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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天地所困。 而她吸收的这个魅心早已成了精,原本是想将她的身体据为己有,不料技不如人,一身妖力全融入了她的骨血中,也连带那无数女人的情欲,并且暗暗的改变着她的身体。 妖力突然混乱就是情欲失控的一种表现,初夏再次醒过来时,目标很明确,就是把一目连给上了。 继承了一身万年的初夏力大无穷,一目连不能伤到她,初夏逼得又紧,一目连处处捉襟见肘,一时对她无法,被她按在了身下。 眼见衣服被飞快的扒光,而金龙还杵在一旁懵懂的看着两人,估计是以为两人在玩闹,羞得一目连脸一红,喉咙微微发紧,他捉住初夏的手,诱哄道:“我们先进去好不好?”怕她不答应,还凑上去在她脸上轻轻印了个吻。 初夏目光水汪汪的,完全被他的温柔俘获住心神,依言点了点头,被一目连抱回了神社。 金龙想跟进去,一目连一脚就关上了门,它愣了愣,有些委屈的在门外挠了挠门,里面只传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它见没人理它,非常自觉的甩了甩尾巴飞到神龛里盘起身体睡觉,因为化外身与一目连是心神相连的,它竟然也做了一个非常荡漾的梦。 作者有话说: 对,就是这么草率,自从受伤后不能右侧睡,左边睡久又好疼,有时候姿势怪异的睡着了,就落枕了,脖子好疼。 38.激烈的性爱【H】 刚建成的神社还弥漫着一股树木的清香,混合着不知哪里来的幽幽的让人闻到,身体就无端火热起来的香气,在室内张开了它的爪牙。 一目连知道他非常的清醒,清醒的知道这一刻他在做什么,却不想去克制,反而更放纵的去享受这一刻。 从踢上门的那一刻,他心里深埋着的妖的本能早就睁开了深渊,门的震动还未停,初夏就柔软的凹起了身子,手臂攀住他的肩膀就吻了上来。 两人火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滚烫得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水就是那岩浆,饮不下的就在嘴角溢出,拉出一条条暧昧的银色丝线。 初夏勾着一目连的舌头,两舌搅动间,水声啧啧响起,初夏解了渴,纠缠之余还听见了门外的响动。 小爪子“吱吱”的刮擦着门板,又像老鼠在悉悉索索的偷吃东西,声音尖又细,发麻的感觉从脚尖一路蹿上头皮,如果初夏有毛,应该现在就乍起来了,她为了纾解这种难受,拼命嘬住一目连的舌头不放。 一目连喘着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他托着初夏屁股的手早就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它,它一会就会自己走了。” 果然—— 门被尾巴甩了“啪啪”两声,就再没了声音。 一目连细细的舔过她柔软的口腔,挠痒似的划过她的上颚,舒服又触电的感觉使得她绷紧了脚背,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细细的呻吟。 里面的和室早就铺上了柔软的垫子,两人谁也不肯先放开对方,一路纠缠撕扯的过来,重重摔进了羽绒里。 初夏有一瞬间的混乱,很快,她就扯住一目连半开的衣襟,一个巧劲两人就对换了位子。 初夏黑峻峻的眸子深处早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她咧开嘴,舌尖舔过一颗小虎牙,笑了笑,声音说不出来的邪魅勾人。 “那么,我要开动了。” 一目连直直的盯着她,金灿灿的眸子也暗沉了不少,只听得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吞咽声,仿佛按下某个开关。 双方如同开始捕猎的野兽,互相撕扯起对方早就所剩不多的衣服。 当两具热情滚烫的身体熨贴在一处时,满足的呻吟同时溢出。 初夏的手从结实的腹部游走上来,一目连看起来非常瘦,衣服下的身体却意外的好,他没有多少腹肌,但那里皮肉紧实,触手如上好的暖玉,初夏迷恋的一路攀上他的胸膛。 一目连眯着眼,仔细感受那双手带来的颤栗,那手好像天生带着魔力,每经过一处,一目连的身体就烫多一分,身下的肉龙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支在初夏的屁股沟里。 他的手也没停,抓着两团果冻似的又弹又软的臀肉去揉弄自己的肉柱,明明是自己手淫,却让两人同时觉得是初夏自己翘着屁股去套弄,偶尔没控制好角度,硕大的龟头还会往屁眼里钻,有一回进了半个头,惹得初夏惊呼出声。 屁股上早就黏糊糊的了,都是龟头渗出来的精亮粘液。 一目连也好不到哪里去,初夏岔开了大腿坐在腹部上,就着他双手的推动,扭动着胯部去摩擦她的腹部,阴核按在滚烫又硬邦邦的小腹处,酸爽得一发不可收拾,初夏已然是小死过一回了,透明的花液沾满了一目连整个腹部。 一目连报复的咬住她一只奶尖用牙齿磨着,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易就分开湿滑的软肉挤了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里面,真湿……”手指被块块软肉含住,每搅动一下,软肉就裹住它移动,真难想象如果是肉棒插进去,会是何种美妙的滋味。 初夏眼角发红,她小猫一样舔着一目连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别、别玩了,放进来……啊!” 她猛地尖叫出声,手指在突然间抽出,穴肉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根更粗更大更火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粗硕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破开了纷纷包裹上来的软肉,带着一股开天辟地的气势深深插进了最里面,死死的嵌在肉里,任凭肉腔如何挪动也不动分毫,反而更带来无比的快感。 两人都是张开了嘴拼命的喘气。 “好、好舒服……”一目连死死握着女人的腰肢,臀部用力往里顶,试图往更深处钻,臀部两边因为使的力气太大,甚至都凹进去了深深一块。 “别别别,你……不是这样……”初夏艰难的撑着他胸膛,像一条垂死的鱼拼命的扑凌着两条长腿,“你上下动一动。” 一目连顺着她的话,挪动了一下臀部,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尾椎骨,头皮都麻了,只微微顿了顿,接下来,初夏便尝到了什么是暴风骤雨一样的垯伐。 初夏就像一个想驯服一匹不受掌控的烈马的猎人,被胯下的烈马反控,颠簸的上上下下,又像在起伏不平的泥水路上奔跑。一目连的力道太大了,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