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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弈淇起身前倾,视线在郭源脸上能烧出两个洞,“要是再骚扰刚才那个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好过。” “是是......是的。”郭源颤颤巍巍,手里端着的茶抖洒了一桌子。 颜弈淇优雅地起身,捋了下大衣,路过郭源把他手中的杯子放下来:“这么紧张干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谁能拿您怎么样。” 郭源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后颈感到开门渗入的寒风,他才猛地放松,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闹掰(剧情) 章节编号:6345627 开学一星期。 大三下不算忙,谷皖又刚把结项报告交上去,享受难得的看时光。 鸟声啾啾,书香袅袅。阳光透过图书馆窗户的缝隙照在面前的书页上,一半明一半暗。 谷皖头一次不用盯着电脑,彻底放松下来。看真好啊,有情节,有血肉,关键是不用烧自己的脑,比那些文学评论和学术报告有意思多了。 手机“叮”响了一声。 谷皖靠在椅背上,探出手臂拿回来瞟了一眼。 然后挺尸般直起了身子。 是短信,只有六个字。 颜弈淇:这周六,老地方。 周六。 站在门口的谷皖百感交集又十分别扭,该怎么和他说呢? 这么长时间不玩有点生疏了? 不想在比他小的男生面前脱衣服? 还是,他已经长大了有羞耻心?? 最关键的是,颜弈淇这种一句话不说失踪很久的行为,让谷皖胸口像塞了团棉花,吐不出,咽不下,闷闷的疼。 再次相见失而复得,他已丧失了情欲的冲动。 门突然打开,颜弈淇穿着宽松的黑T恤和设计感很好的破洞牛仔裤,无语地看着他:“在门口磨蹭什么呢,进来吧。” 谷皖的腿像灌了几吨的铅,半天才挪进屋。 “喝水吗?”颜弈淇拿出杯子问他。 谷皖摇摇头,“不喝。” 颜弈淇收回端着杯子的手,慢慢放到厨房台子上,没有回头,余光却不由自主瞟着身后的人道:“那,我等你?” 隔了好久,颜弈淇心里隐隐感到不安,却仍旧屏着呼吸等那个肯定的回答。 谷皖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想玩了。” 颜弈淇的脚步一滞,有些不可置信,又有点意料之中。他冷哼一声,回头看着谷皖:“怎么,上周郭源去找你的时候介绍了新dom吗?” 谷皖愕然:“你怎么知道他找了我?” “这不重要。”颜弈淇向他走近,嗓音压低,像猛兽吃人前的低吼:“为什么不玩了,喜新厌旧吗?” 谷皖否认,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有找别人,以后也不打算进这个圈子了。” 颜弈淇愣怔了一下,“为什么?” 谷皖轻声道:“原因很多,但是你现在还小,先好好学习吧。” 颜弈淇瞬间感到心理一阵邪火直冲上来,这说辞和他爸还真是雷同。他也知道自己年龄小,那又怎么样。即使他知道谷皖是翟逸的朋友,是在自己学校授课的老师,与他有的生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按照他挑sub时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标准,早就应该和谷皖一刀两断了。 可是,他无法放弃这个人。他都不放弃,为什么这个人却先放弃了?为什么一个个的最后都远离了他。 “跪下,现在。”颜弈淇厉声道,语气很冷。 谷皖惊了一下,以为颜弈淇没听懂,又嗫嚅道:“我不做这种事了。” 椅子被撞翻的,他感到眼前的人突然靠的很近,轻而易举地按着他跪了下来。 自尊使然,谷皖在一片混乱中半跪着,没有双膝落地。 “要是我就想收你作我的sub呢?”颜弈淇再次逼进谷皖,“要是我只想收拾你一个人呢?” 极度惊慌与恐惧中,谷皖只听出了颜弈淇话里滔天的怒意,来不及回味其他东西,哆哆嗦嗦道:“你要是想打,就打吧,我......我这次不脱衣服。” 颜弈淇算是听明白了,谷皖这是打定主意要和他分开,就算他用强的,谷皖只会当作皮肉之苦受了。 可这根本不是他说话的初衷。他明明只是想把人留下。 愤怒与烦躁后,他从旁摸到黑鞭,冷冷道:“你说的,想打就打是吧?” 如果这就是代价。谷皖闭着眼,点了点头。也算是结束的有点仪式感吧。 皮鞭擦过脊背,与布料剧烈摩擦。 只一下,谷皖把嘴唇咬破了,差点没支撑住自己。他没想到这么疼,比之前的任意一鞭力度都大,几乎竖着贯穿了他的背部。 “如果你生气,我挨就挨了,对不起。”谷皖抬头,嘴唇苍白带血,温润的瞳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是我真的玩不下去了。” 颜弈淇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还是不肯放弃般,迫使他抬起头来:“你想结束就结束?” 谷皖默然半天,带着些许无奈:“你消失了那么长时间,不是也没允许我过问吗?” 良久,下巴的钳制消失了。 “这一报还一报,算的可真清楚。”颜弈淇松开按着他肩膀的手,背对着他,“你走吧,以后就当没见过。” 谷皖颓然站起,好一个就当没见过。他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再见。” 皮肉绷直时带动了后背刚被击打过的伤口,他扶起刚才被撞翻的椅子,轻轻顺了下衣服,走了。 他曾守护珍贵瓷器般守护他和颜弈淇的这段关系。有点磕碰他就会百爪挠心,会不安,会悬着,但是当它彻底掉下来碎了,碎到再也不能补,谷皖反而踏实了。 谷皖走出去的动静很小,只有一缕风飘忽进来,带着初春的干燥与寒意。颜弈淇被抽空,丧失力气,修长的颈弯曲下来,抵着胸口。 追其火葬场(剧情) 章节编号:6345631 “师弟,师弟。”谷皖觉得有人摇着他。他想抬头,后脑勺像塞了个铅球一样压着他,又仿若一根长针缓缓插入,搅弄着。嘴唇也是干的,突起的皮蹭到了胳膊。他闷哼着,没力气说一个字。 “师姐,师弟是不是发烧了?” 谷皖听到程航的叫声,却没法回复他,他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多人围了过来。 “我怎么闻见一股子血腥味儿?”关元抽了抽鼻子。 “是有那么一点。”旁人附和道。 程航更着急了,“什么血腥味儿不味儿的,刚才他好好看书来着,说是不舒服趴了一会儿,结果现在都没起来。” “谁叫你自己的事非要赖人家谷皖身上,人家这几天本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