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沉重的羁绊》续(12)
番外 续(12)
“你确定真的要去那个地方?”聂逸风的声音很是忐忑。 “嗯,确定……想去了结一下最后一点心结。” 听她这样说,他似乎更不自在了,“我们也……不用……这么形式吧。”他嘟囔道,却没敢说不。 这时小姑娘却又给了他最后一击:“嗯,通知过阿尘了,他会在一小时后到。” “诶?他……他也去啊?”车子抖了一下,他看起来更不自在了,“阮阮……这样真的……唔……好嘛?” “好啦不要啰嗦啦~一次性解决不是很好嘛?不要磨叽啦!”她一锤定音的说道。 于是车子花着不太情愿的轨迹……一路停到了一栋看起来没有人烟出没的别墅前。 这屋子看起来荒废了一段时日,似乎是没人住也没人管。 走到大门前的时候,她停下脚步,仰起头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原来是这样的结构啊……还真是第一次仔细看呢。” 她似乎完全是在故地重游的好奇中,而聂逸风已经不安到下意识的扭动起了手指。 事实上……这个满是噩梦回忆的地方,他比她更害怕踏入其中。 打开房门,一股烟尘的味道扑面而来,于是他立刻劝阻:“你看……这个……卫生都没有打扫呢,要么我们下次再来吧。” 她扫了他一眼:“把自动清洗程序打开,十分钟就能焕然一新了。”她当然不认为他是忘记了,但显然……他是怂了而已。 于是他动作僵硬的走了过去打开了照明系统,然后,点开了清洗程序,他的神色可以说是十分严肃而……不安了。 然后她静静地走了过去,在清洗机器人们走动起来的声响中,轻轻说:“到现在为止……你都不怎么敢碰我对吧?” 他顿了一下,背对着她的身影僵住了却没有说话。 “所以呀……我们共同造成的问题,还是一起解决掉吧。” 在这座房屋中……发生过的那么多过分的事情……那样崩塌的过往,对目前的三人而言,反倒是一贯表现没心没肺的他最不能释怀,到现在为止……他甚至都不敢过分的靠近她,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触碰对方,他害怕自己再次伤害到对方。 当空气中弥漫出清新剂的味道时,她一步当先的走了进去,走过鞋柜时,她脱掉了鞋,赤脚踩在了地板上,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这样赤着脚走在这座建筑里的,这图景显然他也没忘,耳闻着他的呼吸一下便就乱了。 “阮阮……”他低声喊她,那声音甚至带着乞求。 于是她回过头,向他伸出了手,“来。”她平静的发出邀请。 于是神色堪称冷峻的聂逸风微微紧了紧手掌,最终,伸手握住了那柔软的手掌,任由她带着他,走进了他最不愿回想的梦魇的深处。 屋子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起路来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他只能听到她平静的呼吸声以及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声,当他被牵着手带领着走到了某扇门前,他似乎再也无法克制,低声说出:“不……阮阮……别进去了好吗,我不想你再看到这些……” 那是一个游戏室…… 他的手颤抖了起来,而后她转过头看着神情挣扎的男人,忽然一垫脚尖,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在他骤然加深的呼吸里,凑了过去,将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轻轻的摸拭,而后辗转的一下,她探出舌尖儿,柳条般轻盈的舔了舔他的唇瓣,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在他惊诧的睁大的双眼注视下,深情温柔的加深这个吻。 就像曾经的他是怎样一步步教导青涩的她一样,她一点点的循序渐进的诱着他给予正确的回应,当那柔软的舌尖终于探进唇逢之间,他终于忍不住,僵住的双手忽然抱紧了她的腰肢,便急切的回应了这个吻。 一旦开始回应起来,就仿佛是冲破了某个封印,许许多多纠缠的回忆自然而然的从每一次唇舌相依之中传来,他轻易地,就夺回了主导权,不过片刻,就已经吻得她气息急促,腰肢瘫软。 被压抑的许久的渴望骤然冲出封印,他只觉得全身的温度都咆哮着沸腾开来。 她也没抗拒,只是抱着他的肩颈,将愈发瘫软的自己信任的靠在他怀里,仰起头承接着愈发炽热的掠夺。 双膝逐渐失了力气,直到双腿一软整个人向下滑去,他顺着她下滑的趋势,跪立下来但双手依然牢牢地抱着她的腰肢,紧紧地抱着好似失而复得的珍宝。 直到这一吻停下,她已经眼若秋水、双颊飞霞,完全显露出了一副请君采撷的娇柔模样,他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微启朱唇的喘息着,而后眼波流转的朝他看来。 他便这样与她对视着,几乎是本能的,便就这样看着她的双眼缓缓低下头,吻在了她的唇角,鼻尖相触,气息交缠,他贪婪却小心翼翼的用唇一点点拜访着那张脸,从左往右……从额头到下颌,从浅浅的酒窝到耳后的娇嫩。 “阮阮……”他沙哑的声音念着她的名字:“我想要你……”不加修饰的,将此刻最直观的欲念吐出舌尖,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继续轻柔的一边蹭一边吻她的脸颊脖颈,仿佛那句话只是撒娇的呓语。 “好……”她回应着:“那……我们到里面去做好嘛。” 他又僵了一下,“阮阮我怕……我怕你会难过……” 她只是将手指插进他细软的发丝深处,温柔的抚摸抓挠:“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绝不会了!” “那……证明给我看,”她狡黠的笑了起来,“我要在里面做,还要你用上那些东西……但你不能伤害我,只能让我舒服~你做到了,我就真的原谅你。” 他的气息一顿,而后低沉的喟叹了一声,喉头一动道:“好……如你所愿。” 说着他不再犹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抬腿一蹬,就踢开了房门,而后大步走了进去。 再次走进这房间,却已经恍如隔世,目光扫过那些陈列的器具,犹记得她当初如何被这些东西折弄的哭叫求饶,而此刻……却一心只想,如何能让她全然舒适的享受。 东西是一样的东西,只因使用者心情的变更,便拥有了截然相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