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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老公的大鸡巴,被当成泄欲工具狠干

    南父为了缓解儿子的情绪和困境,留学的事情办得分外快速。

    南初在新的学校里,终于收敛了自己淫荡的本性,哪怕还是稍稍有些绿茶,却从未再深入地发生过关系。

    在新的一个多月里,他遇到过不少同学的示好,Y国的男人很绅士,连追求都温柔体贴,生怕吓到了这个来自东方的娇娇小美人。

    有的甚至优秀得让他以为自己能够忘记那个冷漠出色的男人,开始一段新的正常的恋情。

    之后却又不约而同地没了后续,倒是让南初免了许多麻烦,他想再理理清楚,自己究竟需要什么。

    “叮咚!”

    开门的人儿满脸都是红晕,肤如凝脂,身上还冒着暖洋洋的气息和幼稚的牛奶香味——刚洗完澡的南初,确实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然而看到这种美景的男人,要么被他勾得保护欲爆棚,要么凌虐欲高涨,或是两者皆有,想将这个艳丽的少年彻底收入囊中,驯服胯下。

    少年穿着宽大的家居服,领口大大地敞开着,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而从他的高度往下看,连两颗粉嫩的乳头都毫无遮掩地被尽收眼底。

    门外高大的男人勾了勾唇,笑了,干完再教。

    南初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脱口而出的却是:“老公……”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这可是彻底的误会了,南初实在是刚洗完澡,就有人按门铃罢了。

    好在男人并不需要他解释,大步走了进来。

    张坤显然比南初自己更熟悉他租的这套小房子,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往卧室走。

    “老公~不要……”南初连声音都在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怜兮兮的青涩少年,在床上却淫荡得令人啧舌。

    男人的意图毫不掩饰,他只能徒劳地试图抗拒,

    “老公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嘛?”

    张坤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怕被干死,想逃。

    他残忍地舔了舔唇,盯着眼神闪躲的小荡妇,“想老公吃东西可以,但你也得吃点东西。”

    张坤随意地撇开腿,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看着失神的小荡妇。

    南初哪能不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他试图找个借口,

    “老公,小初也饿了,待会儿再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老公~”

    张坤冷笑,他一点都不想惯着这个小婊子,

    “要么上面的嘴吃,要么下面的嘴吃。”

    听了这话,这小骚货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男人的腿间,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挨肏了,要是被他直接干,只怕真是受不了。

    南初缓缓凑近,隔着裤子便感受到了惊人的热量,里面的巨兽已经抬头了——就是它每次都将自己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得浑身都在颤抖,两口骚穴都合不拢,只会求饶。

    他试图用手解开男人的拉链,却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粉红,太勾起人男人的凌虐欲,尤其是张坤这种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啪!”

    不疼,男人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用,警告的意味却十足。

    张坤的声音也十分严厉:

    “规矩都忘光了?”

    南初委屈地抿抿唇,收回手,用小嘴咬开了男人的拉链,再慢慢地将他的内裤一寸一寸咬落。

    美丽的少年双膝跪地,埋头在男人胯间为他服务着。

    他白嫩的双手握住青筋暴起的巨物,张开娇红欲滴的嘴唇轻轻包含着龟头,第一下就使劲浑身解数地深吞,毫无保留地讨好着上位的男人。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顶端,感受到大鸡巴的温度正急速上升,硕大的冠状顶部更是张牙舞爪,南初放松了喉咙,捧着大肉棒一吞一吐地吃了起来。

    张坤丝毫没有怜惜他意思,冷眼看着他舔,甚至毫无顾忌地点了根烟慢慢抽。

    这是张坤抽的最享受的一根烟了,不仅不用在老婆面前忍着,生怕呛着了他,胯间的骚货还在竭尽全力地讨好舔弄着他的大肉棒。

    “唔啊……啊……咳咳……”

    南初咳嗽着吐出紫黑的大肉棒,这孽根实在是太大了,呛得他连口水都无法咽下,淫邪的马眼分泌的粘液更是被他含在嘴里,此时沾湿了下巴,连锁骨都是一片诱人的水光。

    此时大肉棒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南初讨好着,握着大鸡巴往自己的小奶子上撞,微张的小孔顶撞在硬如石子的乳头上,张坤爽得眯起了眼——

    这骚货帮男人口交,乳头居然已经硬了,双腿之间只怕连内裤都湿了个彻底。

    张坤低头一看,肉棒自下而上的淹没在一双小奶子中,小是小,但胜在形状饱满,且用尽了全力在讨好。

    从上露出了个怒目贲张的龟头,小荡妇低头香舌一舔,让他全身都发麻。

    饶是向来冷静自持的张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勾引了。

    在这淫靡的场景中,张坤抽完一根香烟,冷静得差不多了,应该不至于把这小婊子干死在床上了。

    南初伺候得格外卖力,张坤的身体被讨好得十分彻底,硕大的顶端突突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上面的小嘴里灌进浓浆。

    男人心里却一丝射精的冲动都没有,想到这荡妇遇到事情居然是想直接解决他,接近两个月的一走了之,一点不想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吐出来,滚到床上去。”

    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喉咙挤出来的一般,野兽压抑到极点的声音,竟是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单薄的青葱少年被推倒在床上,纯白的内裤被一把扯掉,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扛起架在肩上,硬挺的大鸡巴汁水淋漓的骚穴,用力一挺,接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尽根没入!

    “啊啊啊——”没有丝毫的前戏,南初叫得凄惨无比。

    “老公……唔啊~好疼,呜呜……轻点好不好,啊啊~”

    接近两个月没有挨肏,他的骚穴紧如处子,好在他足够淫荡,在给男人舔的时候,自己也湿了个彻底,不然这一下,非得干出血来。

    被这男人干了这么久,南初在床上也是对他了如指掌。

    自然知道叫得越软越惨,反而愈加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凌虐欲,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可是他忍不住,他一边翘着屁股挨肏,一边小声啜泣着。

    紧致的骚逼咬得很紧,张坤被他夹得青筋直跳,小荡妇只敢小声啜泣着,却咬着嘴唇一声不叫,男人内心的暴戾无法压抑。

    狠狠一巴掌打在肥腻的臀肉上!

    “啊啊啊——好疼,啊啊……老公~啊……”

    这一下用了狠力气,白玉般的雪臀印出了血红的巴掌印。

    少年惨叫着,眼角有泪珠划出。

    男人的大肉棒用力的一插一挺,次次顶着最敏感的花心干,好几次试图顶开闭得紧紧的子宫口,将大鸡巴操进去,在里面耀武扬威——却怎么都顶不进去,这荡妇太久没有挨操了。

    哪怕张坤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干不进小子宫却让男人更加暴躁,大鸡巴几乎要将他捅穿一般,疾风暴雨的操弄,南初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孤叶,全身心都被男人掌控者着,只能在欲海中沉浮。

    张坤俨然将身下的少年当成了泄欲工具一般,没有丝毫的怜惜,越干越狠,仿佛在干一个无关紧要的荡妇、一条只喜欢吃大鸡巴的骚母狗。

    ——明目张胆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南初被干得受不了了,

    “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这样,老公~啊啊……”

    他终于开始小声的呻吟了起来。

    “没吃饭?小婊子不是很淫荡吗?”向来强势的男人哪能准许自己的猎物逃脱,他根本没有要压抑自己的欲火的意思。

    “叫得大声点,”张坤嘴角勾起一抹略显残酷的笑容,

    “小婊子不叫?待会儿不准哭知道吗?”

    男人大力顶弄着,一边还在挺翘的屁股上狠狠责打,两团软肉满是掌印。

    “啊……痛……啊……好爽……老公啊啊啊~”

    “操我,干死小初吧……”

    “呜呜……小初是老公的小荡妇、啊啊……是老公的骚母狗……啊啊啊!!”

    “哇呜呜……啊,快……快插,我受不了……”

    “唔,好老公……啊~干死小初的骚逼……贱逼需要老公的惩罚……求求你……”

    “啊啊啊啊——”

    小荡妇生怕被更严厉地惩罚,再不敢压抑自己的浪叫,甚至专门挑男人喜欢听的叫。

    可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男人根本不想停下来,也不想温柔一丁点。

    南初被干得实在受不了了,拼命挣扎着,被男人架在肩上的双腿乱蹬着,哭闹着想跑。

    张坤一时没有防备被他那精致的脚丫子狠狠踢了一下小腹,不疼,却让他成功逃脱了男人身下。

    少年蜷缩在床上,被干得气都喘不过来,无论如何不愿意再张开腿。

    张坤并不想和他计较胆大包天踢他一脚的事情,但也不想和这小荡妇废话,捡起地上的皮带挥了挥,

    “不想被掰开腿抽你的贱逼和骚屁眼,就给老子过来。”

    “呜呜……”少年哭得更委屈了。

    南初其实想被他打,可是想到他正在气头上,说不定真不会手下留情,被他打坏了。

    刚刚逃开的少年流着泪水,主动回到男人身边,翘高屁股等着被男人享用。

    不知过了多久,只穿了一条裤子的男人,明目张胆地袒露着八块腹肌,正在给人收拾房间,而浑身无力的小荡妇还在床上闹脾气。

    ?“分开一阵子?”张坤听着这个荒谬的提议,连搭理的欲望都没有。

    男人嘴里叼着的烟都快咬烂了还是没有点。

    “我想换个环境,留学暂时不回国了。”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可能这几年都会在外面读书吧。”

    “你想和我异地?”

    南初却垂着眼皮沉默,不敢说话,但这态度显然就是明说了,要么异地,要么分手。

    ——刚从床上下来的荡妇,从里到外都是被他干得烂熟的甜美,两口骚穴里甚至还紧紧地含着他的精液,连一滴都不敢、也舍不得流出来。

    而这么一个荡妇,说他想在国外留学,不回去,我们异地恋吧。

    “好。”张坤快给他气笑了,异地恋?

    分明就是把他当炮友了吧。

    快则一个星期见一次,慢的话可能要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两个月才见一次。

    见面就是干,他受得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