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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修行

    “师、师姐,我害怕……”

    “没事的,别怕别怕,师姐很会砍鬼。”

    两个娇小的身影缩成一团,牵手前行,即使满是冷汗,也不愿松开,借着夜明珠的微弱光芒,清秀稚嫩的面容依稀可辨,一身蓝白的纯阳道服,十分惹眼。

    两人进山寻师兄,明明外头瞧着不高的山,进来却大得离谱,迷路掉进了洞窟之中也就罢了,哪知别有洞天,竟是一处墓穴,而入口的纯阳标记,让她们确信师兄进了这里。两人哪里知道,一旦入了墓穴,除了累累白骨和奇形怪状的虫子,便只有永无止境的黑暗。

    最可怕的地方还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肚子饿了便吃干粮,然后又继续摸索出路,未知的恐惧和黑暗带来的压力,让两个小姑娘早已不堪重负了。一旦内心开始崩溃,就容易让不好的东西趁虚而入。

    宫素年纪稍小,修为更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又累又怕,明明不想哭,眼泪却刷地流了下来,便爬不起来了。

    “起来,师妹,快起来!” 李慧秀拽了师妹几次,却发现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抽泣。“你再不起来,我就不管你了!”

    宫素边哭边道:“师姐,我们出不去了,要死在这里了……我好怕……呜……颜师兄……”

    宫素这一哭将李慧秀心里的恐惧也放大了起来,即使如此,她也拼命的掩饰了下来。“别胡说,我们会找到颜师兄的,起来继续走。”

    “我走不动了,师姐……我们真的要死了。”

    若是平常李慧秀一定会用几句玩笑话将师妹哄好,此刻她已没那个余裕,怒道:“你,你别张口闭口都是死,我们不会死,不会死的!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不走了……”

    李慧秀气极了,将其中一颗夜明珠塞给了宫素。“你不走我自己走!”

    赌气似的走出一截之后,李慧秀后悔了,连忙往回跑,明明是短短的一截,明明她都还能听到师妹的抽泣,师妹却不见了。“师妹!师妹!宫素,你在哪?!!!”李慧秀大声的呼喊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黑暗中的低声哭泣,因此她喊得越发大声,借此掩饰心底的恐惧。

    突然之间,有声音从后方传来,李慧秀惊喜的回头,颈部却被猛击,不省人事。

    “师姐,师姐,师姐,醒醒,师姐!!!”手被轻轻摇晃着,听到师妹的声音,她的意识也渐渐清醒。

    “宫素……”李慧秀睁开眼看见了宫素那张没有血色的清秀脸庞,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温暖又真实的躯体,让她险些掉下泪来。

    “小美人相拥而泣,还真是养眼。”陌生的男人声音让宫素立刻警觉,只见巨大棺木旁,坐着一个万花弟子,眼角微弯,似乎在笑,让李慧秀想起故事里的,成了精的千年狐狸,好看得勾魂摄魄。

    “你是谁,这里是?”与方才的黑暗不同,此处似是主墓,顶部嵌了一块巨大的玉璧,竟能发出光芒,让各色宝石金银映射得更加璀璨,如同白昼。

    宫素握紧了自己的剑,将李慧秀护在了身后。“师姐,我们见过他的,你忘了吗?”

    听得宫素这么说,李慧秀又将他好好打量了一番,一头未绾未系的黑色长发,如丝缎般披散在后,那身肌肤只怕比华山的雪还要白,没有一点血色。这名男子虽好看,可那抹似笑非笑的样子,却没来由的让人生气。“我想起来了,在洛阳见过他!”

    “不知道刚刚是谁,坐在那里又是哭又是踹,又是丢剑又是捶墙,一个劲哭喊着师姐,硬生生把我嚎醒,转眼又成了炸毛的小猫了。”

    宫素又气又羞,忍不住道:“哪有,我哪有那样!”

    “若我说,方才若不是我将你们捡回来,你们一个被夺了魂,另一个则是哭晕过去再被尸虫啃光……”不等花语堂将话说完,宫素大声道:“你骗人,明明这里才是最凶煞的地方,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何居心!”

    “小姑娘,你既看得出这里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莫非你的修为很高?但是刚刚哭成那样,实在是不像呀……”

    闻言宫素小脸一红,再次打断道:“能不能不提那个事了!我修为很浅,但,但我就是知道!”

    花语堂明白了过来,抱手道:“懂了,你是根骨奇佳的好苗子,虽然修为不高,但是灵感很强……换句话说,就是专门能找到凶煞阴邪之地的人,行走的罗盘。”

    李慧秀入门较早,也曾斩杀过坏人恶鬼,但她没有灵感,资质亦是一般,听到花语堂如此评价宫素,若是平常定是为师妹高兴,但此刻心中却是满满的妒意。

    修仙问道十分残酷,与努力有一定关系,但更讲天赋与资质,若是师妹再成熟些,一定就把她远远的甩下了,还不如……可怕的念头源源不断的从心底涌出。

    冰凉的手掌在李慧秀额头上一拍,窒息感骤然消失,那些可怕的念头也一点不剩。明明宫素全神贯注的盯着花语堂,却只是眼前一花,那人就已经移到了她的身后,还触碰了师姐。

    花语堂蹙眉道:“这里的阴鬼,虽对我没有恶意,但对你们好像就不那么友好了。”

    宫素颇有灵感,先前她会那么怕,就是这里太冷了,花语堂过来之后,阴气好似没那么重了,也没那么冷了。“刚、刚那是……”

    “哦,有只青面獠牙的大头鬼,抓住了你师姐的头,引诱她心底的最想隐藏的黑暗面,我只是把它拽飞了。”接着花语堂往东北的角落一指,说道:“它就在那里,还生着我的气呢。对不起啦,大兄弟,比起你陪着,我更希望是这两个小姑娘呀。”

    李慧秀对自己方才蹿出的念头感到羞愧,因此无法正视宫素,又偷偷看了看花语堂指着的方向,却没有任何感觉。“师姐,没事了,没事了,那东西应该过去了,不那么冷了。”

    “你师姐是没事了,我却有事了。本来就不是什么驱魔人士,更没什么阴德可言,还把护身的灵力分了一些给你师姐。”花语堂坐在了两人身边,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额头上的汗也不断溢出,他这副样子,不像是装的。

    “那怎么办啊,怎……”不等宫素问完,花语堂的脸突然凑近,抓住她的衣襟就要亲上来。“渡些灵力给我。”

    “呀——!!!!!”李慧秀因愧疚而走神,待回过神时,只看见登徒子调戏她师妹的一幕,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宫素和李慧秀只觉得有人将她们往后拉扯,接着便是熟悉的白色的道袍,花语堂更是被他扣在怀里,掐住脖颈。

    “师兄!”先前还愁眉苦脸的两人,见到来人后顿时喜笑颜开,再来便是呆若木鸡——她们天人一般的师兄,将花语堂掐住后,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反过来将登徒子给轻薄了。

    两唇相接,均是冰冷,这心隐道长看着一副谪仙模样,却实在霸道,舌头直接闯入口中,不断摩挲侵占,充沛的灵力也随之流入,叫花语堂一边汲取,一边气喘连连。

    宫素不过十三,而李慧秀刚满十四,两人不约而同将羞红的脸低下,可是接吻间隙的喘息,依旧一点不漏的入了耳中,羞得她们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心隐道长,我们还真是有缘,这破地方也能遇到。”花语堂将唇边溢出的津液用手指抹掉,继续说道:“若非情况紧急,那种黄毛小丫头的便宜,我可不占。”

    宫素气得跳起来。“你你你——!”

    花语堂见宫素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颇为可爱,忍不住逗她:“不过再长几年我会考虑的,是个美人坯子。”宫素的小脸越发红了,却只能你你你,我我我的,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逗弄够了么?”冷冽的神情与话语别无二致,白发白衣的模样飘然若仙,一点也不像方才做出荒唐行为的人。

    “好好好,不逗了,你刚刚给的灵力,可以缓上片刻了。”花语堂看了看满脸通红的两个小东西,颇为无奈的叹口气。“算了,我还是去死得了。”一别数月,花语堂鬼气侵体越发厉害了,对于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之外,在场的,只有颜子觉瞧得出来,但当着两个小孩子的面做那种事,他脸皮再厚也做不到。

    颜子觉长眸一冷,灵霄出鞘,冲着石棺直接划出剑气,吓得两个小姑娘惊呼连连,颜师兄怎么一言不合就开棺啊!但话说回来,灵霄一旦拔出,宫素舒服了不少,那种空气凝滞的胸闷感顿时没了,她终于能好好吸口气。

    似是早已知道情况,颜子觉说道:“无妨,是虚冢,空棺。”

    花语堂看了看四周,笑道:“杀心很重啊,道长。”因他看得见鬼怪,非常清楚这件墓室内之前有多热闹,来不及跑的小鬼被灵霄威光刺得烟消云散,怨气重的干瞪着眼,不再敢轻易靠近。

    李慧秀不解,问道:“假的?为什么耗时耗财建个假的?”

    “这个冢里的人是被迫殉葬,遭屠戮而死,所以阴气不散,怨念深重,再加上布了阵法,让他们困于此处,永世不得超生。”两个小姑娘诧异于万花弟子竟知晓这些,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花语堂研究毒尸时看了不少典籍,再加上听得懂鬼魂的话语,这些痛苦绝望的嘶吼和呐喊,他都知道。

    宫素不禁说道:“为……为什么做那么阴损的事?!”

    “为了供养真正的墓穴,虚冢不止一处,总之怨念越重,真正墓穴的风水越好……我说的可对,心隐道长?”颜子觉闻言点头,花语堂继续道:“我是为了找四阴之地上山,然后被鬼魂诱使进来的,你们呢?”

    “师兄说这里怨气太重,如此下去不止死魂作祟,连生魂也会被勾走,就进了山,我和师妹放心不下,因此……”李慧秀悄悄看了眼颜子觉,见他并无怒意,继续说道:“我们也跟了过来,想着危难时可以助师兄一臂之力。”

    花语堂大笑,“你们还助他?一个二个都哭……”

    “哇啊啊啊!”两个小姑娘一听他要在颜子觉面前,复述方她们才哭鼻子的狼狈样子,吓得一左一右伸手直接捂住了花语堂的嘴,却被他趁机亲了一口掌心,两人羞愤地收回了手,准备直接动手揍人。

    颜子觉以咳嗽声止了三人的胡闹,说道:“勿再嬉闹,花语堂,破阵要你的血。”

    “并非我不肯帮你,只怕撑不住的。”花语堂本就八字极轻,又长期沾染阴损之事,数月前虽有颜子觉相救,却非长久之计,现在更是岌岌可危。

    颜子觉手持灵符念了咒语,顿时荧光刺眼,蓝圈乍现,他望了一眼两个小姑娘,说道:“进去。”李慧秀与宫素依言而行,接着心隐道长在两人面上各自划了咒。“圈内封了听觉,你们彼此却无碍,不出圈外,可保无虞。”

    花语堂以为颜子觉是在体罚自己小师妹随意跑进来,便不搭腔,可那人却突然扭头看着他,那般灼人的目光,着实害怕。不等花语堂发话,已被颜子觉扛起跳入了石棺之内。

    “师,师兄他们干嘛跳进石棺里啊……”

    “因为不想让我们看到啊,不然干嘛特意封了我们的听觉,不愿意让我们听到墓室内的声音嘛。”

    “啊?”

    李慧秀圆圆的小脸突然红得跟柿子一样,话也说不利索了。“就是那个啊……师,师妹,我觉得师兄和那个人应该是那种关系,听……听说有种修炼方法是两个人才可以的,就是那种双修……”

    闻言宫素也是面上发烫,不觉用手捂着。“那,那就是说……师,师兄他们……在棺材里面……里面……”她们年纪虽然不大,但偶尔听其他人提及,多少还是明白的。

    “对,对……应该……是,不信你可以……出圈听……”

    “不不不,我不去,我不听……”

    得出结论之后,两个人脑子里全成了浆糊。

    只可怜那石棺,没能等到它的原主人,倒是两个不相干的活人进来了,花语堂还未从眩晕中恢复,就被颜子觉丢在了丝绢上。因石棺封得严丝合缝,只怕比外头客栈还要干净,然而棺盖被开,顶上的玉璧直射入棺,着实晃眼,使花语堂不由得眯起眼睛。

    随着颜子觉再度以唇渡入灵力,头重脚轻的感觉消退了不少,令花语堂的神识慢慢恢复,想到他们是在棺材里,本能的想要起身,却被颜子觉压得更紧,湿漉漉的舌头直接探了进来。

    不过是渡灵力,唇对唇就好了,完全可以不用舌头,这心隐道长看起来一副纤尘不染的仙人模样,却是个不好打发的,因此花语堂想稍稍惩戒他一下,便想咬住那条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察觉到花语堂的小动作,颜子觉一把掐住了花语堂的下巴,迫使他只能张着嘴,任由颜子觉进犯。想必是亲上瘾了,心隐道长非但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缠得越发厉害,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唇角滑下,颇为淫靡。

    这样凶悍又不乏章法的亲法,很快就让身体燥热不已,颜子觉松开了花语堂的下颚,直接解开了细腰上的玉扣,触到了那身细腻雪白的肌肤后并未停歇,随着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花语堂亦清楚的知道,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了。

    “哈……哈哈哈……心隐道长,我是真的服你。我虽为了炼尸寻找四阴之地,却没想到有一天在棺材里……这也罢了,外边还有两个小姑娘守着,你就不怕她们淘气,来瞧我们在棺内做什么吗?”

    “六十四天,若无我的元阳,别说放血破阵,你现在就撑不住了。”之前的事,本就是花语堂设局迫他,今日重逢他还在想如何示弱诱骗颜子觉再救他一次,却发现根本不需要。

    根本无需哄骗,颜子觉对情况根本是一清二楚的……花语堂不觉伸手抚上冰雪雕塑而成的俊朗容颜。“你这人,是怎么能做到一脸正气的说这些话?六十四天……难为你都记着,莫不是因为亵渎了心隐道长,所以才会耿耿于怀,不惜在我身上用道法标记,特地来寻……”

    “我不是诚心要亵渎你,实在是穷途末路,没有别的法子了。”花语堂本就声线温柔,掺杂了几分笑意后越发撩人。“所以啊,道长你把我身上的标记除去吧,我算不上是伤天害理之辈,犯不着这样吧?”

    “我在你身上刻下的是双修标记,除我之外的元阳对你一概无效。”颜子觉并未闲着,拾起衣带把花语堂的两只手直接绑了,将他的腰抬高。

    花语堂一看就知道颜子觉要做什么,想到外头还有两个小姑娘,他就是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蹙眉道:“心隐道长,你的两个小师妹就在旁边,别乱来啊。”

    “她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颜子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在让花语堂瞠目结舌,倒也没有对被绑住一事多做计较。“你们纯阳……普及双修知识是从小娃娃抓起的么?”

    “以免被有心人利用。”颜子觉话里有话,花语堂也不是吃素的主,笑道:“道长大概忘了,那个有心人被你收拾得很狼狈。”

    颜子觉不再接话,冰凉的手指直接侵入了花语堂的身体,两根坚挺相互摩擦纠缠,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让花语堂忍不住闷哼出声,炽热的喘息里更是混杂着甜腻。

    从前在万花谷的时候,他也算是修身养性,下决心沾惹阴司之事,更加注重修心,以免被鬼怪诱了心智,所以花语堂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沉溺欲望的人,但双修的联系着实要命,他对颜子觉无比渴望。

    “啊……道长,我们……打个商量……你将双修的关联解除可好……”颜子觉恍若未闻,扶着硕物抵着入口便要插入,花语堂被他捆住,石棺又不算宽敞,如何躲得过,只能任由颜子觉捏住臀肉,向前推进。因双修的绑定关系,窄穴比它的主人听话得多,乖顺地将坚硬一点点纳入……即便如此配合,想要吞下这庞然大物,依旧吃力。

    花语堂薄唇微启,眸中带雾,随着颜子觉一寸一寸侵入体内,再无半点余裕,嫩肉滑腻,颜子觉不过将腰一沉,直接插进了深处,花语堂身子微弹,叫出声来,肉壁亦将坚硬层层箍住。颜子觉在花语堂臀上拍了一把,示意他放松。“元阳可帮你驱散阴气,你亦能助我修行。”

    颜子觉虽说着话,腰上也没忘了用力,花语堂内壁某处被狠狠撞到时,再也顾不得其他,哼叫了出来,腰腹处热流涌动,穴心更是将体内硕物又吸又允,致使颜子觉也泄出了炙热的喘息。

    之前颜子觉在此事上冷静得可怕,是视为修行手段的关系,现今这偶然间充满了情欲的喘息,才第一次让花语堂觉得颜子依旧是个普通人,也有欲念,也会动情。至此,花语堂也不再端着,喘息连连,摆动腰部,激得颜子觉猛撞狂插,让快感肆意蔓延,尽情沉溺。

    情到浓时,颜子觉直接将花语堂双腿大大扯开,托腰猛戳,怒张的欲望在熟透的花穴内进进出出,时隐时现,抽出时带着的汁液更是将石棺内的绢布打湿了一片。

    早就想忘了的,如同梦一样的事,却在颜子觉的肏弄下让身体渐渐记起,再看花语堂时,只见黑眸迷蒙,神色恍惚,说不出的乖巧。颜子觉亦有所察觉,不再一味索取,双手托着花语堂的膝弯,放缓了速度,却一次比一次掘得还要深,又与方才的急攻滋味大有不同,这具完全向他敞开的身体,实在敏感,随意往要害处逗弄几下,便经受不住。

    石棺外法阵内的两个小姑娘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突然看见石棺内半坐而起的师兄和花语堂,吓得惊叫出声。好在石棺不算小,只瞧得见两人头顶部分,可是耸动的节奏还是看的两人面红心热,赶快捂住眼睛,默背咒语。

    花语堂将绑住的双手勾住颜子觉颈脖,凑上前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颜子觉的耳垂以及耳廓,突然主动的行为,使硕物在小穴内插得更深,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纠缠,颜子觉也不再留情,次次均是直戳花心,连根没入!

    快感连绵不断,花语堂已承受不住,再加上颜子觉握住了他的要害,或是抚弄,或是揉捏,惹得花语堂好一阵呻吟。颜子觉自是清楚他的弱点,前后夹击之下,他如何捱得过,不多时就被颜子觉肏得释放了出来。

    待花语堂从巨大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才意识到颜子觉的东西还抵在他的身体里,硬得可怕。可怜他被按在这石棺里,当真是逃无处逃,避无处避,颜子觉盯着他瞧的视线,更是让他心里没来由得的发憷……虽说如此,嘴上却不肯饶人。“心隐道长……你的元阳当真金贵,我已力竭神虚,你还……此次之后,但凡听得心隐道长威名,花某一定避道而行,是生是死,都与道长再无干系。”花语堂平息好心情后继续道:“双修一事蒙你青睐,但花某还想多活些时日,求你放过我,免得平添冤魂。”

    颜子觉不解。“此话何意,我不会让你死。”

    “……你就非得做到那种地步吗?”花语堂说得咬牙切齿,话基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修行自然是多多益善。”颜子觉丝毫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何不妥,什么叫天真的残忍,就是他这样了。就在听到这句话的一刻,花语堂做出了决定,他不想再和这个人扯上半点关系,便是被厉鬼夺了身体也不奉陪。

    本来躺好的人突然抓了外袍就挣扎着往外跑,即使知道两个小东西听不见,他也本能的喊了出来。“丫头,救——!救我啊!”

    “师、师姐……我看见那个登徒子了……”

    “诶?师兄他们好了吗?”李慧秀很是疑惑,她没看见任何人啊。

    “刚爬出来小半截就被颜师兄又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