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梅花骨在线阅读 - 6-10章

6-10章

    第六章

    宇文真坐起身来,有些迷恋地看着玉衡大张的双腿间那销魂的小穴。经历了刚才一番狂猛的对待,小巧粉嫩的菊穴已经红肿,正可怜地收缩着,一道浊液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平滑的小腹和紧致的臀瓣上淌满了精液,有玉衡自己的也有宇文真的。

    玉衡双目半闭,满脸绯红,眉尖微蹙,隐含着一种凄然的表情,显出特殊的隐忍淫靡的美来。

    宇文真心中一痒,暗道这副娇媚样子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征服享用的,若放了他隐没于民间才是可惜了的

    宇文真要了玉衡几次,玉衡体内已蓄满他的淫液,只是双腿仍高吊着,穴口朝上,所以浊液流出的很慢很少,看着那正慢慢流出的粘液,宇文真忽然有些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玉衡排出来,伸手摸出一块丝帕,揉成一团塞进了那肿胀的菊穴,阻断了浊液的出路,将精液全封在了玉衡的体内。

    玉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呻吟了一声,慌乱地看了宇文真一眼,以为他又要进入自己,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放了心。但体内的确被塞了东西,下体内的液体流不出去,胀得满满的十分难受。

    宇文真将玉衡的四肢解开,拿了一条薄被给他盖上,便叫云冉进来。

    云冉同闻莺一样,都是宇文真的心腹大婢女,只是闻莺主外事,云冉则主理内院。

    云冉带了两个婢女进来,给宇文真施了一礼,笑道:“主子可用完了!人家刚来,也不温存一些,就生吞活剥了。”

    宇文真淡淡一笑,道:“云冉,把他送到蔷薇院藏玉楼去,派两个利落丫头看着,这人性子倔,得磨他一磨。”

    云冉一笑,示意两个小婢女将谢玉衡带出去。

    两小婢敏捷地将玉衡用被子裹严了,便抬了出去。能有这般力气,显然都是有功夫的。

    云冉见宇文真似还有话要说,便不立刻就走,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宇文真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这可真是有趣,你让下面的人别露出口风来,我想多玩些日子。”

    云冉掩口而笑:“哎呦我的王爷,您倒玩起这种隐藏身份的把戏了,原来是王爷当腻了,想当富贵闲人了?但普通的富户哪有王爷这么大魄力,硬是把人给绑回来了?”

    宇文真笑道:“你且莫挖苦我,谢玉衡那样的人若放在外面,定会勾得那些贵官豪商心动,他又是个无财无势的,被人找个由头便弄了去,锁了起来任凭云雨,说不定还会用他招待客人。他在王府只服侍我一个,算是好命了。”

    云冉忍着笑,说:“罢,罢,我今日算是见了既要吃肉又要念佛的菩萨了。”

    说完便一转身走了出去。

    她与宇文真从小一起长大,说笑惯了的,宇文真也不和她计较,自坐在那里喝茶,一边想着玉衡那隐忍怨恨的媚容。

    玉衡用被子裹着,被两个婢女抱了出去,真是羞窘欲死。虽然并未被别人看到被子下面那赤裸淫乱的身体,但自己这种样子哪里还用说,定是刚刚被占有了带出来的。因此路上若遇见仆役下人,玉衡只觉得像有一把火烧在脸上,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才好。

    好在府中的仆从训练有素,看也不看他一眼,这才令他好过一点。

    穿廊过院进了一座小楼,上了二楼,两女将玉衡放在床上,其中一个笑道:“公子且歇一会儿,热水很快就来了。”

    玉衡怎能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当下更加羞惭,脸转向墙壁,一句话也不讲。

    两小婢也不以为意,自在一边低声嬉笑说话。

    过了一会儿,云冉进来了,看了看脸向里躺着的谢玉衡,道:“谢公子,我叫云冉,给主子管着这府里杂七杂八的事,今后若有什么事丫头们做不了主的,你便找我好了。这两个丫头听涛,观月,今后就服侍公子,公子定定心,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只怕今后住得惯了,只怕赶也赶不走呢!”

    谢玉衡心中一阵气苦,转过头来冷然道:“云冉姑娘,你看我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吗?我宁可在山野之间耕田种地,布衣蔬食,也不愿在这锦绣牢笼中受此凌辱。你那主人若还有一点良心,就快快将我放了,我…我不告他就是。”

    云冉心中又叹又笑,暗道,还真是个纯净天真的人,只是“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观月听涛则已经扑哧笑了出来,看向玉衡的眼中充满了有趣和好奇。

    云冉瞪了她们两个一眼,对着谢玉衡道:“公子,主人身份高贵,你是反抗不了的 ,还是趁早顺从了吧。王法本不是为主人这样人定的。公子还太年轻,又少经世事,今后你就知道了。”

    她正劝着,两个粗壮丫头担了一桶热水进来,放在屏风后面。

    云冉道:“水来了,观月听涛,服侍公子沐浴吧。”

    两女听了,过去便要打开被子扶玉衡起来。

    玉衡见她们过来了,吓得拼命裹紧了被子,惊慌地说:“你们不要过来。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云冉一皱眉,道 :“公子不要任性,她们服侍你这是规矩,有些地方你自己是不便清理的。若不清洗干净就会生病,那样就不能服侍主人了。“

    她示意观月听涛将玉衡拉起来,两女上前用力去揭玉衡的被子,玉衡此时全身乏力,竟被她们拉开被子,露出布满吻痕与淤青的身体。

    玉衡只急得一阵气血上涌,拼命夺过被子掩在身上,厉声道:“你们不要逼人太甚,我现在没有寻死,只为盼着有一天能重得自由之身,若你们这样迫我,不给我留一点脸面,我也只有一死而已!”

    云冉一愣,心道好烈的性子,为了沐浴这点小事倒真不好把他逼急了,便放缓了语气,道:“公子脸皮薄,我也不勉强了,公子自己慢慢洗吧。观月听涛,去给公子拿几套衣服来,再拿些书籍和笔墨纸砚,其他应用的东西也看着支领,这藏玉楼久不住人,东西难免短少,你们眼睛尖点儿,手脚勤点儿,别弄得这里缺这少那,像个野庙似的。”

    两婢答应着离去了。

    云冉又看了玉衡一眼,道:“公子好自为之,在这府中安分守己,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说完便离开了。

    见她们几个都走了,玉衡这才披着被子,慢慢走到屏风后。肠道中的液体咕咕作响,荡漾着十分不舒服,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玉衡羞愤难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容器,盛放着主人的精液。

    他将被子放在一边,伸手到后穴小心地取出那团帕子,帕子已经被精液浸透成湿漉漉的一团,玉衡厌恶地将它扔到地上,因为少了帕子的阻塞,甬道中的浊液便流了出来,宛如一条小溪般顺着玉衡笔直的大腿蜿蜒流下。

    玉衡低声骂道:“他是禽兽吗?怎么可以射这么多?早晚叫他精尽人亡!”

    他跨进桶中,将手指探入菊穴缓缓扩张着,方便里面的浊液流出来。过了一会儿又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肠道内,挤压引导着肠道深处的精液。

    玉衡熟练地为自己清理着,心头却涌上一阵悲哀,过去五年他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本来谢子风已经给了他希望,放了他自由,他原以为今后不用再承载男人的欲望,可以过有尊严的生活,但哪知命运兜了一圈,却又回到原点,他仍然要榻上承欢,被人当女人使用。

    玉衡悲苦难禁,几滴清泪落在水中,荡起一点涟漪。

    玉衡神思恍惚,胡乱擦洗了一遍身上,便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走进内室。见屏风外的椅子上已经放了一套干净的衣袍,听涛观月却不在房中,想来是怕他羞涩,将衣物放在这里便离开了。

    玉衡心中暗暗感激她们的细心,他快速将衣物穿好,这是一套碧罗长衫,颜色青翠欲滴,便如翡翠一样,触手绵软滑腻,便知是很名贵的料子,尺寸也十分合适。

    玉衡自言自语道:“这么奢侈,一点也不知民之疾苦。”

    但这身衣服的确柔软舒适,他又刚刚洗了热水澡,身上更加疲倦,便软软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傍晚,玉衡这才醒了过来,发觉身上不知被谁盖上了褙子,桌子上高烧红烛,映着大红的锦被,倒像洞房花烛一样。

    玉衡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十分恼怒,被强占也就认了命,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正懊恼不已,门一开,听涛捧了一个托盘进来了,见了玉衡便娇笑道:“公子辛苦了,一睡就是两个时辰,天都黑了呢。公子饿了吧?婢子给您送来几个小菜,您快点用饭吧。”

    说着便将饭菜一样样摆在桌子上,然后巧笑嫣然地离去了,想来是知道有她在,玉衡是不好意思吃东西的。

    玉衡见桌上是一碗碧粳米粥,一碟糟溜鱼片,一碟八宝豆腐,一碟鹑蛋竹荪,还有一碗火腿鸡皮汤,虽不是顶名贵的菜,但却都做得精致,尝了一点,味道十分鲜美。

    他几天没有正常进食,本是十分饥饿的,但刚刚清醒便被宇文真占有,当时精神那么紧张,哪里顾得上饿,后来到了房中由于疲倦,沐浴之后便睡去了。醒来后才发觉已经饿得有些胃痛了。

    玉衡知道一些养生之法,在十分饥饿之时不能吃得太快太饱,因此便先喝了一些汤,然后配着菜慢慢喝了大半碗粥,感觉有七分饱了,便不再吃,静静抱膝坐在床头想着心事。

    听涛觉得差不多了,便进来收拾碗筷。见到他这默然沉静的样子,心道好个标致人物,纵然被王爷强迫,也仍不改这秀雅斯文的气韵,不知王爷会宠他多久。

    第七章

    玉衡失神地望着桌子上的红烛,只觉得两个月来的经历就像幻梦一样,先是老爷答应让他去科考,他满怀希望地准备,想要从此掌握自己的命运,可这个奢望却被毫不留情地击碎。老爷仁慈,见他心神俱碎,便让他自由了,本以为虽是布衣,但能自由自在地过日子,倒也是一件幸运的事,可谁知却被掳到这里来任人玩弄。

    玉衡是见过一点世面的,见这府中格局不俗,仆婢侍卫都进退有度,像云冉这样的大婢女更是精明能干很有些气魄,便知道这定是豪门贵族之家,自己身份低微,被锁闭在这重门深院中,只能委曲求全任人摆布。

    想到原本已经在手边的自由就这样破灭了,今后的生活会更加不堪,玉衡心痛欲碎,一股深沉的悲凉从心底升起。他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烛火。一阵凉风吹来,烛焰摇曳了几下,又恢复了明亮,玉衡觉得自己的命运就像这烛火一样,在风中明明灭灭,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被吹熄了。

    玉衡心中万种思绪纠结,悲伤怨恨填塞胸中,直坐了半夜,这才困倦难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被观月唤醒,才发现自己脸上泪痕宛然,竟是梦中都在哭泣,忙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脸。

    观月是个圆脸的女孩子,比听涛沉静一些,见了玉衡这个样子并未觉得奇怪,只当做没看见。

    宇文真这几年收罗的男宠之中,颇有几个是犯官子弟,那些官家子弟从原本的娇贵公子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不甘和抗拒只有更加强烈,但最后哪个不是被驯的服服帖帖,千依百顺地伺候着?这个人定然也不会例外。

    玉衡见观月一脸从容,没有笑他,心中暗暗感激,忙下床洗漱了,又用了早饭,是几样精致点心和一碗笋丁瘦肉粥。

    见他吃完了,观月微笑道:“公子,云冉姑娘吩咐了,您不可以出这蔷薇院的内院,藏玉楼中有个小书阁,您闲了可以在那儿看看书,奴婢把琴棋也给您备下了,公子若还要什么,只管和奴婢说,奴婢能办得到的,定会为公子尽力去办。”

    玉衡点点头道:“多谢你了,观月。今后在我面前也不用称什么奴婢了,我也不过是人家的奴才,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这种命运,将来的结局还不知会怎样。这蔷薇院住的都是什么人?还有内院外院之分?”

    观月虽然经历得多了,闻言也不禁有些难过,便安慰道:“公子不必伤心,主人是个多情之人,如果公子好好顺从他,得到主人的宠爱,在这府中舒舒服服过日子也不错。蔷薇院分内外两层,住的都是主子喜欢的男子,只是外院是几个人合住一间房子,内院则是三座独立的楼阁,正中是公子所住的藏玉楼,东边是含香阁,住着桃奴公子,西边蕴秀阁现在还空着。这内院只有得宠的公子才能住进来呢,吃穿用度也是不同的,公子一进来便住进正中央的藏玉楼,看来主人对公子很喜爱呢!”

    玉衡心中惨然,蔷薇院中不知住了多少被人玩弄的男子,自己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说什么喜爱不喜爱,也只不过是被人常常把玩的物件罢了。

    观月见他脸色不好,便劝慰了几句,但她知道几句话是起不了作用的,新来的人都是这样闹别扭,日子长了自然就顺从了,略劝了一会儿,便由得玉衡自己伤神。

    玉衡出神良久,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昨天他心思慌乱,醒来后又是夜晚,所以一直没有注意自己的房间是什么样子,此时才发现这里的布置虽然简单,却很清雅,花梨木的几案上放着紫石砚台,玉管象笺;半人高的竹花台上托着一个紫砂花盆,里面栽着淡雅的兰花,洁白娇嫩的花苞低垂着,令人想象着它开放时的高雅芳姿;墙上挂着一幅疏朗的竹石图,出尘之气透出纸上。

    整间房倒不像是关押娈宠的金丝笼,反而更像是高人隐士清修的地方。只有那一床红色锦被提醒着玉衡自己的处境。

    玉衡暗暗苦笑,这里比自己从前在谢府所居的小室精雅宽敞许多,但自己的身份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加不堪而已。

    玉衡枯坐了半日,终于觉得无聊,便到书阁中找了本书翻看了起来。

    书阁中基本没有他从前常看的艰深的经史,却有许多诗词和笔记志怪话本之类的闲书。谢子风为人端正保守,教授给玉衡的也都是些严肃正统的书籍,常说诗词只是小道,圣人之学才是根本,因此玉衡将四书五经历代史传读了个烂熟,于杂学倒所涉不多,因此见了这些杂务旁收的书先是鄙薄,后是好奇,将书名大致看了一遍。

    有些书名一看就让他脸红,比如什么,之类,玉衡自然决不肯去碰,最后挑了一本回房倚在床上翻看,一看之下经觉得十分有趣,里面各种杂评妙论奇闻异事新鲜无比,比那些枯燥的圣人之书有趣多了。

    发觉自己竟对圣贤书生了厌倦,玉衡心中一阵惭愧,但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直到掌灯时分,观月听涛进来服侍他沐浴,他这才把书放下。

    沐浴之后玉衡穿了一件白绸单衣,皮肤更加细腻莹润,脸上被水汽熏蒸出一片红晕,白日里淡漠清冷的人儿便透出一种娇艳来,显得愈发动人,连见惯了美人的观月听涛也暗赞一声好。

    玉衡被她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道:“已经沐浴完了,是不是可以吃饭了?我有些饿了。”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听涛玉如连珠地说:“公子,你不知府里的规矩,凡是当晚去侍奉主子的公子都是不能吃晚饭的,以免下体污浊。主子今晚点了公子去侍奉呢,所以公子只能忍着点饿了,等公子回来,奴婢一定给公子弄一盏浓浓的热汤。”

    玉衡听了只觉满心的屈辱愤怒,立刻白了一张脸,怔怔地好一会儿才冷笑着说:“既然嫌脏,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不如将我放了,也免得脏了他的贵体!”

    观月见了玉衡的激愤之色,笑着解劝道:“公子不必着恼,主子身份贵重,规矩自然便大了些。其实这也是为公子好,主子常常做得猛了,会使得公子胃里不舒服,因此不吃晚饭倒是件好事。公子还是看开一点,莫说平民百姓,纵然是有官职在身之人,若被主子看上了,也只能依从,还当做是荣耀呢!公子这样孑然一身四处飘零之人,又怎么抗得过主子去?主子要整治公子,就如同整治鹅鸭一般,公子若早顺从了,对大家都好。”

    一番话将玉衡说得手足冰凉,深深的无力与绝望在他心中升起,他知道观月说的是实话,在这虎狼窟里自己再坚贞不屈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人随心所欲地淫辱?

    听涛见他失神地站在那里,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道:“公子,天色不早,该过去了。”

    玉衡低垂了头,咬紧下唇却不做声,也不肯挪步。

    观月一皱眉,道:“公子不要别扭了,我们姐妹见公子这么俊雅的人,不忍相逼,好言相劝,若公子执意不听我们的,惹恼了主子,让外院的壮汉来拖公子过去,可就难堪得很了。”

    玉衡心中一阵冰冷刺痛,自己在这里根本就不被当做人来看待,竟像猫狗一样,被人宠爱或惩罚。

    玉衡心底愈加悲凉,心神不属地任由观月听涛拉着他走了出去。

    当玉衡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华美溢彩的宽大寝房里,恍然惊觉这就是自己昨日受辱的那个房间,玉衡又是厌恶又是害怕,下意识地便向门外退去,冷不防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一把将玉衡抱住,将嘴贴在他耳边笑道:“真是不乖啊,刚进来就想逃了,一会儿要好好惩罚才行。好了 ,现在服侍你家主子吧!每天那许多烦乱事,只有晚上才能快乐一下。”

    说完便将玉衡腾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玉衡惊叫一声,回头一看,正是昨天凌辱自己的恶人,便再顾不得观月劝自己双方身份悬殊的话,奋力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看着他推拒踢蹬的样子,只觉又好笑又撩人,便一松手将玉衡扔在柔软的床上,按住他的身体,三两下便将衣服剥了个干净。

    玉衡见自己的身子毫无遮蔽地呈现在对方面前,心中羞愤交加,抬头却看到几根红艳的绳子在自己面前,当下又惊又惧,拼命扑腾,却被宇文真轻易地将双臂拢到后面,用绳子细细缚住了。

    宇文真端详了一下,说:“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这样做起来才爽快。”

    然后拿起另一根红绳在玉衡的分身上缠绕了起来。

    玉衡这一下当真惊骇欲死,这种彻底的玩弄与羞辱令他悲愤无比,双腿拼命蹬着,嘴里骂着:“无耻!下流!”

    但他又怎能反抗得了宇文真,分身被红绳一圈圈紧紧勒住,被迫缩成可怜的一小团挂在两股之间,令玉衡尤为羞耻的是,在软绳的束缚和手指的摆弄之下,自己的分身竟勃起了。

    宇文真弹了一下玉衡的分身,调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幸好我将你收了进来,否则你想得点乐趣就要找人做你的恩客了。”

    玉衡听他将自己比作男娼,气得几乎要晕过去,此时宇文真却已分开他的双腿,要享用他的身体了。

    第八章

    当灼热的阳物刺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玉衡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种胀满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厌憎,仿佛自己身子的最大用处就是供人发泄,自己的所有才德志向统统无用,被践踏在泥潭里,再没有见到阳光的那一天。

    玉衡心中悲凉,失了反抗,宇文真便更加惬意,在他身上尽情驰骋着,硕大的阳物在那小巧的菊穴中凶猛地挺动,秀气的菊穴被迫吞进那巨大的东西,任它违背生理规律地进出着肠道。

    玉衡虽然心里抗拒,身体却已屈从于这强横的占有,渐渐热了起来,并不断战栗着,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某一点传到四肢,分身也充血肿胀,但由于被绳子紧紧勒着,玉茎的胀大受到了严厉的禁止,红绳勒入得更深了,玉茎上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继续委屈地瑟缩着,更不用提射精。

    由于不能泄出,无处发泄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玉衡,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同时肠道也痉挛地收缩着,使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宇文真更加兴奋,狠狠抽插了几百次,终于达到高潮。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他虽发泄了一次,但玉衡的前端被束缚着,一直不能释放,因此肠道内仍是紧缩着,还一下一下地夹咬着宇文真的阳物,这样的讨好很快就让宇文真又昂扬起来,长枪直挺入花心深处,令玉衡惊慌地又呻吟了一声,却只能无力地承受那毫不留情的鞭挞。

    当宇文真终于满足的时候,玉衡已被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原本粉嫩的玉茎已经胀成了紫色,直直地挺立着,一点液体粘在铃口,可见刚才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宇文真邪邪一笑,握住那团软鞭,揉弄了几下,见玉衡疼得睁开了眼睛,恐惧地望向自己,便探向根部捏了捏那两颗已经胀大了一圈的圆丸,情色地说:“你这里可真兴奋啊!是不是很难受?你今晚服侍得不错,便让你爽快一下吧。”

    说着解开了束缚玉茎的红绳,又在玉茎上揉捏了几下,玉衡便尖叫着连连释放,一滩精液洒在下体。

    待他发泄完,宇文真笑着弹了弹他的分身,道:“看你的样子斯文的很,原来也这么有料啊,这个小东西可要管好才行,娈宠不能比主人早释放,鉴于你不能自己控制住它,所以只好让这根绳子帮你了。不过这个样子的你倒是更美了。好了,你下去吧。”

    宇文真解开玉衡手上的绳子,拍了拍他的粉臀,毫不留恋地让他离开。

    玉衡恨恨地看了宇文真一眼,挣扎着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了,将袍子披在身上,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观月听涛都候在外面,见玉衡出来了,忙上来搀扶。

    玉衡羞愧难当,挣脱了她们的手,喘着气道:“你们不用管我,在前面带路就好了。”

    观月听涛知道他的脾气有时执拗得很,对这种以色事人的事深以为耻,现在被她们见到这副狼狈样子,定然十分难堪,便没有勉强他,只在前面慢慢为他引路。

    回到藏玉楼,两女便要了热水给玉衡沐浴。

    玉衡跪坐在浴桶里,用手指将体内的浊液引了出来,这些东西见证着自己的屈辱,玉衡片刻也不想让它们留在自己身体里,直到清理干净,他这才站起身擦干身体,穿了衣服出来。

    听涛见他沐浴完毕,抿嘴一笑,揭开一个倒扣的碟子,下面是一盏热气腾腾的羹汤。

    听涛声音清脆地说:“公子辛苦了,奴婢给您准备了一盏浓汤,您快趁热喝了,热热肠胃。”

    玉衡晚上本是有些饿的,但被宇文真这一番折腾,满心羞愤之下哪里还吃得下东西,他无力地坐在床上,淡淡地说:“我什么也不想吃,你也累了半夜,你喝了它吧。”

    听涛笑着道:“公子不用担心奴婢,听涛是吃了晚饭的,公子晚上却什么也没吃,再不喝点汤,会伤身体的。”

    说着便将汤盏捧过来,一定要玉衡喝。

    玉衡见她这样殷勤,不忍拂她的好意,便接过来舀了几匙喝了。

    忽然玉衡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从被抓到这里,自己满怀愤怒,竟不知那恶人是谁,于是便抬头问:“听涛,这里的主人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听涛掩口一笑,道:“哟,公子,您终于想起要问这件事了,奴婢还以为您是世外之人,不理这些俗事呢。可是主人的身份,我这做婢女的却不敢透露。公子下次服侍主子时,自己去问主子好了。”

    玉衡听了她的话,羞窘不已,将汤盏往小几上一放,随意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倒头便睡了。

    听涛见他恼了,也不相劝,笑嘻嘻收了碗碟出去了。

    自此,玉衡便在藏玉楼住了下来。

    宇文真对他很感兴趣,十天倒有五天召他去侍寝,玉衡心中厌恶愤恨,每次都不肯让他顺顺当当得手,总要给他找点麻烦。当宇文真进入自己体内时,玉衡便当自己死了,不肯被他挑动欲望。

    可哪知玉衡这别扭的样子却反而激起了宇文真的兴趣,宇文真身份高贵,见惯了献媚取宠的美人,对着玉衡这样清高不群的人便生出强烈的征服之心,一心想打破他清冷的表情,让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哀求自己宠幸他,因此便使出百般花样想收服玉衡。看在别人眼里便是玉衡备受宠爱,因此他便成了王府中姬妾娈童最嫉妒之人。

    玉衡却浑然不理睬这些,将府中之人都看做陌路人,连对观月听涛也是淡淡的。而且越来越沉默,有种万事不关心的样子。

    这天他正在房中读书,忽听门外一个柔软脆嫩的声音道:“玉衡公子在吗?公子成日深居简出,想见一次面可真不容易。”

    接着门被推开,一个娇媚艳丽的少年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桌边,坐在玉衡对面的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毫无顾忌地打量着玉衡,但却并不显得放肆。

    玉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放下书卷,道:“你是谁?到这里有什么事?”

    那少年左看右看,扑哧一笑,道:“你看着一点也不像这院里的,倒像是红尘之外的人一般,如莲花出水一样,难怪主人为你着迷。”

    玉衡冷笑一声,道:“他那人满腹淫荡心思,哪里会为什么人着迷,只想一逞色欲罢了。我倒是想洁身自好,但现在还不是在这泥污之中打滚?又哪是什么干净人。”

    说着悲从中来,眼神中含着深深的怆然。

    少年见玉衡神色不似作伪,暗暗称奇,心想这人的性子还没被摧折,倒另有一番趣味,也不知他这种性情能保持多久。

    少年极善揣摩人心,又言语活泼机变,与玉衡东拉西扯,两人很快便熟络起来,玉衡便知道了这少年叫桃奴,住在含香阁。

    桃奴是个七窍玲珑之人,说话常常能碰触到别人内心深处,玉衡虽然心灰意冷,但却并非天生孤僻,毕竟他也只有二十岁,正是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况且他自觉与桃奴同病相怜,不想对别人那样防范冷淡,因此很快便与桃奴成了朋友。

    两人聊了一会儿,玉衡迟疑着问:“阿桃,你也是被他抓进来的吗?”

    桃奴冷笑两声,道:“我哪有这么好命,能以自由之身被掳进来。自我记事起,就和其他男孩子一起受调教,学侍候男人的技艺,大家都被关在深屋之中,节制饮食,行动坐卧言谈举止都有严格调训,身体要柔若无骨,态度要娇媚顺从,没人告诉我们自己本来是男人。当我终于知道男女的区别时,却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我们从小就用药物和针灸来抑阳助阴,让皮肤娇嫩,下体细小,这样就会让主人把玩起来更开心,而且这样的人与女子交欢十分吃力,只能被男人使用,这样那些达官贵人才能放心将我们养在内宅。我是被当做礼物送过来的,根本由不得我同意或拒绝。在这里还算是好的,至少主家势大,不会用我来招待客人,只服侍主人一个就好了,但将来年长色衰后会是什么样子,可就很难说了。”

    玉衡只听得后背一阵发寒,他只当自己悲苦不幸,但桃奴的命运却更可怜得多,年幼的孩童那里有力量反抗,只有任人糟蹋摆弄,可怜他们竟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自己是男人,相比之下自己实在该算是幸运的,没有被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

    玉衡因此也更加厌憎那些贵族,怒道:“只为了满足豪门贵族的欲望,便这样折辱人,作这损阴丧德的事情,就不怕上天惩罚吗?”

    愤怒之余,玉衡又有些害怕,一种黑暗狰狞的力量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他有一种直觉,这力量会将他摧毁的。

    桃奴看着玉衡,暗暗叹气,心道这谢玉衡的确是个正直之人,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但他这样的人却是不被贵族豪门所容的,他们不需要干净倔强的人,纵然一时有兴趣,也不过是为了折辱玩闹罢了,越是坚贞的人,结局就越悲惨。

    桃奴看向玉衡的眼神中有着怜悯,但却什么也没说。

    第九章

    宇文真站在水榭中,望着那一池碧荷,心情十分怡然。

    这时云冉拿了一个本子过来了,笑着道:“王爷,这是王府这个月的用度,您看看账目有没有问题。”

    宇文真拿过账本随意翻看了两页,道:“何必跟我走这个过场,府里的账目一向是你打理的,你为人认真细致,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云冉嫣然一笑,道:“王爷真会夸奖人呀,这一下云冉更得死心塌地为您出力了。不过府中的事总让我一个奴婢管着也不成话,前两天云王妃还说,王爷已经十八岁,也不小了,该有个王妃了,这王府正经该有个当家的。依我看,王爷这自在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宇文真一皱眉,道:“三嫂就爱瞎操心,做什么我平白要找个人来管着自己?王妃一事过几年再说吧。对了,我让你建的镜苑怎么样了?”

    云冉道:“已经差不多了,这两天正在收尾,很快就好了。偏王爷能想出这么个主意,奴婢一过去,只见四面八方都是自己的影子,头都昏了。”

    宇文真一笑,道:“快一点弄完,我有急用。”

    云冉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真,抿嘴笑道:“这下不知哪个人要倒霉了。”

    说完施施然下去了。

    这天晚上,玉衡又被召唤侍寝,但他走了一段,却发现路径不对,便问:“你们这是带我到哪里去?”

    听涛笑着说:“公子不要慌,主人新修了一个院子,要带公子过去那里。”

    玉衡听了便不再怀疑,他知道这府邸之中房屋院落极多,那恶霸想换个院子来休息也很正常。

    但当他被带进一间宽大的厅室,玉衡愣住了,见这里四壁都镶嵌着琉璃镜,连屋顶也不例外,抬眼看去到处都是自己的映像,玉衡隐隐觉得不好,眼中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宇文真看着心中好笑,一把拉过他搂在怀里,调笑着道:“怎么,觉得奇怪吗?这是我新想出的一个花样,今后凡是像你这样不驯顺的娈宠,便带到这里来,让他们好好看清自己的样子,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就算不为了调教,在这里做也别有一番趣味,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一会儿的反应。”

    玉衡听了大惊失色,万没想到他会想出这样歹毒的主意,让自己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强暴的全景,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辱!

    宇文真那美艳异常的脸在他眼中立刻比毒蛇还可怕,玉衡大叫一声“不!”,便拼命挣扎起来,妄想逃出这间房子。

    但他怎是宇文真的对手,两下便被宇文真擒住,宇文真抱着不住踢蹬的玉衡,来到房间正中的大床边,毫不怜惜地将玉衡往床上一扔,还不等玉衡缓过劲来,宇文真已经上床将他压制在身下,从容地脱剥起他的衣服来。

    玉衡竭力反抗着,但他的反抗在宇文真眼里却像孩童一样无力。宇文真兴致盎然地玩儿着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如剥笋一样一件件褪下他的衣物,让那白生生的身子屈辱地卧在床上。

    宇文真将玉衡绑缚好,轻薄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道:“我特意让人做了这样一张大床,足够翻滚的,今晚好好享受吧。”

    玉衡咬牙切齿,满怀怨恨地瞪着他,宇文真看着他这个样子,惩罚性地在他胸前的朱果上一捏,道:“怎么总是学不乖?这个时候还横眉立目的。你越是这样,一会儿就越难受,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不过你这张小嘴今晚可要管住了。我对你一向纵容,但一会儿可不想因为你的乱叫乱骂败了兴致。”

    玉衡慌乱地看到宇文真从床头取出一条带着两根带子的圆球,然后宇文真便捏开他的下颌,将圆球塞在他的嘴里,又将两根绳子紧紧勒在他脑后打了个结。玉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含着口球的样子,立刻便想起了那些带着口嚼的马匹,心中又羞又怒,忍不住便要怒骂,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宇文真拍了拍他的脸,道:“叫得真好听。一会儿多这样叫叫,我会更有兴致的。现在我们来约束一下你下面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

    玉衡只道他又要绑住自己的阴茎,哪知宇文真却拿出一支细长的玉棒,顶端还嵌着一枚龙眼大的明珠。

    宇文真见他神情诧异,便将玉棒在他眼前一晃,道:“好好看看吧,这可不是插头发的簪子,它是用来插下面的。你若用惯了,离了它还不成呢。我有个男宠就很喜欢它。”

    在玉衡惊恐的眼神中,宇文真握住他的玉柱,拨开顶端的包皮露出铃口,将玉棒的尖端插进端口的小洞,然后慢慢捻转着将玉棒插进尿道之中。

    玉衡的下体一阵疼痛,但随着痛感而来的却有一种怪异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到此时他却不敢挣扎,唯恐那玉棒将自己里面戳坏了。

    他正心中惊恐,只听宇文真满意地说:“这玉龙吐珠还真不错,很合适你,今后要经常玩玩儿才好。”

    玉衡撑起身子向下一看,气得几乎晕过去,见自己的阴茎由于插着玉棒而直直挺立着,光润剔透的珠子被含在铃口,便像是本来就长在那里的一样,看上去分外妖艳淫靡。

    见自己被弄成这般淫媚的样子,玉衡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他不住扭动着身体想侧过身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那羞耻的部位,但他刚刚转过身子,便被宇文真轻易地扳了过来,继续欣赏着。

    宇文真的视线如针一般刺在他身上,令玉衡难以忍受这种视觉强暴,怨恨地看着宇文真。

    宇文真看够了,笑着将他的双腿拉开,道:“现在好好看看自己被人占有时的样子吧。”

    说完便一挺腰进入了玉衡体内。

    玉衡痛叫了一声,身子不住发抖,这种没有前戏的进入让他疼得直冒冷汗,口中也发出了凄惨的哀叫。

    宇文真十分兴奋,只略让他适应了一下,便开始律动,并不住顶撞着玉衡的敏感点。

    剧痛和快感让玉衡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混乱。但在这种混乱之中,他却清楚地从屋顶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被凌辱的样子。那迷离的双眼,绯红的脸颊,被束缚的身体,被玩弄的乳首,看着自己大张着双腿,随着身上那男人的冲刺而不着抖动,彻底沦为别人的玩物,玉衡的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割着,眼中蓄满了泪水。

    他想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屈辱的画面,但眼睛却不听使唤,无论如何也闭不上,只能大张双目,任那不堪的景象进入自己眼中。

    宇文真嘶吼着射在玉衡体内,休息了一下之后,便将玉衡拉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跪趴在那里,扒开他的臀瓣,看到美丽的菊穴一缩一缩,粉红的肠壁还有一点露在外面,配着白腻的浊液分外诱人。

    宇文真的性具很快又昂扬起来,对准穴口“扑兹”一声便插了进去。玉衡身子一抖,呜咽了一声,便向一旁歪倒去。宇文真强健的手臂有力地抱住他的腰身,令他逃避不得,只能高高地翘起屁股迎合着。

    房中镜子的角度十分特别,玉衡可以从前面的一面镜子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后面的情况,粗大的青筋凸起的阳具在他粉嫩的臀部进出着,饱满的精囊不住拍击在粉腚上,这男子气概的象征一会儿便会倾泻在他体内,而他的男子部分则只能被束缚,被玩弄。

    一道鲜血顺着双股蜿蜒流下,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有一种凄艳魅惑的美。而淋漓的精液则浓浓地添了一股欲望的味道。玉衡已无力再去反抗,只能任凭宇文真将自己摆成各种淫贱的姿势供他享用。

    宇文真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直如饮了一坛的美酒,十分尽兴,这才将玉衡放开,口球也取了下来,但分身中的玉棒却没有抽出来。

    宇文真笑着揉捏着玉衡的阴茎,道:“这根东西赏你了,你戴着它可真好看,现在不许拿出来,回到房里再拿。这玉棒我这里有很多,翡翠珠子,琥珀珠子,水晶珠子的都有,以后一件件给你用上。现在回去吧。”

    玉衡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种折磨令他想想就胆寒,而被封住的下体传来一阵阵胀痛酥麻,更令他浑身无力。

    他勉强支起身子,却迟迟没有挪动。

    宇文真冷哼了一声,道:“舍不得离开吗?要不要我让人带你出去?才这么几次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恃宠生骄。”

    冰冷无情的话语刺得玉衡如遭利刃,到了这种地步还要受人如此地羞辱,玉衡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半跌半爬地下了床,抓起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袍子裹了,便跌跌撞撞出去了。

    来到庭院里,玉衡再没了力气,便抱住一根楹柱喘息着。

    观月听涛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今天累得不轻,忙上来搀扶。

    玉衡犹自逞强想自己走,但无奈身上酸软无力,股间之物更是一跳一跳地难受,实在走不得路,只得含羞忍耻地任她们搀扶自己回了藏玉楼。

    坐在浴桶里,玉衡咬着牙一点点将玉棒抽了出来,恨恨地掷在地上,玉棒立刻断成两截。

    虽然没有了堵塞的的东西,但因为被抑制得久了,欲望竟一时无法释放,那胀满的感觉实在令人难捱,玉衡只好颤抖着自己抚弄了一会儿,积蓄已久的热流才喷发出来。

    玉衡舒服地“啊”了一声,软软地靠在桶壁上。

    过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玉衡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无论与谢子风还是现在的主人,所发生的性事之中,自己都是被强迫被占有的一方,因此虽能得到一些快乐 ,但玉衡却觉得床笫之事肮脏不堪,进而连自抚也鄙弃了,只有用一心读书来排遣寂寞。如果有能力选择,他巴不得此生再也不接触性事才好。

    第十章

    之后的一个月里,玉衡常常被带到镜苑肆意淫辱,从镜中看到自己被狠狠玩弄的丑陋样子。

    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从开始的刺痛怨恨终于心如死灰。玉衡认了命,或许自己前世真的罪孽深重,上天才让自己遭受这样的劫难。

    他不再反抗,任凭对方将自己怎样摆弄。当宇文真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尽力麻痹自己所有的感觉,只盼着宇文真快些发泄完,好让自己回去。

    宇文真想将玉衡的骄傲与自尊都磨去,让他失了希望,认命顺从自己,然后便将他调教成一个儒雅而又娇媚的娈宠,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糅合在一起,一定会得到一个极品娈童,其他王公贵族一定会羡慕自己的。

    哪知玉衡的确是绝望了,但却并没有因此因此而对自己千依百顺,而是变成了一根没有感觉的木头。他从前虽然反抗,但却反而能够刺激自己的欲望,现在抱着他就像抱着死人,那漠然的眼睛灰黯无光,倒像死鱼一样。出了偶尔猛顶他敏感的花心能让他叫两声外,其余时间都是无声无息的。

    如果换成别的主人,对付这种娈宠的办法,便是给他喂食春药。但宇文真自命风流,况且以他的身份相貌与才情,倒的确是在风月场中纵横无敌,所过之处娇花碧草皆尽情攀折,怎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所以仍是百般挑逗调训,想凭自己的手段将玉衡变成想要的样子。

    怎奈玉衡已心如死灰,无论他怎样威逼诱惑,都是一副无知无觉的表情。

    宇文真从未遭此挫败,便折腾得愈加厉害。

    倒是云冉有些看不过去了,劝道:“王爷何必同他一般见识,这谢玉衡是个不识好歹的,没福气享受王爷的宠爱,王爷若是跟他计较,反而失了身份,若为他气坏了身子就更不值了。传出去也让王公侯爷们笑话。”

    宇文真其实对木头一般的玉衡已经失了兴趣,只是堵着一口气不肯服输罢了,现在听了云冉的解劝,有了台阶便顺势下来了,冷笑道:“我不过看不惯他那拿乔的样子,怎么会同他认真,你也太高看他了。罢了,今后少让他在我面前碍眼。”

    云冉盈盈笑着答应了。

    之后宇文真果然极少让玉衡侍寝,用宇文真的话说便是:“见了那死板板的样子就倒胃口。”

    玉衡显然是失宠了,但不知为何,宇文真却没有让他搬到外院去住,仍是任他住在最优美雅丽的藏玉楼。

    玉衡从此倒落得清闲,每天不是读书,就是自己同自己下棋,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同他没有关系,只有桃奴来找他聊天玩耍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生动起来。

    过了几天,蕴秀阁里有人住了进来。那人显然是个烈性子的,每天哭叫怒骂,听那口气,从前竟是官家子弟,不知因何流落至此。想到那人天上地下的遭遇,玉衡暗暗为他叹息。

    桃奴是个好奇的,这天便去蕴秀阁拜访新来的同伴,实则是看热闹去了。

    过了一会儿,桃奴兴致勃勃地来到藏玉楼,到了房里一把抱住正在读书的玉衡,笑道:“玉衡哥哥,我把西边那位的底细都打听清楚了,你要不要听?”

    玉衡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桃奴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委屈地说:“人家不辞辛苦打听回来的消息唉,都没人想听。”

    玉衡见他不高兴了,忙笑着哄道:“好了阿桃,你说吧,我听着呢。”

    桃奴这才回嗔作喜,道:“那人叫周寒靖,今年十八岁,他爹因为勾结朋党而被处死,其他亲人都被贬为奴,他被主人买了下来,本来算是好运了,但他却一直反抗。你没看他那骄傲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世家子弟,不能玷了名节。哼,他当自己还是在侍郎府呢,他这个性子,主人怎么会纵着他,自然是狠狠整治,这会儿正在床上哼哼呢。”

    看着桃奴满脸好笑的样子,玉衡轻轻叹了口气,道:“世间真是险恶,侍郎之子竟也沦落至此,这样的境遇,他怎么受得了,真是可怜。阿桃,你就不要再说他了,他已经很难过了。”

    桃奴扁了扁嘴,道:“官宦人家又怎么样?凭什么他们就要一直高高在上?登高跌重,若是一朝行差踏错会比谁都惨。我就是瞧不惯他那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高傲样子。好了,玉衡哥哥,我们不说他了,你陪我玩儿掷骰子好不好?谁输了就唱小曲儿!”

    玉衡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怎肯扫他的兴,便陪他玩儿了起来。玉衡从小读的是圣贤书,哪儿玩过这种东西,而桃奴却是学过的,因此玉衡总是输,被逼着唱了几只小曲儿,实在有些难为情,便推说要午睡,不肯玩下去。

    桃奴见他这般,便扑到他怀里撒娇似地说:“玉衡哥哥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瞧你的脸色白白的,要多吃多睡,那样才会漂亮呢!”

    玉衡一笑:“多吃多睡,那不是成了猪了?”

    桃奴嘻嘻一笑,道:“玉衡哥哥就算成了猪,也会是最美最有韵味的猪!”

    说完不等玉衡发恼,便一溜烟地跑了。

    玉衡望着他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真亏有这个坚强而又开朗的少年陪着自己,否则日子可就更难挨了。

    玉衡的确累了,这些天他总是感到心慌气短,胸口憋闷,吃饭也没有胃口,饮食越来越少,夜里常常会惊醒,然后便很难入睡,这让他的精神越来越差,常感疲倦,而且他还常常咳嗽。

    玉衡读过两本医书,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了,但他现在对自己的身子已经毫不在意,便从未告诉观月与听涛,便是咳嗽也是尽量避着她们两个压抑地咳。

    躺在床上,玉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周寒靖,一个官宦子弟落到这步田地,不知该有多痛苦,想着想着便再也躺不住,起了床便向外走去。观月在外间侍候着,见他出来了,忙上来问:“公子,你可是要些什么东西吗?”

    玉衡摇摇头道:“不是,我想去蕴秀阁看看。”

    观月一听,心中惊讶,这位谢公子平日根本不踏出藏玉楼半步,即使是在楼中,他也只是待在卧房,书房等几个有限的房间,今天怎么突然要去蕴秀阁了?不过这倒并没有违背府内的规矩,同院的公子是可以互相探望的。因此她只好跟着玉衡走了出去。

    蕴秀阁布置得十分雅致,但层层的纱帘却令人感到这里像是女子的闺房。

    进入房中,玉衡一眼便看到一个白衣少年双手反缚,正在床上扭动着。

    那少年长眉俊目,相貌英俊,面孔冷然神情怨恨,眉宇间尚有未消尽的高傲。

    一见玉衡进来,他冷冷地瞪了玉衡一眼,扭动的幅度也小了一些。

    玉衡见他双臀不敢沾床,便知道他下体定是插着玉势,说不定前端也被束住,这是调教新人常用的手段。

    看着周寒靖那难过的样子,玉衡轻声道:“你静下心来,不要乱动,会好一些的。这样动来动去,只能更加难受。”

    周寒靖喘了两口粗气,敌意地说:“你是谁?谁要你来假好心?真是不要脸,竟做这些男盗女娼的事情!”

    玉衡本是一片好心,哪知却招来他一番辱骂,当下一口气便堵在胸口。

    他一歪身靠在墙上,手抚着胸好一会儿,才顺过了气,道:“我说这些是为了你好,何必这样恶言相向,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要弄得像仇敌一样。”

    周寒靖啐了一口,道:“谁和你是同一类人?我才不像你这种没廉耻的人,被人折磨几下就怕了,又被这富贵生活所引诱,便以男子之身行女子之事,我可不是那种没骨气的人!”

    玉衡听了,当真被气得眼冒金星,一阵头晕眼花。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怔怔地看着周寒靖一会儿,便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回到藏玉楼,玉衡一歪身便倒在了床上。

    观月见他脸色十分苍白,便问:“公子不舒服么?要不要告诉云冉姑娘,请她找个郎中过来?”

    玉衡淡淡一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不过是心气一时不顺,哪里就会病了。你不要瞎操心,快去忙你的吧。”

    观月将信将疑地退了出去。

    玉衡待她走了,再也控制不住,用被子蒙住头,便咳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玉衡觉得手心里粘腻腻的 ,只当是有痰,掀开被子摊开手掌一看,却见掌中一块刺目的鲜红。

    玉衡愣了片刻,脸上一片惨然,过了一会儿忽然云淡风轻地一笑,从容地站起身来,去屏风后的水盆中洗了手,又倒了一盏茶慢慢饮下,去除了口中的血腥味,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本书,斜靠在床上读了起来。

    从这天起,玉衡对其他事情更加疏离,仿佛心已不在尘世了一样,只是同桃奴却照样有说有笑。

    桃奴生着一副玲珑心肝,虽然玉衡对他言笑如常,他却嗅到一丝不祥的味道,越想往深处探究就越是害怕。他现在已将玉衡当做自己的亲人,在这冰冷的牢笼中,两个人互相偎依着取暖,桃奴实在不想失去这唯一的亲人。

    因此他待在藏玉楼的时间愈发长了,即使玉衡午睡他也不走,坐在床边轻声哼着小曲儿。他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待在玉衡房里,直到夜深才离开。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倒没有注意蕴秀阁中的怒骂声渐渐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