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无畏的爱》上 邪教架空|诱奸|2v1|重口描写|双性攻
一个满头银丝的少年赤着脚,他的身躯被大量布条缠裹,步伐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似乎正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规则。 由碎石子铺成的道路两侧,是身姿笔挺的信徒们。 他们的发色大多也是偏浅的,全部裸着脚踝,站立的地方都贴心的铺上了暗红色的地毯。小孩子们跪着,成年人垂眸站着,每一双眼都在凝望着少年。 虔诚而热切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拥而上,剥开一切阻碍,亲密地将他完全包裹住。 月光从少年头顶的天窗洒进来,一些落在绷带缝隙间的肌肤上,大部分越过前来凑热闹的乌鸦,洒落在另一个位置。 穿着厚实华服的男人正闭着眼站在那道月光里,银白色的长发将及腰,此刻它们正奇妙的飘散在半空中。 他是在任的月斯,是已经统治此处百余年的王。 月斯的双手合十在胸前,作出完美的祷告姿态,站立的姿势仿佛石膏雕像那样纹丝不动。 “父亲。”林君泽的额角在冷风中落下几滴汗水,心脏紧绷的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他站定在台阶前,声音不自觉发颤,“请您为我祈祷……” “今夜,世界的福祉将因你降临于此。”月斯的目光转向少年,光芒在眼眸中流转,细密的眼睫轻颤,在眼睑上落下阴影,他微微俯身张开双臂,像成年的鹰为了庇护年幼的孩子而伸展翅膀,“我的明珠(Pearl)。” “……我时刻感恩。”林君泽仰面,感受来自于王的、极具侵略性的光芒,它们一点点洒落在周围,隔着眼皮刺痛了眼球,让他纵使闭着眼也无处安放视线。 不夜城的孩子们诞生于月光,属于林君泽的在步入成年的肃穆洗礼将要开始了。 月斯一点一点揭开缠绕在少年身上的纯白色绷带,健康的小麦肤色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意味着剥开束缚获得新生,永生永世、毫无怨言的效忠于王。 众信徒的目光随着王骨节分明的手一同移动,从后颈抚过背部的蝴蝶骨,再滑落至凹陷的腰窝。最后在臀部后方停留,指尖在身躯正下方的软肉上轻柔的打转,动作带着一丝诡异的色情。 月斯的目光象征着福泽,指尖散播忠贞无畏的爱,触碰是至高无上的恩典,亲吻只赏赐给他最宠爱的孩子…… 绷带层层掉落在地上,直至男孩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月斯褪下厚重的披风,将它覆在少年不停轻颤的后背与肩膀。 …… 洛秋睁着水灵的眼,十五岁的他有幸得到资格成了参观仪式的信徒之一。 与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目光一刻不落的注视着接受洗礼的那个少年。 太好了,等到仪式顺利完成,之前就极具地位的林君泽一定能拥有堪堪低于王的话语权。君泽哥有伸张不完的正义,废除一些不甚公正的规定或打压一些隐秘的犯罪…… 小小的洛秋好为他高兴,也好期待看见满脸正经、目光却十分温柔的君泽哥达成心愿。 王的结束发言打断了男孩脑中的念想,洛秋有些着急的去拽妈妈的手,问:“君泽哥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女人眼中的敬仰还未散去,在彻底的安全感下,她一反平日暴躁的性格,轻声细语道:“大人们有别的事要做,晚点就会回家了。” 洛秋回头正巧看见王低着头,凑近哥哥脸侧说着些什么,银丝随着动作晃动,像一抹朦胧的光。 君泽哥的身上也开始散发专属于王的那种,神圣得有些刺眼的光芒。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美丽极了。 “好吧…好吧。”洛秋的胸口有些胀痛,分不清是羡慕还是伤心的情感在里面横冲直撞,他小声呢喃,“可是哥明明跟我约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 “唔……呼嗯…”林君泽艰难的呼吸着,嘴唇努力张大,妄图从亲密交叠的唇瓣缝隙间汲取一点新鲜空气,“我…呼…” 王太爱他的孩子了,他的珍珠,身心都属于他的信徒。 他终于能够不加修饰的展现自己的喜爱。 艳红的舌尖像蓄势待发狩猎的蛇,钻进少年的口中后却安分了许多,轻轻舔舐完柔软的嘴唇,又勾起珍珠的舌头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林君泽的视线变得模糊,耳边恍惚能听见两人放大几倍的心跳声,砰砰、砰砰,视野里只剩下王纯白的、交织在一起的眼睫,和藏于其后充满欲望的双眸。 林君泽的下体顺利勃起了,第一次。 就在刚才,他脱掉了十三岁生日时月斯赐予他的生殖器束缚带(贞操锁)。没有进行过处理的阴茎看起来纯真又色气,龟头藏在包皮下羞耻于见人。 林君泽其实并不明白王为什么在洗礼上摸他的下面。 指尖触碰茎身的力度让他想起了洛雅妹妹养的猫咪,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蹭过他的手掌。又好像阵雨过后湿滑的蚯蚓,抵在那里的小孔上蹭来蹭去。 一股无法忽视的热度从下身烧了上来,林君泽惊慌失措的喘息,甚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白浊就从顶端喷出,一滴滴落到地面上。 他艰难的低头,难以置信自己在洗礼仪式上…小便了,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尿”在了地上。他抿着嘴唇羞耻得皱起了眉,明明从记事起他就没有失禁过了! 月斯把珍珠青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长袍顶出一个不太显眼的凸起。 王有些仓促的朗诵完结束词,托起裹在披风里羞怯的珍珠,将那两条腿光洁的腿跨在腰后,转身往“门”内走去。 半勃的阴茎在行走中胡乱顶弄,走几步就戳一次少年发酸的会阴。 “嗯…哼嗯…父亲……等一下,”林君泽太久没有被这样抱起,被下半身陌生的兴奋和父亲将他抱在怀里的欣喜冲昏了头脑,双手揪皱了王的长袍,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小幅度蹬踢,大腿根部肉眼可见的颤抖个不停。久违了受王宠爱的夜晚,他仿佛重新变成了十岁出头的孩子,努力把涨红的脸往王的肩窝埋,“难受…我好难受…哈啊…怎么会……” 少年被仰面安放在祭坛上,难耐无措的夹住双腿。王俯下身亲他的额头,郑重道:“Pearl(珍珠),我的孩子。” “你将继承我。” 这是从没经历过,也无从听闻的事情,曾参加过洗礼的人都没提起过还有这种后续。 林君泽低声喘着气,没有空闲去关注正被过度开发的下体,急切的想要向王展示自己的忠诚,“呃…这是…我的荣幸…父亲……” 少年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时不时摇摇头想保持清醒。他试图释放能力来使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却失败了。只闪烁起一点微光,在指间晃动。 这实在太古怪了,明明洗礼前他就能做到轻易凝聚一团圣光,经历了伟大的王的洗礼后,怎么非但没有进化反而…… 林君泽的大脑清明了一瞬间,但从小禁欲到大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挑逗,很快又被情欲的高热烧得稀里糊涂。 “这是…对我的……哼嗯…”肚子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戳到了,身体变得很奇怪,林君泽咬住唇瓣把呻吟咽回喉咙里,“是对…我的考验吗……?” “恰恰相反,”月斯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温柔,他抽出沾着粘液的手指,摩挲着,用臂弯揽在少年的膝盖后方,缓缓压向少年的肩。 王的力量不容拒绝,很轻易就压制住了少年不由自主的挣扎,亲吻他的额头,“你正在获得资格…” 阴茎完全勃起,不夸张的说,大概是从林君泽的屁股完全插进去,龟头能顶到胃器官的程度。顶端形状饱满,成年男性的拳头大小相差无几。 此刻它正缓慢且坚定的探进少年的身体,尺寸惊人的龟头把小小的穴口挤开一个大洞,从菊穴到大腿根瞬间泛起滚烫的红晕。 林君泽瞳孔颤抖着向上翻,完全无法承受住如此痛苦的压迫感,牙齿紧紧地咬合,因为憋气过度呛出的唾液从齿缝中挤出,顺着唇角溢出来。 健康有力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着,脚趾头互相绞在一起,抵在男人小腹的手掌用力到小幅度抽搐,却推不动分毫。 月斯任由他推拒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以下犯上的意味,但王没有阻止也没有发怒。 这是目前分散注意力的最佳途径。一根弦绷得越紧,就越容易断。他可不想伤害他最爱的孩子,不,确切的说,现在是他的伴侣了。 月斯沉默着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悄悄向后磨蹭的身体无处逃窜。现在的林君泽甚至要比天生残疾的、生来没有天赋的孩子更加脆弱。 因为他曾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却就在刚刚的仪式上被回收了天赋。 原因很简单。 月斯原先只是想要他的珍珠继承他,但现在,他决定在林君泽成为下一个王之前,要先完完全全属于他。 先剥削天赋,再打碎尊严,最后把他变回空白的纸,除自己以外,谁都无法在上面书写分毫。 第二次,他也会不厌其烦的教授林君泽知识,他是那么爱他的孩子。 白日的课程会安排的晚一点,最晚在正午。因为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证睡眠充足。 培养感情的时间可以安排在熄灯前两小时,但结束的时间无法预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需要尽快想出解决方案。 要把林君泽从乖巧听话的孩子培养成粘人性感的妻子,月斯期待了好几年光景。 少年的双目充血,有些狰狞的瞪大。 要死了,身体快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林君泽眼睁睁看着属于王的形状可怖的性器从下身用来排泄的小口顶进来。 那么粗的东西凌迟般缓慢推进身体里,把小腹顶出夸张惊人的凸起。像一条粗壮的蛇钻进了他的肚子,还在不断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要,讨厌这样。 屁股好痛,好难受。父亲,救救我,我快喘不上气了,拜托,停下来!我要受不了了,谁能来救…… 林君泽的嘴唇不断张合,喉咙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好像那条蛇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咽喉里吐出芯子了。 “看着我,”度秒如年的时间,阴茎终于插到底了,虽然还剩一小节被排外在空气中,但似乎再深入,少年的身体就会这样轻易坏掉了。 于是月斯停下了动作,仔细感受柔软肠道青涩的蠕动,绵软的缠绕包裹柱身,从未被开采的地方被迫缓缓塑成不速之客的形状,欣慰道,“我会帮你的,Pearl(珍珠)。” “……这是…考验…”林君泽的眼睛已经聚不上焦了,眼眶盛满了眼泪水。泪珠成串地顺着脸颊滑落进耳窝也全然没有察觉,他难受得摇头,嘴里不停喃喃着,“考验…是成为…大人的……考验……坚强…我……” 看见往日美好的少年落到这步田地,明亮的双眸失去昔日的神采,月斯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破碎了,但阴茎却丝毫没有疲软的征兆。 他沉默有力地动了,有些心软的小幅度的抽出插入,虽然彻底打碎少年是必要的过程。 进化的前夕必然是毁灭性的痛苦,但他选择再温柔一些碾碎他的爱人。 “我的珍珠…”月斯的声音低沉,不紧不慢的、超脱的,明明面对面听起来却始终模糊不清、远在天边般朦胧。 宽大的手掌带动爱人的腰,剧烈的抽插中肉体发生激烈碰撞,色情绵长的摩擦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林君泽胡乱推拒的手渐渐落下来,垂在身体两侧。双目含着朦胧的泪水,越过王飘逸的银发间隙,不知道看着哪里。 “捕获我。”月斯的目光含着水汽,林君泽好似完全漂浮在其中,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身体任其捏扁搓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阴茎深深插入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呻吟。 与床单接触的皮肤磨蹭太久,背上烧起一片粉嫩的红,无论哪一处得到触碰,都兴奋的想要哭叫出声。 新生儿手臂粗细的肉棒在后穴里横冲直撞,青涩的肠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 月斯的动作温柔却有力,专心致志地为初次经历人事的小穴好好赐福,要耐下性子一点一点把青涩懵懂的男孩操开、操透。 把少年“自愿”奉献的身体完全操控。 像剥开一只亲手养殖的、最完美的橘子。 小心翼翼的揭开它自卫的外衣,抚摸它生长的脉络,将果肉一瓣一瓣拆解,却不舍得轻易吃掉。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摆弄残肢,碾成糜烂的泥,吮吸溢出的汁水,像在饮生命不可或缺的泉水。 …… 林君泽从此,再也没能回到家中去。 开始时还有人如往常那样,不断在他的邮箱里献上或更换新鲜的花束,这是居民们表达敬爱情感的体现。 后来时间久了,只剩下逐渐长成大人的洛秋,带着开始上初中的小洛雅,时不时一起来给君泽哥院子里的野花野草浇浇水。 洛秋越来越期盼两周后的成人洗礼。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很快就能和君泽哥见到面了。经历王的赐福后,他一定会更加强大,足以站在哥的身边帮助他。 有人欢喜有人忧,相较之下,林君泽的心情却十分焦躁,闲不下来的在房间里乱走的那种烦躁。 虽然这种不安紧张的情绪已经持续几年了,当他听闻即将到来的洗礼仪式后尤甚。 林君泽希望洛秋放弃请月斯主持洗礼仪式的念头。 在不夜城,失去信仰是致命的。背弃王的信徒,会遭受神的惩罚。 但林君泽早已不在乎这些了,从洗礼仪式那个疯狂的夜晚开始。他失去了天赋,成了无法凝聚光亮的废人。 这样的人,不能站在没有光的地方、不能在夜晚随意游荡,因为黑暗能轻易吞噬他们。 从前唏嘘怜悯这类孩子的他,现在也是如此不幸了。 好不容易给洛秋传递了消息,他冒着生命危险在傍晚出了门,才与洛秋相见。 但结果不尽人意,洛秋根本不能理解他,甚至说了很多话去怪罪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以及这么多年的消失不见。 天色渐渐暗了,林君泽的额角急得流下冷汗,不能再停留,只得匆匆离开。 临走时分,他听见洛秋在不远处崩溃又愤怒的哭喊,固执的说一定会站在林君泽的身边。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回古堡找王商量,却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月斯知道了他偷溜出去,旁晚才回来。而后气愤的制裁了他。 没有任何前戏,用手指插进去草草捣弄了两三下就握着柱身往里面顶,长期被人享用的肉穴努力润湿甬道,穴周的嫩肉胀得通红。 完全插入后,月斯盯死了他的敏感点狠顶,操得林君泽措手不及,几乎是刚开始做爱就被迫持续高潮。 喉咙在三下深插的刺激下叫哑了,被过度调教的后穴恐惧极了,淫水像失禁了似的疯狂流淌,努力让肠道更加湿滑,好让男人的阴茎畅通无阻地操个痛快,连身体都憋屈地学会了如何向王示好。 林君泽连一个小时都没有撑到,很快就满面潮红的昏死过去。 …… 王,父亲。 林君泽的后背靠着温热的胸膛,身体放松时,月斯的胸肌会变得很柔软,枕着很舒适。 他把身体用力地蜷缩起来,有些无可奈何的告诉自己,放弃吧,就这样停止思考吧。 因为满心愤慨,却没有能力改变现状的人,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绽,一事不能成。 “早安,泽。”大概他的身体颤抖得太狠,把月斯吵醒了。起床气严重的男人凑上来啃咬他的后颈,又舔了舔自己留下的齿痕,含糊不清道,“我带你去清理。” 自从那天在洗礼上侵犯了“只属于他的”珍珠后,月斯很少再称他为“孩子”,或者“我最宠爱的孩子”。 因为现在,珍珠已经是他的伴侣、每天都必须要满足他性欲望的妻子了,所以月斯改口直呼他的名字。 这样能更直观地体现他们是关系亲密的家人。 林君泽眨了眨干涩的眼,没有回应。 他怕张口就忍不住说出语调古怪、抗拒的话语,惹得王心情不好,大清早就逃不过一顿狠插。 林君泽的屁股状态实在不太好。昨天晚上搞得太狠了,虽然他早早昏睡过去,显然王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微微缩紧屁股就感觉的酸麻胀痛,不用摸都知道,穴口周围的嫩肉肿得厉害。 都被男人摆弄那么长时间了,他还是很难承受王的怒火。 阴茎没拔出来,月斯插在里面搂着他的腰就这样睡了。醒来还在肿胀的穴口中堵着,已经凝固了的浓稠男精尽数被含在肠道深处,经不起再多折腾了。 月斯就着从后方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胯下的阴茎精力旺盛地半勃起,挤在后穴里滑得更深。 林君泽被操了快三年,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他不断给自己洗脑:只要停止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其实这也不算太难受。 比如逃离现状,比如索要回属于他的天赋。 两个人接着吻走进浴室,走路时难免摩擦到交合的器官,男人的性器又大了几圈,手臂有力的托着大腿根部,每走一步,就抽插一下,跟在床上浅抽浅插做爱差不多少。 林君泽在浴缸里半蹲着,等王揽住他的腰帮助他对准,再缓缓蹲坐下。 他的后穴像个活的插座,顺从的含住龟头,穴口被操成男人龟头的大小,正正好好,软肉一吮一吮十分乖巧,没费多大力气就吃进去一大半。 林君泽又想到洛秋那堆无法解决的破事,思绪不自觉乱飘,酸胀的大腿支撑不住,握住边缘的手掌不小心一滑,猛地坐了下去。 龟头操到了极深的地方,假如那刹那贴近小腹去听,或许还能听见撕裂阻塞的细微声响。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一声是舒爽的赞叹,一声是痛极了的抽泣。 林君泽惊慌得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估计是昨天一整个晚上的“扩张”让肠道可操弄的极限又上升了。 “怎么这么心急?”月斯的手臂像蟒蛇的躯体,迅速有力的缠住了他的身体,纤细宽大的手张开,包住在这些年调教之下、变得微微鼓起的胸部,手掌按压揉搓软糯的乳头,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的小豆迟钝的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在摩擦下挺立起来,努力想贴给予自己快乐的大手近一些。 林君泽错过了逃离的时机,无法调整坐姿,上下被四处点火,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完完全全依附在男人的怀中。 湿软的舌尖沿着他的耳廓滑动,磁性的叹息声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还是…有什么心事。” 林君泽的脸被往后掰到极限,艰难的张开嘴去舔弄男人从唇间伸出的舌尖。 月斯似乎并不在意他够不够得到,吝啬地看着他为难却不作为。 林君泽顿了顿,随后微微合上眼,睫毛软软的垂着,夸张的红晕缓缓蔓延到耳廓。 他很清楚王希望看见怎样的他。这几年他被软禁在古堡里一事无成,全身心投入在怎么取悦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上了。 王不太喜欢动用暴力手段,却有数不清的方式让他不好过。 懂事听话,才能少吃点不必要的苦头。 “没有…”月斯曾经因为林君泽在做爱的过程中分心,给予了他惩罚,所以林君泽反应迅速地说了谎。 月斯从那时起偶尔生出兴趣,在他被肉棒奸淫到失神,眼睫不住抽搐,阴茎即将潮喷吹水的瞬间,勾着腋窝把他轻松拎起,然后掐住他的下颚用沾满腥气粘液的鸡巴猛地深喉。 并不在乎过于激烈的抽插弄伤他,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持续贯穿他的喉咙,直到射出精液,再用温暖的光芒治愈他的身体。 林君泽因此做爱时常战战兢兢。 后来他慢慢学会如何口交,学会怎样动舌头能让男人爽到,怎么放松喉咙才能抑制反胃、减少受伤的可能性,学会在月斯把精液赏赐给他后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那样笑,用在学堂念圣典的语调说:我时刻感恩。 这套方法很好,有效。 那之后月斯每次用他的嘴时,都温和了不少。很好,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很好。 可惜这次不同。 “没有吗?”月斯的表情细微的变化了。 林君泽像常年走在悬崖绝壁上的人,对他的一举一动十分警惕。观察到他的嘴角勾起,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就预感到事情正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林君泽连忙转身像去舔舐他微张的唇,心跳如雷,慌张得忽略了自己的下体还被男人的鸡巴钉着不能动弹。 这一转,让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肚子里也转了一圈,敏感的肠道哪禁得住这种刺激,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拼了命的收缩,无处流窜的快感一股脑涌上前方的性器。 “不行嗯嗯嗯啊——!”林君泽被激得一下子流出眼泪,猛地咬住男人的下嘴唇,多到溢出的快感急切的乱窜寻找发泄途径,性器不知羞耻的喷出好多股浊液,没有被爱抚就潮吹的阴茎渴望得到慰藉,带动胯骨不自觉的前后挺动。 在月斯眼中看来,就是他的珍珠把他的性器当成了按摩棒,欲求不满的乱动,来按摩自己的小淫穴。 爱人哭着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柔软潮湿的甬道被操得又娇又媚,可怜巴巴的吸着自己的鸡巴。 这谁顶得住?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月斯舔了舔唇角被咬出的伤口,舌头一挑一吮,把林君泽不知所措的舌尖带进自己的领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有一半被贪婪的吞进肚子里。 将林君泽的腿揽到另一边,从正面抱紧了他的珍珠。 “我受伤了,”月斯缓慢的向上顶胯,没有用手去托林君泽依靠着自己的身体,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的完全贴合在一起,乳尖抵着乳尖,兴奋得立起来相互触碰。 两人的小腹夹住林君泽的阴茎,随着动作在人鱼线和腹肌凹陷间一点点摩擦着,而月斯的胯部紧紧贴着他的会阴和臀,粗长的阴茎深深没入臀肉间私密的小洞,两个饱满的睾丸也紧贴在穴口两侧,好像下一秒就要猛地发力一起挤进温暖的穴肉里,“泽,帮我治疗。” 林君泽侧脸靠在王的肩窝,双眼微微眯着,背部松弛着,随活塞运动起起伏伏,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他现在又没有能力,王提出这个要求,纯粹就是恶趣味想看他的笑话罢了。 若是摆在平常,他还有精力装装样子来取悦王,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应答这个命令。 从昨晚被弄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坏掉了,阴茎也是,半软不硬的,偶尔被插出一两滴稀薄的精液。 林君泽被操得失神,手不知所谓的往自己后面摸,为了不碰到王的性器,他贴着自己的后腰脊柱往下滑,一点点落到后穴的位置。 摸到了奇怪的东西……鼓鼓的突出来,滑溜得像布丁,轻轻掐一下也木木的没什么痛感,只觉得痒得难以忍受。林君泽心中咯噔一声,再往前摸,就摸到小幅度高频率顶弄的阴茎了。 那这、这是…? “是泽的小穴喔。”耳边传来低沉的笑意,林君泽猛地抬头看过去,“马上就能成功把泽变成女孩子了。” “好好感受一下吧。”月斯的眼睛弯弯的,白色的眼睫让他看起来更加神圣单纯。他用手掌握住林君泽摸索的手,带着他绕交合中的性器打转,跟小时候教他识字的耐心指导别无二致。 林君泽的手指颤抖起来,牙齿哆嗦摩擦出咯咯的怪声。 月斯没想到他的珍珠已经被弄得发傻了,居然信以为真的害怕起来了,又觉得不忍心,连忙放轻声音安慰道,“别怕,别怕,只是个小玩笑。” “呜……”林君泽并没有被安慰到,小声的呜咽着,像濒死的小动物,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抽噎着等待獠牙贯穿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区别呢,他跟女性。 先不提自愿与否,明明是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天生生得那么小,现在却被生殖器操开操大,里面的肉被插得红肿,被阴茎拖带出体外,又很快插回去,肠液和男精均匀的混在一起,肉棒每操一下,就撞出噗嗤噗嗤的搅弄声。 小穴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湿得一塌糊涂。原本凹陷紧缩的屁眼被操得像嘟起的嘴,撞红的穴周像涂了口红的嘴唇。 月斯把他的后穴硬是操成了会流水的小逼,就算现在马上把阴茎拔出去,也没办法恢复原状了。 …… 月斯顿了片刻,停下动作不动了,连阴茎也全部拔了出来。性器就这样坚挺的立在林君泽地后腰,根部轻轻抵着肿起的穴周。 他用脸颊蹭了蹭把脸埋回自己肩窝不肯抬起来的小珍珠,嘴唇细细地抿他黑色的发丝。 顺便一说,月斯很喜欢林君泽黑发的模样,这让他联想到珍珠的童年时代。 珍珠会直白的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他的皮肤上,而他会蹲下用自己的袍子擦干净林君泽的脸,再亲亲那皱在一起的小苦脸。 有天赋的孩子,他们的发丝会随着成长褪成白色,越银越亮,能力越强。这也是他收回林君泽能力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小珍珠能永远都是留着一头黑发,永远像小的时候那么爱他的王。 “真的在哭吗?”月斯一下接一下吻他的头发,像童话里狡猾的狼,有规律地叩门,耐心等待被吓坏的小红帽来帮自己开门,“让我看看……” 月斯用手托起他的臀,抱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而后抖落紧紧抱住自己脖颈的那对臂膀,睁着灵气的眼观察起珍珠的脸来。 “呜…”林君泽真的在哭,门牙用力咬住下嘴唇,每次挨肏过了头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泪。 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样的玻璃瓶,破碎的几率在一点点增高。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琉璃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滴下来,快要盛满锁骨的凹陷。 “像小时候一样…”月斯微微皱着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脸,用指腹去抹细密的泪痕,却怎么抹也抹不干净,“有这么伤心吗?” “生气…”林君泽瘪着嘴,表情像极了六岁的小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的发脾气。大概是持续的快感把脑袋烧糊涂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冒烟,恨恨的嗯了一声,嗯得十分真情实感,“讨厌…爸爸……” “……”月斯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头晃了晃,“不许再这样叫我。” “呃…呜……”林君泽被凶得一噎,哭得更起劲了,连腿也踢蹬起来,挣扎着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月斯赶紧制止他的动作,生怕人摔坏了。实际上林君泽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点高度就摔伤呢? “那怎么才能不气。” 林君泽也皱起眉,两人都光着膀子,表情却严肃得像在讨论学术研究,“洛秋…” “啊,”月斯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昨晚让他们俩争论不休的罪魁祸首,“你想怎么做?” “你…你不要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泽很少这样正面和王硬刚,指责王的不对,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想怎么做?”月斯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不急不缓。 林君泽抖了抖,感觉王好像有点生气了。按平时来说,他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洛秋的洗礼仪式不久后就要到来了。他顿了顿,又说道,“让我来…” 月斯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看进了他心底,瞬间将他拆开看了个清晰。 林君泽的后背直冒冷汗,琢磨到底该不该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有装疯卖傻的行为,坦白从宽在王这里一向很受用。 “只有那一夜。”月斯淡淡的承诺道。 这是明知道他在装傻还答应把天赋还给他了。虽然只有短短一夜,但他能要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 “谢谢爸爸…”林君泽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眼神却很亮,非常识时务的抛开芥蒂破涕为笑,搂住王的脖子向上蹭去亲他的嘴唇。 与王以这种状态相处的这几年,他不再做幼稚又无用的赌气 月斯无奈的放弃纠正这个称呼了,张开嘴唇接纳林君泽小巧的舌尖。林君泽平时鲜少叫他,只有撒娇讨好时会这样。总让他想起从前那个敬爱他的珍珠,从而心软。 每当这个时候,月斯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那样做…… 不,他不会后悔。 只有彻底打破从前的关系,他们才能更加亲密无间。珍珠终有一天能不再迟疑,好好和他在一起。 月斯这样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