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阴蒂向外微微垂了出来/他像是被人彻底操熟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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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彩雾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 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彻底底的碾过一遍,他浑身酸软疲惫,大腿根部更是麻木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殷彩雾是被路泊舟叫醒来的,按照常理,他本来应该说两句客套话感谢对方,更何况他们昨天才达成了“和解”。 但不知怎么的,殷彩雾看着站在他床头的路泊舟,男人身形高大肢体修长,居高临下的望过来时,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殷彩雾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远离一些。 他这样想着,也确实是这样做了,缩在被褥里的身体往旁边爬了点儿,然后又被男人捞着脖子,轻而易举的拖了回来。 对方身上的松木香覆盖上来,铺天盖地一般,气息浓郁又霸道,让殷彩雾有种连呼吸都变得不畅的错觉。 殷彩雾脸色变了变,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正想发作,就看见路泊舟那双沉静的蓝眸垂了下来,唇角弯出弧度,眼里有些无奈。 “想什么呢,人都快要从床上掉下去了。” 殷彩雾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半边身子已经悬在了半空中,如果不是路泊舟刚刚那一下,他可能真的要从床上摔下去了。 住在民宿的时候从床上掉下去,他将沦为他们全班最大的笑话!!! “才发现,谢谢啊路爸爸。”殷彩雾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嗓音也软了下来,他小声念叨,“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怪不舒服的。” 殷彩雾说着,觉得嗓子也有点干涩。 殷彩雾舔了舔唇角,牙齿磕碰到舌头,传来一阵阵异常的酸麻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嘶……” 路泊舟及时的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殷彩雾接过道了声谢。 接过茶杯时,他不小心触碰到了男人的手心,是灼热滚烫的温度。 殷彩雾累得不行,没过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宝宝?”路泊舟轻声喊了句,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他低头轻轻啄吻殷彩雾的眼皮,眸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路泊舟单手将殷彩雾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殷彩雾的脊背处,在两侧的肩胛骨上停留了许久。 那两片纤瘦的蝴蝶骨,是他在殷彩雾身上唯一留下牙印的地方。 一夜过去,层层叠叠的牙印虽然还没有消褪,但在擦了药之后,已经比昨晚的鲜艳痕迹要淡了许多。 路泊舟眉眼低垂,又在那片骨节上面吻了吻,想到殷彩雾刚刚清醒时,略带怀疑的迷茫神色,泛着湿红之意的眼尾,向床沿爬过去躲避的动作…… 路泊舟又硬了起来。 只是他到底还有那么一丁点人性。 路泊舟抱着殷彩雾细细的亲吻了一遍,将他身下的隐秘地方都重新上了一遍药,又从脚踝到腿根来回按摩,直到殷彩雾的双腿自然的舒展开,路泊舟去了卫生间自行解决。 班上的同学们都囔囔着要把露营续费,山池这么大,层层叠叠的山脉连绵起伏,再加上最近正是滑雪的好时机,山池的天然滑雪场雪质松散,积雪深而且还干净,雪道丰富,玩起来要比那些人造的滑雪场爽多了! 他们大老远的来一趟,结果只到观测中心看星星,多不划算。 以班长为首的一群人,正拿着手机给殷彩雾狂发微信。 【小少爷,您醒了吗,才一晚上肯定没看够吧?】 【要不要再来两晚?】 【白天滑雪晚上看星星,这么浪漫的事,少爷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赶紧和路爸爸提一提。】 殷彩雾迟迟没有回消息,班长急得不行,等到下午,他们预定的大巴车就要来了,到时候不想走也得走。 好在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殷彩雾终于回消息了。 雾里:【他睡了,你们去玩吧。】 雾里:【车队我已经退了,改成明天再来。】 卧槽!!! 回消息的显然不是殷彩雾本人。 和殷彩雾在一起的,也就只有他们路爹了。 大早上睡了,这意思是…… 一整晚都在doi,直到早上才睡过去? 班长整个人都傻了。 班长幸灾乐祸了几秒,接着高喊一声:“兄弟姐妹们滑雪场走起!冲!!”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滑雪场走,有人在边上问:“殷彩雾呢,他怎么不来,小少爷不是挺爱玩这些的吗?” 班长语气微妙:“在吹枕头风呢。” 等到下午,殷彩雾总算是睡醒了,他知道一整个班的人都去滑雪场了,就留他一个人在民宿睡觉,气的大喊叛徒,也吵着闹着要跟过去。 殷彩雾在某些方面,确实像个小孩子,报复心极强,得知是班长带头把他丢在房间后,他在滑雪场上一个劲的挑衅对方,各种拦路抢道。 但是让殷彩雾一头雾水的是,一向玩起来有点人来疯的班长居然全程让着他,并且还十分呵护:“小雾里慢点滑,不着急啊,没人和你抢。” 殷彩雾震惊:“……你你你你他妈?” 班长看着殷彩雾不经意间岔开的双腿,像是合不拢了一般,眼神里带着慈爱:“怎么啦,是不是累着了,要去休息吗?” 殷彩雾:“……” 草。 她一定是被人魂穿了。 该不会是她身体里的穿越女看上我了吧? 殷彩雾当时就害怕极了。 …… 两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在返校的大巴车上,路泊舟声音清朗的说,这次山池露营是他送给大家的离别礼物,他本来就只是为了适应环境而暂时兼任助教老师,现在也到该离开的时候了。 车上一大帮人全都猛男落泪,哭嚎一片。 “平时也没见你们多喜欢我。”路泊舟轻轻笑了下,他本来就年轻,才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融入到这群大学生里也不显得突兀。 “谁又能不喜欢大帅哥,光看着都养眼啊呜呜呜!” “路爹你能不能别走呜呜呜呜!” “路爹没了你我以后早上都起不来了!!!” 最后说话的这人越来越伤心,都他妈热泪盈眶了,做出西子捧心状:“一想到以后我会变成早上起不来,晚上睡不着,在失去路爹的关照下逐渐堕落,我就好想哭啊呜呜呜呜呜!” 路泊舟顿了顿,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那不如你把联系方式私发给我。” 他说着,侧过眼眸,湛蓝的视线落在殷彩雾身上,声音徐徐温柔:“反正我以后,应该也得叫人早起。” 一瞬间,殷彩雾的整张脸都红透了。 草,好好的一句话,为什么你他妈说出来这么暧昧? 殷彩雾连耳根都开始发烫。 说话的人哪里知道路泊舟真的会这么认真的回复他,吓得像个瑟瑟发抖的鹌鹑:“不了不了,路爹,美好的感情要保存在心中,我会在心里永远怀念你的!” 于是又引来一车的笑声。 殷彩雾恍惚间觉得,虽然路泊舟好像在和很多人说话,听着他们插科打诨,可是他的视线,似乎一直停在自己身上,从未移开过。 回来之后,殷彩雾才敢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在山池的时候,殷彩雾的状态不太好,像是彻底脱力了一般,玩一小会儿就累的困倦,路泊舟看得他特别紧,生怕他摔哪了受伤了,就连他一个在卫生间待久一点都会询问。 殷彩雾知道对方是出于好心,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明显的排斥。 身体的异常除了在那天早上刚醒来时特别明显,之后除了前后两个肉穴,其他地方都好转了许多,殷彩雾只能勉强将这种不适感压了下来。 就算给殷彩雾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当着路爸爸的面说,我的“那什么地方”不太舒服,你能不能让让,给我点时间让我去检查一下? 那也太尴尬了吧。 也许是因为时间原因,后穴看起来像是没什么异常,穴口被肠肉紧紧的包裹住,只是颜色似乎变得鲜艳了许多。 殷彩雾用手指插过好几次后面,他记得穴口之前是浅淡得近乎透明的肉色,而现在是稠艳的绯粉,染了一层层浓厚胭脂一般,在白皙细腻的臀肉衬托之下,像是开在雪山深处的糜丽肉花。 至于前面的花穴…… 两瓣肥嫩湿滑的阴唇微微张合,显出一道淫靡的肉缝,湿哒哒的往外流出透明粘腻的清液,殷彩雾忍着羞耻将阴唇扒开了一点,就看见嫩红的尿孔湿润,颤颤巍巍的翕张着,像是要吐出什么一般。 指尖不小心刮在肿大的阴蒂上面,让殷彩雾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肉穴也跟着抖动,肉缝一鼓一鼓的,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淫液出来。 “啊……”殷彩雾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他紧捂着唇,害怕再溢出一丝呻吟。 草啊。 这也太他妈…… 而更让殷彩雾崩溃的是,那颗阴蒂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迅速的挺立,像一颗圆满艳红的成熟果实,向外微微垂了出来。 殷彩雾缩紧腿根,想要将阴蒂缩回去,可是却始终不得其法,最后连阴唇都合不上了,一张一合地吞吐着,饥渴的想要将什么东西吃进去一般。 殷彩雾闭了闭眼,生无可恋的伸出一根手指,想将外露的阴蒂往里面推,手指却被穴口哆哆嗦嗦的咬紧了。 诡异的快感令殷彩雾头皮发麻,他仿佛能够感受到一股残留的触感,阴蒂被人咬在嘴里吮吸,又被冰冷的银环套住,男人的舌头灵活有力,舌苔粗粝,在他的花穴里面抽插,磨蹭着内壁的嫩肉,甚至直接操进了他的阴道,让他一阵阵高潮迭起。 殷彩雾忍不住蜷缩起腿,无力的抵抗着汹涌而来的情潮。 怎么感觉,他像是被人彻底操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