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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前被情敌揪头发qj道歉自辱,满地母狗爬疯狂潮吹,树根撒尿

    “啊啊啊啊啊!!!”

    吴白紧埋在臂弯中的头都忍不住扬了起来,从他的女穴中传来一阵激烈的快感,把他刺激得甚至微微翻起了白眼。

    “哦……好紧……嗯……”

    男人也舒爽地喟叹一声,他胀痛多时的大肉棍终于插进了这个勾引他的销魂窟,缠绵紧实的逼肉吸得他的鸡巴又暴胀了一圈,沉甸甸地插在套着它的娇软逼穴中,撑得逼肉激颤不已。

    尚存的几分理智告诉吴白,他被这个男人的鸡巴插入了。

    在距离自己男朋友几步之遥的地方,他被这个男人用粗壮的大鸡巴强奸了。

    “呜呜……呜啊……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啊啊啊……”

    吴白平日是个神经粗心也大的人,几乎就没为什么事情掉过眼泪,可是此刻,当他撅着屁股,被这个男人按在灌木丛里,当成母狗一样地强奸时,他的眼眶还是不自觉地红透了,渐渐蓄满了热泪,鼻腔中也传来酸楚的感觉。

    “不要……给我滚啊啊……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可尽管他嘴中骂着滚,但他的语气听上去不仅没有杀气,反而还带着一股失控的淫乱。

    男人丝毫没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冷笑一声,就甩着大屌奸淫起了他这个逼穴。

    “哦……好舒服……骚逼……嗯……好会吸鸡巴……怎么这么嫩……呼……叫你勾引我……叫你发骚犯贱……勾引我强奸你……怎么样……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吗……嗯?”

    男人的声音中满是嘲讽,粗鄙又下流的言语狠狠地羞辱着吴白,不光是他的女穴在被这个男人强奸,连他的耳朵和尊严也在被他狠狠地强奸。

    “滚……啊啊……滚你妈的……滚啊……啊啊啊……等我知道……你是谁……我会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吴白哽咽地骂着,被男人捅得身体不断地前后摇晃,每当他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去,挣脱开男人的奸淫时,又会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抓着两瓣屁股肉揪回胯下,用大鸡巴惩罚似地狠狠向深处撞去。

    “你这张嘴巴还是适合叫床……来……给我大声地淫叫……嗯……叫得骚一点……让你的小男友听听看……”

    男人说着,像是骑马一样地骑在了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快速挺动着大鸡巴奸起了他的逼。

    吴白到底是第一次,哪里经得起一上来就狂干猛操,激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的逼穴窜遍四肢百骸,让他的理智顷刻便被感官侵蚀了大半,嘴中的叫骂声也如男人所愿,变成了高高低低的淫叫声。

    “啊啊……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好胀啊啊啊……好酸恩额额啊啊……里面……里面要被插烂了……噢噢噢啊啊……”

    吴白的嗓音是低哑的,跟倪元嘉软糯甜蜜又悦耳的声音完全没得比。

    然而此刻从他的嘴中泄出来的呻吟声却不知为何,格外能刺激到男人的神经。

    他的淫叫声低低的,哑到不行,偶尔被鸡巴捅得深了,尾音才会高亢地扬上去,然而就是这样的声音,却比任何婉转娇媚的呻吟都让男人激动,渐渐被这样嘶哑又淫乱的叫床声迷住了心神,一时间简直操红了眼。

    等他死死地按住身下的男人,狠狠地奸了几百下,把那骚逼奸的又一次潮吹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竟然被这个骚婊子迷得失去了理智,失控到不能自己。

    这个事实让他心中恼火极了,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本的计划,本来只想用按摩棒羞辱吴白这个傻逼,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勾引得鸡巴暴起,没忍住诱惑亲自提枪上了阵。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面前窗户中的那个身影上,他心爱的宝贝正在里面练习着舞蹈,而他却和自己的情敌纠缠在一起,背叛了他的挚爱。

    于是他猛地揪住了吴白的头发,迫使他也抬起头,一同面对窗户中的倪元嘉。

    “来,看看你的男朋友,怎么样……呼……骚逼瞬间就吸紧了……在男朋友面前被强奸爽吗……你这个骚逼……嗯……怎么我越说你就夹得越紧啊?”

    吴白本来像只鸵鸟一样,觉得自己只要埋起脸来,不去看倪元嘉,就可以忘记自己正在他面前被强奸的事实,可是现在他的头发被身后的男人揪得生疼,不得不面对他的男朋友,让自己的脸暴露在灌木丛的上方。

    只要倪元嘉往窗外仔细看两眼,就能看到他的男友吴白此刻正满面赤红地趴在灌木丛中,前后一耸一耸地剧烈摇晃着,在干什么勾当不言而喻。

    吴白的瞳孔瞬间都紧缩起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想躲都躲不掉,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泪流满面地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奸淫。

    “不要……不要啊啊啊……求求你不要……额啊啊啊……又要……又要喷了……噢噢噢啊啊……”

    他哭得凄惨又无助,叫得却是骚乱又勾人,把男人听得浑身冒汗,大鸡巴捅得更深更猛,恨不得能操穿了这个勾引他的贱逼。

    “哦哦……吸死我了……怎么样,一看到他的脸就潮吹了?……在男朋友面前被大鸡巴强奸就这么爽吗?嗯?告诉我……爽不爽……爽不爽……说啊……爽不爽?”

    “啊啊啊……别捅了啊啊……我要……要不行了啊啊……呜啊……”

    “贱婊子……哦……不行了你还吸这么紧……是不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妈的……快说,贱逼爽不爽?不说我现在就把你拎出去,按在窗户上操,让你男友好好欣赏一下你含着鸡巴的大骚逼!”

    听到男人的威胁,身和心都处在崩溃边缘的吴白哪里还敢不从,只能屈辱地哭喊出男人逼问他的话。

    “不要啊啊……呃啊啊……求你不要……我说……爽……爽啊啊啊……”

    “骚逼,把话说完整了,你为什么爽?”

    “呜……呜啊啊……”

    “说!说不说?”

    “呜啊啊……因为在……在男朋友面前被强奸了……唔啊啊啊啊……所以很爽……啊啊啊啊……噢噢噢噢……胀死我了啊啊……”

    “妈的……你这个骚婊子……贱母狗……哦……在男朋友面前被强奸就这么爽吗……啊?……都喷了四次了……哦哦……是不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嗯?……说话!”

    吴白刚才已经被迫说出了毫无尊严的下流话,现在就像是打开了破廉耻的开关一样,男人再逼着他说什么,他都能强忍着屈辱说出来了。

    “呃啊啊啊……是……想把精液……恩额额……把精液吸出来……啊啊啊……”

    他的脸上布满了潮吹后的赤红,泪流不止,眼睛通红,像是被泪水泡肿了一样,嘴唇合不拢地张开着,唾液失禁一般从嘴角蜿蜒而下,垂落进灌木丛中。

    窗户中射出的光线边缘朦胧地铺在他的脸颊上,将他这幅痛苦又痴怔的模样照亮。

    而他心心念念的男朋友,此刻就在这灯火通明的舞蹈教室中练着舞蹈,挺拔的身姿优雅端方,跟吴白淫乱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白觉得自己像是坏掉了一样,心中越是痛苦煎熬,身体就越是觉得兴奋,就好像真的如男人所说的一般,在男朋友面前被强奸,让他获得了什么变态的快感。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一样,用淫邪的话语蛊惑和摧残着他的心智。

    “快……嗯……告诉你的小男友……你骚不骚……贱不贱?”

    “啊啊……我……我骚……呃啊啊啊啊……我贱……呜恩额额……”

    男人听到他这样自辱,呼吸也兴奋得粗重了很多,揪着他头发的力道都失了轻重,甩着大鸡巴狂猛地奸淫着他初经人事的嫩逼,像是骑马一样地骑着他,腰杆疯狂地耸动,两颗大卵蛋几乎飞甩出了残影,啪啪啪啪地砸在了吴白那勃起的阴蒂上,逼穴内外的快感让吴白也爽得癫狂起来。

    他用两只胳膊撑住了地面,好让头能够扬起,缓解着头皮上的疼痛,腰部下塌着,浑圆的屁股则高高地撅起,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两腿大开,娇嫩的逼缝不断地被鸡巴和卵蛋淫虐着,从侧面看,他就像是一头仰着头撅着屁股被骑着奸淫的母狗。

    男人的声音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骚逼……贱人……你现在是不是在男朋友面前出轨……啊?……快说!”

    “恩额额……是……我在……嗯嗯啊……在小嘉面前出轨了……啊啊啊……噢噢噢……太快了……我要死了……”

    “臭婊子……哦哦……吸得好爽……那还不快向你的男朋友道歉……嗯?说你是个贱母狗……骚逼痒了……所以才会勾引大鸡巴强奸你……快说!”

    吴白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男人的话让他的心都要拧碎了,但与此同时,被这样下流的话羞辱践踏,却竟让他的身体兴奋到不行,逼肉更是被刺激得疯狂蠕动,将男人的大鸡巴吸得更紧。

    自己这样淫贱的身体让吴白更加地绝望,他确实是被强奸的,但是竟然产生了快感,还沉沦在其中,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吸着鸡巴,可不就是贱吗?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唔啊啊……对不起小嘉……呃啊啊……我……我是个贱母狗……啊啊啊……我的……我的骚逼痒……呜呜呜……勾引……勾引大鸡巴……强奸我……呜恩额额……对不起……对不起小嘉……嗯啊啊……”

    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逼里却夹得更紧,只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根大肉棍插融化了,疯狂的快感操纵着他的身体和理智,让他像鸵鸟一样地忘却了背叛恋人,屈身男人胯下的事实,渐渐也沉醉在这场交媾之中。

    “哦哦……你这淫妇……卖逼的婊子都没你的逼会吸……啊……吸死我了……骚逼再使劲夹……把我的精液夹出来……来……贱母狗……给我爬……哦……爬起来……”

    男人爽得汗流浃背,不光是因为他的鸡巴被那紧致销魂的女穴缠住吸吮,更是因为这个卑贱的男人竟然会被他操成这幅德行,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野外的草地上,撅着屁股任他搞,还被他搞得淫水直喷,潮吹连连。

    他将手中的头发朝旁边一拽,鸡巴也用力地将吴白朝同一个方向捅去,竟是就这么把人当成母狗骑着,让他在地上爬。

    吴白已经快要被奸傻了,听到他的命令,又感受到了头皮上和逼穴里的疼痛,便颤巍巍地挪动着两只手臂,朝着男人操控的方向爬去。

    “噢……骚母狗……贱母狗……给我爬起来……嗯……继续爬……不要停……啊啊……好舒服……母狗爬起来的时候逼里夹得大鸡巴好爽……爬呀,哦……快爬……爬到那边那颗树底下……快……”

    男人两膝跪在地上,放开了吴白的头发,改为抓着他的两瓣肉多紧实的屁股,像是骑马一样地骑着他。

    而吴白则在他的指挥下,四肢并用地在枯草地上爬了起来,就像是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边被大鸡巴奸淫着,边毫无尊严地爬行着。

    他原本周正帅气的面孔上现在挂满了泪痕,两只眼睛已经哭得浮肿了起来,剑眉蹙起,嘴唇却张开着,从里面微微吐出了一小节舌头,口水沥沥拉拉地从舌尖和嘴中流下来,满脸都是被奸得痴怔了的淫态。

    在迷奸药的影响下,他的体力大不如以往,所以此刻只能歪歪扭扭地爬着,爬两步可能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女穴中激烈的操干而扑倒在地。

    每当这时,男人就会按住他往死里猛操,把他操到当场潮吹,嗓子叫得都劈了叉,然后挥起大掌扇他的屁股,或者掐他的阴蒂,激得他崩溃地爬起来,挣扎着奋力向前爬去,好挣脱开这残忍又可怕的淫虐。

    “呜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吴白的哭声本已虚弱不堪,几乎要发不出声音了,但在这样的手段之下,硬是又爆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却不知道他这样的淫叫声只能刺激得男人的性欲更加邪肆和高涨,一双眼睛像是野兽一样赤红着,脖子上甚至都暴出了青筋,恨不得当场把这个骚逼活活操死。

    “妈的……哦……你这个贱婊子……是想勾引死我吗……操……噢噢……爽死我了……看我不操烂你的婊子逼……嘶……哦……”

    吴白被他按住好一顿奸淫,又潮吹了一次,堵都堵不住的淫水从骚逼里狂喷四溅。

    他的阴唇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像是被泡发的海参一样肥肿软腻,阴蒂也早在大卵蛋的拍击下肿成了数倍大,包皮都快要包不住了,从那上面不断地产生着尖锐的快感,让吴白几乎陷入了疯狂。

    而他的女穴更是被奸得热烫湿肿,都要被插融了,逼肉的褶皱都被那根大棒子撑开填满,一寸寸地奸淫,操了个通透,龟头棱来回地剐蹭着淫肉,像是恨不得从上面刮下一层皮来,爽得吴白痛哭流涕,亏得他的肌肉在迷奸药的作用下变得松弛无力,否则这折磨死人的快感非要他手指在地上刨出十个洞来不可。

    “唔啊啊啊……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

    他一个强壮的大小伙子,愣是被奸得哭成了泪人,嘴唇哆嗦着,从里面吐出来的全都是凄切的哀求。

    但这股凄惨的模样却只能让男人发狂了一样继续奸淫他,失控地扑在他的身上,两只大手把他的屁股揉得全是手印,鸡巴更是操出了残影,啪啪啪啪的操逼声不绝于耳。

    “啊……啊……好舒服……爽死了……你这贱婊子……贱逼好会吸……妈的……要被你勾死了……干死你这骚母狗……奸烂你的婊子逼……爬呀……给我继续爬……噢……还差几步就到树下了……快爬……”

    男人也已经被吴白勾引得完全失了控,像是发了情的公狗一样,满脑子就只剩下操逼,不要命地把肿硬的大鸡巴往套着他的骚逼里塞,享受着那绸缎一般的销魂窟,忘情地呻吟着。

    两个人一路爬得东歪西扭,短短的几米距离,硬是爬了快半个小时都没爬到。

    吴白潮吹了几次后就一直处于持续高潮的状态中,又喷又射得几乎就要虚脱了。

    终于,他颤巍巍地爬到了男人指定的树下,刚松了一口气,却因此感觉到了膀胱中的一股尿意。

    他来之前喝光了一瓶水,现在差不多到了想要排泄的时候了,刚才由于神经一直紧绷着所以没察觉到,现在这股尿来得又急又凶,让他一刻都等不及,只想要立刻排出来。

    “呜呜……别……别操了……我……哈啊……想尿……嗯嗯啊啊……想尿尿……要……要憋不住了……啊啊啊……”

    他经过刚才几次疯狂的哭喊之后,激烈的情绪已经被榨干了,到了现在只能像个女人一样哭得抽抽搭搭,声音都哑透了。

    身后的男人精力却旺盛到像是永远都用不完一样,操逼的速度丝毫不减,反而由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操得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他听到吴白的哀求,非但没有抽出鸡巴,反而从后面捞起了吴白的一条腿,把他摆出了母狗撒尿的姿势,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

    “那就尿出来……哦……骚母狗……就尿在这里……你不是母狗吗……母狗就该这么撒尿……嗯……快……尿给我看……尿在树根底下……让你男朋友以后上课路过时都能闻到你的骚尿味……快……尿啊……我叫你尿出来……”

    吴白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几近虚脱,早就没了抗争的力气和念头,此刻听到他说要自己像母狗一样在这棵树下撒尿,还要让倪元嘉来闻,虽然心中觉得万分羞耻和痛苦,但也只能哭着依言照做。

    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抬起,阴茎对着树根,女穴中还插着粗壮的大鸡巴,就这么满面潮红地尿了起来。

    “啊……啊啊……尿了……像母狗一样撒尿了……呜呜……”

    吴白虚弱又骚乱地呻吟着,从尿眼中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来,浇在树根底下,渐渐地形成了一洼小水坑。

    这一幕却看得男人发了狂,他猛地挺动腰杆,像疯狗一样地操着套在他鸡巴上的母狗,大鸡巴死命地塞进那热融融的骚逼之中,卵蛋把逼缝外的阴蒂拍得肥肿,像是就要肿破皮。

    “干死你这骚母狗……啊……啊……奸烂你的狗逼……哦……真他妈的贱到家了……竟然边被强奸边撒尿……妈的……不要脸的臭婊子……操死你……哦哦……操烂你的狗逼……叫你再发骚……叫你再勾引我……”

    吴白被他这一顿狂风暴雨的操干奸得魂都要没了,泪流满面,撒出来的尿随着乱甩的阴茎四处乱飞,树干上和地面上一时之间全都是他的尿,那场面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终于,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下,男人掐住了他的屁股,在他的穴中射精了。

    “啊……射了……射穿你的贱逼……哦……好棒……好舒服……嗯……”

    “啊啊……被射进来了……被大鸡巴内射了……呜呜……好烫……又要喷了……呜呜……好胀……里面好满……不要再射了……”

    “为什么不要……嗯……又浓又多的精液射满你的贱逼……胀死你……烫烂你的逼肉……让你的逼里全都是我精液的味道……以后谁闻见了都知道你是个烂逼……”

    “呜啊啊……贱逼要被胀死了……逼肉被精液烫烂了……全都是精液的味道……嗯啊啊……”

    吴白已经潮吹了太多次,逼里灌满热烫的精液,又一次被射上了高潮,他的身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一倒,就昏死在男人的怀中。

    男人射精后脑子顿时恢复了清明,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那么疯狂地抱着情敌猛操,心中又气又悔,气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被这个婊子轻而易举地瓦解,后悔自己竟然就这么背叛了他的宝贝,脸色越发地阴寒,将吴白一推,扔在了狼藉的草地上。

    他收拾干净自己,本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望着吴白满脸的泪痕,一向冷酷的心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丝涟漪。

    他漂亮又薄情的嘴唇轻抿着,最后一言不发地捡起吴白的裤子,粗暴地套了回去。

    等倪元嘉的训练结束时,一眼便望见了门外等着他的表哥。

    闵蝶长得俊,又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自然走到哪里都很抢眼。

    此刻的他正笑微微地应答着一旁舞蹈生的搭讪。

    “那个……不知道可不可以加你的微信呢……”

    舞蹈生有些羞涩地咬住了下嘴唇。

    闵蝶笑得温和,“不好意思,我来得急,没带手机,等让嘉嘉推给你吧,可以吗?”

    倪元嘉走上前去,埋怨地撅着嘴巴,“表哥你又这样,我都快成你的秘书了!”

    那舞蹈生跟倪元嘉关系还不错,也就不急着要微信了,怕自己讨人嫌,依依不舍地跟闵蝶道了别,先行一步离开了教室。

    倪元嘉也跟着要走,闵蝶却拉住了他,替他把胸前的拉链拉到了顶端,柔声道,“外面冷,穿暖和点再出去。”

    “哎呀表哥,我又不是林黛玉,哪有那么娇弱。对了,你为什么来接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面对他的疑惑,闵蝶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就是想嘉嘉了,不可以来看看你吗?”

    说着,他自然地拉过倪元嘉的手,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带着他走出了教学楼。

    吴白猛地惊醒了,发现自己被那强奸犯就这么扔在了灌木丛里,虽然套上了裤子,但是股间一片湿滑黏腻,想也知道对方肯定没给他清理射进去的精液。

    药效退去后,他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力,但是因为被折腾了许久,又在寒风中躺了不知多久,现在依然虚弱得很,只能堪堪爬起来,迈着虚浮的步子往外走。

    他望向舞蹈室的窗户,正好看见里面的人关上灯的一幕。

    夜色中唯一的光源就这么熄灭了。

    倪元嘉不知道走了没有,吴白往前走了两步,却一脚踢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正是自己买来要带给倪元嘉的蛋糕。

    吴白的脚步停住了,他想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和屁股间那一坨令人恶心的精液,脸色越来越白。

    ……他刚才想干什么,是想用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去接倪元嘉吗?想被他看到一屁股精液的自己吗?

    吴白僵在原地,可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有两个人影从教学楼的大门中走了出来。

    “表哥,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宵夜吧?”

    “嘉嘉想吃什么?”

    “嗯……学校东边的店应该还没关,我们去那边看一看吧?”

    “好。”

    吴白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棵树后面,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挽着他的表哥从自己的面前经过,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来。

    可就在他们走到自己藏身的这棵大树前时,闵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即弯下腰,低头去系散开的鞋带。

    他这一停顿,吴白就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这棵树的树干并不是很粗壮,吴白个头又不小,此刻也来不及蹲下了,只能胆战心惊地躲着,祈祷自己千万不要被发现。

    闵蝶的鞋带系了很久,等他站起身时,像是随口一说似的,淡淡地问了句,“什么味道。”

    他这一问,倪元嘉也跟着四处闻了下,随即便皱眉道,“呕,不会是有人在这撒尿了吧,天啊,学校里竟然有这么没素质的人。”

    他又挽住了闵蝶的胳膊,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快走吧,这里怪黑的,我害怕。”

    闵蝶便任他挽着,轻笑着应了一声。

    月色下,他的嘴角一如既往地带着淡淡的笑意,幽深的眼眸比夜色还要昏暗。

    吴白就这么僵立在树后,等两个人都走出很远了,才虚脱地走了出来,在脸上疲惫地抹了一把,抹下了一手的眼泪。

    那天晚上,吴白赶在倪元嘉回来之前洗了澡,把身上的痕迹尽可能地洗刷掉,又把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

    他大病了一场,发了烧,去校医院吊了水,倪元嘉本想在他身边陪着照顾,却总是被表哥以各种理由叫走。

    生病的原因见不得人,吴白其实也暂时不敢面对倪元嘉,所以见他有事,便鼓励他去忙,自己好躺在病床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发呆。

    他开始做噩梦,梦中是那男人按住他强奸的片段,但让他崩溃的是,每次醒来之后,他的内裤都会被射出的精液和淫水湿透。

    既是噩梦,又是春梦。

    他仅仅因为梦到被强奸的过程就高潮了。

    确实淫乱又下贱。

    最终让他崩溃的,是他大病初愈后,倪元嘉拿回宿舍的一个快递。

    快递单上写着他的名字,寄件人那一栏里却什么都没有填。

    “库管说这个件放在他们那里好久了,再不取会产生管理费,所以通知我帮你拿回来。”

    吴白望着那诡异的快递单,心中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你买的什么啊?”

    倪元嘉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吴白脸色惨白,嘴唇嗫嚅着,嘘声道,“没什么,应该是家里寄给我的东西。”

    他趁倪元嘉不注意时躲进卫生间拆开,果然见里面躺着一摞他的裸照。

    都是那一晚,他被强奸时,男人拍下的照片。

    有他逼穴插着按摩棒的特写,有他被鸡巴插着满地乱爬时,侧过脸的不堪模样……

    吴白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敢想象,万一这个快递被库管拆开,或者被倪元嘉打开,后果会是怎样。

    照片的最下面还有一张打印纸,上面印着一行字。

    ——跟他分手,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