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头子给自己放个假逛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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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右是第一次来,很明显的对这场景极为不适,冷脸抵退左右欲围上来的女子,看着对面左搂右抱的教主不禁握紧了腰间刀柄。 “单右,别那么拘谨,放松放松,人要懂得及时行乐。”左岸接过莺莺递来的酒一口饮尽,左右亲一口,好不快活。 这酒混着屋内暖炉散发的香烟有催情的效果,单右不知,只是盯着教主埋首在那雪白的胸脯上舔舐,便感觉小腹一热,腿间阳物立了起来,甚至幻想着那嫣红的唇舌是在自己的乳首胸肌上啃咬。 他的呼吸倏尔急促,便被左岸捕捉到了,看着憋的面色发红的右护法好心劝导:“憋着伤身,隔壁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春春,快带单爷去快活快活。” “得嘞~”春春娇声应承。 单右不想在他面前出丑,即便心里再不愿,还是顺势跟着这青楼女子去了隔壁,只是一进门他便点了那女子睡穴。 两间房就一墙之隔,单右脱了衣服上床,将耳朵靠近墙边倾听,耳力极好的他可以很清楚的听见左岸粗重的喘息,包含情欲的沙哑音调调戏着那些卑贱的青楼女子,内心逐渐躁动,不自觉的向下握住自己鲜少自渎过的肿胀肉棒缓慢的撸动起来。 左岸的情欲也渐渐被勾了起来,顺手将贴在自己右手边的燕燕抱进怀里,挺立的阳物隔着衣物摩擦着怀中娇躯的花穴。 “啊~左爷~”燕燕娇呼一声,眼中水光荡漾,她本就穿的单薄,那灼热的阳物隔着一层衣物对着花穴口不知轻重的戳刺,时不时的碾过花蒂,刺激的她浑身颤抖,淫水泛滥,将两人的衣裤都打湿了。 这一次菱歌来的有些慢,左岸想着要不干脆先插进燕燕花穴里放松一下,他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当即抱起燕燕便要往床边走去。 哪知靠近床边燕燕却突然挣扎害怕起来:“左爷~使不得~啊~” 左岸是正面抱着她,将那白腻的双腿勾在自己腰间,每走一步便浅浅的戳进穴口,眼看着马上就能进入那销魂窟了,却突然被打断,心中自是极为不快。 沉声问道:“有何不可?”说完还坏心眼的往那穴口重重一戳。 “唔~啊~”燕燕低吟了一声,神情焦急,却解释不出半个字。 这时一双玉藕般的双臂自后面攀住他的肩膀,声音娇柔似水“这燕燕刚来完那物,怕污了左爷,还望左爷见谅~” 左岸一听,当即就把人放下,温声道:“原来如此,燕燕可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受了风寒”说完从怀里又拿出几张银票塞进她手里。 燕燕感激的望着他,嘴唇蠕动似要说些什么,但很快便低下头,掩好衣物随着莺莺一同出去。 等两人关好门,左岸一把将身后的人拉到身前抱住,捏着她尖俏的下颌问道:“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慢?” “左爷难得来一次,菱歌不得好好收拾打扮一番,以最美的模样来伺候您呐~”菱歌红唇微启,眼中柔波荡漾,似带着媚意。 “你个小妖精,爷早晚都要被你榨干。”左岸暗骂一声,随即将人丢上床覆身而上。 这妖精就裹了一层外衣,竟连亵裤都不穿,若不是她第一次的处是自己破的,左岸都不禁要怀疑这妖精怕是早已被万人骑了吧? (这个妖精双洁的啊,别骂了别骂了) “左爷上个月未来,这个月可得好好的喂饱菱歌才行,上下两张嘴都得喂饱哦~”菱歌舔了舔唇,轻轻的啄了一口左岸色气的喉结,笑的魅惑。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左岸仰躺着,摊开双手。意思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菱歌会意,当即跪坐在他身边为他宽衣解带,深色的亵裤方才早已被淫水打湿,勾勒出雄伟的阳物模样,葱白细瘦的玉指急切的将那遮羞物褪下,露出庐山真面目,颜色是深粉,可见使用次数也不多,黑色的小丛林不算茂盛但是有些杂乱,簇拥着中间挺立流水的阳物,颇为雄伟,直勾的人双腿发软,蜜穴潮湿。 跪趴着浅浅的啜了口,有些腥膻,但更多的是皂角的清香,想来来之前便是沐浴过了的,慢慢的将那物含进嘴里直至抵在喉头深处,便开始伺候起来。 不得不说这菱歌的口活实在是妙,那小嘴很会舔吸,将他伺候的极为舒坦,除了胸小了点,每一处都让他十分满意。 左岸把玩着她的胸,小鼓包他一手就可以完全掌握,变换着角度揉捏,将那小葡萄似的乳尖左右拉扯按压。 “唔~~”菱歌被他揉的浑身颤抖,力气泄了一分,便不小心磕到了一点嘴里的阳物。 “嘶,小菱歌这三心二意的可不行啊。”左岸说完,便一巴掌拍在那浑圆撅起的屁股上。 菱歌知他规矩,当即将肉棒吐出来,两手握住撸动,臀部翘的更高,以便他的掌掴。 白嫩滑腻的臀瓣很快染上深粉色,那花穴淅淅沥沥的流出骚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左岸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将人捞起来,面对面的把住菱歌滑腻的双腿,将挺立肿胀的阳物对着泛滥淌水的花穴慢慢的抵进去,灼热的肉棍破开层层软肉坚定的往里面凿去。 “呼~” “唔啊~” 彻底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人不禁舒爽的发出呻吟。 左岸禁锢住她细瘦的腰身,臀部发力,自下往上顶弄,这个体位能进到极深的位置,菱歌仰着头,被这快感激的双眼发直,嘴角涎水直流。 这花穴不知里面有什么,左岸感觉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吮吸着自己的阳物,令他头皮发麻险些握不住那滑腻汗湿的细腰。 抽插了百来下,左岸便感觉要泄了,当即将阳物抽出,准备泄在外面,哪知那红肿软烂的花穴“噗嗤”一声又将它吞了进去。 “泄在里面嘛~想要左爷滚烫的阳精帮菱歌空虚寂寞的骚穴止止痒~”菱歌圈住左岸的脖颈舔舐,花穴将肉棒牢牢套住,甚至还收紧花穴刺激着本就意欲喷薄的阳物。 “真拿你没办法,事后可别忘记处理”左岸说完,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便将那小穴灌满,有些甚至还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溢了出来,滴落在锦被上。 久旱逢甘霖,菱歌缠着左岸又来了几次,两具躯体纠缠着直至半夜方才云雨初歇。 单右在一墙之隔的旁边,面无表情的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腿间阳物疲软泞泥,空气中满是发泄过后的腥膻味,他居然听着教主高潮的喘息而泄了出来,若是教主知道了他这龌蹉的欲念,肯定会让他滚出血狱神教吧?为什么自己就不是女人呢?单右盯着自己腿间的丑陋阳物眼中似有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