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在线阅读 -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

    「不养春蚕不织麻,荔枝湾外采莲娃。莲蓬易断丝难断,愿缚郎心好转家。」一首竹枝词,道尽了荔枝湾多少旖旎风光。民国初年,广州有一句俗语:「东村、西俏、南富、北贫」,「西俏」即指西关俏丽可人的美女,亦是当地富家女子的称谓。

    何谓西关小姐?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书达理,追求名牌。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那时广州的潘、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潘氏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期,广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关。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的一群。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玉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她父亲虽然是个包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一试吧。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放心服用。」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大少奶,现在回家吗?」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河浦休息一会。」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可能是桂儿。」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动人。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子,瓜瓞绵绵。」「好丫头,你在说什么鬼话?」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药早点去睡吧。」「是。」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你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你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你今天去他医馆?」「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是说我很正常。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精液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方法。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梁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精子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足缠了她半年。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我早就知道娶了个好妻子。」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你弄到爽翻天。」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牢牢贴上他,满眼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你好好爱我。」「我会的,你就等着享受吧。」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绢绸搓揉起来:「你这对乳房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嗯,老公……我爱你……」林晓诗的乳头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你握住的感觉真好!」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淫靡缠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欲火立时涌上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乳房搓得形状百出。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上迷人的唇瓣。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逗。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说实话,她很喜欢让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她终终说话了,她向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嗳!老公……爱我……」「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你,要先让你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你。」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淫荡的一面。林晓诗认为,做爱时作出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口交,说自己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梁正东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乳房,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肉缝登时钻入眼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淫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不要看……」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肉,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阴核,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尽手段去满足她。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肉棒,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哦……」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身子,含住自己一棵乳头,疯狂地吸吮。

    「老公……」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阴道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阴茎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泄了,抬起头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你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龟头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响。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梁正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你真的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加把劲射给我……」「要我射什么给你?」梁正东揶揄笑道。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精液。」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婆,我马上射给你……」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龟头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晓诗又不行了……」「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阴道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晓诗有多爱你。」「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你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做爱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以后你就多说给我听听。」「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屌字,对你们男人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你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济。」「为什么?」「可不是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屌,听得你说屌我两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你。」「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第二回:叔嫂私会

    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大哥梁正东为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大嫂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不……」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只是什么?」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是,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这倒有点道理。」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已羞得几欲不闻。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你……」「嗯!」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但这个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相信这一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听你。」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你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再另寻机会好了。」「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这才是问题。」「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到那里。」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最起码也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它们一般单家独院,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一幅大油画,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林晓诗便笑着和他说:「你可知道这三幅画有什么作用,其实内里另有乾坤。」林晓诗笑着指向靠贴睡房墙壁的油画,并叫梁正东将画架取下来,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现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见隔壁的睡房。梁正东大为愕然,又听林晓诗道:「这是父亲托外国朋友买来的单面镜子,书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