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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仁宗暗爽,当即给儿子插刀:“@靖显宗看群主根本不想理你。” 靖显宗翻白眼:“那叫不理吗?群主的咳咳,代表的是翻篇。” 靖世宗:“反正都一样。” 这祖孙三扯皮,有人就不参与,比如靖高祖。他更在意有什么书可看。 “@何元菱群主麻烦上些上古神话,山海经那样的,太好了。” 何元菱在书库里扒拉一番,找了两本绘图版,丢到了书店里:“绘图版上了,不过高祖皇帝要加油搞积分哦!” 靖高祖神烦:“栩君小儿最近顺风顺水的,也没啥事要烦我们,积分涨得慢啊。要不,你搞点事,我们出出主意?” 拉倒吧。还搞事。何元菱才没这闲情。 不过,说到积分,何元菱倒是心中一动,想起这帮先帝凑不要脸给自己投的那个“群任务”。 不是说“情动”了,这个任务就完成了吗? 自己与秦栩君都成了实际上的夫妻,秦栩君怎么着也算“情动”了吧。 点进去一看,果然“器械库”已打开。 这下何元菱终于知道那些密密麻麻的线条是什么,原来是各式的图纸! 随手取来一张,何元菱一看就惊住了。这不是普通的器械,是一把非常现代、非常精准的手(枪)。而在大靖朝,它还非常原始,还不能叫手(枪),只能叫手铳。 她曾经跟神机营出身的樊允了解过手铳,知道大靖朝的手铳只是偶尔用来防身,因装取子弹非常不方便,所以并没有被在战争中广泛运用。 老天赐予何元菱一个“器械库”,是预见了大靖朝在政局稳定之后,将会迎来边疆战事吗? 161、中毒(四) 翌日清晨, 何元菱从睡梦中醒来。手腕间痒痒的, 似有人在轻轻磨蹭。 “皇上……醒这么早……” 她嘟囔着,还想眯一会儿。 不当总管的清晨, 都是闲适、不用着急起床的清晨呢。 秦栩君将何元菱的左手腕抬起, 轻轻地抚着。 何元菱被皇宫里的伙食养得圆润了些, 雪白如霜的皓腕丰盈又剔透,带着玉一般的光泽。那皓腕上, 细细的红绳系着小红布团,艳艳的,如朱砂一般。 “这是什么?”秦栩君好奇地问。 “我的胎发。” “胎发?”秦栩君想了想,“出生时的那个胎发吗?” “嗯。我们江南的习俗, 婴儿出生时的胎发会搓个团,缝在红布里, 挂在婴儿的手上用作压惊避邪。” 秦栩君听着好奇,轻轻捏了捏胎发团, 果然有些软软的弹性。 大靖的女子,唯出生满月时落一次胎发,从此以后, 一头青丝就伴随一生, 只在新婚之夜赠予夫君一束,谓之结发。 秦栩君又是羡又是爱, 甚至扯着那红团子在脸上蹭了蹭:“小菱的胎发你好,你一定见过小菱出生时的样子,是不是很丑啊?” “你才很……”何元菱一声笑骂, 差点就脱口而出,赶紧憋住,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 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何元菱”出生时长什么样呢。 用早膳时,仁秀进来伺候。因为何元菱暂时停职,他这个内宫司务的担子可就重了。 又说太后和淑妃由太医治着,却一点儿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痛苦不堪。 何元菱扬扬眉。她听李宜真说过发病的模样,虽不致命,但毕竟都是千娇百贵的身子,为了把自己搞倒,这两人也真是豁得出去,不惜使这样的苦肉计。 不一会儿,郭展又进来,说刑部侍郎耿正平求见。 看来这一夜的实验是有结果了。这耿正平倒是很有眼力见,知道第一时间来长信宫汇报。 虽说在心腹宫人面前不避讳,但耿正平好歹是朝臣,此次事件又涉及何元菱,她知道自己在场反而会坏事,便道:“我去花厅吧,免得耿大人说话也不畅怀。” 何元菱似乎已经习惯了在秦栩君面前说“我”,而 不用“卑职”,更不自称“奴婢”,一切都那样自然,而秦栩君也听着甚是舒畅。 “去吧。别担心,结果定如你我想得一样。”秦栩君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花厅既遮视线,不至让人发现,又能听到书房里的动静。何元菱刚刚在花厅坐定,就听见耿正平请安的声音。 “有结果了?”只听秦栩君问。 “回皇上。臣一早就去查看,发现三组人员,只有单食酒的一组,最为正常。其余二组,皆有中毒反应。” 秦栩君又道:“朕料想,即便都是中毒,症状也各有不同吧。” “皇上英明。” 何元菱暗想,好个耿正平,故意没把话说完,留着空让皇上“英明”呢。 又是一个想干翻上级的野心少壮派。 这样的人,皇帝一定喜欢。 只听耿正平道:“同食‘千里香’与青柿的一组,出现的中毒症状与太后和淑妃的症状一模一样;而食饮宴席上余下的‘千里香’的这组,却是明显的腹绞痛和上吐下泄,更接近寻常毒药的反应。” “所以‘千里香’里头的毒是后加的,是这意思吗?” “卑职认为,正是如此。不过最终结果,还要等顺亲王和邬大人决断。” 秦栩君抬眼望了望他,神情中似有赞许:“知道了。稍后早朝上,你如实汇报即可。” 等耿正平走了,何元菱从花厅出去。如释重负。 “都听到了?” 秦栩君一抬眼,发现何元菱掩嘴笑,“你笑什么啊。是不是洗了冤屈特别开心?”。 “不是。”何元菱在他身边坐下,“我笑这耿正平,满满的心机都溢出来了。” 秦栩君也笑了:“最近朝臣们各怀心思的多呢。六部尚书一下子去了两,眼见着侍郎上位夺了职,搞得其他各部的侍郎也心思活络起来……哦,谈侍郎没有,他跟徐尚书倒是齐心得很。” 何元菱笑道:“再搞掉一个阁臣,聂闻中就会出杀手锏了。” 秦栩君递过来一个匣子:“这是骆应嘉收集的,当年李岱一案的证据。你去给李女史,让她想法子传给她姐姐。” 何元菱接过匣子,沉甸甸的。 她知道,里头是邬思明的身家性命。 等秦栩君上了朝,何元菱叫 了李宜真过来:“你姐姐与你可有联系?” 李宜真低声道:“不瞒何姑娘说,私下托人递过几次信,不过看完都烧了,怕惹祸上身。宫里是不允许和……”她犹豫了一下,那几个字终究说不出口,“不允许私传信件。姐姐是花了好多钱,才买通了人。” “没事。有我在,不会追究的。”何元菱安慰她。 这话让李宜真听着踏实。她知道何元菱和皇帝是什么样的关系,何元菱答应的事,就一定办得到。 “我手里有些东西,足以证明你父亲的清白。不过,要你们苦主自己去申冤。我可以安排你出宫,你去打探一下李大小姐的意思,是否愿意以受害人的身份去申冤。” “不用问。一定愿意!”李宜真想都不想,坚定地回答。 “申冤没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