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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乱跑! 他一走,我就立刻跳起来,拿出药包往面里搁——不过等等,放多少来着?我忽然拿不准了,一勺?一把? 不管了,各一半吧。 撒完药,再搅拌一下,静等冷秦。 现在想来,那时候如果我没试一试,我可能就要放弃睡冷秦的念头了——哎,所以,玄机真的参不透,是缘也是劫呀! 冷秦没买到火腿倒带给我一只煮鸡蛋,那时候面也好了,他着实饿了,中午没怎么吃,又开一天车,还背了我一路……于是那么优雅的他也开始狼吞虎咽。 我倒是吃得慢,他那边吃完了面,我还有大半碗,不过我已先有鸡蛋果腹,他一个大男人就一碗面可真不见得够——于是,我说:“你够不够呢?不嫌弃,我的也给你吧!” “你不是饿了吗?” “这会儿饱了啊……” “你真吃不了?” “真吃不了。” 我把半碗面推给他,他果然吃了个一干二净。 吃饱了肚子,我俩没了焦虑,多了些理智,一分析——这道观太坑了,两碗面五十,一宿一百,还什么都没有,茅房还在外面,实在不方便。现在外面天色虽暗下来,但雨却小了很多,不如下山回程,到郊区正经旅店住一宿。 就这样,我俩把定金要了回来,动身下山。 因为已知了方向,所以下山的路并不难找,二十分钟后,我俩就顺利地回到了车里。 到了车里,冷秦把暖风打开,我这一身湿冷也得以缓解,冷秦把外套给我,他自己仍穿了那件湿T恤将就。 “老师,你就把衣服脱了吧,你里面不是还有背心吗?怕我非礼你啊?要不要防我跟防狼似的……” “我没事。”他喝了口水,似乎还是很干,又喝水,转头问我:“你热不热?我关了暖风好不好?” “这才打开不到五分钟哎……”我搓着胳膊,看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怎么面色桃红,双眼似醉,嘴唇红润却不住地用舌头舔舐,好像干渴……“老师,你怎么了?” 他似乎也觉得不对了,低头看自己,我也跟着看过去,他薄裤的两腿中间,怎么高高地撑起一个大帐篷来! 哦天,他那物可真大——隔着裤子都见形状——高壮的一大根! ************************************************************下章不肉,我肉给你们! 下章冷老师贞洁不保!再下章,还是不保…… 老道太坑了,果然要欲死欲仙得好几章! 坏女诱(10)药迷肉 冷秦——我的老师——就这样在我面前兴致盎然、勃勃而立——直截了当地展现了他的硕物雄志。 我捂着脸说:“老师……我都害羞了……” 看得出,冷秦此刻尴尬得都不敢看我了,脖子红到耳朵尖去,伸手扯过他的外套,盖在腿间,扭过去艰难吐字——“施妺喜……你给我下车去。” “啊……?”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他气息紊乱,声音都抖,跟他平日里的稳实绝对不同。 “老师,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子,心下真有点慌,不由地回忆刚才吃泡面的场景——难不成那道士给的那味药是……“施妺喜!你再不下去,我真怕我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他竭力忍耐,汗从他脖子上顺下来,我看他似乎连动都不敢动了。 “难道真是春药?”我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可转念一想,我也吃了啊,怎么没什么异样? 难道因为我吃得少?药效还没显出来?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他半趴在方向盘上,轻微侧头,露两对儿赤红眼睛,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靠,虽说那药确实是我亲手下进去的,但我又不知道是春药——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就是你,在煮面的时候,你把我支开……你还装着吃不了……” “没有!我没装……老师!不是我,我冤枉!”我连忙摆手。 “施妺喜!我今天要是有误伤……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我看不清他表情,但他说这句的时候,明显看到他在咬牙——腮动牵起太阳穴的青筋。 我不寒而栗。 “还不趁我能控制的时候下车去?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儿!”他用两臂圈住脸,发出绝望低吼,使劲儿一拍方向盘,车子也跟着发出一阵哀鸣。 我呆了两秒,迅速拉开车门跳下车,再关上门,往后退了几步——我的心砰砰砰地狂跳——他是要变成了野兽了吗? 可怜啊可怜!我的老师! 冤枉啊冤枉!我这个枉背祸水之名的施妺喜啊! 车玻璃窗有单向膜,加上天又黑下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他这会儿在里面怎么样,什么感觉——据说男人吃了春药,兴奋异常,一夜七次——在天上夜宴时,总有些个老头子必备些不知从哪儿鼓捣来的小药丸儿,带药上阵——勃起——持久——耐长——倒没像里写的那种神志错乱,但至少刺激情欲、生理上反应强烈。 我正不知所措呢,却觉自己的腿间也有异样传来,夹湿滚热——黏痒不止——中央小口扩缩频率加快,满脑子开始回播刚刚看见冷秦那硕物的一瞬。 完了,我也中招了! 心里先把老神棍骂了一通,后又不得不夹紧双腿,来回蹭着缓解底下焦灼热痒之感,可这一蹭,后面屁股还跟着皮痒,——真是难熬——前有洪流破堤,后有万蚁溃决——上窜下跳,我除了把手伸向裙下去缓解一二,别无他法! 真真作孽!这感觉太煎熬——口焦舌燥,虚汗浸发,我越想排解这感觉,这感觉越汹涌!只得借了车前灯打开的一束光,寻了个石阶,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阶上,顾不上那石阶会不会弄脏裙子和底裤,只觉刚被雨水打湿的石阶,凉快地正好给我这前后屁股降降温——又不够,肉石摩擦,还要前后蹭着,身子起起伏伏,头往上扬——发出一阵低吟——唔! 不知什么时候,冷秦从车子里出来了,把我跟前的光挡住了,看不清他面容,却听说——施妺喜,你在这里干什么,表演给我看吗?……你今天就是想要我对你下手对不对……嗯? 我抬起头,迷迷糊糊,觉得他裤腰带已解开,斜挂在他松垮的裤子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往车方向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