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征服男校可行性分析(女攻GB)在线阅读 - 6 搞菊-脆弱系白嫩少年

6 搞菊-脆弱系白嫩少年

    富二代低声问:“在这里……真的……好么?”

    虽然他已经是一个情场高手了,但是也从来没试过在这种嘈杂的环境、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之下,公开做这种事……

    这也太刺激了吧?

    他瞬间就对眼前的女孩子刮目相看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谁知道这样一个小丫头竟然玩得这么花呢?

    昏暗光线下,女孩只是淡淡说:“放心,我们坐在角落位置,这里很暗,你的朋友们看不清晰的。”

    万嘉轻咳一声,觉得有些口渴,不自在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前两颗。

    “……你觉得无所谓就行,我都可以配合。”

    女孩对他那句“我都可以配合”很满意,勾了勾手指,让他凑过来。

    “把裤子脱了。”

    万嘉看了看四周正在蹦迪的热闹人潮,耳根有些红。

    说真的,他还真没试过玩这么花,一时心态上有点放不开。但是转念一想,丫头都觉得没问题,自己再扭扭捏捏下去岂不是要被看扁?

    哪怕心里再怎么虚,至少也要表现出自己“经历很多”的样子啊!

    万嘉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裤子皮带扯开,微微抬起一点屁股,然后把裤子褪了下来。

    他没有整条褪下来,只褪到膝盖弯上,然后略带不确定地看向女孩:“要不然……你……你坐上来?”

    原谅他没有公开py的经验,现在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用什么姿势。

    其实,光是在这种人多场合里褪下自己裤子就已经让他觉得够害臊的了,虽然光线暗,并且桌子挡住了他的下体,可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

    女孩表情淡淡的,手却伸了过来,撸住了他早已硬挺挺的性器。

    万嘉被她这么一摸,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来,仰头,喉结颤动着。他的两条大腿就更加大大地打开了,方便她摸。

    她的手很柔软,还有点凉,被这么一摸,还真是意料之外地舒服。

    他不自觉地挺动了一下臀部,期望她可以握得更深一点,可让他失望的是女孩只是短暂流连了一下,就往下探索了,好像并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心声。

    女孩的手在蛋蛋上摸了两圈,轻轻揉捏了一下,爽得万嘉龟头跳动了几下,开始流出了前液。随即,她就缓慢沿着臀逢,伸了进去……

    直到“唔”一声,万嘉激烈地一抖,涣散的神志收了回来。

    “你、你在做什么?!”他失态地喊了出来。

    女孩只是淡淡一句:“嗯,有点紧。我可能需要用点力哦。”

    说完,就一个用力,捅了进去,菊花被破开,强烈的异物感涌了进来。

    “唔!”

    万嘉的屁股迅速就夹紧,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情绪极其激动。

    可等下一刻,女孩的手指从里面拔出来的那一刻,他又“嗯啊”一声,软软地卸下了力气。

    女孩在昏暗的灯下打量了一会儿万嘉的神色,手指又缓慢抵了进去,抵入那个穴眼里。这次万嘉没有如方才那样情绪激动了,只是咬着唇,“唔”一声,声线里的情绪很复杂,分辨不清楚。

    女孩的手指被裹在一片温热中,很舒服。她的指节动了动,万嘉的身体就颤了颤。再动了动,他又颤了颤。

    “你很敏感啊。”女孩说。

    万嘉在昏暗的灯下,湿漉漉地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或者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女孩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和了几下,柔声道:“把两条腿架起来,放在两边,这样插得更方便一点。”

    万嘉抿着唇,不说话。

    他也不动,好像是拒绝她的提议。

    显然,自尊心的那一关还没有办法过去。

    尤其是刚才那句“这样插得更方便一点”刺激到了他的羞耻心。

    女孩见他不肯配合,蹙了蹙眉,耐心有点用尽了。

    “我的时间很宝贵。”她说,“本来是想对你温柔一点的。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能速战速决了。”

    说着,女孩的手指就深深往里面一捅,抵进了最深处,直接碾过了某个敏感点。

    “……啊!”

    万嘉整个人一痉挛,叫出声来。

    接着。

    “……啊!……啊!……啊啊!……啊啊!……”

    万嘉一次又一次地痉挛起来,电流噼里啪啦从脊椎上碾过去。

    “……不、不要!”他快要哭出声来,“……不、不要这样……受不了……啊!……啊啊!”

    初次被入的菊,根本承受不了这样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每一波刺激都来得生硬且霸道,他被搅得快哭了。

    “……不要!不……不要……”他身体一抽一抽,抬起手背挡住自己的脸。

    “把腿架起来。”女孩看了一眼手表,“我的时间不多,十分钟之后我要下班了。”

    万嘉的脸上全是泪痕,一抽一抽,几乎是失神一样地把腿架了起来,架在沙发座位的两侧,看上去好像一个M字型的大开腿。

    他的裤子全褪下来了,两条光裸的腿大大打开着,任由被玩弄。好在桌子的位置很高,挡住了他胸腹以下的位置,外面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看清楚他在桌子底下大开着两条腿。

    而且,现在已经快神志涣散的万嘉,也根本无暇去顾及是否会有人发现他的变态了。

    女孩钻了下去,钻到了桌子底下。

    她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是男人大大打开的两瓣臀瓣。中间的菊花因为这个姿势,根本无处遮掩,穴口松软地敞开着,还带着点嫣红。

    这个姿势的确方便了她。她再度伸手进去,捅进了菊花里,随着男人一抽一颤的痉挛,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此时,正在舞池里蹦迪的几个朋友热汗淋漓地想回来,一回头,发现他们那一桌只剩下万嘉,那个丫头却不在了。

    “那丫头呢?不是说好了今晚要跟万嘉上床的吗?”一个诧异地问,正打算去问问清楚。

    另外一个拦住他,几乎是兴奋地不成话:“你傻啊!你刚才没看到那丫头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吗?”

    “啊?真的?”其他人也兴奋,“是在……口吗?”

    “卧槽,这也太刺激了吧,他们就直接在酒吧里公开做了?”

    “你看看万嘉现在这个表情,一只手挡着手背,满脸销魂的样子,一看就是爽到了啊!”‘’

    “卧槽,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没想到万嘉玩这么花啊……”

    大家一致决定先不回去了,先把那一桌留给万嘉用来“办事”,不去破坏气氛。

    但是私底下,几个朋友眉目传着八卦,兴奋得快不行了。

    *

    此时此刻,万嘉是真的不行了。

    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眼角都是泪花,两条腿发着颤。

    女孩扑哧扑哧搞着他的菊花,越搞越激烈,爽感噼里啪啦地炸上来,在他脑子里炸出一片又一片的烟花。他断断续续求饶着,说着“不要”,但女孩丝毫不理会,狠劲儿地捣弄那一处的穴眼。

    在几下狠命捣弄之下,万嘉抽搐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两片臀瓣在发颤,夹也夹不拢。

    他的手背始终没有放下来。如果放下来,别人就会发现他哭了。

    女孩已经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钻出来的时候,一眼就对上了舞池里几个朋友充满八卦和揶揄的眼神。

    女孩不作理会,捻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把自己手上沾染着的白浊给擦掉。

    以及刚才男人射得毫无预兆,她的脸上也被喷到了一些。她皱着眉头把脸上的脏东西也给擦掉。

    擦完之后,她淡淡看向身旁的男人:“你还好吧?”

    万嘉恍恍惚惚回过神来,软着腿,把自己的裤子给提了上去。

    整个过程他都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女孩淡淡的目光让他耳根发烫。

    等他提完了裤子,系上了皮带,发现自己裤子早就已经脏了,又湿又黏的液体沾在上面,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灯下都能看到湿了一大片。他想到自己刚才狼狈挨插的姿势,耳根又再度红了。

    “你可以把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可以遮一下。”

    女孩说完,就站起身,说:“我要走了,到我下班的时间点了。”

    “哎,等一下——”

    万嘉没想到她竟然走得这么迅速,他下意识想要叫住她。

    “什么事?”女孩回过头来。

    等对上她漆黑的瞳孔的时候,他喉结动了动,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好几分钟,大概是看他并没有什么话要说,女孩又转身走了。

    “哎,等等——”

    万嘉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留她的电话号码,下意识有些着急。

    这时候他的那群朋友们都回来了,一个个带着八卦的眼神吹口哨。

    “……哟呵,万嘉,你艳福不浅嘛。”

    众人看到了他腰间系着的用来做遮掩的外套,一看就是刚才射过了,于是纷纷开始起哄。

    万嘉没心情和他们纠缠,拨开人群追出去。

    女孩早就已经走了。

    他站在嘈杂隐约之中,心中怅然若失。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女孩是给他留过号码的。

    他立刻飞奔向吧台,找下面的垃圾桶,翻得神色匆促。

    调酒师探头看一眼,表情充满疑惑。

    小伙子看着名表名西装的,衣冠楚楚的,来这儿捡垃圾干嘛?

    “喂,兄弟,你干嘛啊?”

    万嘉抬头,比划:“……这个垃圾桶,这里,有个纸团的,上面是个电话号码!”

    “哦,垃圾桶刚倒过了,估计没了吧?”

    “没了?”

    万嘉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很是失望。

    他和女孩在夜店萍水相逢,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知道背景,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茫茫人海,他该怎么继续找她?

    一想到自己以后会永远和她失去联系,他心里忽然空空落落,情绪有点复杂。

    “你是找吧台那个妹子吧?”调酒师一眼看破,“她是来这边兼职的,以后你来这个酒吧就可以找到她了。”

    对啊!万嘉一拍自己的脑子: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傻了傻了,被搞完以后真的就傻了。

    他欣喜若狂对调酒师说:“下次她来兼职的时候,你帮我问一下她的手机号。”

    作为“收买线人”的回报,万嘉摸出自己口袋里的所有现金,把桌子上一拍。

    怕自己身上带的现金不够,他随手就把自己的腕表一解:“这个给你了。”

    调酒师掂量着这块表,心里暗暗一惊:我擦,这可是世界名表啊。这哥儿们是哪来的脑残败家子啊,喝多了过来败家业的吧??

    饶是如此,调酒师依旧迅速收下,捂进自己口袋。

    “哥们儿,既然你出手这么阔绰,那我也给你提供一个内幕消息。”

    调酒师勾勾手指,等人凑过来之后,说。

    “我劝你对那个妹子啊别太上心了,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万嘉一愣:“……名花有主?”

    调酒师:“是啊!”

    不就是他们老板吗!

    调酒师觉得自己毕竟也是老板的人,老板塞过来一个妹子让他关照,他就得关照好了。总不能把人“关照”跑了吧?那老板可是要提着菜刀砍人的。

    调酒师拍拍愣住如石块的万嘉,说:“兄弟,看开点,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外面的野花更灿烂呢。”

    *

    女孩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鸡毛也一路跟了出来。

    “哎哎,等等我啊,咱俩一起走。”鸡毛追上来。

    “你不是老板吗?”她转身,好奇道。

    “害,我就是一个闲人,酒吧有我信得过的兄弟帮我管着。”鸡毛说着言不由衷的瞎话,按掉口袋里几个震动,厚着脸皮一路跟在女孩后面,“外面冷,我出来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走。”

    “那可不行,我跟你哥说过了,我既然把人带出去就一定会安全地带回来,我可不想你出了什么事,回头你哥找上我。”

    鸡毛坚持送女孩回家。女孩拗不过,就答应了。

    到家后,屋内漆黑。只客厅里还亮着一盏落地灯。

    校草已经没有在打游戏了,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开了一部电影。看到两人回来,他冷哼一声:“还知道回来?”

    鸡毛知道自己理亏,嘿嘿一笑,含糊地打了一下圆场。

    女孩一个人默不作声就往二楼走。

    校草一挑眉:“我让你走了?”

    女孩停下来,站在楼梯口,背影看上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朋友。

    鸡毛立刻就不乐意了:“喂,我说,你凶我我没意见,你凶她干什么?她又没做错什么。”

    校草看着女孩的背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气些什么。他语气有点暴躁:“你回来了,都不知道应该打一个招呼?”

    女孩磨磨蹭蹭转身,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然后她就重新上楼了。

    等到转角的时候,她还听到下面鸡毛正在跟校草争执,两人好像吵了起来。

    *

    她其实没兴趣去听那两个人在争吵什么。

    她回到自己卧室,打开手账本,开始记录。

    目前为止,已攻略的对象:5/1000个。

    这个速度太慢了,她的金手指的所剩时间可不多。

    但好的是,现在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帮手:周申言。他已经帮忙实施过一次犯罪,一回生二回熟,以后都可以让他来负责善后现场。等他混进了E班,还可以让他继续当自己的小弟,跟着她跑腿。

    第二件好事是,她搞下来的那位学习委员,可以帮她和周申言一起补习。这样学习成绩的事情就不必要发愁了,比起其他“独自努力”的同学而言,她根本就是开挂了。

    第三件好事是,她认识的鸡毛给她推荐了一份工作。现在她有了一份薪水还不错的兼职,很快可实现生活费自由。

    等学习成绩提高了,成为了优等生,手上再有点小钱,捯饬捯饬身上的行头和衣服,相信“饮水机妹”这个称号很快就会离她远去。

    其实想要摆脱掉这个绰号和这个“衰人”的人设其实很简单的,她也不知道原主为什么不试着改善一下现状。

    她合上手账本,心里开始盘算:该如何才能更高效率地搞到菊呢?比如一次搞到好几个的这种?

    翌日,她找到了周申言。一坐下,她就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在班级里开展一门生意。”

    周申言一愣:“什么生意?”

    女孩勾勾手指,让他凑过来,然后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通。

    周申言一听,吓坏了:“姐姐,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这要是被老师给发现,我不得被……?”

    女孩没什么表情,就这么看着他。

    这种“没什么表情”的表情,在周申言看来完全就是一种“谴责”了。

    周申言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忽然一指前排大佬:“那什么,老大现在要出去办事了!我得跟着!要不然咱们晚点再讨论这件事?”

    说着,“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的周申言飞也似地逃离了。

    女孩侧头一看。他说的“老大”,正是坐在她前面的那个酷酷的刺青Boy。

    看着他们一行几人出了教室,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她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

    刺青Boy身后大概带了四个小弟。他们出了教室,就一路往校后面的废旧仓库走。

    到了那里,有一个少年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上还封着黑条。他“呜呜呜”地挣扎着。

    刺青Boy走过去,干脆利落一把撕掉他的封条。

    说来也奇怪,刺青boy当时被她压桌子上搞菊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人家多难搞。但现在,从这个视角一看,她又忽然觉得他的确是那种“不好惹”的人。好像很多人都怕他呢。

    少年的封条被撕掉,一张清秀的脸就露了出来。他好像是哭过,脸上带着脆弱的泪痕。

    之后?那仓库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无法知晓了。毕竟隔着很远的距离。

    她还要回去背今天默写的单词,所以就先一步离开了。

    一堂英语课结束之后,她看到自己前排座位空空的,没有人,就拍了拍身旁周申言的桌子,问:“你们刚才干嘛去了?”

    周申言:“什么刚才?”

    “就刚才仓库里。”

    周申言很吃惊:“你看到了?”

    他凑过来,小声说:“这是我们‘帮派’里面的事情,别多问。”

    “你们还有帮派?”

    “是啊,每个学校都有帮派,我们帮名字叫做‘四象帮’。”

    女孩:“……”

    她摇摇头,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淡淡一句:“中二少年。”

    周申言受刺激了:“什么中二少年?我们名字很酷炫的好不好,‘四象’!你知道四象的意思吗?”

    女孩翻看着教材,没抬头,淡淡一句:“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

    周申言顿时哑口。

    别说,饮水机妹还挺有文化的。

    他看着饮水机妹开始专心背课本了,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受重视的失落感。

    “你怎么对我们帮派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呢?”

    女孩:“我就是不感兴趣。”

    “那我说点事情给你听好不好?”

    “你不是说帮派里的事情不能随便打听?你现在又主动说给我听了?”

    “……害,也没有真的这么不能打听。我拿你当自己人啊!只要你不说出去就好!”

    “我不想听。”

    “我说给你听嘛!!”

    于是,周申言就开始在她旁边嗡嗡嗡、嗡嗡嗡地说起了帮派里的事情。

    于是,她“被动”地知道了,每个学校的一些问题青年都会组成一个帮派,帮派里各自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而本市的高校之间,所有帮派竟然还有一个“联盟”,联盟的统领人可能就是类似于古代江湖的“武林盟主”,可以号召所有的门派。

    这种中二少年的世界观让她摇了摇头,低头继续啃知识点了。

    “我们帮派本来是高校之间垫底的,但是陆磊做老大以后,现在排名已经在稳步上升了。”

    “但是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做什么坏事,我们干的都是‘正当事’。”

    女孩淡淡侧头:“……那你们还欺负弱小?”

    周申言不淡定了:“我们怎么欺负弱小了?哦……你说的是今天这件事?”

    “你今天看到的仓库里的那个男生,是他自己欠钱在先,拖了好几个月了都不还,所以我们吓唬吓唬他。但真的就是吓唬而已哦!我们可没有真做什么。”

    女孩想了想,忽然侧头:“他是我们学校的吗?”

    “是啊,就在B班。你去打听,罗秋泽。”

    “一打听就知道,他可欠了很多人钱呢。”

    *

    放学后,她就真的开始留意这个叫做罗秋泽的男孩。

    他从放学的人潮中走出来,低着头,有些颓废。脸上还有白天被封条贴过的红痕,看上去是个气质偏脆弱的男孩。

    她遥遥跟在他后面走,看他走出学校,走过了小巷子和废水沟,越走越偏,最后到了一片挨得密密麻麻的小楼。周申言跟她说,这个城里的穷人都住这儿。这里汇集了各色外来务工者、农民工、地摊小贩及歌舞厅舞女,沿路有歪歪扭扭朝外面倒洗脚水的大婶们,及一家家光线暧昧的发廊。

    女孩有点诧异。她本来以为能上那所富人学校的学生都是家境不错的,至少每天放学,门口都是停着接送的豪车。

    她从来没想过,白天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的同学,下了课之后,会涌向城市的另外一边,过着和他们完全迥异的生活。

    这应该是家道中落,或者公司破产欠了一屁股债务吧?她以为原主已经够衰够惨,没想到同一个学校里还有人比她更衰更惨。

    抱着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翌日,她戳了一下自己的前排大佬。

    “我有话和你说。”她说。

    自那次搞菊之后,前排大佬很少和她产生交集,(或者说是他单方面避开了和她对话、和她眼神沟通、和她面对面说话)。以至于这一次她主动戳他,他脊背一僵,整个人都定住了。

    “不许装睡。”她言简意赅,“我去外面等你。”

    *

    她在外面等了五六分钟,刺青boy才缓慢出现。

    一站到她面前,他就眼神飞快地避开了,只装作酷酷地一问:“有事?”

    男生穿着白衬衫,懒洋洋靠在墙上,衬衫袖子卷起一截,露出手臂上一点纹身。

    他这副“与别人对话却只看着前方空气”的样子,大概在别人眼里可以用“漫不经心”来形容,是一种“很酷”的感觉。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跳有多快,耳根都快要红了。

    女孩开口:“我有一件事,想请求你。”

    难得她有事情要拜托他。

    男生酷酷地一句:“嗯,我答应了。”

    “???”

    “不是,你知道是什么事情你就答应?”

    男生:“不管什么事,我能办到的,我就答应。”

    看着男生酷酷转身离开的背影,(或者说是实在受不了面对面谈话的窘迫了赶紧逃离现场),女孩满眼崇拜,充满感激地说:“谢谢你啊,大佬。”

    前面男生停住,转身,留下一句。

    “叫我陆磊。”

    说完,就走了。

    *

    当天放学,周申言堵在了B班门口。

    “喂,罗秋泽,我有事找你。”

    男孩认识周申言,脚步停住,神色立刻开始紧张。

    “哥,这笔钱我会想办法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说是来管你要钱了吗?”

    周申言不耐烦道,“让你跟我走就跟我走!别这么多废话。”

    说来也奇怪,周申言在女孩面前乖得跟一只兔子一样,鞍前马后地叫“姐”。可是他在同龄人面前,却好像还挺有威严的。

    周申言把人领出了校门,一路催促着男孩快点走。

    男孩子满脸悲怆,以为自己又要被绑到什么小仓库里“受教训了”。

    却没想到,最后,周申言竟然把他领到了一家面馆。

    面馆里坐着一个很瘦的女孩,抬头像是老朋友一样跟他打招呼。

    “你来了啊?吃什么?”

    “这家店的招牌是打卤面,要不要尝尝?”

    男孩坐立不安,被强扭着按在了女孩对面座位上。

    周申言一脸凶神恶煞:“愣着干什么啊?我姐请你吃面。”

    这一句“我姐请你吃面”,就好像是一个魔幻故事的开头。

    在这之后,罗秋泽就真的体验了一个魔幻故事。

    之后的半小时里,女孩竟然真的只是请他吃面,还帮他多加了一个蛋。吃面的中途,也不过是跟他寒暄一些生活日常。

    男孩子神经一直很紧张,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戏码。

    周申言是陆磊的人,这个他知道;但是周申言是怎么和这个女孩扯上关系的,他完全糊涂了。

    等吃完面,他颤颤地问:“姐、姐姐,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女孩用餐巾纸优雅抹了一下嘴巴。

    “那我就直说了。”

    “其实,我知道你的生活很困难,这笔钱,你可能还不上了。”

    一句话,直接戳到了男生的软肋。

    男孩颤着唇,说不出话。

    女孩又贴心道:“别担心,我已经帮你想好了办法了。”

    她等了几秒,看了一眼周申言,说。

    “我和陆磊的私交不错,他已经把你全权交给我处置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

    女孩双手交叉,观察着男孩脸上错愕的表情。

    周申言也坐下来:“放心,我姐人不错,好说话多了,这可是你的福气。只要你答应她一件事,她就愿意既往不咎了。”

    “既往不咎?”男生更是错愕,“就是说、就是说……”

    “就是说,”女孩总结,“你过去欠的钱,我都不追究了。以后,陆磊他们也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男生一愣。

    他已经陷入困境许久了,可是实在还不上钱。

    现在他的生活全是一团糟,拆了东墙补西墙,还随时有可能会被“教训”。

    如果,如果可以“既往不咎”的话,他就有希望从困境之中走出来了。

    他有些激动,立刻问:“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

    “很简单。”

    女孩打断,淡淡说,“我想上你。”

    *

    这次的交易,其实是她蓄谋已久。

    一个面临困境、每天被追债的男孩,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当她抛出这个交易内容的时候,就是百分百在等着他说“同意”两个字了。

    那天在面馆,男孩也坐了许久,表情错愕又复杂。

    “你叫秋泽是吧?”她继续循循善诱,“秋泽,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同意我的要求,然后还清这笔债;二,错过这个机会,自己继续扛债,这样一来,你不光要战战兢兢地担心被追债,还要面临每天翻滚的利息。等到你终于意识到靠自己没有办法还清,想要再来找我做交易的时候,对不起,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她安静等待他的反应。

    最终,不出她的意料。

    男孩苍白的唇翕动了两下,只吐出一句话:“……好。”

    “……我答应了。”

    *

    地点选择在了男孩的家里。

    他一路沉默不语,带着周申言和女孩穿过小巷子和废水沟,回到贫民窟一般的聚集小楼。

    上楼梯,头顶只有一盏微弱的黄灯,照亮了两侧斑驳的墙壁和墙上贴着的治疗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终于到了屋子里,男孩沉默站了片刻,然后伸手摸灯。

    灯亮了,是一盏瓦数很低的暖灯。屋子内的一片狼藉被照亮,桌角堆积着泡面。

    周申言忍不住咋舌,有些难以想象同校里竟然还有人在过这样的日子。

    周申言把地上的东西给踢开,一路走进来。屋子里甚至都找不到一把椅子,他就坐在了床沿。

    女孩也走了进来,平静问:“我们就在这里做吗?”

    男生沉默背对着她,脊背很单薄,僵硬地站了许久。

    良久,他吐出一句:“……嗯。”

    女孩很爽快:“行,那我们开始吧。把门关了。”

    *

    周申言本来坐在床沿坐得好好的,却被女孩给赶了起来。

    “你起来,我坐这。”

    周申言很无辜:“那我坐哪儿啊?”

    女孩:“去角落把摄像头给支起来,别闲着。”

    看到有手机镜头架在角落、对准了床的方位,罗秋泽有些惊慌,脸色也白了白。

    “为、为什么还要拍下来?”

    女孩淡淡一句:“放心,这是交易凭证。拍下来之后就证明咱们确实做过了,之前的债务可以一笔勾销。”

    她一摊手:“你总不希望我睡完之后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白白占你的便宜吧。”

    周申言不由感慨:逻辑上竟然毫无纰漏啊!

    罗秋泽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转念想到,话语权或许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他抿着唇,颤抖着默认了下来。

    昏暗光线下,男生沉默站在屋子中央,身体很僵硬。他闭着眼睛,睫毛发颤,只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出卖身体来换钱的婊子——还是主动把客人往家里面带的那种。

    “开始了吗?”女孩已经开始在催促了,“把衣服脱了吧。”

    男生苍白着一张脸,沉默着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不,不用。”女孩制止,说,“只用脱裤子,露个屁股就好,其他不用麻烦。”

    ……这话简直就像是侮辱了。

    男生的脸色更加白。但最终,他还是顺从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到床上来撅着。”女孩命令。

    他缓慢把裤子褪到底部,光着两条笔直的腿,默默不语地趴上了床。

    女孩看他只脱了外裤,还给自己留了一个薄薄的棉质内裤,不由轻笑一声。

    待会儿都要搞屁眼了,至于这么扭扭捏捏吗?

    她这一声轻笑,羞得男孩耳根发烫,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女孩瞥了一眼角落里在拍摄的周申言,说:“近一点,拍一个特写。”

    周申言走上来,给了屁股一个特写。

    女孩一巴掌拍在了那个撅起的肉臀上,又戏谑地揉捏了两下,对男孩说:“自己把内裤拉下来。”

    男孩已经羞得快要哭了,但终究还是默默伸出手,把内裤褪了下来。

    女孩满意,又说:“把屁股掰开,露出屁眼。”

    男孩一颤,睫毛扑闪。这一次是真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女孩蹙眉了,声音带了一些不耐烦:“……你不掰出来,我怎么搞?”

    周申言的手机镜头就这么一动不动对着这个白花花撅起的肉臀。

    视频依旧在录制,时长已达五分钟。

    在长久沉默的等待之后,男生终于伸出了两只手,缓慢地……伸向了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