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学生会长捂着嘴办公室爆肏,戒尺打小屄,边爬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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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柯宁的分数好高啊。” 听到熟悉的名字,辛左抬了一下头,学生会的成员正在翻看交流项目经过学校初审的和会长终审的确定名单。 柯宁的申请资料赫然在列。 “他居然在解游的课上拿了满分的平时分,而且那么多次考试都是A。” 有人抱怨着自己上解游的课成绩可不是一般的难看,别说全A了,平时分合格都难。 “那也正常。”有个男声忽然插了进来,声音很是不怀好意,“你不看看他长得什么样,说实话,他长得就欠操,那次典礼我离他近,他那张脸嫩得,比女的还勾人。” “指不定他跟教授撒一撒娇,甚至上个床,要什么分数不给他?” 辛左皱眉,柯宁在床上确实喜欢撒娇,也确实欠操,甚至连自己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小婊子来玩弄。 可他却不想听见别人议论甚至意淫柯宁,辛左没有和别人分享床伴的爱好,柯宁要卖也只能卖给他一个人。 资料上有少年的小寸照片,他笑得乖巧青涩,眼睛是湿润的圆,像只狡黠貌美却又身价低廉的野猫,看中的贵族就可以将他带回去。 几人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心思。 “我让他当我的床伴怎么样?他是平民吧,也不算折辱他。” “他这双眼睛,我想肏哭他。” 殷红的唇,水润干净的眸子,白皙昳丽的脸,无辜单纯,让这些见惯了勾心斗角的贵族一看就想糟蹋。 讨论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辛左平静地敲了敲桌子,“强迫同学会被踢出学生会。”语气平淡,警告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大家顿时不说话了。 就在此时,有人礼貌地敲了敲门,“您好,打扰了。” 他们意淫的人就站在眼前,唇红齿白,干干净净,像一颗生气盎然的松竹。 柯宁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我来拿我的核准通过材料。” 辛左站起身,“跟我进来。” 他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其他人,“你们处理完就可以走了。” —— “唔……!” 柯宁赤裸地跪在书桌上,艰难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水光啫亮的赤红硬物在白嫩的股间悍然进出,死命翻搅,将雪臀撞击得啪啪作响, 纤细的手指在桌面无助地乱抓,痉挛般的攥紧,手背上黛青色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他眼角流着细泪,想要发出求饶的声音,却被男人捂着嘴肏,另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腰,手指陷进腰窝里,不仅不让他逃跑,连叫的机会也不给他。 柯宁瘫软在书桌上,狂乱地摇着屁股,像小母狗一样手脚并用地试图爬走,却依旧摆脱不了身后男人的钳制。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柯宁不会相信辛左斯文冷淡的外表下,性器的尺寸大得惊人。急切地做了润滑便尽根插入,将他的穴口撑得足有手腕粗细,淫肠彻底抻开,穴口一圈嫩肉颤颤巍巍地含着性器,被蹂躏得毫无血色。然而柯宁还未适应被侵犯的疼痛,那根毒龙便已经开始狠狠抽插。 柯宁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哀鸣,哪怕他的身体早已被不同的男人肏得烂熟,仍是接纳得十分困难,那张小脸不过几下,就已经布满了泪痕。 柯宁被辛左捂着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呻吟都困难,更别说求饶。 温软湿热的舌头舔着辛左的手心,像讨好主人的猫儿,触感生嫩让人心头酥痒,辛左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终于没再捂着柯宁的嘴。 “啊……不……慢……”不过下一秒,柯宁就发出了呓语般的呻吟,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辛左的手背,带来灼烧般的异样。 辛左却没有回应他的求饶,甚至胯下愈发凶狠地顶了几下。柯宁双性人的身子,敏感点本就窄浅,平时辛左只要用力插几下就能把那块软肉碾得抽搐,更何况现在如同楔子一般往里钉,钻得前列腺都要被他搅成了烂熟的甜腻桃肉,才在柯宁崩溃的啜泣声中稍稍放缓了力道。 “这么骚?非得要我松手,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柯宁软绵绵地摇头,雪白的双颊挂满泪痕,被辛左一边肏一边呜呜咽咽地哭,声音低软,像把小勾子,勾得辛左有些烦躁。 柯宁刚进来就被辛左扒光了肏,他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在书桌上翘高了屁股被自己的男人享用。柯宁没有反抗,他来学生会前就已经知道辛左肯定会讨要他的报酬。 可今天的辛左做爱不仅粗暴,还带着隐约的怒火,性器每一下撞进来都是要把后穴干穿的力度。柯宁不解,自己应该是没有惹他的。 “学长……为什么……凶我?”柯宁的声音又哑又软,委屈得不行,他跪着挨操,辛左看不到柯宁楚楚可怜的脸,柯宁也看不到辛左妒夫一样尖锐的醋意。 辛左死死盯着他白嫩脆弱的后颈,眼里是狼一般的独占欲。 因为你太好看,因为你吸引了野男人。辛左不喜欢别人觊觎柯宁,哪怕他们只是嘴上说说,也不喜欢。 柯宁是他一个人的,就算柯宁跟他是为了利益,是个淫荡又贪心的小婊子,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 辛左好些天没肏柯宁,第一次没刻意忍着,爽够了就干脆地射给了他。 小美人被内射时疯狂挣扎,神情恍惚,发白的穴口紧紧箍着每一条暴起的青筋,妄图把那根巨物吐出去,却都是徒劳无功。他哭得颧骨都染上了潮红,被男人死死地按着,像只精盆一样盛载着男人腥臊浓稠的精液,直到腿根痉挛,脚趾蜷缩,被射了一肚子,最终只能发出崩溃而甜腻的喘息。 辛左射完也没再留恋,干脆地拔了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满眼贪婪地盯着书桌上喘气的人儿,他的性器几乎马上就再次硬了起来,只等柯宁回过神就继续享用。 柯宁软倒在书桌上呜呜咽咽地哭,声音软得像融化的初雪,穴口肥嘟嘟地外翻着,一股股男精被吐出来。 辛左看着精液流出来,倒也没苛责他,待会儿再射满就是了。 柯宁咬着红唇抬头,他在床上向来身不由己,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自然也分不清这些男人到底已经肏了他多少次,要够了没有。 这次他也以为是像往常一样,辛左已经满足了,等着自己去将他那根硬物舔干净,然后坐在他怀里缠绵地和他撒一撒娇。 “学长……”柯宁勉强直起身子,葱白的手指摸上了男人的衬衫扣子,隔着衣服撩逗着他的胸肌。他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像个荡妇一样跪在桌面挨操,被男人灌了一肚子浓精,可辛左却至今只是拉开了拉链,整齐得仿佛刚刚像野兽一样交媾的人不是他。 “学长,我想要我的核定通过资料。”柯宁微微仰起脸,哭得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乖巧极了。他向来很会把握让辛左心软的角度。 辛左看着他没说话。 要是辛左爽完了,肯定什么都答应他。可现在?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人还没爽完就开始和自己谈条件,无论是玩物、交易、还是心爱的人。 “啊……学长!?”柯宁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辛左一把抱下来跪在地上。 男人的声音里戾气尖锐,“这么急着要,那就自己爬去书架拿。” 柯宁猛地攥紧了手指,立即意识到辛左还没要够,可已经来不及了。 “给我爬过去。”这次挨肏的是窄紧湿润的小屄,粗壮的阴茎猛然撞进来,差点把柯宁肏昏过去,可辛左丝毫不顾柯宁身体里还插着他的性器,冷声命令, “马上,爬过去拿你要的东西。” 辛左厌恶柯宁那么迫不及待的模样,哪怕明知道是一场交易,依然不喜欢他表现得那么明显。 “学长……我真的爬不动……”柯宁雪白的颊边满是泪水,讨饶地摇头,他看着辛左软声哀求。他刚被肏完后穴,整个下身又酥又疼,连腿根都合不拢,辛左再次肏进了前面小屄,还要他一边挨肏一边爬,他哪里爬得动。 辛左没听他求饶,手一伸就拿过了笔筒里的戒尺,毫无预警地,柯宁只听见尖锐的风声,随后剧痛便从臀尖蔓延。 啪地一声雪白的臀肉瞬间浮起了艳丽的红痕,柯宁疼得抽搐一般地抖,白腻湿润的股沟深壑勾人,裹着刚被肏完的后穴瑟瑟发抖 “啊——!!”柯宁的叫声尖锐又可怜,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那张勾人的小脸哭得乱七八糟,口齿不清地求饶,“疼……好疼……学长,别打……我爬……别打呜呜,我马上爬……” “不爬是吧?”辛左并不接受他迟来的温顺,“自己掰开屁股,把穴露出来。” 柯宁狂乱地摇头,回过头来试图跟辛左卖个乖,却对上男人严寒的眼神。他真的生气了,因为柯宁对他的目的如此迫不及待。 纤细的几根手指陷入臀肉里,将白腻夹杂着红肿的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就露出了刚被使用完的后穴,它不安地瑟缩着,显然没想过刚挨完操又要迎接鞭笞。 被尺寸过于狰狞的性器插入,肛穴至今连合都合不拢,像只廉价的鸡巴套子,里面含着白稠的浓精,湿漉漉的,软得滴出汁水来。 辛左罚起人来向来是不会心软的。 扬手就抽下去,下下打在合不拢的肛穴,红肿的穴口疯狂颤抖抽搐,不过十来下就被打得红肿不看,肥嘟嘟地肿了一圈,肉眼可见里头玫瑰色的嫩肉颤抖,因为过于激烈的抽搐而吐出里面的浓精,噗嗤噗嗤往外掉。 柯宁的手指打着颤分开臀肉,露出淫穴,受尽了鞭挞也不敢松开,他双眼发直,身体紧绷得连腿根都在痉挛,只能发出徒劳又孱弱的求饶声, “不要打,学长……我错了,真的……不敢了……学长……” 柯宁当初勾搭辛左的时候,从未想过冷清矜持、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性癖会这么恶劣。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几乎每次都被他抽。 一时嫌他夹得太紧,一时嫌他水多湿滑,辛左总能找着理由朝着那两只嫩穴施虐。有时甚至理由都不找,柯宁想从他哪里讨点好处,就被他命令着自己把穴剥出来挨打。 “现在爬得动了吗?” 辛左打完时居然慢条斯理地把戒尺随手插进了狼藉不堪的后穴,那疯狂吞咬的后穴死死含着舍不得松口,就那么稳稳夹住了戒尺。 只要柯宁不乖,辛左很轻松地就能从他的骚屁眼里把戒尺抽出来,继续加以管教。 “爬……得动……了……” 柯宁跪在桌面挨肏,又跪在地面挨打,连膝盖都磕出了淡粉。明明是冬日,他的身体却沁出了细腻汗珠,额角、胸脯、脊背,湿漉漉的。 他乳头高翘,吐着嫩红的舌头粗喘气,哪里是帝国第一学院品学兼优的乖巧学生,简直比外面卖屄200块就能睡一晚的娼妓还要淫荡。 “你像只发情的小母马。” 辛左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燃着暗火。这个小婊子勾得他回不过神来,也同样引诱了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但他绝不会把柯宁这么淫荡的一面和别人分享。 柯宁爬了,辛左才知道他明明是肛穴挨打,前面的小屄却已经湿滑到一个可怖的地步。 他不过爬出一步,浅浅埋在逼穴的性器就滑了出来,汁水淋漓地在雪臀上色情拍打,没了阴茎堵着,下一秒大股大股的潮水失禁般淅沥喷出。 “被打得潮吹了?” 柯宁呜咽着拼命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辛左看着伏在自己面前的小宝贝,“每次被鞭穴你都潮喷,让我怎么心疼你,嗯?” 柯宁高翘着雪臀,像匹发情期被强制配种的小母马,一边爬一边摇摆。他女穴里插着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嫩穴里鞭笞,既要承受男人的欲望,还要迎接他的责罚。 他浑身都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上身是细汗,下身是带着腥甜气味的淫水。 柯宁一步步地爬着,逐渐发出甜腻的低叫。女穴被狠狠肏弄,水声粘稠,汁液被撞得四处溅开。 一路爬行,经过的地方,都流下星点的水痕。 柯宁终于爬到书架前,辛左也再次射给了他。美人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软的肚皮逐渐鼓起,被内射得抽搐不已。 直到阴茎拔出去,柯宁终于彻底软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地蜷成一团,嫩藕般的两节小腿颤抖不已。 他睫毛湿润蝶翅般抖动,被肏得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屄穴里男精也根本夹不紧,逐渐在他身下晕染开,形成一滩极其淫秽的水渍。 “自己去拿你要的东西。”辛左转身去拿了柯宁的衣物,准备给他穿上,回来却发现柯宁根本没有动。 辛左皱了皱眉,这是被操傻了?他有点心疼,要不是被柯宁气昏了头,他也犯不着对他这么凶。 “要老公帮我拿。”柯宁发出很低的声音,又软又细,一声老公喊得比春天的丝雨还要缠绵。 辛左喉结滚动,艰难地控制自己的手指不要发抖。 柯宁很少叫他老公,要么是被肏得受不了了的时候叫,要么是有求于他的时候叫,可现在,肏也肏完了,该给他的东西也给了,这是在……撒娇吗? 辛左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应答,身体却很诚实地将他那份资料拿出来给他。 “老公抱。”软倒在地上的柯宁朝辛左伸手,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辛左觉得自己可能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伸手抱起了他。 他有的时候会产生一种柯宁在完全利用他的感觉,例如他刚刚迫不及待地要求得到利益的时候,可柯宁又总是很快打消他的疑虑。 “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柯宁的声音软得像小奶猫在叫,他的头埋在辛左怀里不肯抬起来,仿佛受尽了委屈,辛左甚至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在他胸口晕染开来。 辛左明知道柯宁是个小婊子,还是忍不住心动,痴缠地将他的手指抓到唇边亲了一口,但又很快放下。 “我连膝盖都跪红了。” 辛左言简意赅,“你太心急了。” 但柯宁显然听懂了,“我没有很着急。” 他蝶翅般的睫毛颤抖着,身体没有力气,声音低得如同呓语,好在人被辛左抱在怀里,将耳朵凑近些,倒也听得见。 柯宁呼出的热气全部吐在辛左耳边和颈间,带来异样的酥麻。柯宁靠进他的怀里,抖得像暴风雨夜里最娇弱的那朵玫瑰,全身心地依赖着辛左。 “我听见里面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们讨厌我……” 辛左冷着脸,他们哪里讨厌你。他们甚至喜欢得想让你当他们的床伴,像我一样把你压在身下肏。 “所以我才慌的,他们讨厌我,我只有你了,我怕你们最后不给我名额……” 怀里美妙的肉体上还印满了他刚留下的痕迹,柯宁殷红的嘴唇张合,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诉说着对辛左的依赖和眷恋。秾丽勾人,让辛左心软得一塌涂地。 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想要就给他。 哪怕明知道柯宁说的话不一定可信,辛左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 “你乖一点,你要的我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