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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肉)被抓到办公室play,含钢笔,被抽穴

    “同学你好,请你告诉你们班郁一白,老师找他。”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班门口响起,因为放学了,没有住校的同学急着回家,教室里吵吵嚷嚷,根本听不清楚什么。

    坐在门口的同学一边急着收拾书包,一边在班里大喊“郁一白,老师找你!”还怕他听不到,重复了好多遍,吵闹的教室有一下子安静,大家都听到了。

    郁一白本来想装着没听到,怕被姜天看到,赶紧跑路,谁知道大家都看了过来,没办法,他只能放下收拾好的东西,转身去了办公室。

    走廊的人几乎都走光了,他想不到老师找他有什么事,难道要指责他上课睡觉?

    摇了摇混沌的脑袋,抬眼看到背对他的办公椅上坐了一个人影,走近后他感觉到一丝异样,这个背影好像有点过分年轻,而且头发黑亮散乱,不像那个秃头老师。

    郁一白意识到不对,转身跑向门口,没等他摸到门把手,就被从后伸出的手揽住了腰,用之前郁一白就见识过的怪力,一把将他扔到旁边的办公桌上,试卷、水杯、电脑都被惯性甩到地上,噼里啪啦响。

    落到姜天手里准没好事,郁一白迅速分析出现在的局势,一个后肘捣到姜天腹部,脱离控制,刚拉开门把手,就被缓过来的姜天卡着脖子带回去,顺带落了锁。

    被困在办公椅里不能动,姜天气势逼人的罩在他身上,曲着膝盖卡在他的双腿间逼着他用力打开大腿,郁一白用手摸了摸被卡痛的脖子,喘着粗气,眼神飘忽躲闪着姜天吃人的目光。

    “你跑什么?欠操啊。”狭长的丹凤眼折射出惊人的狠戾,失去眼镜封印的姜天,像一把锋利的刀片,一不留神就会被划伤。

    “你躲我?嗯?这么久没有被操,小穴是不是饥渴的流水了。”姜天彻底失去耐心,不想再玩猫捉老鼠这种游戏。

    用手卡着郁一白的下巴抬到离嘴唇只剩下一点距离时候,停下。

    郁一白动动嘴就可以亲到姜天的嘴巴,他抿了抿唇,还是沉默,没有回应,等于默认了。

    没有听到回应的姜天连声说好,揪出脖子上的领带,举起郁一白的手腕捆在头顶打了个死结。

    知道不能和这种疯子硬碰硬,郁一白顺从的由他绑了。

    郁一白的乖巧,一定程度上取悦了姜天,怒气也有点被抚平,只是郁一白太能跑了,一个不留神就消失了,想把他关起来一个人操,用小玩意儿把他操尿操出水操到他下不了床,恶劣的想法一直在姜天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伸手扯开郁一白的领子,一大片深深浅浅,一看就知道舔的人用了很大力气的印记蜿蜒在锁骨的曲线上,并且有向下蔓延的趋势,让他稍有平息的怒气又重新高涨。

    说来奇怪,郁一白的皮肤一直很难留印记,一般2到3天就消失了,可是这次4天了,印记却还是很重,成片成片的瑰红色吻痕密密麻麻都有些吓人,要是让他知道还不止他看到的,姜天估计会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为了避免自己变得更惨,郁一白正打算开口解释,姜天打断了他的话,恶狠狠的问,“你又找哪个野男人了,除了俞磊你还有谁,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我赶走一个俞磊,又来一个?欠操的骚货。”

    姜天的眼睛都有些泛猩红,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就算他找别人了,又赖着他什么事,大家只能称得上是炮友,他的活儿他很满意罢了。

    俞磊的处境听他说的样子好像不太妙啊,他们不是朋友吗,姜天怎么知道他和俞磊的事,一万句疑问回荡在郁一白的心里。

    “你管我找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的活儿这么烂,还不让我找别人吗,我去找个鸭都比你好…唔…”

    听到郁一白的话,姜天太阳穴的血管忍不住跳了两下,克制着恨不得杀了那个人的欲望,他决定先收拾眼前的这个口无遮拦的骚货。

    捏着郁一白的嘴嘟起来,让他说不出话。

    “你个浪货,让你出去找男人,我看你是欠调教。”姜天有些气急败坏的把裤子半撕半扯的褪到他腿弯。

    本就因为发烧,体温偏高,而又畏寒,赤裸的大腿肌肤和凉凉的空气直接接触,激起一个个小疙瘩,引得郁一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在姜天火热的视线下,会阴的小花穴张着小口,吐出嫩红的小肉珠,连前面的肉柱都颤颤巍巍站起来冲着姜天的鼻尖。

    肉肉的小阴蒂明显还没有适应外界的温度,试图缩紧红艳艳的小阴唇遮住自己,却不想一用力把淫水从粉白的穴口挤出来了,滴在黑皮的办公椅上拉出一条透明丝线。

    透明的淫水被小穴里艳粉的穴肉映成粉色,好像涂上了果酱,诱人甜腻。

    紧紧盯着穴口,姜天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感觉到一丝干渴。

    被操熟了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种赤裸裸的视奸,视线恍若手指来回刮蹭着小穴,水越流越多,真像个源源不绝的泉眼。

    强烈的羞耻心让郁一白不自主的夹着大腿,缩小腿心的缝隙,试图遮掩暴露他欲望的穴口。

    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慢慢推挤进穴口,被突然的凉意刺激了一下,看不清下面的动作,郁一白害怕的向后挪动了一下臀肉,刚进入的钢笔就被吐出来一点,姜天皱了皱眉头,用力的掐了一下阴蒂。

    “安分点。”

    “嘶…好凉…什么东西。”姜天没有回答,很快他也知道是什么了。

    贪吃的小穴伸出嫣红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冰凉的笔帽,一点一点的吮吸,甚至不需要外界的推力,渐渐的整只钢笔都被吸进去了,看不到一点痕迹。

    “好贪吃啊,宝贝,你还能吃下几支?”说完就从旁边的笔筒里拿出剩下的4支笔,小心翼翼的用湿巾消毒,一根一根的送进郁一白的体内。

    小穴搅动着,几支笔被裹带的很深,不平整的笔身相互碰撞,时不时撞到宫口,有棱角的笔帽戳弄着酥软的穴肉。

    “啊…好凉…”趁着郁一白失神,姜天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戒尺,用力抽在蠕动的穴口,一道红印斜着划过两瓣阴唇,肉乎乎的唇瓣被打的乱颤,就着淫水,“啪啪”的拍打声,接连不断。

    “啊…别打了…要…坏了…好痛”

    “真的痛吗?嗯?腰扭的这么骚,不要撒谎,乖孩子。”姜天疯狂的抽打小穴,两瓣阴唇被打成深红色,蒙着一层透亮的淫水,晶莹剔透。

    郁一白明显感觉到阴唇肿大了一倍,戒尺打下来的刺痛消失过后就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痒,穴内含着的几支笔被抽打的越发靠里,穴心的宫口都被笔帽顶的死死的,淫水顺着笔身流出小穴。

    “拿…出来…啊…不舒服…”钢笔不会喷射热流,没办法带来像真实肉棒一样的高潮,一直在云端却没办法达到高潮,过分兴奋的穴肉痉挛,给身体带来负担,酥麻的快感也变成了没办法发泄的痛苦。

    郁一白带着一丝哭腔,乞求姜天满足他。

    “用你的东西…来…进来操我…操我…”双手被禁锢,郁一白歪着身子尽力的向着姜天身子靠近,欲望释放不了,小穴也只能疯狂流水,达不到那个想要的点,渴望逼的桃花眼都染上水意,好像一颤一动都会从眼眶里出来。

    姜天用手抬起郁一白的脸,拇指指腹摩擦着他的上眼皮逼着他合上眼睛遮住锃亮的眼珠,直到泪水流出来,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可怜又诱人。

    “宝贝,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姜天挂着温柔的笑,啄吻着哭的粉白色脸颊,舌尖一下一下色情的舔舐玩弄着脸颊的肉肉。

    修长的手指伸进水汪汪的穴口轻易将笔带出体外,殷红的穴肉被扯出又飞快地缩回去。

    “宝贝,你说等杨老师明天来会不会闻到他的笔上有你的骚水味儿,他还会问是谁,然后去查监控,发现是你把他的笔都吃掉了,他也想试试能不能把他的鸡吧放进你的身体里。”半抱着郁一白酥软的腰,姜天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邪气的笑了笑。

    冷汗顺着郁一白的额头滑下,姜天放肆的动作,让他忘记办公室里的监控,无尽的凉意将刚才还热烈的欲望一瞬间吹灭,抬头看到监控红点一闪一闪的,心灰意冷。

    郁一白有点想笑,到现在他甚至还在冷静的斟酌下一个该去哪个学校好呢。

    姜天感受到怀里颤抖的身体,心里一阵针刺般疼痛,疑惑一闪而过,安抚的吻了吻郁一白被冷汗浸湿的鬓角。

    “不要怕,宝贝,我会保护你的,谁敢看你我就挖了谁的眼睛。”

    虽然现在是法制社会,但是郁一白一点都不怀疑姜天话里的真实性,这个疯子绝对有可能做出来,而且还全身而退不用负责。

    一个粗大的龟头打断了他的思索,尽管润滑扩张足够长时间,但是小穴强大的恢复性,还是让肉柱的进出变得困难。

    还发着烧的郁一白,穴内温度比平常还要高,烫乎乎的软肉温和的贴靠着姜天的粗大,接受它的横冲直撞,每一处褶皱都被粗大的阴茎一一碾平,灵活的肉套子熨帖的按摩着体内的东西。

    姜天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宝宝好热啊里面,刚才冰凉的钢笔就被你含的发热。”

    发烧的身体,更加敏感,郁一白清晰感受到体内姜天东西,把他撑的满满当当,还长的顶到宫口和滚烫的温度。

    每次抽插动作都会带来成倍的快感,姜天性感的粗喘声和郁一白细细的猫喘声一高一低,相互映衬,和谐的好像在奏一曲旖旎的交响乐。

    昏黄的霞光透过玻璃散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两人的影子好像融为一体,给柔若无骨的脊背蒙上一层鲛绡,淡红色层层渲染,美得不可方物,叫人挪不开眼。

    几乎被拉成一字马的大腿,绷的很紧,滑腻的腿根被撞的通红,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打桩机似的不停歇抽插,枯燥的重复一个动作,绵软的臀瓣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吮舔着每一处别人留下的印记,重新覆上新的瑰红,舌尖占领每一处领地。

    “啊啊啊啊…不行了…”

    “救命啊…好快…慢点…停…停下来”

    “呃啊…要到了…”

    猫喘的呻吟瞬间放大,快感直冲云霄,郁一白已经顾不及会不会被拍下,疯狂沦陷在姜天带来的刺激里。

    迅速挺动了几下,就喷射了足足五分钟,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欲望,一股脑儿全填进郁一白的体内。

    “宝贝,我喂饱你,你给我生个宝宝吧。”抚摸着郁一白的腹部,明知道不可能,但是想到这里如果能有一个他的孩子,莫名其妙的热意就涌到姜天的心头,他一定会对这个孩子好的。

    手心隔着腹部皮肤触碰到他的肉棒,饱满的精液撑开郁一白的腹腔,好像怀孕三个月微微隆起,这个认知让姜天很开心。

    领带被团成一团,堵住了精液的口子,肿大像馒头一样的阴唇禁不起一点摩擦,酥酥麻麻的痒意就会钻到心眼儿里,勾着郁一白的淫虫出来,轻轻的哼唧着痛。

    这里还是不安全,隔着玻璃什么都能看到,姜天也不愿意让郁一白的身子被别人看光,所以只放肆了一次,就重新收拾整理好了东西。

    郁一白撑着身子,靠在姜天怀里,平息运动过后的喘息,果然运动发汗以后效果更好,发烧好多了,不在冒冷汗了。

    远处望去,相携而去的两个人,好像两个耄耋夫妇,蹒跚的走过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