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这就是对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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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的眼睛好像比刚才更适应黑暗了。原先被漫无边际的黑融成了一片的景色,在视线中隐约地显现出来。那些摆放在四周的、挂在墙上的东西被勾勒出大致的轮廓,相互堆叠倚靠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诡谲可怖。 这里比夏清池想象当中的要小一点。 ——并不是说不大,只不过没有他在面对黑暗的时候,预想的那样无边无际。 这个没有分隔的房间比他……或者应该说,比德里克用来安置他的那间卧室要大一点,但比窗外的花园要小,在那些大大小小的阴影簇拥之下,甚至显出几分拥挤来。 夏清池寻求亲密接触似的,在德里克的胸前、颈窝乱蹭,稍微分出了那么一丁点的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就仿佛在本能地回应刚才对方所说的“参观”,又或者身体里的某一个部分,还没有忘记自己那个进入副本之后,自动获得的主线任务。 “这里曾经是镇上的人用来惩治‘罪恶’的地方,”托住怀里的人的屁股,将他有点下滑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德里克亲了亲他泄出软黏呻吟的双唇,一边温声做着说明,一边带着他往前一次没有抵达过的深处走去,“同性的恋人,出轨的妻子,烧死虫子的幼童,甚至咬伤了贵人的狗……”或许那是太过久远之前的事情,德里克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追忆,“一切被新生的法律废弃的、无法送上绞刑台的‘罪行’,都会在这里得到清洗。”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本能地将落入耳中的话语给记了下来,被情欲和快感烧灼得快要融化的大脑,却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一个靠在墙上的、看起来有点像是犁地的耙子,但尖端处更锋利的东西上。夏清池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能在黑暗当中,把这些东西看得这么清楚,就连那有如刀尖似的刃锋,都没有错漏分毫。 “这个……你要说是农具,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注意到了夏清池的目光的落点,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侧头朝那边看了过去,“只不过,这东西拿来犁的东西,并不是地。” “先把人绑在那里……”他略微扬了扬下巴,朝着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床、但在四个角都钉着几个硕大的钉子,明显就是用来固定人的四肢的器具,语气平稳地说了下去,“然后举起这个‘耙子’,”似乎是觉得这个名称十分有趣,德里克又笑了一下,“对着人的肚子,用力地砸下去,再往回一拉——” 夏清池能够轻而易举地跟随德里克的话,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接下来会出现的场景。作为以绘画为工作谋生的人,他对各种画面总是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 “人类的躯体很脆弱,很轻易地就能被外来的东西破坏,”德里克停顿了一下,安抚地蹭了蹭怀里的人湿漉漉的面颊,像是想要抹去他脑子里的画面一样,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而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却又总是很难清理——至少在人类的能力范畴之内是这样。” 夏清池这才注意到,无论是自己先前看向的那个“耙子”,还是之后的那块金属板子,一些边角的地方,都有着没能清理干净的、如同锈迹一般的黑红色血污。 “这、呜……这些都是……祭祀、哈、祭祀的……嗯……一部分、吗……”夏清池其实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任何思考,可下身持续存在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却逼着他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挣扎着逃离那几乎要将自己陷入疯狂的饥渴与空虚。 “你这么觉得吗?”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是带着他继续往里走去。 然后这个金发的男人停在了一个有着半人高的金属刷子前面。 ——那东西真的只是单纯的刷子。每一根刷毛尽管都是金属制成的,那朝上的尖尖末端却都是圆润的,见不到任何的锋锐。然而那些刷毛根部的血污,却比前两样东西还要多得多。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东西,是对身体的正面使用的,那这个就是特意针对背面的。”将怀里的人又往上颠了颠,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抽泣喘叫,德里克爱怜地亲吻他的鼻尖,含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体液渡过去,让他开始变得迷糊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把人的双手吊起,让他跪在地上,然后拿起这个东西,从脖子一路刷到屁股。”没有再继续迈步,德里克掐住夏清池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敞露出那两张被自己侵犯折磨得艳红肿胀的肉口,就那样在没有停下的叙述当中,一下一下地挺腰操他。 “这东西没有刃,也不尖,一两次当然是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绵软纤细的身躯被有力的双手抬高,整个儿地都从那根巨硕的肉屌上拔出,只剩下那张无法闭合的肿胀淫嘴,浅浅地含着硕大的龟头,不舍地吸吮挽留。 “……而且因为是吊着,其实受力并不是那么容易。” 然后被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在鸡巴凶悍地往上挺时,狠狠地往下掼,借着下落的力道“噗嗤”一声,把那根粗壮过了头的凶器一口气吃到了底。 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汗湿的衬衫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他的皮肤上,将那往后弯折的腰背曲线勾勒得太过清晰。 他觉得自己正在尖叫。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滑进嘴里,晕开少许海水似的腥咸。期待了太久的快感一瞬间就将他送上了顶峰,就连那根已然濒临了极限的阴茎,都跟着射出了一道清淡无色的液体。 “所以这个动作需要被重复许多次、许多次。” 而耳边的讲述还没有停止。 “那些并不锋利的毛刺,会在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之下,把原本并不娇嫩的皮肤刷得通红。” 整根拔出的鸡巴又一次凶猛操入,撞得夏清池的小腹都微微地往外凸起,连缠在德里克腰上的双腿都不受控制地晃动,几乎要维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然后那些又粗又钝刷毛,就会划破变得脆弱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把那些暴露出来的血肉给刮下来。” 夏清池沉沦在无尽的快感当中,连意识都仿佛要从身体中飘离。可绘画者的本能却依旧让他在接收到落入耳中的字句时,在脑子里描绘出那样的画面。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前就吊着、跪着这样一个人,在这逼仄窒息的黑暗里,惨叫着、嘶嚎着,被残忍地一层层刷下身体上的皮肉,任由流淌出的鲜血铺满了地面。 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正在受刑的人,就连体内汹涌的热潮快意都成了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令他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也没能迎来最终的救赎。 “这项工作很耗费体力,所以通常需要不止一个人来完成,”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如果刚好执行的人体力不那么充沛的话,也有可能是四个、五个,”,夏清池呜咽着,在德里克脖颈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痉挛着挠出了新的血痕,“他们会一直持续这个单调的行为,直到将‘犯下了罪行的人’的‘罪恶’清除干净,彻底地暴露出底下的白骨为止。” “别、呜……别说了……啊啊、德、呃……啊、呜啊……不要再、呜、嗯……啊啊啊——”甚至无法分清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刺激,究竟是来自生理还是来自心理,夏清池崩溃地喊叫着,抽搐着小腹和屄道,蓦然从中泄出了一大泡冒着热气的清亮骚液。那根可怜的阴茎抖了抖,却只从顶端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清液,依旧维持着的勃起状态却让他的尿道出口仍然堵着。 于是阴蒂下方那个总是被忽略的小孔抽搐着张合了两下,陡然射出了一道泛着骚味的淡黄色液体,和下方没有停歇的逼水一起,持续地浇淋在身前的男人身上,将他的腰腹、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而身体里的插捣奸操在这样的高潮中还在持续。 痉挛着绞缩的屄道被一遍又一遍地捅开插干,仔细地碾操过每一寸敏感点,连宫口都被干得发肿——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与疼痛近似,让夏清池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可他仍旧没有说出任何让德里克停止的话,只是用上了自己所有能够积攒起的力气,去攀附对方的肩背、夹缠对方的腰肢、吞吮对方的鸡巴,像一只愚蠢地主动跳进沸水的鸭子,也像哭着将自己送上祭坛的羔羊。 德里克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表现得像个纯然的人类。 “你知道吗,”金发的神明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含咬双性人的嘴唇,用舌尖挑逗他的唇齿,“你现在这样……”德里克从喉咙发出低低的闷笑,“……只会让我想直接操死你。” “……呃嗯、那……哈、那就……呜……就、嗯、操死、我……啊啊……”夏清池的意识分明清醒着,理智也依旧存在,可他根本一点都不想去思考除了和眼前的人做爱之外的所有事情,只是一味自愿地、愚蠢地、主动地,溺毙在这极乐的沼泽当中。 他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在他目前还无法触及的记忆深处。 又一次被送上了接近死亡的情潮高峰,夏清池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地喘息着,眼前黑暗与雪白相互交替,刺激着他临近极限的意志,令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晕厥过去。 然后那太过熟悉的液体又被贴上来的双唇喂进了口中。 “我说过,”对上怀里的人恢复了少许清明的双眼,德里克轻柔地拨开他额前的法师,在那湿漉漉的皮肤上落下羽毛般轻软的一吻,“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夏清池没有说话,掉着眼泪仰起头,去追寻他退开的双唇。 德里克低笑了一声,俯身回应怀里的人那从未有过的热情索取,从那成片的阴影当中伸出的触须却缠上了夏清池的双手,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了开来。 “哈啊……!”失去了一个支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更深地将那根粗悍的肉具吃入——那坚硬的、硕大的、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软蔫的时候的龟头,用力地戳顶着已然抵达的宫腔最内部,将那个娇小窄嫩的器官都碾得变形,溺水般的窒息与酸软如影随形,只刹那就让夏清池又泄了一次。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存在这么多的液体,简直就像是被整个儿地被扔进了榨汁机里,将除了承受侵犯的部位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搅和成那无尽的骚汁逼水,一次又一次地浇淋在面前的人身上。 夏清池的意识又变得昏沉起来,眼前浮现出细碎的光点。而这一次德里克没有再渡喂那种泛着淡淡腥味的液体。 他缠在对方腰上的双腿也被和手腕上触感相似的触须缠住,强硬地——事实上也算不上强硬,夏清池甚至没觉得对方有用力,虚软的双腿就被拉扯开来。 一声并不响亮的“咔哒”声过后,手腕上柔软滑腻的触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金属的冰凉质感,没有力气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开,勒在膝弯处的触须却并没怎么用力。他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被高高抬起捆缚的手腕上,以至于那里白皙的肌肤只片刻就泛起了红。 而在这种时候,快感和疼痛几乎是共通的。夏清池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可那根深埋在他的宫腔内的肉棒,却依旧“啵”的一声从里面滑了出来,往上推开两片蔫软湿嫩的肉唇,按碾过那颗肿胀如豆的骚蒂。先前被堵在里面的逼水在硕大的龟头离开时,从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嘴当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如同一块浸了水就直接拎起悬挂的湿毛巾,怎么都滴不尽内部满盈的汁液。 “乖,”没有给夏清池表达委屈和不满的时间,金发的神明就垂首吻了下来,刚刚退开的鸡巴重新抵上了他的下体,在他的阴户臀缝滑动了两下之后,对准了那张被流出的骚水浸得湿软的菊穴,“……放松。” 从双唇中吐出的字音还没落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就粗暴地撞开了红肿的肠道入口,毫无怜惜地往深处捅插。 夏清池觉得自己一口气被顶到了结肠口——也可能更深。他总是无法确切地衡量这个人的阴茎长度。就好似那根东西的尺寸、形状,都能够由对方自由控制,顺着对方的心意侵犯他的每一个部位。 那根不似人类的鸡巴就这样开始干他。 肠道的内壁还是不久前被享用完毕的充血肥软,在滚烫的阳具顶操进来的时候,无比放荡骚贱、热情洋溢地簇拥上去,嘬吮过肉柱上每一个能触碰到的角落。 然而因干涩而产生的疼痛依旧无法忽视。夹杂在那被贯穿填满的快感当中,丝丝缕缕的,真切存在着,不时地化作细锐的针尖,在夏清池的皮肤血管上扎碾过去。 德里克每一下都干得很用力。彻底敞露出来的腰胯和双腿精壮结实,在肌肉绷起时,显露出一种充满爆发力的野性的美,让夏清池在视线不经意间从那里扫过时,不由自主地夹缩肉穴,做出吞咽的动作。 ——然后他就被干得更狠了。 被悬挂在半空的身体只有被抬高的双手一个支点,每每都被那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后荡去,又在下一刻宛若秋千一样,被身后柔软的触手推回来,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抵抗地把那根永远不会疲软的性器吃入更深处。 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接受惩罚的性奴、一个用以宣泄欲望的肉壶、一只为眼前的男人定制的鸡巴套子——既然这里同样也是用来惩罚不贞的人的场所,那么是不是也曾经有人在这里,经受过和他相同的刑罚?此刻扣在他手腕上的镣铐,是不是也曾经缠绕过某个背着丈夫和男人交合的荡妇的双手? 夏清池被自己的幻想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的马眼拼命地张合着,可早已经没有任何储备的隐睾却无法再往外送出任何精液,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宛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地往外滴水。 于是他只能使用下面高潮。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装满了水的布袋子,在不被触碰的时候,就滴滴答答地漏着水,而一旦有人在上面用力地掐上一下,就会不受控制地“噗嗤”、“噗嗤”喷水。 夏清池觉得自己即将脱水而死。他在这场漫长的、激烈的、无数次让自己从悬崖上跌下,临近死亡的交媾当中,被绞拧出了身体中的每一滴汁液,连血液都被混入性爱的骚味,化作粘腻的淫汁。 当他的体内被第三次灌入精液的时候,夏清池听到了向下的脚步声。在幽暗寂静当中显得太过分明,甚至令他生出了听到回音的错觉。 “看来镇上的那些人,没能阻止你的‘朋友’找到这里。”德里克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亲密地与这个意志昏沉的人唇齿厮磨。他的额上甚至没有一颗汗珠。 夏清池的双手依旧被高高地吊着,原本往两边打开的双腿却架在了德里克的肩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双脚在他的脑后软软地勾着,随着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奸操无力地摇晃。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的深。夏清池觉得自己把德里克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每一下对方挺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地撞在自己屁股上的腰胯。可他却又不敢确定。 太过混淆的感官,让他无法辨认对方每一次挺插到的位置是不是相同——明明每一次都觉得吃到了底,可传来酸软的位置有时候更深一些,有时候又更浅一点,只有那被整个穿透奸烂的崩溃舒爽,一直维持着将他逼到濒临破碎的强度。 面前的人没有再说话。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将那飘忽的意识,分了一点给新出现的声音。 是之前见过的那三个玩家。 ……也有可能是两个。夏清池不太肯定。他只听到了两个声音。 “……我就说吧,这里肯定有猫腻!我之前可是看了帖子的,虽然地图没咋记牢……” “但是说实在的,我不觉得这里是祭坛,而且根据我之前找到的那些线索,这里应该也是类似那种进行私刑的地方……” “……呃……这些东西看着就好恐怖的样子,都是干什么的……不过这里肯定有线索……” “我还是觉得之前找到的地方更像是……” “……谁会把那种邪恶的祭祀,设置在广场中央啊?” “……” “我觉得这次的祭品说不定就是小池塘,那个老板娘也说了,是为他准备的祭典吧?” “所以我们要做的其实是救出那个……小池塘?” “……原来没死亡的玩家的角色真的会留在副本里面……我还以为那张脸是美化过的,结果真人居然比画的还好看……不过也可能是3D建模的功劳啦……” “……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了……” 交谈的声音在黑暗中逐渐靠近,在汹涌的快感当中出现不正常的空白和间断,夏清池却仿若完全没能理解这所代表的含义一样,丝毫没有去掩饰自己唇间泄出的呻吟哀叫,只卖力地夹缩肉穴,去侍弄不断抽送的肉具,挽留在交媾间往外流出的精液。 然后他就看到那两个见过一面的玩家,在黑暗中来到了自己的视线所及之处——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那个语气轻快的女玩家在擦着他的身体经过时,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忽地转过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对上了那双眼睛。 一瞬间,难以忍受的强劲电流窜向头顶,夏清池尖叫着,从屄道里喷出大泡大泡的骚水,飞溅开去的热液溅上了面前的人的胸口、下颌,甚至有少许落在了还没离开太远的两个人身上。 太超过的刺激让夏清池本能地切断了意识,而他的身体还在持续地潮喷,连尿液也再次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淌。 德里克捞住他脱力的身体,亲了亲他的嘴唇,在这样的高潮里继续自己没结束的奸干。 反正他现在很确信——这就是对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