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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亦乐乎。 见靖宁宗不安,靖太祖丢了棋盘:“算起来,俞达那厮也快到京城了吧。” 靖世宗掐指一算:“正常走,还得有五六日。但他遭了劫,想必是日赶夜赶地回京,想来不是明日就是后日。” 靖神宗看热闹不嫌事大:“呵呵,出售瓜子汽水牛肉干,前排等看戏喽。” 靖显宗却只关心何 元菱:“怎么才能劝说小元元嫁给栩君当嫔妃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何元菱:“@靖显宗 难道是个女子就得嫁给你们姓秦的?” 靖显宗:“我们老秦家多好啊,大靖第一霸道总裁。” 噗,一口老血,霸道总裁都来了。这玉贵妃整天给靖显宗灌输些什么玩愣。 靖圣祖这个工作狂,向来只对朝政感兴趣,除了对何元菱这个群主还算有点计划外的关心,老秦家娶什么媳妇他向来不在意。 一见何元菱,靖圣祖第一反应不是何元菱和秦栩君好没好、成不成亲、生不生娃。他想到的是另一桩事。 “@何元菱 既然要挖了都察院的根,不如胆子再大一点。” 何元菱一看,圣祖皇帝肯定又思虑了很久,有了什么新点子。 必须洗耳恭听:“@靖圣祖您的意思是……” 靖圣祖:“都察院名义上独立,实际还是归机枢处管辖,所有折子都须经机枢处统一提交。让朝廷机构相互制衡,是很重要的帝王之术。” 何元菱心中一动,立即洞察了靖圣祖的内心。 “圣祖皇帝的意思,不如借着俞达翻车,将都察院彻底改革?” 靖宁宗插话道:“朕后期也隐隐感觉到机枢处独大,是弊大于利,只可惜未能下定决心,优柔寡断了。” 哎,先帝啊先帝,你才知道啊。何元菱暗暗叹口气。你不仅优柔寡断,还识人不清,把好好个大靖江山,交到稀里糊涂的孙世樱和野心勃勃的程博简手上,生生耽误了十几年。 靖太祖暴躁:“@靖宁宗 尽放马后炮。不过也不全怪你,这是你爹没教好@靖神宗 。” 居然还圈了靖神宗。 靖神宗翻着白眼出来:“朕忙着得道成仙,此等俗世之事自有帝师,怎么还怪上朕了?” 管理员靖世宗带着他的大道理来了:“养不教、父之过。教育,同样是一场修行。神宗这个父皇的确没能以身作则啊。” 靖高祖更是生气:“@靖神宗 成你母亲的仙。不跟朕一样当了个死鬼。” 靖神宗又翻一白眼:“比起高祖,朕好歹是个长寿的死鬼。” 要不是各自陵寝离得甚远,先帝们很可能就扯着头花打起来了。 何元菱立即@全体:“再吵就全 体禁言。” 立刻都乖了。马屁精靖显宗头一个跳出来:“紧紧围绕在以小元元为核心的群中央周围!” 靖世宗也跟上:“高举文明聊天伟大旗帜!” 靖仁宗也是和平使者:“各让一小步,文明一大步。” 先帝们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下来。 靖圣祖永远那么高屋建瓴:“@靖宁宗 后悔无益,重要的是弥补。好在有栩君、还有群主。让我们还有机会一起为大靖出谋划策。” 这话听着真让人舒服。 靖宁宗心服口服:“圣祖皇帝果然吾辈楷模。” 靖高祖也终于想了一句文绉绉的话:“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所以怎么改革比较稳妥呢?” 刚刚他们吵架的功夫,何元菱想了很多,眼下倒有些头绪。 何元菱道:“莫非圣祖皇帝的意思,是建立两条上疏渠道?” 太聪明了。太机智了。反应太敏锐了。 靖圣祖不由连连赞叹:“群主,你让朕夸你什么好!你若在朕身边,也必封你个一品官员!” 好吧。得到“千古第一帝”如此高的赞誉,何元菱脸上热热的。 何元菱谦逊道:“谬赞谬赞。请圣祖皇帝说说具体如何操作?” 靖圣祖立刻哐哐哐开始演讲。 “现在的方式是各衙门呈送折子送达宫中,机枢处统一回复并呈送御批。终究是流于形势,每每将真正的民间言路挡在圣听之外。当年谋建‘路言驿’,也正是考虑弥补言路的局限。 “但这些年,路言驿早已势微,朝中又是一党独大之势。与其另立山头,不如内部分裂。聂闻中已是上升之势,又被拖入到俞达一案中,势必不可能再与程博简合流。此时再将都察院也分出去,将会是沉重打击。 “朕以为,弘晖朝转机已经出现。广开言路、广纳良策,势在必行。大靖能否中兴在此一举。不能只让御史有批评权,所有朝臣都有权对其他部门的事务以个人名义提呈批评。吏部官员可以批评礼仪,兵部官员也可以批评财政。既是以个人名义批评,倒不必通过自己的上级。 “由都察院在皇宫前门处设立管门职岗,呈奏者自行将批评奏本送至前门,再由都察院直呈皇帝。内容全程保密,可称‘密本’。 ” 靖圣祖说完,群里沉默了片刻。 靖太祖首先拍案:“圣祖皇帝真是仙人板板的老奸巨滑,朕喜欢!” 靖世宗更是膜拜:“@靖圣祖 父皇永远英明!” 靖仁宗跟上:“@靖圣祖 皇爷爷英明神武,不减当年。” 靖显宗就有点难了,总不能叫皇祖宗吧?靖显宗猥琐得很大度:“英明这种事,就留给圣祖皇帝了,把英俊留给朕就可以了。” 靖神宗哧之以鼻:“有些人也没点自知之明。论颜值,你在大靖皇帝中都排不进前三。” 靖显宗只短短地回了两个字:“八强。” 何元菱亦是极为佩服。秦栩君其实也深为机枢处的独大而困扰,虽说已在机枢处培养了聂闻中、暗置了骆应嘉,可终究还未到得心应手的地步。 倒是靖圣祖这番提议,才是真知灼见。改革都察院并非只针对程博简,而是出于对大靖往后的江山社稷考虑,是一项长久之计。 何元菱迅速地记着靖圣祖的发言。也感叹,要是秦栩君能在群里就好了。就凭他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先帝们的那些点子,记下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第二日一早,东方只出了一丝儿鱼肚白,秦栩君就醒了。 看来不管晚间如何“运动”,都没有累着这位大靖天子。何元菱有些佩服,想起当初自己还觉得这小皇帝慵慵懒懒,怕是瘦弱不堪。 现在才知道,人家只是穿衣显瘦而已…… 何元菱赶紧趁着记忆还热乎,跟秦栩君说了自己的“梦”。 秦栩君听罢,长赞一声:“真乃绝妙的改革!” 赞完,又揉揉何元菱的秀发:“朕好想进你的梦里去看看。小菱啊小菱,你能想梦见谁就梦见谁,能不能试试,把朕也装进你的梦里去呢?” 真是想到一处去了。可惜,何元菱做不到。 何元菱拥住他:“皇上自己也要努力啊。我都努力好久了。” 秦栩君的手指轻轻卷着她的一缕秀发,脸上突然浮现出神秘的笑意,低声道:“朕每晚都很努力。” 送了秦栩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