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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会自己还完钱。” 春季赛要明年三月份开始,秋季赛结束至春季赛开始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杯赛的天下,各平台都会举办奖金优渥的杯赛。 TTL报名了下周的银狐杯,冠军奖励足足八十万,奖金池都快赶上联盟大型比赛。 少年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即便今天放假也始终如一进行训练,完成训练他点开排位赛。 「段位大师了」 「第一次接触游戏,可以问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跟着喊666就完事」 沈迟没有刻意打排位,TTL没报上训练赛会匹配排位,不知不觉四排升到大师。 考虑到新粉对游戏不了解,他在队伍里没开麦,跟随队伍在祭坛跳下,边搜集物资边介绍游戏规则。 祭坛下有人开冷枪,两支队伍打得一团乱,他顺嘴点评着队友的操作:“枪法太差。” 「崽你这么说是会被揪毛的」 「还好没开队伍语音」 「大师局水平都不差的,对方在掩体后迅速移动能打中已经挺不容易了」 然而下一秒,少年压枪击杀在林间穿梭的敌人,轻松扭转混乱的战局,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队友好像是有点差」 「是崽崽枪法太高了」 「怀疑整个联盟都找不出一个让崽崽夸枪法的」 祭坛边的战斗刚告一段落,沈迟的电话响了,他关了镜头站起身,对着沙发上看文件的严雪宵央求:“你帮我看会儿游戏。” 严雪宵微微挑眉。 少年走到露台上抿紧唇,电话里传来季妈的嗓音,他听完话只是面无表情说:“不用。” 当沈迟关闭手机回来时,看到的便是男人坐在电脑前握着鼠标,屏幕上闪过弹幕。 「崽你快回来」 「儿媳妇这水平青铜不能更多了」 「辱青铜了」 「崽崽你说说打得怎么样」 少年坐在身旁望向屏幕,面对敌人严雪宵没一枪是打准的,堪称人体描边大师。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袒护:“打得特别好。” 「双标得令人痛心疾首」 「崽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崽崽是美色误国吗」 「真想知道儿媳妇是谁」 他对弹幕不置可否,接过鼠标继续打着游戏,可当严雪宵冰凉的吻落在他的后脖颈时,呼吸完全无法维持平稳,下意识关了游戏。 严雪宵倾身压上来,他整个人被按在泛旧的书桌上,准确说来是课桌。 从前严雪宵在这儿给他上课,桌面堆着厚厚的教科书,现在的严雪宵将他禁锢在课桌上亲吻,亲密得只隔着层衣物。 他仰长脖子承受越来越激烈的吻,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望着那双漆黑分明的眼眸,身体划过不再陌生的感觉。 偏偏严雪宵没有照顾到他,少年不可避免蜷缩起反应明显的身体,红着脸叫了声:“严老师。” “帮帮我。”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严雪宵低头注视着食髓知味的红毛小狼狗, 骨节分明的手或轻或重撩拨。 桌上的少年被照顾得舒服,坐直身想也没想说:“我也帮你。” 他很快就后悔这个决定了,由于时间太长眼皮泛着困意往下坠, 生出的重影显得更为庞大, 近得直抵皮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雪宵抬起他的脸,轻轻擦拭他脸颊上沾染的液体:“弄脏了。” 少年的脸登时烧得发烫, 离开桌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时仍残留着浸湿的触感,把自己埋进洁白的枕头。 * 因为要回基地训练,第二天沈迟凌晨四点便醒了,出门天色刚蒙蒙亮。 车停在楼下,他等不及严雪宵向车辆走去, 刚走出单元楼听到久违的声音:“小迟。” 听出是季爸的嗓音,少年的身体极为细微僵了僵, 面无表情打开车门。 季爸在他身后忐忑开口:“昨天打电话不欢而散,今天来是想道歉。” “当时真没想到沈家没给钱,我连件好点的衣服都没给你买过。”季爸将衣服盒递向沈迟,“我知道一件衣服补偿不了你受过的委屈,一万七我会慢慢还你。” “随便你。” 少年没有接礼物盒, 他已经过了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即便季爸再努力讨好依然没有丝毫波动。 看着沈迟坐进车, 季爸还欲再说时, 身材高挺的男人拦在他面前,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冷意。 季爸大着胆子说:“这是我和我儿子间的事, 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外人?” 男人轻轻笑了笑, 身后的阿裴知道这是生气的表现, 连句话也不敢说。 “沈迟的爷爷是我托官山转的院。”严雪宵的语气流露出上位者的压迫感,“当是替沈迟回馈生恩,从那个时候他就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了。” 听见官医生的名字,季爸的面容透出浓浓的不敢置信:“我以为是沈家安排的转院。” 他的脑子里忽然电光一闪,难怪当时护士问的是不是沈迟的父母,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过去想不通的东西迎刃而解,上沈家借钱时沈夫人连他的面不愿意见,怎么会突然好心安排转院。 季爸看着车标百感交集,原以为沾的是季舒的光,没想到沾的是沈迟的光。 当沈迟考上燕大他还能安慰自己没有缘分,现在他明白是自己亲手切断了血缘,可醒悟得太晚了。 他望着名车在狭窄的路面上远去,这个时候才明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或许从来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车里的沈迟琥珀色的瞳孔生出疑惑:“你怎么会帮我爷爷?” 当时他和严雪宵没见过面,隔着一万四千公里的距离,唯一的交际只是在网上。 “看到你发来的消息。” 严雪宵注视着他说:“那时我就在想,对面那只小狼狗没人要我要了。” 沈迟的心脏在胸膛下重重跳起,在他仰头望向月亮的同时,天上的月亮奔他而来。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在严雪宵西服上蹭了蹭,这便是一个很含蓄的撒娇了,透着亲昵的意味。 严雪宵放下手中的文件,揉着少年的红发,在熟悉的抚摸下早起的沈迟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少年在严雪宵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一只红毛小狼狗,独自缩在漆黑的山洞,有个人温柔地把他抱了出来,在冰天雪地里抱住了奄奄一息的他。 * 回到燕城已经七点半了,从车上醒来的沈迟告别严雪宵下车跑往基地,一头红发被风刮得凌乱。 尽管一路狂奔但步入基地前,少年仍对着窗户理了理头发才故作镇定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