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遇到他就控制不住反应(主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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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八点晚六点,都是高峰期。学生、上班族、买菜的大妈、散步的大爷,混乱的人行道,拥堵的大马路。 因为没抢到高铁,陈寿只能挤挤客运巴士,原本一个小时左右可以到,他硬生生八点才到。 等买了东西进医院,已经八点半了。 他一走进病房,就听见赵云虎在哈哈大笑。 凝神一看,赵云虎和隔壁的一个小女孩在玩,他一个大男人,被小女孩做的鬼脸逗得哈哈大笑。 小女孩五六岁左右,手指上戴着小夹板,正假装试图把手指塞进鼻孔里。 赵云虎笑得颠三倒四,腿都断了还不安分:“哈哈哈哈哈哈,苗苗你哈哈哈哈哈!” 唐念昨天照顾的时候还说赵云虎心情不好,闷闷不乐。 陈寿今天一看,乐。 他跟两个人还没注意到他的人打招呼:“咳咳,查房了,说谁没躺好?” 小女孩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两个小啾啾还露在被子外面,里面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云虎哥哥没有!” 赵云虎擦擦眼泪,脸上还带着未尽的笑意看着陈寿。 陈寿把水果放在柜子上,扯了个椅子坐着。 小女孩探头好奇地看着他。 赵云虎介绍:“这是我的病友,虞世淑。”陈寿看了看名牌就知道哪几个字了。 “苗苗,这个是陈寿哥哥,一个丰加一个寸的寿。” 苗苗听到立刻高兴地举起手:“你也是寿寿哥哥啊!” “什么?那我叫你苗苗吧?”陈寿不太懂娃娃的思维,拿了个橘子给苗苗。 苗苗拿过来,甜甜地喊:“谢谢陈寿哥哥!”然后用短短的手指困难地剥起橘子来,还说:“我可以自己来哦。” 陈寿和赵云虎堪称怜爱地看着她肥肥的小脸,上面还带着两团高原红。 陈寿问:“她怎么没人陪护?” 赵云虎摇摇头:“我昨天住进来的时候是有个女的,当天晚上就走了,不清楚。苗苗说她已经待了半个月了。” 苗苗似乎知道在说她,她吃着橘瓣,含糊不清地说:“苗苗、嗯,有东西,有人陪的,你们看——!” 她从枕头下掏出一个手表,献宝一般郑重地捧到手上再给他们看。 赵云虎和陈寿一起捧场:“霍!这是什么啊?” 苗苗打开它,响起一阵嘟嘟嘟的音乐,她边解释边熟练地操作:“这是苗苗的联络器,叫小宝贝手表,苗苗可以和哥哥姨姨们聊天。” 说着她就点了个人拨出去。 响了挺久,对面才接。 赵云虎和陈寿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苗苗甜甜地问:“喂?我是谁?” 对面笑了一声:“苗苗!” 陈寿竖起了耳朵。声音还挺好听,有点耳熟还。 “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看苗苗?”苗苗用手指在床单上划着圈问。 陈寿一边给赵云虎剥着橘子一边竖着耳朵听。 “嗯——哥哥下课就来陪你好不好啊?再等哥哥十分钟!”对面的声线也被可爱的苗苗拉成幼教状态。 苗苗拉长声音奶声奶气地说:“好——我等你——” 对面:“苗苗想吃什……嘟。” 苗苗自顾自说完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云虎被整乐了,吃着橘子笑起来。 陈寿他们逗着这个开朗好玩的小女孩,不一会儿,病房外就有人敲门了。 陈寿背对着门,说了一句:“请进,门没关。” 门咯吱开了,陈寿正在专心致志削苹果,试图削成一条不断的皮。 赵云虎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 陈寿吓了一跳,差点刮断皮,带着恼怒问:“赵云虎你干什么,我拿着刀呢!”一抬头看见赵云虎眼睛都直了。 旁边床上的苗苗看着门口,高兴地把被子拍得啪啪响:“寿寿哥哥!” 陈寿猛地转身。 还是那头金发,还是那张嚣张的脸,陈寿霆从站在门口起就一直没动,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脸上也没有表情,手还维持着放在门把上的姿势。 陈寿霆和赵云虎四目相对,完全静止。 陈寿心中一句:卧槽。 两个人就像牵牛织女一样隔陈寿相望。陈寿感觉自己脑门“噔!”地亮起一片电灯泡做成的银河。 苗苗又喊了一声:“哥哥!” 陈寿霆忽然像是惊醒的雕像一般动了起来,眼睛慢慢瞪大,嘴巴动了动,手将本就松动的门把攥得死紧,发出咯吱的声音。 赵云虎移开视线喊:“陈寿!” 陈寿立刻转头,赵云虎的胸膛起伏着,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舒服。 陈寿也不管门口那个菩萨了,忙放下刀问:“怎么,哪里疼了?” “胸口恶心。” 陈寿霆突然动了,走向苗苗的床。 苗苗高兴地抱住他,跟哥哥介绍自己新交的朋友:“哥哥,你看你看,这个是云虎哥哥,这个也是寿寿哥哥!这是我的寿寿哥哥!” 听着苗苗用欢快的语调一直哥哥哥,看着赵云虎和陈寿霆两人僵硬复杂的表情,谁也没有说话,陈寿尬住了。 终于,赵云虎尽量放轻声音说了一句:“嗯。” 陈寿霆坐在那里,侧过脸明目张胆地看了赵云虎一眼,先是安抚苗苗:“谢谢苗苗介绍给我。” 苗苗又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陈寿霆完全没听进去。他有点不受控制,视线发散,一直往旁边飘。 变瘦了好像。 还晒黑了。 头发是不是太短了点。 赵云虎忽然抬眼和他对视了,陈寿霆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赵云虎赶紧扭过头,恹恹道:“我想睡了。” 陈寿道:“睡吧,我找张小床陪护,明天一天没课。” 赵云虎点点头,在陈寿的帮助下躺下了,背对陈寿霆,挡住那灼热的视线。 赵云虎握紧了拳头。 陈寿见赵云虎一动不动,苗苗也做嘘的手势让大家安静,然后自己乖乖钻进被子里躺下了,陈寿对苗苗比了个大拇指。 陈寿霆看了眼陈寿,陈寿指了指门外,示意他出去。 两人在稍远的过道里聊天。 “上次不是说不认识吗?”现在看得那么起劲。陈寿内心嘀咕。 陈寿霆靠着墙,从夹克内袋里掏了根烟,没点,叼在嘴里,一脸不爽地说:“你不懂。” 陈寿有被他的态度惹到,颇无语地说:“不管你跟虎子什么关系,别害他。” 听到“虎子”,陈寿霆狠狠皱了皱眉,那一瞬间眉眼里泄露出一种狂暴的欲望:“你和他什么关系?” 陈寿还没说话,他咬着的烟一颤一颤,低沉紧绷的声线吐出毫不客气的话:“做过没?” 陈寿:“……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我tm是O。”上次还见过自己,这次就直接性别选择性失忆。上次还说不认识赵云虎,这次直接问做过没。陈寿怀疑这个人是有点毛病在身上的。 陈寿霆笑了一下。 刚刚要是这个人敢说做过,他可能会忍不住一拳打上去。 他现在非常、极度、疯狂地躁动着。 也在忍耐着。 他曾经忍耐过很久很久,结果以失败告终,带来了极其惨烈的后果。 所以不要见面,不要见面,永远不要见面。这样就不会失败,不会伤害。不要再听到见到知道任何关于他的事情,不要再试图占有。 压抑不住的欲望会带来伤害。但是他无法控制。那么只能…… 忍耐不了,就放弃—— 个屁啊。 他娘的! 陈寿霆猛地挥出一拳打在墙上。 他以为自己离远一点就行了。过去几年梦里都是赵云虎,醒来后,那躁动的欲望只会让他想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欲望越是泛滥,自我厌恶越是强烈。 于是他又像高中一样将肮脏的欲望化成暴力,去打拳击,去跑步,去用各种零碎的事情塞满生活的空闲。 他原本想着,不会忍耐不住了,因为我离你远远的。 “他妈的!”陈寿霆又捶了一拳,将指骨的皮肤砸得通红。 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他又遇见赵云虎了。 那一刻,那种汹涌的欲望像是从未停息过一般,让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每一寸肌肤想再次品尝他。 想要占有他。 陈寿被他吓到了,他现在和市区比赛那一次堪称两个人,这让陈寿现在就想赶紧回去把赵云虎喊醒然后打包带走跑得远远的,然后还得警告赵云虎“你男朋友是他妈个疯批”。 陈寿霆急促地呼吸着,冷冷看了陈寿一眼。 “对不起,心情不太好。” 陈寿警惕地看着他。 现在已经到九点多了。 陈寿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想去厕所放水。陈寿霆陪着苗苗睡觉,手在苗苗背上一拍一拍。 陈寿警告性的看了陈寿霆一眼,赶紧找厕所上,一路跑来跑去,结果这层没有,还得去单层上厕所,陈寿火急火燎地跑下楼梯去一楼上。 刚进一楼厕所,立马脱了裤子在小便池尿了个爽。 还没尿完,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津凡你没请假吗?” 透明的卷帘门哗啦啦响了一阵,走进来的宗泽盛和陈寿四目相对,停住了,他手里拿着个电话,应该是正在跟孟津凡打电话。 宗泽盛视线向下,盯住了陈寿支出来还在尿的那根。 天知道陈寿多想就地蒸发。 “嗯,有事,之后再聊。” 陈寿一尿完赶紧拉起裤子,手忙脚乱一直拉不上拉链。脚步声响起,陈寿紧张地用力拔起拉链来,拉链故意使坏般纹丝不动。 忽然一具男性身躯贴上他的后背,同时一只手握住了陈寿的手,带着他往下一卡,再向上缓缓拉上了拉链。 手掌明明没有碰到他的性器,热度却似乎辐射过来了,陈寿总有种已经被宗泽盛抚摸性器的感觉。 他的腰部立刻就发起软来,性器有些躁动,腿也软乎乎起来。 宗泽盛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陈寿想说话:“没有,我陪——”同学来。他喉咙太干,直接失了声。 宗泽盛双手都伸过来,提了提他的裤子,温柔地扣好扣子。刚做完,陈寿突然软倒在他怀里。 宗泽盛抱住他,疑惑地“嗯?”了一声。 腿受伤了么? 陈寿红着脸瞪着他:“你又诱导我发情!” 什么都没做真的只是帮他穿裤子的宗泽盛:……? 他没有闻到太多信息素,现在不是陈寿的发情期,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惊喜地睁大眼睛:“你对我的靠近有感觉?” 陈寿刚想说开什么玩笑,忽然他也意识到,没有闻到宗泽盛那时那样浓厚的信息素,空气里也没有求欢的讯息。 两个人的信息素都是正常范围内的,都是并不会导致人发情的信息素。 那么,他就是…… 像那天晚上一样,纯粹是自己情动的反应。 陈寿掩耳盗铃般捂住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