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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

    晏馥陷入昏迷后同时高热,他犹如落入陷阱的飞蛾,不停扑腾寻光。可双翅折断,气息奄奄。只能落在绵软的网袋里,再也不能起身。此时网袋被提起,抖落中他直觉自己无助得翻来覆去,不能自控。

    一片清凉的水液云山雾罩得落在他身上,清甜的泉水压制着他的燥热,因不适而活跃的思绪被抚平,晏馥的小脸红彤彤,安德森一手虚按,一手两指点在神子的额心。通红的耳朵沁出密密的汗珠,被强行镇静催眠的神子松开紧皱的眉头。

    就是现在,清脆的骨节撞击声合二为一,阿诺德与梅斯菲尔德同时接上了晏馥的肩关节。“呃!”哪怕被术法镇静,晏馥的身体还是从草堆上跃起,圆肚绷成一轮半月,西蒙没有完全固定住他的腰腹,害怕拧伤他。

    晏馥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被人捏起双翅,剧痛击得他忘了呼吸,血流冲破肩膀的断裂处,像大浪拍打礁石,痛酸麻痒涨满一时间又有了通道,源源不断得回馈到他脑里。

    他痉挛得抽气,气道被压缩至极限。佐伊一个翻身跨坐在晏馥身上,与他十指相扣,绿色的藤蔓光影攀爬上晏馥的双臂,生机被唤醒、刺激。阿诺德与梅斯菲尔德在卫士中也是非常高大,此时脱去了铠甲和护具只穿贴身的丝绸衣物,各一边固定着刚刚接上的肩关节,仿佛把晏馥压在西蒙的怀里。

    [神子,喘不上气了。]安德森焦急得提醒,他无法腾出手来。安德森用的水系镇静术,术士与被施术者情绪相同,他能大约感到晏馥痛苦的十分之一,灵魂都感觉被牛车正面撞击,伤痕累累的神子自然闭过气去。

    晏馥仿佛孕中期的肚子弧线在颤抖,喉咙中发出赫赫声。左右两边的阿诺德与梅斯菲尔德哪敢压他,只能两手托住他的肩胛,两手再托腰。

    这样被抬起四十五度的上半身肚脐自然就顶到他身前的佐伊下腹。浪荡术士的下体布料被顶漂,他竟然只穿了一条侧开口的丝质内裤。佐伊的脸十分柔媚,美到极致,是男似女。他抖开宽阔肩膀上的中长发,袒露出砖块大的胸肌,更有一股子不羁的浪劲。

    感受器被生命的蓬勃之力放大,声音气味触觉味觉挤进脑子里,晏馥的头脑欲裂,嘴里苦涩腥臭,晏馥的口腔很小,闭合后一条小舌卧着就填满了。触须残留的粘液卡着他的喉咙,毕竟卫士们没人敢冒犯神子的肉体,何况掰开他的口器检查呢。

    有了两位一等骑士的支撑,佐伊更能够到神子的嘴唇,四瓣红艳艳的嘴紧贴在一起。术士的吻技太好,晏馥的牙床被他的舌尖一扫,就溃不成军,城门失守,感受到腰下两个大手的力量,他松下紧绷的腰,软倒在西蒙的怀里。他分辨出背后是熟悉的肌肉靠垫,冷泉松针的体味,是他这段时间不分日夜的昏沉时间的香氛,每次转醒总是挨着他。西蒙任神子的无力的上身砸向他腹腿根,砸到他粗长的性器,疼痛点染了导火线,火苗一路燃烧,直烧到他内心深处的紧闭牢门。

    西蒙知道自己并没有更严重得兽化,因为兽化会让他丧失理智,而现在他很清醒,甚至神经紧绷,过分在意。

    佐伊菱形的嘴唇包裹住晏馥的,两人十指相扣间藤蔓爬满了两个的手臂,关节渐渐消肿,莹白色软肉上的淤痕从紫红色化为深青。赫利俄斯大陆的人类早已进化成适合劳作战斗的体型,刚出生的人肉体就发育成熟,能随手抬起几百斤的粮食。晏馥没有锻炼痕迹的书生体魄过于不胜攀折。

    西蒙看着术士多样的手段,循序渐进,撩拨得神子面庞飞上霞光,犹如花骨朵绽放花瓣,花蕊的香气送出已经成熟的信号。他内审自身,肮脏暗奴触碰神子已是死罪,更不要说用性器顶着这位尊贵的人儿了。

    吮吸,舔舐,啃着神子贝齿前的牙肉,佐伊的舌头带着晏馥的在肉浪中风雨飘摇。触手的粘液带着苦味和腥臭,但神子的味道是他尝过最馥郁的新鲜花蜜,醇香美酒。没有性生活的晏馥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侍弄,檀口任由术士予取予求。只能神志不清得呜呜着,等分泌出足够的唾液,佐伊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术士枝干粗的阳具被夹在腹肌和神子的软肚中间,令身经百战的花蝴蝶都腿根颤动,扎紧臀部。原来忍才是最难的肏干前戏,柔媚的术士强健,脆弱的神子圣洁,一切因长而湿的吻交织在一起。

    佐伊从西蒙大腿上托起神子的后颈,两人的双唇悍然深拥,主导者的舌头冲开因为闭气而紧紧顶着上颚的甜舌。喉咙被刺激之后,强烈的恶心感带走了窒息,一股水液反涌,佐伊微微侧过晏馥的头,让他悉数吐了出来。

    现在的圆巢内五个人将孕夫团团围着,神色各异。安德森的镇静术还在维持,他能感同身受,就像是一场三人的吻,他注视神子的情潮与佐伊的欲望两河汇聚,激荡不停,之后又水乳交融,化为涓涓细流。晏馥双臂的伤也恢复到了不至残疾的程度,软软得垂在草垫上。想要彻底治愈只能等回到光明城才能修复如初了。

    佐伊被阿诺德一把提起肩膀甩了出去,砸得圆巢嘎吱乱晃。阿诺德是一个御下严苛的领主,恪守信条的骑士,遭受黑暗生物侵害的神子已让他极度愤怒,居然在眼皮底下被术士侵犯了,虽然有功但不足以掩盖他的狂浪行迹。这是亵神的罪,在光明城内任何人可以当街处死他。

    术士比起卫士,力量自然不能并论,佐伊感受到脊椎骨的咔声,这一下用上了阿诺德五成的力气,又被他蜷身弓腰卸了力,把圆巢的壁砸出一个凹坑,才不至于让他伤得爬不起来。

    [喂,各位大人,我现在可不能死。]佐伊咽下一口血水,拍了拍心口,爬了起来。[是吧,安德森萨满大人?]真是为神子死做鬼也风流。

    安德森蓝色的眼睛几经变换挣扎,权衡利弊,压下烦躁复杂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得说[神子还需要他。]示意两位一等骑士稍安勿躁,[处理神子的下面,需要他醒过来,排、卵。]

    神子怎么可以产下黑暗生物的卵?他的体内应该是孕育希望的圣地。

    大胆的低贱种族,竟敢!梅斯菲尔德海意识此时处境正陷入两难,碗大的拳头愤恨得锤击地面。太阳神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哪怕陨落也不可堕落。

    [不是产卵。]安德森耐心得解释,他的内心和梅斯菲尔德一样惶恐,这位骑士的虔诚令他动容,他在记忆中暗藏起渴望占有神子的数秒钟,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力竟是这样容易被动摇。

    [神子需要排出这些卵,这同样是治疗。]安德森解释道。

    角落的佐伊轻笑起来,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趣事,似在嘲讽他们的说辞,梅斯菲尔德站了起来,揪着术士的领口就将他提起来,勾拳挥上。

    [梅斯菲尔德。]阿诺德大声制止,[出去,守着外面,谁都不允许靠近。]浓如炭的剑眉压着琥珀色的虎目,上位者的威严让他的命令极有震慑力。他知道什么是现在最应该做的。那就是,保住神子,并封锁这个信息。

    金族骑士中正的五官抑制着仿佛要皲裂,最终还是给了佐伊一重拳,打得术士吐出了混着血沫的碎牙,倒在地上。然后他就头也不回得走了。

    梅斯菲尔德虽然冲动却是最正直狂热的信徒,安德森理性守序。阿诺德冷漠的视线在佐伊身上停留了几秒,自然得移开了。至于西蒙,根本不在的考虑范围,等回到光明城把他留在墙外就是了,总之只是一条猎犬。受了严重的伤也不摇尾乞怜,到现在都没有包扎,惊人的愈合能力让他不再流血,近乎黑暗生物的身体素质令人感到恶心。肤色因为失血真像灰白大理石一样。让他起来就是个无情无欲的工具。他的表现确实超乎阿诺德的意料,是一个优秀的奴隶,但难道还能让他从畜生变成人吗?

    西蒙无须读懂得这几分钟的理和性的交锋,他却知道危机四伏,现在的他需要适当的等待和思考,他看着身上处于昏迷的神子,两手感受到他的体温、因怀卵而出现的弧线。西蒙依旧不懂惧怕死亡,但他开始好奇"活着"的感觉。

    佐伊是自告奋勇加入远征队伍的,自年近半百的大祭司再次聆听到神谕,光明城就开始组建远征的队伍。珈渊大祭司在位的期间,始终处于近乎不断的受孕、分娩、哺乳状态,诞下一百多位圣子,受他赐福降生的孩子更是不计其数。近几年,已经疲于生育的大祭司终显老态,眼角出现了丝丝皱纹。光明城诞生节各领地分到的乳汁也渐渐神力稀薄,赖以此生育的领地新生儿数量也变少了。佐伊从出生对元素的感知就非同寻常,虽然不能操控庞大的元素群,却能做一些精密非常的操控。他明确感受到光明城的元素护壁再每一次污染后更稀薄一分。

    年轻而富有天赋的术士是领地不可缺少的生力军,赫利俄斯人从破茧后一般经历五六年的幼年学习期,在家庭单位中建立基本的世界观生存知识。幼年期的学习能力很强,在掌握后根据觉醒的能力进行社会分工。没有元素之力的劳力进入农场铁器场或领主府等地方工作,觉醒元素之力的人加入军队训练,佐伊和双胞胎哥哥朱克的人生因此分轨。

    佐伊的双胞胎哥哥朱克是感应不到元素的劳力,两人长得有九成相似,哥哥更高大,是个温暖和煦的青年。繁重的领地军队训练让两人聚少离多,往往好几个月才能见到一次。领地教堂恰好缺少一批侍从,哥哥朱克被幸运得选中。领地教堂的工作主要负责日常扫撒布置,照顾神父及修士们,是个再没有挑剔的清闲工作,如果足够虔诚受到修士的青睐,说不定一夜春宵后就可以成为一名近身侍从。佐伊是家庭中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他去往教堂恭喜哥哥,几个月不见的朱克因为离开了农田的暴晒,比佐伊更为白皙。

    柔媚的术士因为军队的磋磨更为健壮,赫利俄斯人破茧之后即成年,是没有二次发育的机会的。他看着永远会高他半头的哥哥,打趣他的变化并真诚得为他欣喜,完全没有注意到朱克眼底淡淡的忧愁。

    佐伊紧紧握住双拳,剧烈得咳嗽着从地面上爬起来,精致的鼻梁骨被揍肿了,右下颌到嘴角清晰得印出施暴者的拳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笑着走到原来的位置。

    [快点处理比较好,我感觉这些卵在发育。]佐伊指了指晏馥的肚子,犹如孕中期的肚子应景得鼓动起来,一粒粒鸡蛋大小的圆形在胎囊里移动着位置,把肚皮上青白的淤青顶得扭动。

    晏馥的从浑噩懵懂到五感尽失再到意识谵妄,不能醒来。他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想象自己是死虫子摊在地,正大口大口得喘息。肠子好涨,要被挤爆了,此时下体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被触手强占,只是触须的粘腻和扭动他任然能感觉到。前穴痛,后穴涨。后穴连着的肠管被堵塞,一颗一颗的卵包裹着活物努力往里游动,晏馥感觉胃部被顶到了,泛着恶心。

    阿诺德和西蒙协同固定神子,嘴里咬着干劲的白布的一头,一手熟练得把晏馥的肩膀至上臂裹起来,避免刚刚接上的脆弱关节再次滑脱。

    [再裹一次。]持续催眠镇静晏馥的萨满安德森其实已连续释法好几天,没有喘息的机会。他们甩脱黑暗森林中部的触手后,一直朝着东边前进,为了尽可能躲避交战,不免绕了一些路。就算如此神子的伤势也到了不可再不处理的地步,上天保佑,他们找到了一处绝佳的扎营地。

    这个地理位置介于森林中部和外部之间,水系也是断流在这附近,可以获取到即将干涸的污染水。萨满是领地的术士管理者,由强大且富有声望的大术师中选拔,不会外出参与远征和讨伐,他们是光明城元素结界最后的守卫和能源。安德森是个水系法术的活体百科,近乎教条的镇静术催眠术从他手里释放在晏馥身上。保证致命的伤势和痛苦不会完全带走这个脆弱的生命。

    半个月前,大祭司的侍从孤身来到领地,直接到达他的住所下达圣谕,希望他去往神殿缓解大祭司的痛苦,并其中保守秘密。带着满腹疑惑他下午留下书信就启程赶往神殿。

    大祭司的孕期对于光明城所有人都是公开,哪位大人继任神殿骑士,于什么时候怀孕,分娩,对于全城都不是新闻。现任神殿骑士是木族的领主祭森,一位受臣民爱戴的统治者,同时也是强大的木系骑士。大祭司的第三位圣子的父亲就是这位神殿骑士,他们先后诞育过五六个孩子。祭森常年坚守叹息之壁的最外围,为保卫城内的安全屡次血战,只有在被允许进入神殿的时候才会回到光明城内。虽然有过无数伴侣,但城内一直传言祭森才是大祭司最信任的神殿骑士,本次进入神殿侍奉大祭司已有近六个月。

    光明城的中心是一片腹地,穿过两日路程的密林即可看见高高的神山,传闻最后一位太阳神子陨落后,他的背脊化为了这座终年春日的连绵山群。现在的光明城处于水历的冬季,是一年五历中的冬季中最为寒冷的时期。水系结着半米厚的冰层,温度较高的上午和中午也要穿两层最厚的兽绒棉袄和皮具才能出门活动。自下午三点后路上基本不见有行人。安德森坐在神殿的马车上赶路了一周,穿过鹅毛片样的暴风雪,刚刚进入神山的范围。马车窗上的玻璃冰霜化作水液流淌下来,窗子像被洗了一样干劲,被高大茂盛的温带植物染成绿色。

    见到熟悉景色的瞬间,负责接回安德森的侍从祭司哈珀嘤咛着软倒了身体。毫无休息的赶路让他十分疲惫,终于进入神殿的范围让他焦急的心安定了一些,哪里想肚子里孩子在这时踢了他一脚。安德森连忙扶住这位重孕的祭司,淡金色的长发散落在侍从祭司的脸上,让安德森看不清哈珀的表情,高挺的大肚并没有因为他的侧倒而变型,反而硬硬的梗着怀孕者。哈珀因为天气寒冷而裹上的皮草大氅还没解开,显得整个人圆鼓鼓的。

    [您还好吗?]安德森挺着身体让哈珀靠得更舒服些,一般的赫利俄斯人怀孕3个月一定会生产,而繁育者则可能会在怀孕3个月足月后再怀胎1-2个月,这样出生的孩子对元素的感应力越是强大。哈珀的身形明显是已经足月的肚子,随时可能会生产,这也是安德森十分不解的地方,究竟是什么事会是神殿骑士不能完成的。并且安排大祭司临产的侍从前来接他。[您是否需要休息一下?]安德森从背后伸手按在哈珀的圆肚上,指尖刚刚能摸到肚脐,感觉到橡胶一样的硬度,应该是动了胎气。

    [不、呃——哈、哈呃……]哈珀抓住安德森的手腕和胳膊连忙制止这位贴心的青年。[不、不能停,尽快赶到神殿。]他急促得命令。

    车夫应声而落的皮鞭声催快了车马,提速让哈珀的肚子不适时得颠了起来,安德森成为缓冲的肉垫子,却来不及固定住侍从祭司的肚子,大肚子狠狠颠了起来。[挑些平稳的路走。]青年高声喝着,哈珀刚刚已经疼得缩成了虾背,他想着应付产夫疼痛的知识,决定先把这层碍事的厚衣服给解开。毛皮剥开后,哈珀贴身穿着繁育者外出神殿时选择的祭司长袍,应该自然垂下的丝绸一丝褶皱也没有,裹紧这颗圆肚,因为哈珀的喘息上下浮动。

    浓郁的水系元素让哈珀感到安心,他成为繁育者之前是在水族领地长大的,哪怕离开了二十年依旧十分怀念。[哈……啊、你……学过如何陪、产吗……嗯哼——]痛苦的侍从祭司话不成句得询问,抿着嘴唇把最后的呻吟咽了回去。他侍奉了大祭司许多年,也分娩过许多孩子。对自己的情况又怎么会不了解,但是他决不能吓到车夫和萨满,耽误此次的行程。淡金色的柔顺长发黏在锁骨上,让他平日安宁和善的脸充满欲念。

    安德森并不是第一次照顾孕夫,他是水族的萨满,水族的法术主精神、净化。他偶尔会去往教堂,治疗受伤的民众或安抚怀胎不稳的孕夫。但直接触摸孕肚,他还是第一次,想着课本上教导的手法,他先是手掌向上紧贴哈珀的皮肤,从腹底拖住,指尖轻按胎儿的感受胎位。等摸到圆滑的胎背,总算不是最差的情况,让他放心得动作下去,三个指尖一路沿着腹部的弧线按上,缓解孕夫腰部受压的负担。然后捂热手掌从原本应是腹肌的地方由下向上推。

    哈珀舒服得扭动了一下臀部,让肚子随着身体倾倒,更靠近青年萨满所能触及的范围。青年的手法刚开始是生疏的,随着哈珀的指引和肚子的迎合,安德森迅速掌握了要领。哈珀已经怀孕近四个月,如果在神殿,他已经在产房中安排好位置了。这个孩子还没有入盆,但是胎囊松软,逐渐下坠,抵到他的前列腺,这几天一直坐在马车上,不停的颠动,多次分娩的身体误认为是产前的信号,开始分泌激素,胎动频繁,一小时有三四次。

    [安德森,你会是个合格的父亲。]哈珀的脑袋靠着安德森的肩膀,在他耳边表扬。橡胶感的大肚逐渐软和,现在摸上去就像个面团。安德森一步步循环学过的手法,手上蓝光莹莹,加持了精神法术。青年萨满正经的脸露出害羞的神色,他谦虚得回应[能帮到您是我应该做的。]

    哈珀时刻担忧着圣宫内的大祭司,不知道他现在境况如何,是否还在整日被圣子折磨。以至于忘了自己临产在即,只想下一秒就回到神殿。鲁莽的行程决定让他吃了苦头,哈珀惆怅得笑了。不过,安德森是个可靠的孩子,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他身心都受到慰藉,再也忍不住在萨满的按抚中沉沉睡去。

    就这样毫不停歇得赶路,两天半后马车终于到了山脉中的神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