起来。 小美人鱼脱了力,被强压着肆意奸玩,眼角飙泪,柔软的小腹都晃颤起来,“啊、啊停下……不可以、哈啊干……干前面……走开!”他捂着圆鼓的小腹,完全忘记里面只是些失败的、没能受精的卵,一心想要保护脆弱的孕囊。 当那紫黑发胀的性器对着孕囊口捣击数次,最后一下全根抽出,对准穴口要再次猛扎进去时,小美人鱼变出了双腿,咬着唇转身欲逃。殷歧渊怔了下,收敛住捣击力道,硕大的龟头还是擦过了小人鱼娇嫩的下体,雪白的牝户没有鳞片掩盖,甚至连毛发都无,柔软地袒露着,瞬间就被擦出了美妙的红色。 龟头一路擦过牝户、阴蒂、穴唇,将那紧闭的肉瓣都擦得大开,原晚白哭叫一声,穴眼发酸,两条腿差点软倒下去,又急急地撑起身体,往床边爬去。 那熟桃般圆嫩的臀瓣分张着,两处隐秘的穴眼,一上一下地敞露开来,殷歧渊没有制止,眸色微深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小美人鱼覆着薄汗的皮肉雪白生艳,比珍珠的光泽还要莹润,细窄的腰肢不断下榻,艰难地向前匍匐,浑圆的腹部随着行进,软软地晃颤着,坠成了个柔软的水滴形状,隐隐窥见些凸出的鱼卵轮廓。 变出腿后,原晚白力气很足,两三下就爬到了床边。一条腿刚伸出去,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就被拦腰扛了起来。 “光溜溜的,还大着肚子,”殷歧渊抓着这具柔嫩细腻的双性体,笑了起来,“你想跑哪去?” “不是说产卵要刺激穴道吗?泄殖腔都湿透了,还不给艹?” 小美人鱼摇头,被把着腰肢,托着屁股高高架起,两条细白的腿却仍然一个劲地踢蹬。 “真不给艹?”男人挑眉,带茧的手掌绕过腿根,握住了那根翘立的肉茎,小人鱼像是被握住了命脉,一下子睁大了蓝眸。他变出腿后,下身就完全变成了人类的模样,性器没了特殊鳞片保护,就连厉害的倒刺也没了,被揉摸几下,白嫩的柱身就不争气地泛红,马眼还淌出了几滴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又想变回鱼了,原晚白两条腿接着蹬了会,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像是被抓住后颈皮的小动物,只会拿一对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对方。殷歧渊揉弄着手里的肉茎,将柱身、龟头、马眼逐一抚慰,就连敏感的冠状沟也没放过。被触碰的地方不断发烫,燥人的热意从下身直蹿上脑海,小美人鱼顶着个浆糊脑袋,连人类的可怖性器再次蹭到腿根边,都毫无察觉。 殷歧渊开始用龟头下流地顶弄那柔嫩的腿根,原晚白慌地反应过来,刚要伸手去推,马眼就被指腹刮过,他闷哼一声,脸色涨红,连阴蒂被突然顶了下都顾不上,在男人的手心泄了出来。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射了,刚刚弄宝石时就射了一次,熟悉的高潮快感再一次席卷全身,让人舒服得四肢都想蜷起来,唔……小美人鱼发现自己有点难以抗拒。 可是,肚子里面还有鱼卵。 他纠结了下,沾着泪水的睫毛轻颤,伸出白皙的手,把男人的性器引到了自己后穴上,“我给你弄,弄这里好不好。” 像是难以启齿般,那湿漉漉的脸蛋侧到一旁,红润的唇瓣张合了几次,最后小声道:“屁股里面好痒啊。” 这招之前他试过几次,屡试不爽,师兄一看他的样子,再一听这些话,就被激得直冲进去,插得后穴红肿不堪,最后才把精水射到前穴。 殷歧渊勾起唇角:“屁股痒?”他的手探向了放在桌上的珠串。 小美人鱼点了点头。 殷歧渊把手心里的粘稠精水全糊到了股缝上,手指抠弄起紧窄的穴眼。看样子是要弄后面了,原晚白微微放松下来,注视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腹。 硬物碰到了湿软的穴眼,却没有性器的火热,反而带着冰凉死物的触感。他慌张地低头,视线被肚子挡住,只能感受着熟悉的物体挤进了穴腔,颗粒分明,棱角圆钝……是那串宝石珍珠! 殷歧渊箍着小人鱼的腰肢,不顾他可怜兮兮的哭喊,一点一点地塞着珠串,后穴挨了几天艹,比前穴肿得更加厉害,珠串挤入一半,就感觉到了明显的滞涩,他对准前列腺的方向,按压碾弄了数下,借着刚泌出的湿滑肠液,又将珠串推进了些。 最顶端的宝石压进了结肠口,原晚白哭得发抖,小珍珠哗啦地掉了一地,也没能阻止男人的动作。殷歧渊揉弄着穴口,看着那括约肌收合,把最后一点珠串含了进去。 男人挥起大掌,打了几下柔软的臀肉,那雪白的臀面上顿时泛起漂亮的淡红,他又下流地揉捏起来:“小屁股还痒吗?” 被打过的地方隐隐发烫,奇怪的热流传遍全身,原晚白哆嗦了下。如果说痒的话,屁股会被打烂的吧,可是说不痒的话,那岂不是要被艹前面。 小美人鱼兀自纠结着,却没发现决定权不在他手中。 男人心满意足地将两团臀肉揉成了熟艳的红色,不等回答,就抱着小人鱼快步走回了床。刚一松手,原晚白就急忙蜷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满脸警惕地盯着师兄。 殷歧渊把他连人带被抱进了怀里,一只手从缝隙伸了进去,找到被子底下光洁的柔软下身,肆意玩弄起来。带茧的粗糙手指在股缝和牝户间游走,像是对待一团熟烂无用的果肉,毫不留情地挤弄揉捏。两瓣娇嫩的小阴唇被大力扯开,手指插进了穴眼,对着里面的嫩肉死死地抠弄,豆粒似的阴蒂被揪起来,用指腹夹成了扁圆。细小的女性尿道口没被发现,并着软腻的女户、饱满的臀肉,一起揉弄得红肿不堪。 “啊——!啊——!!”整个下身像是火烧火燎般发烫,小美人鱼娇嫩的身体哪里受过如此淫刑,顿时崩溃大哭起来,他拼命挣动身体,自己裹上去的被子反成了最大的障碍,将手脚束缚得动弹不得,只有那段柔韧的窄腰,不断地上下拱动,带动浑圆的小腹忽起忽落。 作恶的大手连塞满了的后穴都没放过,手指抵进去将珠石推得更深,近乎锋利的快感逼刺上来,原晚白泣叫着,头皮发麻,湿红的脸庞都皱成一团,突然身体一抽,停止了挣动。 殷歧渊掀开被子,一股热浪淫香扑面而来,那下身狼藉一片,前端那根肉茎软绵绵地垂耷着,显然又射了一次,稀薄的白精缓慢地滴淌下来,流溢到红肿的皮肉上,晕开一大片湿烂的淫痕。 小美人鱼泪眼迷蒙,浑身发软,再次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扶起他粗胀的性器,奸进了那高潮后湿嫩的女穴。 “小鱼乖,产道扩张好了,才好生小鱼卵。” …… 男人似乎闲得发慌,一直待在家里,尽职尽责地给小人鱼刺激产道,给那本就圆鼓的小腹灌入了无数浑稠精水。 等到预计的产卵期到来,原晚白已经肚子大到坐不起来了,他委屈地躺在床面上,腹部发胀,只好甩起尾巴去抽男人的手。 殷歧渊默不作声,一点也不躲,任由那柔软的尾鳍拍打自己的小臂,原晚白还是很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是笨蛋吗?摸尾巴都不会。” 变态!坏人……只会欺负他,把他的肚子都弄大了,到了产卵的时候,连摸摸他的尾巴,安慰下他都不肯。 他是不是嫌弃自己是条鱼? 也是,师兄整天打渔,没准早看腻鱼了,他一开始还说对鱼没兴趣呢。 等到唱完了歌,治好了精神暗伤,他又没有生出宝宝,只能灰溜溜地回海里去了。 不对,师兄连宝石都买得起,哪会在意这小破渔屋,没准到时候直接把他丢这,关上门,就再也不回来了。 他含着满眼的泪水,想象着自己悲惨的未来,视线模糊间,低头看到脖颈上的珍珠宝石串,扁着嘴取下,摸着上面的珍珠哭道:“宝石还给你,小珍珠还我。” 完全没注意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情绪化。 殷歧渊之前查了许多资料,得知人鱼的产卵期时安全感很差,特地空出几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小人鱼,如今碰到这样的局面,还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一面将那条发颤的鱼尾搂进怀里,轻轻地揉弄,一面干巴巴道:“小鱼不哭,宝石是送给你的。” 原晚白稍稍软了下来,但还是固执地伸着手。殷歧渊无奈地接过珠串,打算先放到桌上,还没动作,就先听到了小人鱼的抽泣声。 原晚白红着鼻头,哭得一抽一颤的,眼神里满是对男人的控诉。 男人又赶紧把珠串塞回他手里,亲了好几口那湿红得可怜的脸蛋。 小美人鱼手里攥着珠串,被泪水打湿的浅蓝睫毛扑闪,呜呜个不停:“肚子痛。” 殷歧渊又俯身去亲那鼓起的肚皮,揉弄鱼尾的动作还不能停,稍一停顿,小人鱼就哭得更凶,还会蜷着尾鳍发抖。 如此焦头烂额之下,那泄殖腔终于打开了,预示分娩的黏液从湿红的孔洞流出,中间还夹混着浑白的精水。殷歧渊一时看怔了,立刻又被羞恼的小人鱼抽了下。 “看什么看!”原晚白急了眼,“你、你平时还没看够吗!” 殷歧渊下意识要调笑两句,对上小人鱼有些发红的可怜蓝眸,又改了口:“我帮你看看鱼卵什么时候出来。” 原晚白不说话了,只是自己捂着肚子,不让亲也不让碰。 产卵要开始了,小美人鱼咬着唇,眸光微闪,不知是不是男人射了太多精水的缘故,他生产用的黏液很足,近乎汹涌地冲刷着敏感的穴道。 他忍着孕囊环口扩张的酸楚,感受着一颗有成人男子半个手掌大小的柔软鱼卵,从环口挤压出来,“呜啊……!!” “要生了吗?”男人摸着鱼尾道,他低头凑近泄殖腔,再次观察起那淌满浊液的湿红孔洞。 原晚白顾不上说话,那圆卵从已经张得大开的孕囊口掉出去,顺着黏液滑过穴道,卡在了泄殖腔口,他微松一口气,正要用力把卵挤出来,那个还带着酸涩的环口又含住了另一颗卵。 怎么这么快……!他有些慌乱地捂着小腹,第二颗卵已经掉了下来,沾着黏液顺畅地滑到底,压到了第一颗卵上,柔软的卵面相击,激得穴腔里的媚肉痉挛发颤。 殷歧渊低着头,见那泄殖腔口已经冒出个鱼卵的白尖,却怎么也出不来,穴口颤张了几次,甚至露出了红腻的腔肉,也只是徒劳地将柔软的卵吮进吮出。 “呜……”小美人鱼有点使不上劲,这鱼卵太软,不同于宝石的坚硬,软嫩的穴腔收缩了几次,也没能将这滑溜溜的卵挤出去。 他清晰地感觉到,又一个卵掉出了孕囊口,马上就要冲进穴腔,顿时心神大乱。 “还出不来吗?”男人垂着眸道,“要不我帮你抠出来?” 原晚白吓得尾巴蜷起,又急又羞,他把自己生产的样子看光了不说,还想要用手……去弄那里!! “你休想!”小美人鱼泣声道,“等会把我的卵碰破了怎么办!” 不就是些没受精的卵吗,破了又能怎样…… 殷歧渊无奈,只能看着小人鱼自己用力,一边哭喘着一边缩弄那湿红的孔洞,等到肚子都凹了一半,才勉强挤出第一颗卵。 透白的圆卵将穴口撑得大开,带着粘腻的湿液,丝丝缕缕地滴挂到漂亮的蓝鳞上,卵下来了,那湿漉漉的泄殖腔口收不回去,隐隐敞出一点粉嫩的内里,接着又被白色的卵填满,小美人鱼把卵拨到自己这,手肘撑着床面,腰肢高抬,雪白的小腹颤巍巍地挺起,薄纱般的淡蓝尾鳍摆弄不停。 殷歧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揉弄鱼尾的手忍不住上移了,摩挲起泄殖腔旁细嫩湿润的蓝鳞来,原晚白瞪了他一眼,继续产卵。 总共七八个鱼卵产了出来,带着柔软的粘液,还有可疑的稠白精水,殷歧渊还没看清,就被挥开了。生产后的小美人鱼压低身子,鱼尾巴蜷成个半环,将小鱼卵全圈了进去,一副谁也不给碰的凶巴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