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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下来,大量的淫水从穴里流出来。 忽然,白季帆翻身回来,“对了,我明天下午可能会出国。” 柳时吓得连忙抽回手,憋着气点头。 可她不知道自己高潮后的样子多么撩人,白季帆看一眼就发现不对劲。 他眯起眼,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女孩的内裤没来及提上,衬衫掀至腰间,大腿肌肉还在发抖。 柳时那点高潮的余韵瞬间消失,扯着嘴角笑得讨好,“我错了……” 完了完了…… 柳时要哭死了。 怎么就这么巧?他正好回头? “你,”男人幽深的眼眸盯着她泥泞的下半身,像是发怒也像是在笑,“我对你太好了?开始不知好歹了?” 躺在他身边自慰,可以,很棒,很有勇气。 他三两下扯掉她内裤,湿漉漉的小花朵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 柳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上次自慰后的惩罚,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我……我知道错了……” 白季帆冷笑着扇她阴部,“骚东西。” 柳时现在这个样子很符合他的预期,碰一下就流水,离开肉棒浑身难受,但她也越发不听话,今天敢躺在他身边自慰,改天他走了,她指不定又在哪自己玩得开心。 女孩的表情愉悦而痛苦,白季帆发了狠,拧住她阴蒂转了小半圈,“我这次出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这么饥渴难耐,会不会找其他人发骚?” 柳时疼出眼泪,不敢叫疼,“不会不会……我要脸的……” 她只敢对他骚一骚,在外面,她只会展现“清纯”这个标签。 白季帆今晚是真累,且没有什么欲望。 他是人,不是个打炮机器。 他没多说什么,松开手下床,去柜子里面找东西。 阴蒂处的疼痛渐渐缓解,柳时瘫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完了,又要被按摩棒插一晚上了。 谁知他这次拿回来的不是按摩棒,而是一个柳时没见过的东西。 他打着哈欠把东西扔到她身边,“戴上,戴完睡觉。” 那个黑色内裤一样的东西摆在身边,柳时看着惊奇,拿起来左看右看,最后把白季帆弄得不耐烦,三下五除二给她戴上。 “咔嚓。” 一把小锁扣上,她眼睁睁看着白季帆将钥匙收走,终于察觉到了不正常,“白总……这是什么啊……” “我以为你挺见多识广。”白季帆对她戴上去的效果很满意,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抓住她一边乳房,在入睡前给了她答案,“贞操带,专门惩罚你这种不听话的骚货。” 柳时试着用手摸了摸,发现无论如何都摸不到阴蒂。 她慌了,不顾白季帆抱着她,用力扯那个贞操带。 “放心,不会影响你正常排泄。” 白季帆坏心思地捏她胸挑逗她,“等我回来那天,你再拆下来,现在,晚安。” 柳时:“……” 不,她不想晚安。 啊啊啊啊!!! 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折磨她的法子!!! 58:算什么 第二天,白季帆果然出差去了。 柳时一天的注意力都在贞操带上,数学考试被她放到第二位。 柳时搬回了自己那个小屋,因为里面有监控。 她的贞操带每天晚上清理一次,钥匙摆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清理完之后重新戴上,所有的行为都被监控记录下来。 戴上贞操带的第一天,柳时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一直骚扰白季帆,给他刷表情包,最后白季帆发了个问号,她就老实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她在学校自习回来之后,郁闷之下开始学习。 第三天,星期日。 这一天傍晚,她收到了白季帆的视频邀请。 画面上,男人面前电脑播放着他们在火锅店那次的做爱视频,而他下半身已高高扬起,手指正在撸动,伞状龟头分泌出透明液体,无一不在勾引着柳时。 柳时眼睛闪闪,被禁锢的小穴不安分收缩两下,她磨蹭着双腿,羞怯唤他:“白总……” 嘤,好想要。 他们都开了视频声音,那一头视频里的肉体击打声和女孩呻吟声传入柳时耳中。 她看着那根紫黑肉棒抽插在她屁股中,看着他小腹将雪白臀肉撞出臀浪…… 柳时好像又回到那一天,她被塞在桌子底下,不知周围情景是怎样,只晓得被动承欢。 她受不了了,偏偏眼睛控制不住黏在上面,小小声说:“你录像了呀……” 白季帆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显然是情难自禁。 之后直到他射精,柳时也没有被允许取下贞操带。 她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白季帆擦掉精液,提上裤子叩好皮带,念咒般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白季帆关掉电脑里的视频,将手机举到面前,愉悦地挑眉,“好好表现,回去给你。” 视频里男人的脸放大,角度有些死亡,但不妨碍他的帅气。 “嗯……” 柳时摸着电脑上他的脸,慢悠悠感慨,看不出他已经三十岁了。 噫,三十岁的老男人。 她撑着头,无言和他对视,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 她局促于这种气氛,清清嗓子找话题,“白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找到女朋友再说。”白季帆指尖将一支笔转出花样,“不过有难度,你知道的,她们都嫌弃我性无能。” 柳时:“……” 谁说的,她相信白季帆这个条件往那一摆,就算真是性无能,也有人心甘情愿嫁给他。 更何况……他明明那么勇猛…… 是哪个不长眼的传出去的谣言? 她笑意盈盈讨好他:“怎么会呐~想嫁你的女人排着队呢~” 女孩嗓子如蜜糖般甜腻,白季帆哼笑,戳穿她心思,“柳时,我是花钱买你一辈子,你跟了我……”,他粗略算了下,“快九个月,懂点事,以后这点心思收回去,知道吗?” 柳时捂着双颊,未想到自己表现的那样明显。 她虽然比较依恋他,但想离开的心思从未停止。 “可是……”柳时冒死继续嬉皮笑脸,“白总,我如果插足了你和妻子的感情,我会良心不安的。” 白季帆纠正道:“插足的前提是我们之间存在感情,你不叫插足,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