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理智的边缘 【磨穴自慰、掌掴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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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空间里,空气都好像变得灼热了起来。在表面的平静下,却是理智与欲求争夺拉锯的战争。 沉余握着水笔的手颤抖无比,视线起伏手中透明的笔管好似泛着金属色。细细长长的,可以破开狭窄的尿道,触碰深处的软肉。幻觉出现的刹那,灼热的水流流泻加深了湿浊。被热液烫到的肌肤,如火灼般颤抖不止。 “呜……”轻轻的呜声从鼻尖挤出,雾蒙蒙的眸子中的抗拒与克制开始产生了缝隙。端坐在桌子后的少年,桌下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缓缓摩擦的布料发出一阵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要再流出来了、再这么下去,就要……好想、不、不行,沉余,你要忍住。 【为什么要忍住?只要走过去你就可以获得快乐了,很简单的。只要你走过去,去吧……】欲望在诱惑着少年走向黑沉的深渊,吞噬自己,也毁灭他人。 不、可以…… 【你在坚持什么呢?你已经尝到过了吧,那极致的快乐。你看,你的身体已经饥渴成这样了,能让你舒服的大鸡巴就在眼前,你为什么要拒绝呢?去吧,走过去,快点走过去。】 不……沉余抖着唇,无声拒绝。可是他的身体不断在违背他的意愿。 在脑中思绪的抗拒之中,安坐在椅凳上的臀部微微抬起,让股缝落在椅子的边缘,用着那硬边在股缝间缓缓来回。动作的幅度非常的小,但如果有心看过去也能看得出他绝对不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 好舒服……硬边从股缝刮过,摩擦着布料在菊穴处挤弄,收缩的菊穴张合将内裤的布料也吞吃了一点进去。小腹中的痒意一起一伏,好像在诱惑着沉余,再大胆点、把更多的东西塞进去。 【你看,你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比起男人来,你更想被没有生命的东西插入吗?那只钢笔,你是不是很想插进去,其实你手中的笔也能做到的,又细又长——你看你又尿了。】 够了——我一点都不想……软肉分开,刚刚汇聚起的稀疏水液从窄小的甬道中流出,不断击碎着少年强撑维护的骄傲与坚持。 【你真的能忍住吗?想想昨天……只要你主动一点,就可以得到比那还要强烈的快感,他们会满足你所有的渴求……】 唔……!不要说了、不可以、不能……有人、会不高兴的、不可以…… 【你是在说你的主人吗?她把你调教成这样,不就是想让你变成一只渴求被肏的淫兽。你这样做她会高兴的。】 沉余将手握成拳死死抵住唇瓣,抑制住快要倾泄出的呻吟。看着不远处对自己的异样毫无察觉的秋择宇,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已经快要坐不住了,本来只是难耐的情潮好似一把火一样在体内越烧越旺。沉余的下体又热又胀,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想要被摩擦、撑开、填满!硬起的肉茎早已经,把被水色晕深的轻薄裤头顶了起来。 只要此时他站起身来,一切都无法再掩藏,彻底暴露在他人眼前! 记忆中的画面好似播放器一样,一遍遍的在沉余的眼前,播放闪现他不愿意回想起的画面。 微凉的硬物进入体内,化作一滩滩水液,就像热油一般淌过灼烧的肠道,没有浇灭火焰反而将火势催发的更加严重。千万只蚂蚁为了逃离火灼,不轻不重的在肉壁上踏过,留下的痒意让人发疯。少年四肢被锁蜷缩在床脚,神经质地看着散布在周围的物品,想要一件能够让他得到解脱的东西。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塞进去,止住那可怕的痒意,什么都好。可是少年只能崩溃哭泣、挣扎嘶吼地逃离狭小的束缚,他甚至连自残也做不到。他所能得到的,只有那一双手,赐予的片刻欢愉。 ——主……人。 沉余闭起了眼,不敢去看那些淫乱的画面,可是那些画面好似正在反噬着沉余的身体,尤其后穴中激烈蠕动的肠道,只有被狠狠摩擦过去才能缓解那种痒意。以现在身体的状态,沉余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这越来越汹涌、难耐的情欲,失去理智在秋择宇面前被淫性给支配。 得让秋择宇离开!不然、不然…… 眼中的坚定却出现了动摇。——留下他,留下他自己就可以获得快感了,这次他没有被束缚,一切都触手可及。 唔……!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在沉余胡思乱想用什么措词让秋择宇离开的时候,学生会室内的平静被打破了。而这意料之外的一出也解决了沉余当下最大的危机。 秋择宇不像沉余,虽然说他留在学生会的理由非常的合理。但在一件事上,任他如何投机取巧都是没用的。那就是数学课! 作为学生会会计部长的秋择宇,实际上他的数学成绩烂到可以,会选择争取会计这个职位也是打着锻炼的目的。不过这些工作只是繁琐,并不复杂,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是没有难度的。其他的课,老师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这数学课,可以说老师是耳提面命,就连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也是孜孜不倦地盯着秋择宇不放。 这不是第二节课和第三节都是数学课,他们班的课代表就找了过来,说什么都要让秋择宇回教室上课。 秋择宇走了,这让沉余舒了一口气。 在没有外人的办公室里,紧锁着困兽的牢笼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沉余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黑色的桌子宽大冰凉。凉意有一瞬让他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又很快被更加浑浊炽热的情欲给冲散。 甚至已经无暇顾及门没有落锁,是否会被人发现。 他塌下腰紧紧的贴在桌上,窸窸窣窣衣服掉落的摩擦声传来,湿软的臀肉脱离了布料的束缚在与空气接触中颤抖着臀波,硬挺的肉色性器蹭在桌沿抽送抚慰,丝缕透明的水液从顶端的洞口泌出。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他高高翘起了臀部,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张合的穴眼,指节浅浅的进入抽出带出了更多水色的银丝。 不够、不够粗……好难受啊、想被进入……粗大的…… 少年的脸颊泛着红晕,明明是在自慰,但是他的手始终在穴口打转,每次想要深入又在浅浅的位置停下,不上不下,却引得穴眼主动吞吃他的手指。 突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沉余脸上红润退却了许些,却依旧含着情欲的惑色;一双眸子因惊惧颤动,却有着期待与渴望闪现。 理智和情欲的碰撞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嗯……”菊穴处的手指全根没入,肠肉欢快地绞上了到来的异物,不允许它擅自离开。神志从未如此的清晰,沉余甚至还可以冷静地分析猜测来人是谁的可能性最大,可纵使如此的冷静,他也无法将手指抽出自己的后穴,整理好自己的丑态。 他此时下半身光裸,淫荡的趴在桌子上插着自己的屁眼的样子,都将被这个即将进来的人看到。之前一切的挣扎都功亏一篑,而自己的人生也将迈向堕落和毁灭。 沉余突然间觉得好疲惫,逃避吧、再一次逃避吧…… 深色在那双眸子中逐渐消散,直到来人的样子印在他的眼中,半散的神光微凝却是飘忽不断。 一边是想要放弃的神志,一边是渴求欲望的淫兽,他们一起看向了来人。 ——是南耳。 沉余猜测了许多种可能,但是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个数天前在校外短暂相遇的男人。可是这样还不好吗?沉余觉得自己运气还是好的,因为这个男人和自己的生活轨迹没有交织,即使自己在他面前再怎么放纵,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人生。 沉余心中侥幸的想着。 南耳的心绪有些不宁。从前天开始他就发现沉余失踪了,他去对方家里扑了个空,连等了两天也没看到人影。他想办法去寻找,想要知道沉余到底去了哪里。可是所有线索都像是被人抹除了一样,戛然而止无处可寻。今天再次去沉余的家里,他发现了对方回来的迹象,却又在家里发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于是在心中莫名的催促下,他想办法来到了对方的学校,寻找对方可能所在的地方。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可是他看到了什么?南耳的心中突然涨上了一股火气,他看出了沉余想要放纵沉迷的念头。 站在门口的男人骇人的气势暴涨,黑色的眸子中凝结着寒霜,高大的体格与臂膀上露出的泛红的伤痕,都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可怖。就像是一头正在蓄积着怒意和凶意,即将暴起的野兽。 面对着这样的南耳,沉余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他看着男人的体格,视线却落在了男人的下处,裤裆处沉甸甸的一坨鼓包。仿佛是看到极为美味的东西一样,少年饥渴地舔着唇瓣。 好、想要……这么大,勃起后肯定能满足贱狗吧……插进来、肏烂贱狗的骚屁眼…… 沉余眼中的欲望占据了上峰,理智正在被蚕食。 南耳用行动做出了回应,他冷静地锁好门,几个大跨步来到了桌前将手中的纸袋丢在一边。一手臂撑在桌子上,利落的跃起就落在了沉余的身后。 落在桌子上的纸袋歪斜,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的尿栓从袋子里露了出来,看到熟悉的东西,沉余的腿根一紧。“嗯啊……”小腹中的膀胱口彻底打开,热流尽数洒落在腿间的地板上。即使膀胱里的水液流干净了,那道口子也合不上。就像一个破了洞的漏壶,水液来不及积蓄就会从那个破洞里流出,这种从身体内部泄漏的感觉,让沉余欲罢不能, “那是贱狗的尿栓、你带来了贱狗的尿栓、唔……”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动起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在两人耳畔响起,南耳一低头便将沉余所有的淫态收入眼中。 南耳的脸色有些不好,他将沉余插在菊穴中的手指抽出,钳制住另外一只手腕捏在一起按在了沉余的后背上。 “啊、你——!” 被一具更加强壮的身体给压制,沉余知道自己应该是要反抗,但是感受到对方有力的臂膀的时候他好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想要离对方更紧一点。欲火从尾椎骨流窜至全身,菊穴中涌出的淫液更多了。两人的鼻尖都弥漫着一股黏糊糊的气味,那是情欲的气息。 将沉余压制住的南耳看着那个不断翁张流水的菊穴,伸手来到了沉余的前身,果然摸到了一根发硬的肉茎。 “嗯啊……!”身体终于被人触碰到了,沉余发出一声尾音婉转愉悦的呻吟。 摸摸后面,唔……贱狗的后面想要,摸摸后面…… 沉余摆动着腰身,臀部在身后人的胯部磨蹭,菊穴张合吐出的淫液将男人的裤头打湿。湿润的布料更加清晰的印出了沉睡之物的形状,热意从两人贴合的部位传来。 看着沉余发浪的模样,南耳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对方乱动的屁股他想也没想,就在湿润柔软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白色的肉波颤动,一个鲜红的五指巴掌清晰可见。 “啊——!”沉余发出痛呼,神志有了片刻清晰,但很快疼痛消散升起的胀热麻痒中散去,“捅一捅、啊、贱狗的骚穴,唔、好痒、想要……” “……你在说什么?”南耳的声音中多了一分怒气,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沉余会说出的话。 可被贱狗思维淹没了神志的沉余,哪里听得到出男人话语中的异样呢?他现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一根粗大的棒子狠狠的捅入自己那痒的要命的屁眼里,好好的磨一磨他的骚肠子缓解痒意,“啊哈……贱狗、贱狗要大鸡巴、大鸡巴捅一捅骚屁眼、嗯啊……”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又是一巴掌落下,一模一样的部位,鲜红的掌印更加明显,“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疼!”沉余流着泪,缩了缩颤颤巍巍的屁股,但很快在火热之中又将屁股送到了男人的掌下。 没有再理会沉余口中的话,南耳冷着眼,手中的掌风一下又一下落下。响亮的巴掌声让人怀疑,是不是整个校园都能听到高冷会长被打屁股的惨状。 “啊啊啊——!不要打了,贱狗错了,呜啊啊啊——!好疼、别打了、呜呜呜……唔唔唔……”沉余被打的浑身直颤,泪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南耳不喜欢沉余口中说的话,他便放开了少年的双手,转而将那张厌烦的嘴堵上。 不要说出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仅仅是这样你就臣服了吗?短短的几天而已,你放弃了吗? 被按在桌上打屁股的少年疼的浑身直颤,两个屁股蛋红的像渗了血一样,而最外面的一圈皮肉已经开始变成了淡紫色。他的嘴巴被一只大手捂得严实,只能泄露出沉闷的痛哼。两只手挣扎乱挥,把那只捂着自己的手上抓的到处是一条条细长的伤痕,有些甚至已经开始渗血。而手臂被抓的惨不忍睹的男人,冷凝的眉眼动都没动一下,大手挥下掌风冷酷凌厉。 沉余的理智随着疼痛而渐渐清醒,身下硬挺的肉棒越来越软。不变的是龟头还是会时不时流出的尿液,保持了许久自主开合的膀胱口一阵无力,却始终不能闭合上。 想到自己之前放纵神思想要勾引南耳的意图,沉余的脸色青白交织,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后悔。神志清醒后他变得克制、不再挣扎,痛极了也只会紧紧抱住面前的手臂咽下喉中的痛呼。 见身下的人不再发浪了,南耳的双眼眯了眯,下落的手掌悬停在红臀的一寸处,掌风挥下臀肉似有所感发出颤动,“清醒了?”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唔唔!!”沉余被大手钳住下巴转不过头来,只能点头告诉男人。 手掌再次落到臀部上,这次男人没有用力,灼热的大手轻飘飘的贴上了沉余红的发烫的臀瓣。 “唔!”嘶!臀瓣上的肉早已经不堪重负、肿烂异常,整个屁股肉都肿大了一圈看起来非常可怖,虽然没有流血却好似被血染红了一样,只是被碰触就疼的沉余直抽气。 整个臀瓣上唯一幸免于难的,大概就是肿厚的臀肉挤出的深沟股缝了。南耳手掌内合分出两只拨开了挤成一条细线的臀缝,露出了里面与周围的肉壁完全不同的粉嫩娇穴。 男人的手指来到湿濡的菊穴前,大抵是疼很了菊穴闭合的很紧,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菊穴前拨弄抽插也不愿放开一道口子让男人进去。 南耳见此便放弃了验证的打算,转而钳住沉余的下巴将他的头扭过来。露出那双泪眼婆娑、却非常清醒明亮的眸子。他低下头,古井无波地黑沉眸子与少年对视,神思闪过、好似在判断对方是否真的是心口如一。 沉余,如果你自己放弃了自己。 那么我也会放弃你的。 深沉的决意在男人的眼中浮现,看着扭着半身脸上露出的不适神情,南耳沉凝的霜色渐缓。将沉余的身子揽起来。小心的避过对方受伤惨重的屁股,他坐在沉余那张湿漉漉的椅子上,让对方屁股悬空斜腿弯和大腿挂在自己的双腿上斜坐。 灼热厚实的大掌摸了摸沉余软软的头发,南耳的声音是那种低沉沙哑的嗓音,两人离的很近,吐出的热气有些刮耳朵,“是我没保护好你……” 听着南耳莫名其妙地一句话,沉余心中有些感触。明明对方与自己并不熟悉,相识也仅有那个下午的邂逅和一晚的收留。可是这个人在面对不堪的自己的时候,不仅选择了打醒自己,还为自己遭逢变故而没有相助感到自责。 “是我、咳咳……该谢谢你。”沉余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沙沙的疼痛,他干咳了两下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是我能力不足……我总是没有保护好要守护的东西……”男人的话语里多了一些惆怅与伤感。 这一切和南耳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出现意外的时候是在学校不说,而且……正想着要怎么回答男人的话时,沉余顿了顿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他看清了男人的眼神。 南耳眸中扑朔的黑影好似跳动的火焰,沉余突然觉得男人不是在惆怅也不是伤感,那是极度克制之后的仇恨与杀意。好似与南耳强烈的情绪产生了片刻的共鸣,沉余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灰败的画面。 ——爸爸!妈妈! 残垣断壁下,一个孩童扒着废墟上的碎石,破碎的布料上有灰尘有四溅的血液,一双小手都被石头磨破了皮肉,可他依旧固执的扒着身下的废墟。眼泪从孩童大大的眼眶中滴落,砸在刨出的小坑里,周围都是血和尸体还有与孩童一样悲戚痛苦地嘶喊。 沉余却看到了从男孩的悲痛中,由巨大恨意滋生出的——杀戮之心。 为什么会恨?为什么会想要杀戮? 沉余茫然的发现,自己的心中没有憎恨。对于那个以残酷方式改变了自己身体和想法的人,他竟然不觉得恨,有痛苦屈辱、憎恶惧怕、羞耻依赖、快乐欢愉,可他好像从没有产生过恨意,如果杀了她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可是他不想杀人,为什么要杀人?他想要杀的是……? 还没等沉余探究清楚,他就被男人的动作给打断了。 南耳的手臂微微收紧,黑亮泛着光的眼睛与沉余对视,说出了如誓言一般的承诺:“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到你身边。”想起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沉余是被一个老师送出学校后失踪的,南耳黑眸沉了沉。 自己必须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去给你拿药。”想到沉余屁股上的伤需要处理,南耳也不再耽误时间了。他小心的将沉余放在桌子上,对方屁股受伤也不能坐着,只能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 倒是和自己之前进来时看到的如出一辙,只是这次少年是处于正常状态的。想到自己离开之后对方的不便利,南耳眼中暗了暗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被男人这样看着,沉余的眼中闪过羞耻,因疼痛脆弱神色不支的脸上也涌上一抹红色,倒是显得精神了一些。他点了点头乖乖地趴在桌子上。 只是在看到纸袋子里的东西的时候,他拉了拉准备离去的男人。 “……那个、我需要你帮我塞进去。”想到自己的请求,沉余脸上的红色扩散,虽然赶不上他的屁股蛋,却也是非常艳丽的景色了。 南耳拧眉看着沉余指向的金属细棒,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还想要?”大手微张,大有沉余要是说出那个字,就接着打屁股。 “不是——!”沉余瞪眼,生怕男人又不让自己说话直接开打,他连忙补充道:“我必须要那个东西,我现在的身体……不能自控……”声音越来越小,微不可闻。 看着沉余脸上伤感与屈辱交织的神情,南耳心中微微一抽,十分的不好受。他将沉余从桌子上抱下来,背靠着桌子双手后撑站在地上。 牵扯到身后的痛处,沉余吃痛。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站在地上直打颤,但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摔倒。 南耳扶住了少年绵软的肉茎,龟头上马眼不是平常的狭窄细缝,而是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时不时的就有一小缕水液从里面淌出。 “疼吗?”南耳一手拿着细棒,一手在沉余的龟头上轻按。他是在问沉余,被这么对待脆弱的尿道会不会很疼。 被男人握在手中的肉茎跳了跳,隐约有勃起之兆。 好不容易软下去,再被挑起了情欲那可就大发了,沉余摇了摇头说:“不疼了,你插进去就可以了……我受得住。” 男人闻言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中温热的软肉,他捏着细棒靠近了那个小小的洞眼。 细棒抵在马眼处,柱身的宽度还是要比自行收缩后的尿道宽阔一些,感受到尿道被慢慢挤开,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扩张。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不可能进去的东西,他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是在期待被如此对待。沉余害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被人玩弄肉棒内部的变态感觉。 他咬着唇,两条腿更抖了。 细棒慢慢深入,直至只剩一截指甲长的尾巴露到外面也没有遇到阻碍,虽然男人并不懂这些,但是他直觉这其中有不对劲,这比肉棒还要长上许多的细棒怎么可能全部没入? 想到之前从对方肉茎里流下的水液,南耳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少年眼中带着震惊。 没想到这个面瘫一样的男人,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多不同的神色。而男人的一切变化,都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另一面。 沉余扯出一抹淡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耻辱,证明他身体不堪的耻辱。 纵使沉余自己再不愿意,他也无法反抗身体的本能,当细棒突破膀胱口深入进空旷的膀胱内部的时候,控制着软肉的咬合肌就绞上了细棒,将所有的缝隙锁死。佩戴了尿栓的他除非被强行挤压膀胱、拉扯洞口的软肉,否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再失禁的。 南耳见沉余难过也不再多问,他将少年安置好便疾步向外走去,在打开门之前南耳顿了顿说道:“不要想太多……”然后迅速开门又关上。 走廊响起奔跑的声音,脚步声几步就到了远处,然后彻底消失。 等了一会,没事做的沉余小心的碰了碰接近臀部的肌肤,疼痛立刻在整个屁股蛋上被唤醒。 “嘶……” 听到走廊上隐约响起了脚步声,通过277的探知,沉余知道是南耳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从医务室到达学生会,男人的身体素质应该是极好的。 爆发力强、耐力好,性格也是狠绝果断。 【沉余:唉……所以我说这个世界不好玩,身材好的男人只能看不能吃,还得要挨打。】 这时男人正好从门外进来,喘着气息却不见汗水,果然是身体素质极好。 南耳看着沉余脸上还充斥着痛色,赶紧锁好门,拿着刚刚从医务室里获得的药走向了少年。 277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将宿主抱起,照顾行为十分的妥帖,有些不解的问道。 【277:为啥呀,这个南耳不能攻略他吗?】 沉余看了看神情专注认真的男人正在给自己屁股上药,心中更加惆怅了。 【沉余:如果不想整出一个精分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