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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他的妖力在初夏适应之后汇成河流,汹涌的流进子宫里面,将魅心淹没。 “啊……好凉快……”初夏发现身上的疼渐渐消去了,那被破开的疼痛逐渐被凉意抚平。 “哥,你快点。”食发鬼的肉棒早就精神了,抵在了两人交合处,不容忽视。 “啧,真麻烦。”烟烟罗厌弃的看了他一眼,摸上初夏的小穴,那里早就紧绷绷的了,他非要趁着肉棒撤出来的时候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行的,会坏的……”初夏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惊恐道。 “你可以的,女人连孩子都可以生出来。”烟烟罗哄她的间隙,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初夏已经感受到撕裂的疼了。 初夏呜呜的哭,“我好疼的,求你们……” 食发鬼捏着她下巴吻上去,堵住她的求饶,唔,这女人的舌头也好吃,软乎乎的。 忽然,原本安静的魅心又暴动起来,似乎是死前的最后挣扎,初夏脸上的血丝又浮现起来。 “我,啊!它又来了!”初夏感觉内脏被绞成了一团,一波一波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 烟烟罗眉头几乎拧成麻花,他干脆用手指撑开缝隙,“进来。” 食发鬼就这么屁股一抬,抵着兄长的手指就顶进去了,两根肉棒在狭窄的腔道里互相挤压,两人都有些疼。 初夏更是雪上加霜,她恍惚间以为下体被撕裂了,两个粗大的肉棒把她给劈开了。 “太紧了,根本动不了。”食发鬼道。 “那先给她灌妖力。” 说完,两股妖力合在一起,冲刷进初夏深处。 那妖力气势澎湃凶猛如海洋,震荡开来,那股灼热被压得瞬间消散,初夏绷紧的身体才慢慢放松,魅心也抵挡不住,越化越小,在妖力的打击下终于消散了。 正在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什么从初夏的身体内部散开,那气息无声无息从三人的交合处侵入了各自的体内。 “我怎么,感觉身体好热?”食发鬼喃喃道。 “我也是……”烟烟罗也觉得不对劲。 “啊……”初夏只觉得小穴越来越痒,她扭动起来,“插一下,插啊……” 兄弟俩隔着女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抽插起来。 “好粗,好大……”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骚。” “我就是骚,要更多,更用力,插我……” 一时间,室内淫声浪语,肉体撞击生生不绝。 只是,若有一人清醒着的话,就会看见有一层粉色的雾气从初夏的身上溢出,笼罩住了三人,这才导致了他们的神志迷离。 这场肉体的盛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三人的体位又换了多少次,初夏身上的精液多得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汇成一小汪精水。 他们早就被肉欲支配了,或者说,被临死前的魅心支配了,遗落数万年,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被兄弟俩这么一弄,死得心不甘情不愿。 “啊,再用力一点……”初夏躺在烟烟罗身上,双腿被身上的烟烟罗压在两边,几乎成一字,露出中间可怜兮兮的被磨破的小穴。 穴里塞了两根深红色的肉棒,一前一后的往肉里捅,里面的精液化成了白色的精水,随着抽动不要命的往外流,浸得三人的性器都肮脏不堪。 “哈……啊……”初夏双眼空洞洞的,只知道穴内必须要吃着东西,可是她眼泪不断的流,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希望能赶紧停止这一切。 可是肉体不受着她的掌控,她内心深处希望有谁能来救一救她。 他们又射了!初夏绝望的看着自己爬起来去舔舐着他们的肉棒,舔完了又主动扒开自己的小穴将肉棒吃下去,嘴里也吃着一根,拉着男人去玩弄自己布满指痕淤青的身体。 她的身体上下吞吐着肉棒,可她毫无快感,小穴早就麻木了,甚至被肉棒磨着火辣辣的疼。而烟烟罗和食发鬼眼睛发红,神情阴狠的仿佛想把她做死在身下,明明他们的肉棒也红肿不堪了,马眼被摩擦得肿的几乎看不见了。 谁啊,谁能救救我…… 她绝望的祈祷,她不想连灵魂都堕落在这里。 又是一阵灼热洒在她的身体里,她被两个男人摆弄成更羞耻得姿势。 初夏闭上眼睛,灵魂和身体生生分裂成两个。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她? “叮,许愿成功。” 室内忽然吹起一阵清风,刮走了飘散的情欲气息。 明明……没有窗户,哪里来的风? 初夏睁开眼,看见那个陌生的人影时,眼泪忽然流下来,是来救她的么? “风神之佑。”清朗温润的声音轻轻道:“别怕。” 有轻柔的暖风裹上自己,脱离了两个还在发情的男人。 真好啊……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25号凌晨5:36,不写完睡不着,好了,存稿箱自己吐,晚上见。 番外:花林里的妖精【3P/H】【打赏章】 初夏独自在一处青山绿水旁安家落户。 离初夏的小木屋不远,有一片栽满了樱花与桃花的林子,她每天醒来,都会趟过小溪去林子里睡一下午。 她将软软的毯子铺在林间,仿佛一闭眼世间就是一个轮回,梦里都是甜甜的花香。 当她睁眼时,落花洒了自己一身,她就把这些花瓣收集起来,用毯子兜回家中酿成酒。 随着家中的酒坛子越攒越多,她渐渐发觉不对劲。 因为有时候她只是想品着酒,安静赏上片刻的美景,也会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她以为是酒太醉人,于是她就不喝,可情况依旧。 她时常觉得梦里被谁当做珍宝一样抱在怀里,有蝶翼一样的亲吻落在脸上,等她醒来,发现那只不过是沾在脸上的桃花,偶尔是樱花。 她心想,难道是离开男人太久,竟然做起了春梦来? 之后,初夏便有好几日都不曾去林子。 某一日,初夏迎着晨曦打开了房门,发现院子里竟铺了一地的樱花和桃花,她莫名其妙,只抱着木盆绕开落花去溪边洗衣服。 她离开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