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游戏9》冷欲美人被当众奸淫猛肏,跳蛋折磨失禁,被丈夫性爱惩罚,初尝出轨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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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股浓精激烈射进了喉管,呛得沈嘉玉颤抖着轻微抽搐起来。 他瘫坐在地上,臀腰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动,自唇穴间冒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流满地面。施炀扣着他的脸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唇腔,沈嘉玉用舌根抵住那股往自己喉咙深处射入的精液,用舌尖兜住,免得自己再次被精液呛到。 隔间并不隔音,屋内发生的一切很轻易地便传到了屋外,包括那声如哭泣一般的柔媚呻吟。众人几乎能幻想出那张清冷冰霜的脸是如何爬满晕红,困难地跪在地上给对方舔舐肉棒,潮湿出水。甚至连他攀着水池边缘挨肏的虚弱背影都仿佛浮现眼前,雪玉似的腰臀剧烈摇晃,带来一阵直击颅腔的汹涌激情。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之后,门板后便响起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喘息艰难,显然是被施炀拉进去张开腿挨肏的沈嘉玉发出的。 那声音柔媚婉转,压得很低,似乎是在强行压抑着性爱中的强烈欢愉,也有可能是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羞耻悲愤。那人含着舌尖,泄出的气音软而含糊,隐隐带着一丝泣音。听得一众人心脏狂跳,差点就被这门板后的婊子给叫硬了裤裆。 他们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房间中静坐着的周敬云,却见他面无表情,满脸冷硬,心底不由升起一股由衷的钦佩——能在这种时候还保持着如此冷静的,这屋子里怕是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了。 忽然,隔间里传来了一声又软又媚的哭泣声,尾音颤抖。凌乱的呼吸和低喘交错,似乎还有被顶得凌乱摇晃的断续颤音。挨着肏的那人似乎艰难地将身体倚靠在水池边,小声地哭喊着“不要”,手指痉挛。下身却被粗长的阴茎快速抽插贯穿,侵犯得神智迷茫,精神恍惚。 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也逐渐变得不再含混而掩掩。众人虽然还强装着嬉闹的样子,魂儿却早已飞到了隔间之后,恨不得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那房间内二人的活春宫。那传出来的断续泣音逐渐变得急促,哭声哽咽,低低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听得众人呼吸凌乱。紧接着又过了片刻,他忽地发出一声哀叫,接着便是如断了线般长久的沉默,只剩下包厢内震天响的音乐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周敬云。被他们注视着的人抬了抬眼皮,将视线投了过来,没有温度:“有事?” “没事没事。”众人被看的背后一喊,连忙讪笑,“云哥牛逼。” 周敬云将视线抽走,低头看向手机,像是懒得与他们沟通。众人看他似乎心情一般的样子,也不敢跑去触他的霉头,纷纷往角落里挤。就连说话声都凭空低了三分,显得毫无底气。 屋子里动静停了,一群人没了乐子,渐渐又开始恢复到了最初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 周敬云听着耳边的喧闹声,垂眸将消息框里显示的图片点开。 最后一条消息发送于三分钟前,往上则是三天前、一周前、十天前、半个月前……每一条消息都附赠了一张图片,甚至有的还是直接拍了一段视频。内容则无一例外都是性爱后的半身裸照,而照片中的主人翁则是刚刚被强拖进房间的沈嘉玉。 自从他因为沈嘉玉落了一次施炀的面子之后,对方就不知被踩错了哪根神经一般,表现出了强烈的、被侵犯了领地一样的针对意识。当天晚上,就直接发来了一段沈嘉玉被公狗欺辱的视频过来,像是炫耀般地晒出了对方被自己家的一条野狗占有的模样。 视频里的沈嘉玉雪白肩颈上满是血痕,似乎是被性交中的狗爪划伤,露出了又是绝望又是痛苦的表情。那双漂亮眼睛失去了光,涣散而空洞地注视着镜头,被公狗耸动着腰部侵犯,咬得嘴唇微微出血。 看到视频的一瞬间,周敬云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被对方冒犯了尊严后解气般的快意,心里觉得这人到底是咎由自取,实在活该。另一半又隐隐生出一丝莫名情绪,不仅没有半分高兴,反而不适到了极点。 他冷着脸将视频关了,直接把施炀晾了半个月,中间再也没回复过。 然而他这边单方面的冷待仿佛激发了对面的热情,施炀像是被他迥异寻常的冷淡态度所鼓励,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他如何折辱沈嘉玉的照片一张又一张地发来。有的时候性交后对方瘫软在床上颤抖的背部裸照,有的时候则是颈间印满痕迹的剪影,甚至有时只发来一双沾满精液的裸足和被掐得通红的腰臀与大腿。照片中的人睫毛垂落,凝着仿佛千钧重的潮湿水气,疲惫又绝望。晕红的眼角处隐隐可见干涸了的泪痕,唇瓣红肿破皮,狼狈不堪。 让人无法联想到这个人是沈嘉玉,是过去那个被迟湛捧在手心里怕化了摔了、傲得仿佛半点不沾烟火的冰雪美人。 就像是一捧清晨时自花圃摘起的含着露水的玫瑰,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因缺水而枯萎,一日日灰败下去,残花碎叶凋零了满地。 只要他愿意,他其实是可以伸一把手的。 但他并没有。 而这一次再见到对方的时候,那捧玫瑰枯萎得更加厉害了。 原本娇艳欲滴的花瓣,仿佛失去了光泽,干枯腐烂。翠青挺拔的枝干再无半分生命力,变得枯黄易折。却偏偏还要将余下完好的部分拼命凑到他面前,用柔软的蕊眷恋地蹭着他,没有半分埋怨。 当玫瑰将花萼垂下,缓慢贴着他手心摩挲的时候,他的心轻微跳动了一下。 不剧烈,但确实心动了那么一下。 隔间里的动静渐停,片刻后,紧锁的门被打开,施炀自门后迈步而出。他脸上带着云雨一番后的愉悦张狂,怀中揽着低垂着眼睫、不敢抬头的人。对方那张往日如冰雪般的脸如今爬满潮红,眼角一抹嫣色。比起他刚进去时,唇肿了,还隐隐有些破皮,水润潮湿。被层层包裹住的笔直长腿轻微颤抖,踉跄跟着身边人的步伐。 周围人看着他,纷纷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贴着手心的那捧玫瑰,愈发枯萎凋零。 周敬云如若置身事外般垂着眼,与喧闹声显得格格不入。他注意到那种熟悉的被关注感再度浮现上来,时断时续,失神注视着他。他骤然抬起眼睛,朝着对方视线投来的方向望去,在对方来不及调转撤回之前,猝不及防地与他对上视线。 下一秒,周敬云便看到那双眼睛的主人颤了一颤,狼狈不堪地躲开。像是中了猎人箭矢的鹿,一瘸一拐,鲜血淋漓,却还是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他短暂停顿了一会儿,视线移动。接着便注意到对方垂在身边的手指轻微的有些痉挛,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腰线细颤。属于腿心的部位悄然晕开一片暗色,潮湿而淫靡。对方隐忍而困难地喘息着,随着施炀的动作艰难迈出步伐,脸庞一片晕红。 施炀忽然回头,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后看着怀里的人低低笑了一声,递去一杯洋酒:“过去陪敬云说说话,你看他这闲躲得,仿佛我多亏待了他似的。” 周敬云刚想冷笑反驳,便看见跟在施炀身边的人轻轻点了下头,接了酒杯朝着自己走来。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让自己极为难堪的东西,一小步一小步走到他身边,冲他轻微点了下头。然后弯身坐下,动作极其拘谨地绷直了背脊,垂眼不语。 周敬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抖。并且随着靠近自己的距离,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重。 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仿佛若无其事的施炀,看见他将手插在口袋里,手指微曲,在面料下撑起一片曲线。他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坐在他身边的人便猛然颤抖了一下,自喉底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 那声音带着细细的喘,情欲浓重。他艰难动了动手指,忽然仰头将拿着的酒一饮而尽,身体颤抖。似乎想用一种体面的方式掩盖自己的狼狈,强装自然地掩住了自己小腹,腰脊挺直。眼角却控制不住地晕开湿意,将他最真实的状态赤裸裸暴露了出来。 周敬云动了动睫:“怎么了?” 沈嘉玉猛地吸了口气,放下杯子:“……谢谢关心,我没事。” “你的手抖得很厉害。” “……”他又颤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有些情绪不稳。” 周敬云将视线挪到了他脸上:“什么事?介意和我说么?” 话题进行到此,似乎是终于遮掩不下去了。眼前人脸上浮现出一丝近乎绝望的狼狈,将头深深低下,抓在腹间的手指颤抖。冷清垂下的衣摆被捏出了褶皱,陷在指间。只见长裤间洇的潮意扩散,随着他的颤抖一点点变大,终于令他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哽咽。 他眼角红透,瑟缩着弓起脊骨,头几乎要低垂到膝盖,剧烈喘息着泣道:“……别……” 周敬云愣了一愣,下意识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他搂进怀中。对方像是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满脸泪水,喘息狼狈地捂住了小腹,死死抓着他腰间的衬衫哭泣。含混呻吟和接触处皮肤不正常的高热让周敬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心猛地坠了一下。 “……救我……”怀里的人低声呢喃着,带着醉意,像是擂鼓般重重地锤在他心上,振聋发聩,“……救我……救、哈……求你……求你了……” “沈嘉玉,你最不该求的人就是我。”周敬云对他说,“我也不会再帮你第二次了。” 搭在腰畔的手指轻微抽搐了一下,如同猛然被从迷雾中扯出的人,茫然失神。他轻轻眨了下眼睛,睫梢凝下一滴晶莹的泪,忽然没了声响。只剩下拼命抿紧至惨白的嘴唇,还能勉强看出他现在的状态。 周敬云忽然有点后悔。但没有等他说些什么,俩人之间忽然落下一个带着阴翳的影子。他抬头瞧了一眼,见到施炀寒着一张脸,正看着他搂住沈嘉玉腰畔的手。过了一会儿,横身插手过来,从他怀里强硬地将剧烈颤抖着的沈嘉玉夺走,声音讥嘲:“才这么一会儿就勾搭上了,沈嘉玉,你可真是个婊子。” 沈嘉玉满脸潮红,眸光灰败地微微摇了下头,喘息着反复重复着“我没有”。施炀将他猛地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垂落下来的手本能地勾了一下,紧紧扯住周敬云的衣角,引来一阵闷涩心悸。随后又如同想起了什么,无力松开了攥紧的手指,一动不动地任由对方抱离包厢。 纠缠着的两道人影离开了房间。 周敬云抬手看了看自己被攥皱的袖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温度。他垂着眼将其一寸寸抚平,坐着的这片角落却忽然像是成了狱场,哪怕只是一秒也难以再熬下去。 勉强坐了一会儿,他忽地从沙发上起身,顶着一众人投来的猜测目光冷脸而去。 * 沈嘉玉踉跄着走进房间,被施炀猛地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他粗暴扯着沈嘉玉的头发,强迫沈嘉玉将脸朝向自己,将沈嘉玉穿好的裤子直接撕裂丢掉。沈嘉玉发出一声颤音,被他掰开了双腿,手指深探,自穴肉中取出一枚裹满了黏液的振动跳蛋。施炀冷笑着捏在指尖磨蹭了一下,随后便将那跳蛋狠狠一顶,直接连线一起尽数推进了颤缩后穴之中! 沈嘉玉哀喘了一声,浑身颤抖。施炀反手压住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将腰带扯开,把自己尽根挺了进来。涨大勃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直接贯穿了他的阴穴,在软肉中快速抽插。沈嘉玉双腿痉挛,困难地闭着眼流泪喘息,发出柔软潮湿的呻吟。 床在这性交中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疯狂颤动的跳蛋挤压进湿热肠肉,借着裹满的黏腻一点点向更深处窜去,陷入褶皱,抵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剧烈震晃。 一阵阵濒临失禁的酸麻快感瞬间自尾椎涌上,沈嘉玉猛地深喘了一下,崩溃摇头,哭泣着尖叫:“不、不要……啊……别肏了……放了我……放了我吧……对不起、啊……我错了……哈啊、再也,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老公、嗯,对不起……” 施炀抓着他的大腿,粗暴折到胸前,将巴掌狠狠扇在他屁股上一阵挺胯猛肏:“沈嘉玉你可真够会玩的,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呵,你当我死了么?!” 沈嘉玉艰难地摇了下头:“没有、啊……没有……我真的没有、哈啊……对不起……” “没有?没有那你他妈躺在周敬云怀里???”施炀脖颈上青筋暴起,脸上浮现一层暴怒的赤红,死死掐着他试图挣扎的头颅,“以为我眼瞎看不到你俩抱在一起吗???现在倒是学会道歉了,是觉得我有那么好骗???”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双腿困难地踢了踢,被肏得挣扎不止。粗壮蛮横的阴茎在小穴里疯狂抽插奸淫,毫无怜惜,挤压着之前被射进来的浓厚精液层层溢出穴口。挤在肠道里的跳蛋愈发凶猛,与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茎彼此相抵。他被施炀狠狠压在床上,屁股肏得“啪啪”作响,只能哀求着哭泣,小腿无力地垂在空气中不停晃摇,身体软如一滩烂泥。 小穴被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沈嘉玉浑身潮红,快感灭顶般一波波涌上,酸涨且酥麻,烫得他浑身发抖。他剧烈喘息了一声,“嗯”地叫了下,双腿勾紧了施炀不断耸顶的腰,享受地呻吟颤抖。 “嗯、对……对不起……别、啊……不要肏了……啊啊……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 “呃啊……求你了、求你……我要、啊……!” “呃啊啊……不、不要——啊!” 爆发般的快感从性交的部位传来,激烈汹涌,迸裂出一阵又一阵高潮般的快意。沈嘉玉爽得浑身痉挛,不停地抽搐着,尖叫哭泣,急促喘息。施炀将他背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随后便如奸淫一只母狗般,再度尽根肏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用力摆胯挺干,发出一阵激烈的“啪啪”声响! 沈嘉玉被他用手压着后脑,整张脸埋进枕头近乎窒息。男人整具身体的体重压在身上,腹肌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臀上,阴茎抽动。肠道里的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越近越深,抵着深处的嫩肉剧烈震颤。沈嘉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浑身上下剧烈颤抖,几乎被施炀这一番蛮干直接肏到了失禁……! 他“啊”地一声尖叫出来,顾不得太多,只能本能地挣扎起来,察觉到有液体一股接着一股从铃口中冒出,磨蹭着润湿了身下床褥。粗重呼吸落在背脊和耳边,生理性泪水洇进枕头。他胡乱扭动着屁股去摩挲身后的男人,用臀肉紧紧夹住对方悍然抽动甩晃的阴囊。唇穴被奸得肥肿如蜜桃一般,缝隙一抹嫣然凹陷,流出透明湿滑的黏液。瓣肉肿大,翻出一片淫乱腻红。 沈嘉玉爽得人都快要失禁了,几乎维持不住伪装,去和正在肏自己的施炀浪荡滚到一起。他被肏得不停呻吟,叫床,敏感地流出眼泪,被快感和酒醉时的失重感重重包围,几乎抵达了巅峰。 “嗯、老公……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他哭喘着尖叫出来,猛地仰起了颈子,发出濒死般的哭泣声,“别奸、呃……别奸了……老公、老公……啊啊——!” 施炀粗喘着,一阵“啪啪”急肏,悍猛顶干着他的阴部,肏得两片肥唇开花颤缩。精液如同失禁般一股股从前端冒出,阴穴激烈抽搐喷出,爱液肆流。他被干得双腿痉挛,软软瘫在床上,口水胡乱流出洇湿了枕套,抽搐着抵达了巅峰……! 沈嘉玉猛地射出一滩精液,晕湿了床单。 他感觉身体里的男人也掰着自己的屁股急速猛肏了一阵,龟头猛抵在宫口上,突突挤压厮磨。被强行肏开的嫩肉发麻发酸,小腹肌肉一片痉挛,他双腿大开着颤抖不已,感觉那股酸楚感愈发严重。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囊死死挤在抽搐的唇肉上,剧烈缩动。忽地,一大股浓热精液自龟头的顶端猛然喷薄而出,激烈射进了腔肉! 沈嘉玉再度“啊”地叫了一声,被施炀抵在床上,臀肌抽搐着射进了精液。这一次远比之前在卫生间那场仓促的野战更加激烈,射得他大腿痉挛,眼前爆开一片白光,享受不已。垂在床单上的手指无力抽搐了几下,他满脑子只能胡乱想着周敬云真的很慢,然后爽得被对方再一次送上巅峰……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被施炀搞得快想不起对方的脸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才感觉到那种快要将自己溺死的极致快感从身体中渐渐消去,变得逐渐平缓下来。他被施炀肏得连指尖都酥了,本来就已经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像是快要破裂的水球,一触便溃散一地。 穴肉紧缩着咬住了插进深处的肉根,缓慢抽搐。施炀粗喘着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狠狠在他屁股上又抽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痕。沈嘉玉颤抖着受了,脸闷在枕头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施炀穿好了衣服,撂话狠道:“把你的逼洗干净了自己滚回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周敬云勾搭到一起,就给我等着死吧。” 沈嘉玉颤了一下,没有很快回复。下一秒,发尾便被手用力抓捏着拎起,五指扣住脑后,被迫抬起了脸:“我问话呢,哑巴吗你?” “……”他轻轻点了下头。 施炀冷嗤一声,松手任他摔回床上,翻手将袖口的扣子扣好。沈嘉玉用视角余光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半身软躺在床上,让大腿状似无力地从床的边缘垂落下来,露出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花阜,徐徐淌出精液。 瞧见这番风景,施炀阴晴不定的脸终于扭转了些许,只是眉宇间还凝着浓重躁意,让他看起来暴戾不已。沈嘉玉看了几眼就烦了,甚至感觉被激起来的性欲都凭空蒸发了大半。于是便也同样不高兴地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看施炀的烂脸。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有几根手指粗暴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在里面用力抽动了几下,勾着他敏感处的嫩肉插弄。他顿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含在穴里的精液也顺着对方的手指潺潺而出,一点点流满大腿。 沈嘉玉含糊地“嗯”了一声,感觉那几根手指在他嫩肉里充满了恶意地抠挖,粗暴抽送。肿胀嫩蒂被指腹凶狠揉捏,泛开一阵阵的酸意。他喘息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将那几根手指含进身体,软肉紧缩。却忽地感觉穴肉间骤地一空,湿漉漉地潮喷出一滩骚水,被尽根抽走的手指倒勾着张开了淫乱嫩肉,剧烈抽搐。 “骚货。” 对方低骂了一声,起身离开。沈嘉玉下意识缩了缩阴穴,将脸掩进枕头里喘息不言。被施炀这么一番乱弄,他又被弄得勾起了性欲,像是被什么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难熬至极。偏偏勾起火的男人冷嗤了一声便摔门而去,让他只能难耐地磨了磨大腿,强行压了压欲火,才勉强压抑住了去浴室自慰的念头。 他等的人还没来。现在过去,就等于之前演的戏全都浪费了,实在太亏。 沈嘉玉没见过像周敬云这种比王八还慢的男人。 他缓慢地磨着腿,勉强从中获得些许轻微的快感。时间像是被无休止地拉长,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模糊。沈嘉玉低低喘息了一声,搭在枕边的手指动了动,刚要控制不住地往下伸去,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嘀”的一声轻响。 房门被刷开了。 周敬云推开房门,一屋淫靡气味紧跟着铺面而来,不由微微皱了下眉。身边跟着过来开门的侍应生慌忙退后几步,点头哈腰着帮他把门锁好。他抬了下眼睫,看着丢在地毯上的衣裤没有说话。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被拉上大半,只留下一丝缝隙,勉强可以看清屋内的情况。卫生间的灯开着,水迹满地,显然刚被人用过。他往前走,逐渐看到一只腻白的足出现在视野,随着他的前进缓慢显露全貌。 他停在床前,看不出表情的望着眼前这具躯体,赤裸滑腻。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投来的视线,对方瑟缩了一下,将双腿遮掩似的并起,碎发遮住了眼睛。 光线太过昏暗,周敬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那瓣润红柔软的唇被咬出了血口,痕迹猩红。边缘的唇线却是苍白的,苍白干燥。他侧了侧脸,将五官藏进枕中,嗓音低哑:“……谁把你放进来了。” “不是要我救你么。”周敬云瞥见他的模样,声音缓了缓,“怎么了,现在不愿意看见我了么?” 话音出去,却像是进了熔浆般悄然无声。周敬云站在原地耐心等了一会儿,僵持半晌,却许久也没等来自己意料中的回复。他心底莫名浮现出一股躁意,不由紧蹙起了眉头,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勉强屈服给了那股不停叫嚣的感觉,走到床头,坐在床沿:“生气了?” 眼前人轻轻动了下眼睫。 周敬云将他的脸掰过来朝向自己,看清了那张雪白脸蛋上残留着的掌痕,凌乱泛红。那些痕迹和前些时候留下的那道指甲挂伤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显得狼狈。脖颈上纵横交错着被狠狠扼缚过的指痕,微微肿烫。对方动了动睫毛,抬眼看着他,忽地滚落一行泪水,嘴唇颤抖。 他手里的那捧玫瑰枯掉了。 一瞬间,周敬云心底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似的,发烫发痛,猝不及防。 他下意识拧紧了眉,伸手蹭掉手指上碰到的泪珠,感觉潮意在指尖晕开。但他擦得越用力,指尖的潮湿便愈发厉害,温热满手。对方微微搭住他的手腕,无力收紧。剧烈颤抖的嘴唇中忽地发出一声近乎断气般的哽咽声,泪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 周敬云又给他蹭了蹭泪,难得被弄出了一丝近乎困窘的狼狈。僵了半晌,他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任由肩头衣领被泪水晕湿,低声说:“好了别哭了,我过来了。” 沈嘉玉挣扎了一下,缩在他的怀里颤抖。周敬云安抚地摸着他紧绷的脊后,呼吸平缓,不停低声说着“没事”。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手腕下移,寒着脸从他身体里扯出了一枚还在剧烈振动着的跳蛋。 “施炀留的?他没拿出来就这么走了?”周敬云问他。 沈嘉玉剧烈呼吸了几下,垂着眼睫,缓慢点了一下头。 一瞬间,他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骤然强烈了起来,像是被激的发了怒,强行压抑。过了片刻,低低怒骂了一句:“有病。” 沈嘉玉缩了下手指,接着又听到周敬云问:“他还在你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胡乱摇了摇头,又轻微点了一下,泪水狼狈地流了满脸。周敬云看着他的模样,表情愈沉,冷下嗓子说了句“腿打开让我看一眼”,说完就将手往下伸。沈嘉玉按住他的手,死死夹紧了双腿,流着泪摇头,低低喃喃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样、呃……住手……住手……哈啊!” 周敬云冷着脸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大腿掰开,将手探进了湿滑淌精的阴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腻滑软肉里摸索前进,让沈嘉玉舒服地轻哼了一声,爽得几乎要当场射了给他。但显然他眼前的鱼还没有完全上钩,只能强自压抑下了快感,继续强装出来痛苦挣扎的模样。 远低于体温的手指摸到深处,引来眼前人一阵极度凌乱的哽咽喘息。他捂着自己的小腹,拼命摇头挣扎,流着泪看着周敬云的眼睛。手指每往前更探一寸,周敬云的心就愈发沉上一分。触手可及的都是又肿又烫的性的痕迹,腻热湿滑,柔媚吮着手指,触感舒适,然而却是对方承受了不知多少折辱的铁证。 沈嘉玉含着泪,大腿抽搐似的挣扎了几下,贴着身边人的腰腹胡乱厮磨。阴穴里的手指一寸寸前进,忽然像是蹭摸到了什么,顿时停下了动作。裹满黏腻的指尖试探着前进触摸了一下,指腹抚摸过那片腻热微硬的软肉,顿时把他摸得下身一酸,颤抖着哽咽了出来。 “别、别摸那里……呜……”他偏开头,死死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出去、出去好不好……别摸了、别摸那里……嗯……我不行、不行……啊……!” 周敬云的呼吸逐渐变乱,指尖控制不住地向前轻勾,引来身前人一阵濒死般的痉挛。像是夹杂着欢愉的淫液不可控制地溢了出来,流淌满手,让他的身体也一点点变得滚烫。他垂眼将手指在那片腻滑中轻轻按过,摸到湿滑褶皱下深深含咽的微震区域,停了停,问道:“在后面吗?” 沈嘉玉脸上浮现一片羞耻的红,浑身颤抖,胡乱地点了点头。被触摸子宫口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紧紧夹着周敬云探进来的手,剧烈喘息。 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冒出,自剥张开的唇穴间涌出。他死死抓住周敬云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臂,哽咽着说:“别碰、嗯……别管我……哈,啊……求你、求你了……啊……让我自己一个人……一个人死掉好了……不要管我、拿出来……呃啊!” “用用力,把它弄出来。”周敬云捏着他挣扎的下颌,指尖推挤着那块剧烈震颤的嫩肉,沉嗓低道,“乱七八糟想什么死不死?乖一点,把腿分开我看看。” 沈嘉玉嘴唇颤抖了一下,感觉到他的手从自己身体里抽离,抵在后穴红肿翻起的嫩肉上,一点点探了进去。裹满精液的指节刮蹭到藏匿在腻滑软肉里的腺体,带来一阵近乎失禁般的快感。他猛地呜咽了一下,双腿绷直,不停抽搐挣扎:“别、别……” 周敬云按住他挣扎的身体,低头吻了下来。沈嘉玉顺势搂上他的后颈,将自己送了过去。对方滚烫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克制舔舐,带起一阵头皮发麻的触感。他低低含喘了一声,迷恋地亲上周敬云的唇,将手指插进他带着潮热的发根。 手指已经摸到了肠穴深处,一点点在软肉内艰难前进,尝试着触碰含在里面的跳蛋,勾起抽出。微微凸起的指节反复摩挲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勾得他近乎失禁,只能颤着身体将自己交给对方,双腿勾缠。周敬云亲着他,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反复触探着紧贴嫩肉的跳蛋,忽地用力一挤,指尖勾住跳蛋尾端,猛地往外一抽……! 沈嘉玉哽咽着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抱着他无声抽泣了起来。沉重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周敬云亲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好了,现在弄完了。松开手,我走。” 说完,他撑着身试图起来。 “……别走……”沈嘉玉扯住他的衣袖,嗓音颤抖。周敬云低睫望了下来,颈畔满是眼前人呼吸喘出的温度,滚烫发热:“刚刚不是还让我走么?” 沈嘉玉痴痴看着他,眼泪无声滚落而下,打湿了鬓角:“……对不起。” 周敬云拿拇指擦了下他的眼角,缓声问道:“哭什么?”接着沉默了几秒,又说,“怎么,是刚刚喝醉了?” “……”沈嘉玉点了下头,垂下眼睛。他没有再看周敬云的脸,似乎拼命将所有情绪遮掩了起来,选择逃避。周敬云耐心地等着他,过了许久,他像是终于收拾好了情绪,勉强撑起身,碎发从耳边垂落下来:“我去洗个澡,刚刚谢谢。” 周敬云嗯了声,侧身给他让出了位置,目送身边人困难地抬腿迈入浴室,消失不见。隔着房门的水声哗哗响起,雾气升腾,逐渐打散了脑中理智,让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他其实很早就到了,在施炀开房锁上门以后。对方根本就没生过遮掩的心思,或者说本来就是故意要演给他看的戏码。近乎羞辱地告诉他:别起什么非分之想,就算他们是关系牢固的好兄弟,沈嘉玉也仍旧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只要一日没有离婚,沈嘉玉就一日还是他施炀的东西。他可以狠狠地羞辱他,玩弄他,把他当成性奴一般分享给众人享乐,甚至用野狗去侮辱碾碎他的尊严,但唯有他周敬云绝不可起半分绮念,触碰乃至怜悯沈嘉玉这位“好友之妻”。 会所里的隔音质量一般,他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出的破碎呻吟,靠着墙垂眸反复擦燃火机,看着焰苗在手中跳跃,又“啪”地一下将金属盖合拢,听见那清脆的撞击声在走廊中回响。他感觉自己好像应该做些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不该做。 打火机发出的火光在眼前明明灭灭,周敬云站了许久,最终给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咬着看它燃至尽头。最后在云雨歇收之前掉头走人,离开了这片回廊。 他确实不应该来。 虽然到最后,他仍旧屈服了本能,乖乖回到了这个房间。 他从床边站起身,走到浴室前的门边,停住了脚步。映在磨砂玻璃后的人影被灯光映得模糊,隔着门昏乱地透了过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朦胧飘来,似乎带着一丝哽咽般的哭腔,颤抖绝望。周敬云心脏像是紧了紧,本能地伸手敲门:“出什么事了,要帮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