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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笑容。 二人的关系从“朋友”一脚跨进“恋人”,每日能温存的时间太短,还有各种闲杂人等在场,只能通过简短的问候缓解一下感情。Reid每天都红着脸来,聊一聊看过的书,有时候会带一本诗集,用他蹩脚的中文朗诵含蓄的情诗,然后听Griffith的纠正。 他们借着大洋彼岸的另一种语言,在形象彪悍的FBI探员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谈恋爱。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Griffith垂着眼,“这个字念狂,不是黄。” Reid茫然地看着他:“……黄?” Griffith无奈地说:“你学过拼音吗?” “学过,网上有视频。”Reid为了表示诚意,努力证明自己,“我还会背声母表……” 语言这种东西不能闭门造车,因为对不熟悉的语言,有些错误是听不出来的。Griffith挥挥手,阻止他要背声母表的决心:“算了,你跟我念。狂——” Reid专心致志地看着他,Griffith念了两遍,才发现Reid没反应,疑惑地看了看他。 他还看不清Reid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凉凉的手轻轻碰了自己一下,Reid却像触电似的猛地缩回手,欲盖弥彰地说:“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Griffith想了想,低声说:“一天不见,我很想你。” Reid的心快跳到喉咙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干渴。 护士无情地站在病房门口,清了清嗓子:“Griffith先生,你该去做检查了。” Man第一次听说他们这种操作的时候非常惊叹:“Spencer Reid,你真是个撩妹高手!” Reid困惑地说:“可是Foster不是女人。” “这没关系。”Man啧啧称奇,“我还以为以你的情商不会做这种浪漫的事。可以啊,小男孩。” Reid更加困惑了:“浪漫吗?我只是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局里的事不方便聊,我怕他想起Jason Griffith难过。” 然而除了工作,好像也没有别的话题了。 Reid叹了口气:“而且,在他身边我总是很紧张。就算什么都不干,他躺在床上我坐在旁边,就会感觉大脑充血一样,只能靠读书转移一下注意力。Man,这就是谈恋爱吗?” 他这句话说的像思春期的少女,Man面无表情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毫无波澜地说:“行动路线沟通好了吗?” Reid揉着发红的额头,一秒进入工作模式:“嗯,和交通局的人交涉过了。避开高峰期,在指定路段可以实施。” “记得疏散人群,小心误伤市民。” “他们会配合工作的。” Gideon看着他们的背影,转身走出了BAU的办公室。 他到医院的时候Griffith在睡觉。他睡的很浅,开门的声音就能惊动他。Gideon把床边的凳子拖近了些,问他:“你晚上睡的怎么样?” Griffith对他点点头:“还可以。” Gideon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客气,只是一带而过,开始跟他聊正事:“我们打算利用车祸制造假死的现象。Jason Griffith可以接触的人都被我们控制起来了,过不久我们就会无罪释放John Walker,然后利用他帮助Jason Griffith越狱。只不过我们需要你把他引出来,你有什么想法吗?” Griffith沉吟片刻,跟他说:“你就说我自杀未遂,重伤未愈。我想Ja……他应该是自杀死的。” Gideon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Griffith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干涩的微笑:“我猜的,再说自杀又不一定需要割腕跳楼,不想活了,自然就死了。” James的死因一直查不出来,时间带走了大量的证据,只有尸骨上累累的伤痕无声地叙述着生前的痛苦。在那种虐待下,失去求生欲,静静等待死亡也是一种自杀。 毕竟死神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Gideon眉间一皱,觉得他话里有话。 但是Griffith说话的口气太清淡了,Gideon看着他的脸色,突然问:“你还想留在局里吗?” Griffith指尖颤了一下。 “我不会强迫你的。”Gideon低声说,他好像在犹豫什么,话音停了片刻,又道:“我去见过那个女孩了。” 他说的是Lucy。 Griffith心底忽然一动,就像挂在架子上的半桶水轻轻晃了一下。 “我证实了她是被催眠的。”Gideon将一个东西塞进他半开的手心,Griffith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抓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那是一个毛茸茸的钥匙扣。 Gideon淡淡地说:“她要我谢谢你。” Griffith像突然失去了五感一样,直到Gideon走了,他才缓过来,指腹埋在绒毛里,良久才聚集起一点温度。 直到现在,他才感到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是有意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炸尸啦 第94章 真爱不存在的地方,怎么找都找不到,而当真爱找来时,想藏都藏不住。 —— “330号,有人见!” Jason睁开眼。 他一点都不像一个杀人犯,经过狱警身边的时候,还低声说了谢谢。 John Walker穿着西装,拘谨地坐在他的对面。他又回到了衣冠楚楚的样子,甚至能用一个眼神就让狱警离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你的那位,情况不太好。” Jason抬眼看他。 那是Walker经常能看见的眼神,每次提到他那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弟弟”的时候,他就会露出这种眼神,好像很在乎,又好像可以随时舍弃。 Jason问:“他怎么了?” “今天凌晨两点半,他打碎了玻璃杯,用碎片划开了脖子。”Walker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你知道,就是原来那个伤口。” Jason的身体绷紧了一瞬,矢口否认:“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Walker无奈地看着他,“都跟你说了,你不是上帝,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预料到,最开始你安排那个女孩的时候我就说了,你会毁了他的。” “我就是要毁了他,”Jason坦然地说,“毁了他,再把他变成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