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林冲重生,再遇鲁达在线阅读 - 粗糙手指抽插流水的湿逼/淫液沾满热胀的阴茎/嫩鲍被鸡巴狠操

粗糙手指抽插流水的湿逼/淫液沾满热胀的阴茎/嫩鲍被鸡巴狠操

    “并未听说有哪位姓高的太尉……”魏峰予答着林冲的话道:“如今我们上头的人,却是只有徐太尉呢……”

    “原来如此……”林冲似乎明白这个地方已经与他先前所经历的种种事大为不同,“你且先回去,我自去瞧瞧那位和尚的武式……”

    “小的明白。”魏峰予低应了林冲一声,便转身往寺外走了出去。

    林冲往寺庙的菜园子那里,迈步行去,还未走到近前,却是听得众人喝彩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这几个泼皮,洒家刚才的禅杖使得如何?”鲁智深将禅杖立放在地,开口问询着坐在一旁的众人。

    “师父自是功夫了得,我等当然觉得佩服之至!”其中一个泼皮立马笑着对鲁智深说道。

    “今日算你这泼皮识相……”鲁智深待要再说些话,却是忽然听到近处有人拍掌笑道:“师父真是一身好本领!”

    转身望去,只见一位模样陌生的官人,此刻正站在墙边,鲁智深开口问询他道:“不知你是谁,独自在那边看了洒家半天,为何偏偏站在那里,却不进来认识一下?”

    “这是禁军教头林冲,平日里使枪弄棒很是厉害……”那日被鲁智深整的满身脏秽的泼皮,至今仍有怨气,如今看到两人互相欣赏,却是计上心来,“师父今日既然耍得高兴,我这就再去拿来几坛好酒,让师父和教头喝个尽兴……”

    他说着这话,便向另一个被鲁智深整过的泼皮,使了一个眼色,一同去了别处。

    “原来你便是林教头……”鲁智深看着坐在对面的林冲,开口对他言语道:“我先前倒是识得令尊林提辖……”

    “我知师父力大可拔杨柳,却不知师父的禅杖也使得如此之好……”林冲脸上笑着说道:“在此得见,只觉得大幸……”

    “教头看起来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却不知……”鲁智深虽然喜欢结交朋友,但此时他瞧着林冲莫名泛红的眼眸,只让他觉得心中有些不舒坦,“为何眼眶忽然洇红,莫不是有哪个撮鸟还敢欺负教头,想要讨打不成?”

    “智深师父、林教头,买来的好酒给你们拿过来了……”那边两个泼皮,此刻却是极为热情地走了过来,并且替二人把空了的酒碗满上,“这坛酒的味道浓烈而又香醇,两位尝一尝便可知晓……”

    林冲正不知如何向鲁智深说起他死而复生的事情,这下正好将这碗酒饮进了腹中。

    鲁智深见林冲酣快饮酒,也豪爽地端起酒碗,仰头一口便将酒水喝进了肚子里面。

    “师父好酒量!”泼皮此刻又将一小坛子酒放在了鲁智深的面前,只是满脸笑意地对鲁智深说道:“我们众人已经见识了师父演力使器械……”

    “从前只听得千杯不醉的人,想来师父虽然不如千杯那样厉害……”那泼皮口中继续说道:“但这一小坛子酒对师父来讲,也必然不是什么大事……”

    “你这鸟人,怎地如此激恼洒家这个和尚?”鲁智深自然不想让人看低,却也不觉得这泼皮方才的话语,是出自真心的,大约还是藏着一些坏水的。

    林冲不知这泼皮与鲁智深结下的仇怨,只动手将那坛子里的酒倒进了自己的碗中,“师兄莫要为难,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劲,今日心里甚是高兴,与师兄畅饮一番,还是使得的……”

    他说完这话,便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鲁智深见林冲的脸庞绯红不已,却是越发看这几个泼皮不顺心,怕遂了他们的坏心思,

    “你们这些泼皮鸟人,且自散去,我与教头两人在这里饮酒便可,你们休来瞎凑热闹!”

    “是是,智深师父说得对!”那泼皮觉得林冲见了鲁智深如此高兴,定然会不醉不归,便应着鲁智深的话,和别的道人一同离去。

    “教头有所不知,这帮泼皮不服洒家是新来的和尚,洒家要来管这片菜园子,那几个鸟人前天却是想一起耍俺……”鲁智深继续对林冲说道:“洒家心里气恼,便教训了他们几个撮鸟一顿!”

    “方才那样劝酒,洒家也是担忧他们怀了什么不好的心思……”鲁智深见林冲此刻只是沉默不言语,一时之间心里却是有些着慌起来,“教头,身体现下可有不适?”

    鲁智深刚才的一番话语,林冲却是没有心思去仔细听,虽然此时他的身体有些热烫,但他也只觉得是那坛酒太烈的缘故。

    “师兄,我怕是醉了……”时隔许久相见,林冲只想与鲁智深把话夜谈,“不知师兄介不介意,我今日与你长谈……”

    “不想教头如此深交与我……”鲁智深看着林冲这副醉意上头的样子,担忧他不能独自走出这寺庙,便站起身子,把林冲扶起,准备将他送到禅房里面,将歇一晚,“洒家的心里也感到高兴……”

    进了禅房里面,鲁智深将林冲放在床上,转身欲走的时候,林冲却是伸手拽住了他。

    眼神迷蒙地静瞧着鲁智深,林冲的面上却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师兄便与我在这同睡吧,自师兄离开之后,我便只能常常在梦中与师兄切磋武艺……”

    林冲这话说得真诚,鲁智深的心里却是有些纳闷,“我与教头今日第一次见面,何曾与教头比过武?”

    瞧着林冲肌肤发红,脸庞深醉的些微痴样,鲁智深便把他刚才所说的话,当作了不清醒的言语,“教头若是想与洒家练武,等闲时来这寺中,洒家也乐意和教头讨教一二!”

    “师父不是说那几个泼皮耍弄你,如今我与师兄相交……”林冲开口对鲁智深说道:“师兄便留在这里,我也可以让他们吃些苦头……”

    鲁智深只知晓林冲的这般醉语不可相信,但此刻他的手臂被林冲紧拽着,也不能顾自离开,便想着等林冲睡着之后再出去,“教头只管安心睡下,洒家就躺在教头的身侧,莫要不放心。”

    林冲见鲁智深与自己并躺在床上,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忍不住用手搂住了鲁智深的身体,口中轻声呢喃道:“师兄那日随潮而去,当真不曾羁绊与我……”

    鲁智深不知林冲话语之中的落寞和悲伤是何缘故,只是心里大约也被弄得有些不好受。

    入夜时分,将要睡着的林冲却是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难忍,便动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但还是感到异常火热。

    所幸,鲁智深与他皆是男人,此时他只是闭着眼睛,任凭林冲动作。

    林冲见鲁智深一副平静的样子,他的心里又不知被浇上了什么灼热的烈火,甚至自己的下身也觉得饥渴难忍。

    他忍不住垂眸往下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这副身体也与从前的不一样,因为那里长着一个与女人一般无二的肉逼。

    此刻他好奇地用手指触碰那个地方,不知为何,有大量的湿水从阴道里面流了出来。

    “师兄,师兄!”此刻林冲口中的气息格外急促,一阵又一阵酥麻而又空虚的感觉却是传至了他身体的各个地方,他忍不住开口唤着鲁智深道:“你们寺里的泼皮莫不是让我喝的淫酒?”

    柔软而又有力的身体忽然依附过来,鲁智深睁开眼睛,他的视线瞧见林冲水流不止的嫩逼,此刻他的心里也是吓了一大跳,“教头,你的下面怎么和我长的不一样?”

    此刻鲁智深只觉得既慌又急,他知晓那几个泼皮没得好心,但却是没想到林冲的下体竟然会与他不一样,“这要是发淫起来,可要如何是好?”

    林冲看着遮掩在鲁智深裤子里面的那玩意,却是心思一定,便开口对鲁智深说道:“师兄,你今晚便上了我吧!”

    “我这般不寻常的身体,别人看了怕是要笑话我……”林冲对鲁智深言语道:“更何况现在若是不管我的这副身体,恐怕会发作的更为厉害……”

    “这可……”鲁智深有些后悔没有拦住林冲,不让他喝下那个泼皮拿来的酒,“可洒家如今是一个和尚,虽说不忌酒肉,但这种事……”

    “师兄若是不做这事,莫不是忍心让我被其他的男人占了身体?”林冲此时也是强忍着身体里面的汹涌欲望,不想让自己真的陷入肉欲之中。

    鲁智深看着林冲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也深觉是因为自己防备不当,才会变成这种状况,假若让陌生男子操了林冲的阴道,那岂不是他的过错?

    这样想着,鲁智深稍有犹豫地伸出手去,他先用指头插摸着那柔软湿润的逼道,“弟弟莫急,洒家用手指试着帮你治一治,若是不行,洒家也不会让你难受的……”

    那几根粗糙的手指在林冲骚渴的阴道里面插弄起来的时候,却是远远不及男人胯下粗胀的鸡巴,所以,此刻的林冲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变得更加的瘙痒饥渴。

    忍不住用柔嫩的软肉夹紧了鲁智深不停动作的手指,林冲却是难以自抑地动手将鲁智深的僧袍脱了下来,口中只发出了泛着热欲的声音,“师兄,我现下只觉得下面很是难受……”

    “你……哈……还是……哈呃……”此时林冲情不自禁地用腿根蹭磨着鲁智深暴露出来的粗长肉棒,“帮……哈啊……帮帮我……呃嗯……”

    鲁智深垂软的鸡巴被林冲不停碰磨的刺激动作也弄得逐渐挺硬起来,甚至林冲阴道里面溢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阴茎。

    呼吸热灼地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插进林冲空虚的阴道里面,却是还不等鲁智深用力动作,林冲紧致有力的嫩逼便主动将鲁智深的性器夹吸至深处,温热湿滑的通道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淫荡的骚水更是往外越喷越多。

    这般异常舒爽的滋味,鲁智深也是第一次体会,此刻他本就热胀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又变得更加粗大起来。

    双手掐着林冲瘦劲的细腰,鲁智深便挺腹用力,极其凶猛地往林冲逼肉最里处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进去。

    林冲却是觉得鲁智深那硬胀无比的粗物将他瘙痒饥渴的逼肉操弄的很是兴奋,忍不住便抬腰挺臀,方便鲁智深更深地往阴道底处来回抽插。

    “噗嗤噗嗤”的淫水被鸡巴撞干的声音,不停地从鲁智深和林冲下面紧密交合的私处发出响动,此时两人的身体均是热烫不已,呼吸更是急促灼烫,肉体毫无空隙地相贴着,淫荡的低吟声似乎也将他们的心境完全搅乱。

    那异常热胀的肉棒被紧致的逼肉夹咬的快感持续上涌的时候,鲁智深便再也忍耐不住,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林冲的阴道深处。

    而林冲因为身体高潮而外泄的淫水,此刻也止不住地流溢,虽然方才激烈的性器交合让他觉得暂时的满足,但现在明显还不够,因为他身上的温度依旧热烫的十分厉害。

    鲁智深见林冲的脸庞因为被情欲沾满,而变得色气不已的淫荡模样,他也是不怎么忍心停下来,“弟弟,身体现在可还好?”

    林冲张嘴舔咬了下鲁智深的胸乳,只哑着嗓子对他说道:“还望师兄今夜不要怜惜我,下面好像饥渴的厉害……”

    鲁智深被方才林冲那亲密的咬乳动作一弄,心神却是忍不住晃漾起来,还未从林冲的阴道里面拔出的鸡巴,此刻抑制不住地又变得格外热硬起来。

    动手将林冲的双腿架在肩上,鲁智深便顶着林冲湿润不已的肉逼,又猛又重地在逼肉里面一来一回地狠狠操弄着。

    红透了的阴道肉被鲁智深硬胀无比的鸡巴操弄的不时外翻,看起来像是美丽至极的花苞,在不停盛开,惹得鲁智深愈加发力地插干着那水流不止的阴道。

    一直到三更时分,禅房里面异常激烈的交合淫声,才逐渐地歇缓下来。

    为了避免寺中的那些泼皮过来闹事,鲁智深帮林冲清洗干净身体,便将他悄悄地送了回去。

    天亮时分,昨日的那两个泼皮走到禅房边想要看看情况如何,却是被鲁智深用禅杖狠打了十几杖,眼见他们的皮肉流出了血渍,鲁智深才堪堪停下了手,

    “你们这些鸟人,整日净干些坏事,今日我不将你们打残,便是轻饶了你们,若是敢出去胡说半句,休得怪洒家无情!”

    那两个泼皮此刻身体疼痛不已,哪还敢激怒这发火的花和尚,怕是哪天这人真下了重手,自己便丢了性命,此时只转身踉跄地往外急走,恐惧着鲁智深再用禅杖狠打他们。

    因为放心不下林冲,鲁智深过了几日,便亲自去了林冲的住处,林冲看见鲁智深,却是低声开口对他言语道:“师兄,我向旁人打听了我的怪处,那人却说这样与女子同阴的身体,也许会孕子……”

    “什么!”鲁智深闻言,他的心里开始担忧起来,但事情既是因他而起,那他也理应负责,“弟弟莫要害怕,若是真的发生那事……”

    “弟弟只管来寺中找我,定不会让他人说三道四!”鲁智深此刻的语气听起来俨然十分正经。

    “若不是我喝了那酒,也不会让师兄为难……”林冲只觉得自己昨天太过糊涂,“更不会让师兄做得那般事……”

    “弟弟莫要自责……”鲁智深言语抚慰林冲道:“你如此信任于洒家,洒家定不会负你……”

    “洒家再去寺中修行几天……”鲁智深伸手拍了下林冲的肩膀,面上随性地笑着说道:“弟弟到时去那里寻我便可……”

    林冲瞧着鲁智深走远的身影,此时他的内心似乎安定了许多。

    将近两个月之后,林冲步子微急地去了大相国寺中,鲁智深瞧他走来,却是转身从禅房中拿起了一个包袱,才见林冲,

    “我见弟弟面上焦急,想来是确实出了事,正巧这寺中烦闷,弟弟若是不弃,便与洒家到别处安身,不再管这外面的鸟事……”

    “师兄已经想好了去处吗?”林冲似乎没有不同的意见,“弟弟既是与师兄做了那事,自是会听从师兄的,便也不再回以前的住处……”

    “弟弟甚好……”鲁智深拥住林冲的肩膀,面上大笑着说道:“便和俺一起到山间潇洒快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