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故意灌醉长辈欲行不轨 二攻登场 误认老婆为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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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卯时(早晨七点)送走甘倾辞,辰时(九点)林湛便亲自来黛邻楼接甘云了。 甘云穿上了林湛指定的那一套衣服,是一套丝绸做的锦衣,蓝白色的衣袍,衣袍是加了金丝绣的莲花,因为年纪渐长,甘云并不喜欢用发冠束住头发,只别了一根玉簪将少许头发束起,其余的都披在身后。 林湛站在门口等着甘云,当甘云走过来看向他时,竟有一种时间错乱的恍惚感。 站在门口的林湛像一个等待妻子梳妆的丈夫,尤其是他穿的是和甘云看起来就是同款的深蓝色衣服。 甘云猜测,这或许是林湛唯一一件除了玄色以外的衣服,毕竟林湛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过多颜色的人。 “走吧,云叔。”林湛不动声色,冷淡地看了甘云一眼。 甘云却莫名觉得,林湛这一声云叔喊得极为不正常。 雅集是在一个王爷府上举办的,甘云和林湛同坐一辆马车,一路上都不自在。 林湛现在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刚一到场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就连王爷也亲自来接见了。 林湛不卑不亢地在王爷面前介绍甘云,倒也没有什么隐瞒。甘云也不卑不亢地朝王爷行礼寒暄,却错过了王爷眼里的揶揄之色。 林湛向来是独来独往,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带一个以前根本不知道名号的美人出来。 嘴上虽叫着云叔,举手投足间却是……占有之欲啊。 不光是王爷一人这么想,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猜出来林湛是什么意思了,看甘云一脸根本不知情的模样,不少人灵机一动,顿时就会意了。 雅集结束已是几个时辰过去,甘云脸颊微红,眼色也有些迷离,酒精在胃里发酵,让他的神志越来越不清楚了。 在回家的途中,甘云已然熬不住地在马车上醉睡过去了。 林湛慢条斯理地脱下手上的毛袖,根骨分明的手指落在男人的脸上,感觉到指尖的微暖,他低沉着声音,唤了一声甘云。 男人只动了动面部表情,轻微又好看。 他像是一柄酿了清列的酒水的竹,明明是浓烈的酒味,却又透着丝丝的清甜,等你再去回味,就只剩下满身的竹香了。 下一秒,青年占有地揽过男人,眼里迸发出志在必得的神态,他朝外面赶马的车夫道:“回汀泉楼。” 马车一路驶进东宅,停在汀泉楼门口。 孔武有力的车夫率先下车,安置好用于下马车的小木台,这才朝着马车边上的帘子,拉起一个小角,轻声道:“大公子,到汀泉楼了。” 里面传来一声不粗不重的男声,却是比平常要情绪波动更大一些。 车夫连忙将帘子拉开,冷风霎时就灌进了温暖的马车里。 青年抱着一个蒙着斗篷的人,步伐又稳又快地下了马车,面前就是他的私人地方,只需一步就跨进去了。 “兄长!”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声高呼的声音,林湛微微侧身,怀中人的一只手便落在了斗篷外。 细瘦的腕骨在阳光下是天然的玉石,无端夺走了本应该看向林湛的视线。 林泽楷三两步走上前,视线紧跟着那露出来的细软玉手,打量着指尖的粉红。 “兄长今日怎的去了三王爷府上?这怀中人是?”林泽楷是匆匆从军营里赶回来的,他只打听到林湛是辰时出去,去参加了三王爷府上的雅集,并不知晓林湛还带去了近日林府风头正盛的甘氏父女中的一人。 他还以为,林湛怀中人是那些“纨绔”送来的礼物。 可林湛哪里看得上这些自甘堕落的人? “想去便去了。”林湛淡淡地回答,不打算和林泽楷长聊,只打点了他一眼。 他不回答林泽楷的问题并不是因为不想和林泽楷解释怀里的人是谁,而是他实在是太想现在就进去得到甘云,想得发疯,想得如果林泽楷再不识趣,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让侍卫把林泽楷赶走。 林泽楷很快就明白了林湛想要的是什么,他耸耸肩:“那我明日再来。” 他不会耽误林湛的好事,却在转身离开时心痒痒。 他想着自己看见的那节如玉通透的手腕,他在心里想,那不是女人的手,女人的手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骨节分明,所以林湛怀里抱着的是个小倌。 这是林湛第一次对这种事情出现兴趣,林泽楷又想那三王爷还真是个纨绔子弟,竟然连林湛的性趣都能发现,还送了一个不会让林湛拒绝的人。 但终究是娼妓,明儿去三王爷府上打听打听,询问一下这个娼妓是哪家青楼的,倘若兄长没有包下来,自己就去包下来;倘若兄长包了…那不是更好吗? 兄长又怎会为了一个娼妓同自己置气? 勾栏院里出来的玩意就是勾人,林泽楷军痞子地舔舔唇,不想承认他竟然只是被一截手腕就给吸引了。 林湛待林泽楷走后,朝一旁的仆人吩咐道:“一会去黛邻楼里知会甘倾辞,今儿甘云在我这儿住下了,就说不胜酒力,喝醉了。” “是,大公子。”仆人低眉顺眼地应下,仿佛耳聋眼瞎了一般,对林湛即将犯下的惊天骇俗的事情视若无睹。 他们这些跟在林湛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无非是看上了甘云这皮相好的老男人……也顾不得彼此之间有什么关系了。 他们都知道林湛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对于他们来说,主子的欢愉要大过一切,能让林湛高兴,那些伦理的关系就都不算事了。 林湛抱着男人直接去了自己的卧房,他将男人放在床上,因为醉酒,甘云的身体变得十分柔软,几乎是顺着林湛的动作躺在了床上。 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不知道床头早已摆好了从勾栏院里买回来扩张催情的各种东西,不知道青年一寸寸打量他的身躯,怀着神圣的心态将他剥开。 而等他发现时,又或者清醒时,一切都是木已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