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风流(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sp/抽穴/耳光/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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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死死咬着牙关,额上冷汗涔涔,终于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呃啊——” 他跪在浴室雾气朦胧的落地镜前,镜子尚未被水汽完全蒙住,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红绳绑住了上身,双手束缚在背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痛楚神色。 若是仔细去看,便能看到他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尤其是两条修长的腿,更是连腿上肌肉都在微微发抖。暮云耻辱地闭上了眼。 “啪——!” 一记痛极了的耳光炸开在他细嫩的脸颊上,力度之大让他控制不住地倒在浴室湿滑的地上。 顾知非扶他跪起,抬手又是一记狠厉的耳光。 “呜嗯……不……” 暮云的眼睛生得很美,冷冷清清地,像是身体的痛楚无论多剧烈,都无法打破他眼底的沉寂。 然而在顾知非毫不留情的掌掴下,此刻这双冷寂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知非笑了下,又将暮云扶起来,温声道:“刚说过,不许闭眼睛,是忘记了吗?” 他贴近暮云的耳畔,声音充满诱惑:“不要抗拒,乖,放松点儿,放松……” 暮云眼睫一颤,神色恢复了平静。 顾知非拿着手中冰凉的皮拍贴在了滚烫的脸颊上,暮云身子猛地一颤,缓缓摇了摇头。 顾知非看出他眼中的惧怕,心底一软,敛色道:“跪好,好好看着镜子。” 暮云跪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没有丝毫表情,绯红的双颊却让他如同羞红了脸。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臀瓣布满了鲜红的掌印,如同一个熟透了的红桃子。 顾知非扬起皮拍,暮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嘴角微扬,皮拍落下力度更重了几分。 “啪!” 皮拍毫不留情地抽在瑟缩的臀瓣上,暮云疼得呜咽一声,不待他缓过来,又是一记皮拍狠狠落下。顾知非就是这样,别人越是害怕,他越要打得人瑟瑟发抖哭不出声,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心里畅意。 “呜啊!……啊……” 皮拍在红透了的臀瓣上抽出一道道白痕,瞬间又颤抖着变成了深红。被巴掌打熟了的臀瓣本就又麻又痛,再挨皮拍狠打……别说他是第一次挨打,便是身经百战的人也未必受得住顾知非这个手劲儿。 暮云实在受不住这皮拍,挨不过几下就向一旁躲去,顾知非一记皮拍打偏,落在了右边臀瓣上。 顾知非一瞬眯起了眼,将他按在镜子上,又快又狠地抽了十记皮拍,每一记都不偏不倚地横过双臀,落在细嫩的臀尖。 陡然变厉的皮拍让暮云哭得几乎说不出来,忍着痛咬着唇,依旧阻挡不住喉中的呻吟,声音呜呜咽咽地可怜极了,却也好听极了。 单是听这个声音,顾知非就有些忍不住。 他手上顿了下,没有立时再打下去,沉声道:“二十下,报数并说……‘谢谢先生’。” 暮云摇了摇头,哭噎了许久才缓过来,哑着声音冷淡道:“……我数不出来。” 顾知非勾起嘴角:“数不出来,就不作数。” 皮拍并没有立时落下,顾知非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细白的背和红肿的臀,滚烫的臀瓣遇上温热的水,碰撞出了更细腻更强烈的疼痛。不同于巴掌或皮拍的剧烈疼痛,热水的冲刷似乎令身体更加敏感,将原本就难以忍受的疼痛无限放大,暮云难受地贴向了冰凉的镜面。 顾知非关了花洒,皮拍在湿漉漉的红肿臀瓣上点了下:“跪好。” 暮云调整了下跪姿。 顾知非不满意地又点了点:“撅起来。” 他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跪趴,膝盖往后挪了挪,用肩膀抵着镜子,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皮拍高高地扬起,在蒙蒙水汽中滑出一道冷硬的弧度,狠狠地抽在发颤的臀尖。 暮云“呜”得痛呼出声,带着哭腔道:“……一,谢谢……先生……”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顾知非冷冷地笑了下,暮云身体偏瘦,皮肤是玉瓷一般的润白剔透,如洁白的花瓣一般,因过于细腻美好,让人忍不住想去掐上一把。顾知非不过轻轻打了他几下屁股,他就表现得有些受不住,惹得顾知非更想狠狠地折磨他了。 最初的一顿巴掌,顾知非自认没用全力,依旧打得他小声抽泣,皮拍不过一二十下,就开始跪得不成样子。 真当他顾知非好糊弄? 他今晚遇见暮云的时候,两人都喝了酒,顾知非也不知他是真醉假醉,明明在路上时还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进了房间虽然依然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却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连顾知非要拿绳子绑他都乖乖配合,没有丝毫抗拒。 让他跪下时,虽有些不情愿,却也皱着眉跪了。 打他屁股时,疼得不停啜泣,也听话地撅起来任他掴打。 暮云长了一张俊美的脸,眉眼之间清正雅和,即便醉了也掩不住出尘的气质。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过夜,便如此配合地任人折腾——别说正经人家的男孩,一般的鸭子都做不到这份上。 怎么看都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将。 顾知非知道自己的手劲儿,打人极疼,别说成年后的自己,便是高中时教训了一次叛逆期的表弟,只用巴掌就打得小家伙好几天不敢坐凳子,哭得小狗一般,被迫抹着眼泪跟家长认错。 暮云无论是长相、气质、白玉无瑕的身子、挨打时隐忍高傲的模样,甚至连那痛得颤抖还听话地撅高的圆滚滚的臀瓣,都特别对顾知非的胃口,他当然不舍得下手太重把人一次打跑,可若是用力轻了,又不能尽兴。 思忖之后,他还是不忍心委屈自己,决定怎么高兴怎么来,至于sub——挨得住是他该做的,挨不住就打到能挨住为止。 暮云虽然看起来脆皮一个,但是挨了这么久还能颤抖着撅起屁股,想来也是挨惯了的。 他知道有些经验丰富的鸭子或sub,明明身体还能承受更多,却可以一挨上巴掌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比那些金主捧起来的小明星演得逼真多了。 不知道为何,仅仅接触了一个小时,顾知非就知道这人是个演技派。 他停顿不过半分钟,又是一记极重的皮拍抽在红肿的臀尖。 那处皮肉似乎受不住痛,止不住地颤抖着,暮云疼到发不出声音,好一会儿才抽噎着道:“二、二……谢……谢先生……” 大约是觉得过于羞耻,一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就低得听不清。 顾知非也懒得一点点纠正,他声音一低,顾知非就默认他说完了,狠厉一下仍抽在臀尖。 “呃啊!——啊……” 顾知非见他哭得厉害,用皮拍点了点他的肩膀。 “……三,谢谢……呜啊!……” 话未说完,又是一记极狠的皮拍,仍是落在疼得发颤的臀尖上,让报数的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惨叫。 颤抖的身子忍不住向一旁躲去,身后的疼痛超出他的认知,他有些受不住了……顾知非并不去纠正他的跪姿,足尖踢了下他的膝盖,让他双腿几乎分成一条直线。他换了一个细长的皮拍,他垂着手,细皮拍顶端向下,贴在瑟缩的缝隙上。 “不……别打……” 细皮拍离开的瞬间,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疼痛,即便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缩紧的缝隙也昭示了惧怕与紧张。细皮拍迟迟未落,暮云几乎可以确定,身后的男人是在等他放松下来。 他们通过镜子望着彼此,暮云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间,竟莫名觉得安定,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静候猎物上钩的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也掌握着一切,让他不自觉地相信身后的男人能给自己想要的欢愉。 ——他值得信任。 暮云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格外轻浮又可笑,可是不待他细思,他便看到镜子里高高扬起的细皮拍以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落了下来。 即便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细皮拍落在缝隙上的一瞬间,仍疼得他紧闭的唇间漏出了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小腹和大腿内侧齐齐颤抖,连并未遭受牵连的红肿臀瓣都颤抖了起来。 不待他平复下来,第二下细皮拍不减分毫力度,狠狠抽中了瑟缩的缝隙。 挨打之处无意识地剧烈收缩起来,冷汗争先恐后地从额头、脊背处渗出来,这一次不止缝隙周围,他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细细颤抖,喉咙中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啊啊啊——呜……啊……” 暮云哭得声音都哑了,身体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痛得他恨不能晕过去,腿软得几乎撑不住细弱的身子。清冷高傲的外壳被顾知非粗暴地打碎,露出柔软的内里,脆弱且无助。 顾知非心狠手辣地抽了五下,被狠打过的小穴像是一朵靡靡盛开的花朵,红艳欲滴,高高肿起,即便不再逼他分开双腿,也绝不敢合拢起来。 暮云疼到几乎痉挛,视线被眼泪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到,相比之下,连臀瓣上的剧痛都仿佛减轻了大半。根本没什么可比性,打在臀瓣上还能说是痛,打在缝隙里,简直是要他的命。 顾知非轻声问:“还躲吗?” 暮云忍着泪摇了摇头。 顾知非换回方才的皮拍,轻笑了下:“跪好。” 暮云艰难地跪回原处,刚摆好姿势,一记皮拍就抽在臀尖上,疼得几乎要疯。 “几下了?” 暮云压抑住小声的哭声,轻声道:“五下……呜嗯!……” 顾知非狠抽一下打断他的话:“数不出来,就不作数——当我的规矩是摆设吗?” 暮云抽泣着咬紧了牙根,故作平稳的声线里带着细细的颤抖:“四……” 顾知非不满意地再抽一记,仍然不放过凄惨的臀尖:“这就没了?后面的话呢?” 暮云疼得呻吟不止,好一会儿才道:“谢谢先生……” 顾知非笑了下,下一记皮拍高扬快落,仍抽在最痛的臀尖上。 暮云疼得几乎跪不住,又不敢忤逆惹怒他,小声哭着报数。 直到被皮拍打出瘀红,继而开始泛青,顾知非也没有放过可怜的臀尖,仍是心狠手辣地抽在这一处。 皮拍打了早已不止二十记,甚至四十都不止,两团肉布满了道道淤肿,深红里透出青紫,明明按上去都有了肿块,却还颤颤巍巍地不住发抖。 报数报到第十七下,暮云哭到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颤抖。 顾知非难得放了下水,没有强硬地逼他报数,快速打了最后三下。 皮拍在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好听的声音,随即被压抑不住的惨叫声盖了下去。 顾知非抓起少年,将他放到了宽大的洗手台上,肿痛的屁股挨上冰凉的台面,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挨了打的部分,一瞬间的舒适后取而代之的是更难忍受的折磨。 顾知非将他双腿抬起压过头顶,将润滑剂简单地涂在穴口,粗暴地提枪便往里挤。 细嫩的穴口挨过狠厉的抽打,此时还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未经开发之处被人粗暴地对待,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顾知非动作一停,蹙眉道:“第一次?” 暮云抓住一缕仅剩的理智,小声啜泣道:“……不是,太久……没做过了……” 顾知非“嘶”了一声:“真麻烦。” 暮云还被绑着上身,这个姿势难受极了,小声求饶道:“去床上,别在这儿……” 顾知非嗤笑了一声,忽然一巴掌掴上脆弱的小球,疼得他大叫一声。 “行啊,”顾知非淡淡道,“如你所愿。” 他解开绳子,打开浴室的门,看着暮云冷淡表情下狼狈不堪的身子,强烈的对比更激起了他的性趣,嘴角微微一勾:“请吧。” 刚挨过狠打的屁股还疼得不行,每抬一次腿,每迈出一步,大腿牵动屁股上的肿肉,就痛到几乎站不住。暮云其实很想看下身后的两团肉到底被打成了什么模样,可他实在做不出如此羞耻的事,只趁顾知非不注意时,将手背轻轻贴在了身后的肉团上。 滚烫温度几乎灼伤了他的手,轻轻一碰就痛得他身子一抖,挨打的时候每一记都觉得挨不住了,疼到不知所措,疼得生不如死,可在顾知非严厉的态度下,每一记狠打都挨住了,甚至还能从中得到快意。 只是没想到,竟肿得这么大这么烫。 他不敢去看身后的肿肉,生怕身后凄惨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疼自己。 从浴室到床上并没有多远的距离,肿痛到不像话的臀瓣变本加厉地叫嚣着,又烫又痛的感觉从臀瓣蔓延到了全身。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艰难地跪趴在床上之后,他期待已久的激烈又刺激的性爱,是伴随着落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不停地掴打的。 肿痛的臀瓣再遭狠打,痛得他几乎崩溃。 顾知非见不得血,不管是打人还是操人,都见不得一丝血迹,哪怕sub挨操时受不住他的尺寸痛到忍不住咬伤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液体流下的瞬间,顾知非也能心冷到立时拔吊走人。于是得益于顾知非耐心的前戏,暮云身后的小穴虽红肿不堪,却也没有撕裂出血。 清瘦白皙的身体被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皮板子一般的手掌不停地掴打着淤肿的臀瓣,另一手的手指则在一根根探入他身体深处。暮云被折磨得难受极了,他忍住难耐地情绪,哑声道:“够了……进来。” 巴掌掴打在皮拍抽出来的淤痕上,疼痛渗入到身体深处,暮云早已承受不住,沙哑好听的声音不停地哀求。 “呜……别……呜呜……别打了……” 顾知非冷冷地笑起来:“求我。” “求……求你……呜啊!……啊!……” 顾知非:“求我什么?” 暮云说不出如此羞耻的话,顾知非笑着狠掴在他的臀尖,不留情地掴打了二十几下仍不停手。 暮云哭泣不止,仿佛全身的感官只剩了身后的疼痛。 “呜——呜啊!……求你……操我……啊!……” 狠厉的掴打终于停下,暮云感到肿痛的臀瓣被双手分开,隐秘之处一览无余,硬烫之物贴在穴口挤了进来。 求仁得仁…… 没撑过半分钟,在察觉到身后的尺寸时,暮云幡然后悔。和几根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身后似被粗粝的刑棍强行劈开,一点点挤入柔嫩的软肉之中,每一处红软的褶皱都被撑开,柔软的内里包裹上了滚烫粗硬的刑棍,疼痛与快感都格外猛烈。 顾知非又掴上了红肿的臀瓣,一记记狠打逼得身下之人不停地收缩穴口,又不得不哭着放软,再趁他意乱神迷之际猛然攻入,却也只能挤进去一点点。 暮云被身后的疼痛与快意刺激得大叫了一声,全然没有了刚开始冷漠高贵的模样,不止臀瓣在打颤,连大腿内侧紧绷的皮肉都止不住地痉挛,几乎跪不住,止不住地向前躲去。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点,一下就被赶出来了。 顾知非拍拍他的臀瓣:“乖,吃下去。” 暮云惊惧地摇了摇头,侧身一躲。 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尺寸。 顾知非淡淡一笑。 柔嫩高昂的玉柱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握住,指尖用力收紧,将勃起的玉柱紧紧攥住,突然被如此残忍对待,痛得暮云弓起了背,直接被逼出了哭腔:“不啊啊啊——” 手指继续用力,几乎将柔嫩的柱身掐出了紫红色,剧痛之下迅速地软了下去,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废了下身。 “我……我错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危险的手掌终于从玉柱上松开,转而在他臀上狠狠地扇了下去。 暮云疼得身子都软了,双腿打颤到跪都跪不起来,哭得喘不过气来。顾知非终于停手,握住他的腰拉着他跪起来,刑棍抵在柔嫩的穴口处,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沙哑又凄惨的哭声爆出来时,顾知非的欲望才被吞了一半,暮云似乎太久没承受过激烈的性事,身体柔嫩紧致得像是第一次承欢。 等到顾知非敷衍地安抚过后,终于将穴口尽数劈开,连根没入,而暮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臀瓣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细细抽搐,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并不能抵消痛意,可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近乎失神。 已经被撑到只有薄薄一层的穴口在刑棍骤然抽出时竟觉得有些空虚,随即,一次次猛烈而彻底地驰骋让暮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却不得不跪趴着吞吃着可怖的欲望。 顾知非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抱着自己坐下去,让欲望更加深入。滚烫的臀部坐在男人坚实的腿上,含着对方坚硬的欲望,身体被严丝合缝地填满,极深地贯穿感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暮云埋头在他怀里,羞耻得几乎耳根滴血,顾知非却抬起他的下巴。 “动啊。” 暮云羞耻地低下了头。 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下床,让他的背靠在落地窗前紧紧关着的柔软窗帘上,透过窗帘,落地窗巨大玻璃的冰凉慢慢地传递过来。 身后,是万家灯火。 身前,是欲望之渊。 顾知非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连根拔起又全根没入,暮云不得不攀住眼前的男人,被他贯穿到神志不清,巨大的快感没过头顶,早已记不得红肿的玉柱喷吐过几次了。 当顾知非终于释放出来时,暮云已经被疼痛和欢愉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 显然顾知非并不满足于只做一次,他把暮云按在床边,再次挤进了被操肿的后穴里。 暮云恢复意识时,是被抱着在浴缸里清洗时,肿痛的臀瓣和穴口被热水包裹着,痛不可当,他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去,可是挣扎之际,却发觉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紧贴在他大腿内侧。 于是在热水的润滑之下,暮云被按在浴缸里,哭着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这一夜激烈的情事令顾知非极为满意,也非常难得地没有在完事儿之后赶人离开,而是温情地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当顾知非从美梦中慢慢醒来,盘算着是给重金跟对方保持长期关系还是直接上手追求的时候,赫然发现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和写在酒店意见簿上潦草的字及一个电话号码—— 昨晚很尽兴,谢谢! 期待下次相遇o(*?▽?*)o PS:房费已付,支票是给你的。 18345678910 顾知非看着纸上的那个开心的颜文字,眯起了眼睛。 ———————————— 会所顶层最豪华的包厢里,包厢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看清楚来人之后,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个正拿着麦克风的人还在专注地唱着歌。 兰子君笑了下:“可算来了,迟到了啊,罚酒三杯。”他伸手在身边的女孩腿上拍了拍,“给顾少倒酒。” 不待女孩起身,许文哲已经倒了满满一杯伏加特:“顾少,请。” 顾知非环视了包厢一周,目光在其中一个唱歌的人身上停留数秒,又缓缓移开,走到兰子君身边,拿起一杯酒往旁边的杯子里倒了一多半,剩下一杯底儿,仰头就干了:“戒了戒了,君哥知道的,真戒了……今天为了君哥破个例。” 兰子君笑道:“六点就说到了到了,现在都九点多了,顾少喝这么点儿酒就想揭过?” 顾知非摆手道:“饶了我吧,胃不好,大半年没敢喝酒了。” 兰子君淡淡一笑,并不真的灌他酒,毕竟顾知非此人的脾气性格都还没摸清楚,不能太冒进。 包厢里的人继续嗨了起来。 包厢很大,虽然嫩模和流量小生来了不少,仍空着许多空间。 顾知非越过众人,硬是挤在唱歌的两个人中间坐下。 包厢里的空气肉眼可见地凝滞了下。 被挤到一旁的陆白不悦地蹙眉:“那么大的沙发装不下你?挤什么挤?” 顾知非笑着揉了下他的脑袋,还顺手抽走了他手里的麦克风。 包厢里的人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竟然有人敢摸陆太子的脑袋?!怕不是疯了吧?? 一向八面玲珑的许文哲猛然睁大了眼睛,带着满头问号看向组了这个局的兰子君,低声问:“他是觉得唱歌的这两位是你请来助兴的鸭子?” 兰子君无辜地一摊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陆白一句歌词没唱完,手里的麦克风就没了,瞬间沉下了脸:“顾知非,你有病吗?” 顾知非笑了下:“乖,去跟你的成总聊天吧。” 顾知非惹了陆白,一众人都等着看好戏。 出人意料地,陆白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真的挪了挪窝,气冲冲地拿出了手机。 许文哲转头看向陆白,陆白低头玩手机,完全没接到他的眼神信号。 许文哲用足尖碰了碰他的鞋,陆白不高兴地抬起头:“你也有病?” 许文哲往顾知非那边努了努嘴。 顾家是红色背景,顾知非父亲还是知青时被下放到了西南一带,此后便从西南起家,一直辗转在外任职,前不久才提到京里来。顾知非刚接触京里这个圈子,就算再怎么有天分有背景,对人对事还是不够熟悉,自然也就不知道,眼下正在唱歌的漂亮小青年,虽然歌喉很美,却并非是兰子君叫来助兴的流量小生。 若说顾知非的父亲此次提拔进京后势力通天,让兰子君等一众京中土生土长的高干子弟也不得不想方设法地拉拢,那这个唱歌小青年身后的家族,便是顾知非父亲所能触及的“天”。 唱歌的人叫向晚,看起来斯文儒雅,气质清冷,实际上是出了名的脾气大不好伺候,随便找地儿一坐,方圆三米内,只有一个同样难伺候的陆白敢坐在射程范围内。 没办法,谁让向晚的爷爷是这届金字塔顶端的七个人之一,父亲亦是某省一把手,真正意义上的封疆大吏。 向晚等闲不来这种场合,这次是因为兰子君打电话给陆白时,陆白正好跟向晚在一起,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兰子君轻咳一声,正要提醒一下顾知非,就看到顾知非便将左手搭在了向晚腰上。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盖不住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许文哲僵硬地看向兰子君:“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把手放在了……放在了向……晚……腰上?” 陆白噗嗤一笑。 兰子君揉了揉眉心:“我看见了,他刚还摸了咱家白少的脑袋。” 陆白笑不出来了。 许文哲不可置信地道:“他们……认识吗?” 兰子君叹了口气:“从时间线上说,顾少是月前来京,一周前去了上海,前天才回来。向晚……最近几个月,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吧?” 许文哲小心翼翼地推测:“那兴许,之前就认识?” 兰子君摇了摇头,问陆白道:“他们认识吗?” 陆白瞥了顾知非一眼,脸上写着“吃瓜群众”四个烫金大字,勾起了嘴角:“这不就认识了。” 向晚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一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又面无表情地看向顾知非。顾知非微微一笑,低声跟他说了句什么,神色狎昵。 向晚转开眼睛,没发脾气,没说话,继续认真地唱自己的歌。 包厢里众人的好奇心一瞬间爆炸,又不敢表现出来,难受得抓心挠肺。 要知道,别说那些嫩模明星,便是圈子里的人,等闲也攀不上向晚的高枝,国字头领导的儿子给他敬酒,他也敢淡淡一笑不给人家面子,何况是在京中一点儿根基都没有,刚刚踏进圈子半只脚的顾知非。 许文哲问:“向晚知道顾知非是谁吗?” “不知道。”陆白答得斩钉截铁,说完又觉得这话有歧义,补充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许文哲继续问:“顾知非知道向晚是谁吗?” 陆白一脸莫名其妙:“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顾知非他爹。” 包厢里嘈杂极了,偏偏陆白说这句话时,向晚刚刚把一首歌唱完,包厢里静了一会儿,恰好让顾知非听到了这句话。 顾知非伸手就在陆白脑门上弹了一下。 陆白抓过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许文哲低声问:“小白,他到底什么来头?” 陆白用鼻腔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 许文哲又看了看顾知非几乎滑到向晚屁股上的手,轻声道:“我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陆白随口问道:“劈山救母的故事?” 许文哲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欲望,重重叹了口气。 . 其实他这么怀疑,不是没道理。 向晚什么脾气? 他为人十分低调且清冷,极少在圈子里出现,别说顾知非一个新来的,便是四九城顶级土着中也多的是听说过没见过他的人。向晚长了一张idol的脸,曾不止一次被当做娱乐圈不知名小生,别说这群玩疯了的少爷们,便是京城名媛也有因为有眼不识泰山而对他动手动脚的,向少爷不记仇,向少爷也懒得秋后算账,向少爷一般是当场就动手招呼过去了。若对方是名媛则会顾忌着不能跟女孩子动手,但也冷冷地请对方自重。 因为他这个小暴脾气,圈子里玩男孩的风气都变了味儿,头一次见到的漂亮男孩,绝不会一言不合就往床上带,而是彼此之间先友好地认识一番——生怕不小心调戏到向小少爷,被他的断子绝孙脚踢成紫禁城特产的公公。 顾知非毕竟初来乍到,不知道向晚有多难惹,那只滑到向晚屁股上的手,让整个包厢里的人都捏着一把汗。 陆白瘫在沙发上,看不过去地“嘶”了一声,抬脚踢了顾知非一下:“手,往哪儿放呢?” 顾知非拿着抢过来麦克风正打算跟向晚合唱,被陆白踢了一脚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暗含警告:“陆白,你在这里声色犬马,成总知道吗?” “不劳您关心。”陆白脸色一沉,冷声道,“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顾知非勾起嘴角,非但没有拿开手,反而十分嚣张地抽走向晚手里的麦克风,随手便把两个麦克风往陆白怀里一扔,陆白接之不及,一个麦克风被他匆忙抓住,另一个麦克风滚到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整个包厢都静了下来。 顾知非将向晚按倒在沙发上,低头吻上了那两瓣红润的唇。 迷乱闪烁的灯光下,包厢里有好几个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众目睽睽之下,向晚冷淡的神色未变,眼睫却微微一颤。 陆白粗暴地抓过顾知非的后衣领,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 兰子君等人见陆白神色可怕,生怕他下一秒就打起来,试图将他拉走,陆白冷漠的眼神回身一扫,在场众人无一敢劝。 顾知非勾起嘴角:“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陆白挡在向晚身前,蹙眉看着顾知非,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爱搞谁搞谁,他不行。” 顾知非偏头一笑,轻声道:“小崽子长大了……”目光回转,如冷箭般锋利,几乎能将陆白射穿,声音却轻不可闻,几乎只剩下口型,“敢、管、你、哥、了。” 他略偏了下身子,冷冷地看着向晚,话却是说给陆白听的:“让开。” 向晚坐起来,拉了下陆白,轻声道:“小白,没事。”他低头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站了起来拍了拍陆白的肩膀。 陆白不放心他,眼下又不能多说,只得含糊不清地叮嘱道:“……晚晚,小心点儿。” 向晚眼睫一垂,淡淡笑了下:“别担心。” 陆白低声道:“有事打我电话。”言罢警告地看了顾知非一眼,抓起手机和外套,目不斜视地朝门外行去,“走。” 兰子君不太放心这里的事,却也不敢让众人留下来看热闹,起身道:“行了,今天不早了,就这样吧。” 不小心围观了向少爷的一出戏,众人都觉得背后冷风嗖嗖,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没什么心情再玩,纷纷应和着往外走。 众人转瞬即散,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了向晚和顾知非两人。 顾知非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被陆白扯变形的衣领,丝质衬衣轻软易皱,被陆白暴力拉扯,此时再难恢复熨帖的形状,他摆弄了几下,索性将领口纽扣又解开两粒。 顾知非点了根烟,晦明不定的灯光闪过他的脸,平添了几分暧昧。 向晚蹙眉道:“……室内不能吸烟。” 顾知非轻吐烟圈,笑问:“哦?不能吸烟,那能嫖吗?” 这四九城顾知非再如何初来乍到,当局形势总归拎得清楚。若说之前只是怀疑向晚是哪个高干子弟,陆白一声“晚晚”,再加上众人噤若寒蝉的态度,便教他瞬时反应过来——那夜的露水情缘原来是向家如珠似宝的公子。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升腾起一种久违的征服感。 优秀的猎人,永远只猎捕最金贵的猎物。 这猎物近在咫尺,微微颤抖的鼻息落在顾知非肩头,仿佛是催他收网的号角。 向晚情绪内敛,面上不露丝毫表情:“抱歉,前天在酒吧喝多了……” 顾知非随手掐灭了烟,一把将向晚拉到怀里,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臀上狠狠一握。 “啊……”向晚轻呼了一声。 顾知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瞧你坐得这么安稳,还以为前天打的不疼了。” 向晚小声道:“疼的。”他抬起眼,看着顾知非的表情,那天灭顶的快乐实在太令人难忘,即便知道不是时机,向晚也忍不住试探道,“你那天……尽兴吗?” 顾知非冷笑着收紧了手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向晚疼得蹙紧了眉头,平复了一下才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从第一次遇见,就喜欢你。 即便掉了马,高贵清冷的向晚并没有丝毫羞赧,出口的话虽没有什么指向性,但高高在上的姿态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被当做按摩棒用了一夜,任谁都不会心情愉悦,何况此刻,使用者还高高在上地问他尽兴否。 顾知非轻声一笑:“我这人记性不好,忘了那晚发生了什么,不如……向公子帮我回忆一下?” ———————————— “啊啊啊——!!呜呜……呃啊……呜!……” 成串的惨叫声,从一开始就不曾停止过。 红肿未消的皮肉挨上冷硬的戒尺,新伤叠旧伤,明明还是那天夜里的那个男人,明明他看起来并未用全力,可他却疼得浑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好几次都软倒在床上,被男人按住腰狠狠抽打臀腿的嫩肉。 上次激情一夜之后,他白天睡了整整一天,下床时仍然有些腿软。 臀瓣被打熟打透,睡觉只能趴着睡,走路时一扯到身后的伤处,就疼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被狠打狠操过的隐秘之处,更是令他坐立不安。 即便仔细地上过药,也没办法立刻消肿,要不是前几天去外地时手欠给陆白带了点儿礼物,被陆白讨债讨上了门,他今天还能再睡一整天继续休养重伤的屁股。 他上药上得勤,今天早上醒来后,只要不乱动,身后就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是不动的时候不疼,不代表伤已经好了。 这紫檀木戒尺看起来轻薄小巧没什么杀伤力,可为什么落在身上时这么难挨……他明明已经尽力去忍受,明明前天挨打时已经摸清了顾知非手上的力度,可从今天的第一记戒尺咬上伤痕累累的肿屁股上,他就遏制不住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惨叫。 是真的惨叫。 淤肿的皮肉经过两天的休整,原本的瘀红散去了不少,可是挨得最狠的臀尖反而泛了青,戒尺抽在泛青的肿肉上,那滋味真的生不如死。 他是喜欢疼痛,但又不是不知道疼。 被顾知非这样下狠手打,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是皮娇肉嫩的向晚。 向晚咬着被角哭得打颤,也没换来身后的男人半分手软,戒尺落在痛得发颤的臀瓣上,竟是一下比一下重。起初向晚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躲闪,挨不过二三十下,就只能靠着男人压制着他的手去被迫挨着让他痛疯了的狠打。 前天酒吧相遇,顾知非没说自己的名字,他也懒得去问,倒是在顾知非问自己的名字时,随口说了一个——也不算是胡诌,他有些隐秘的爱好,在这个小圈子里,一向是用这个名字。 顾知非那天戴了个黑色口罩,一下就让他联想到了某个传说中的S,他听人提起说,那个S人帅、手狠、技术好,想跟他约的人都已经排到了后年,不但M想约他,就连许多S也想约他一次。不过半年时间,就差点儿火出了圈。 只是他不但身价奇高,并且可遇不可求,更让人心痒的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口罩下的样子。 顾知非出现的时候,自带睥睨众生的气场,一眼扫过去,好几个M当场就跪下了,导致向晚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就是传说的那个S。 可是今天在包厢里,他跟陆白的互动明明白白地看在了向晚眼中,加上兰子君等人对他的态度,向晚即便是个傻子,也猜到了顾知非是近来刚到四九城的那个人,跟半年前就火起来的传说中的S相比,时间线对不上。 向晚不傻,自然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 原本西南一带称得上头一份的顾太子,甫一进四九城,约个炮想要爽一番,爽完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人当成鸭子使用了一夜。 如果向晚那天不留支票不留纸条直接走人,说不定今天还能挨得轻一点。 可惜…… 向晚悔之不及。 戒尺咬在肿胀未消的臀瓣上,很快染了一层绯红,向晚拧着身子要躲,被顾知非按着腰压住腿,一连十记抽在了腿根。 “顾知非……”向晚哑着嗓子喊道,“够了!……呜!啊啊……” 顾知非一直打到向晚疼得近乎痉挛,两团肉肿得连戒尺抽上去的颤动都小了许多,才在他的惨叫与哭泣中缓缓停了手。 向晚急促地喘息着,努力消化身后的疼痛。 顾知非掰过他的脸,只见他满脸都是泪,鼻头都已经哭红了。 顾知非冷冷问:“疼吗?” 向晚瞪着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顾知非轻笑了下,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倒是……很会招人疼。”顾知非坐在床边,揽过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自己腿上,细腻饱满又高肿滚烫的臀瓣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他嘴上说着心疼,手上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揉了揉,随即将戒尺贴在肿烫的臀瓣上。 向晚吓得身子一颤。 顾知非勾起嘴角,抬起戒尺便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全抽在最凄惨肿得最高的臀峰,右边挨了五记后,向晚本以为左边也会如法炮制挨五记,谁知接下来的抽打仍落在右边。 二十记戒尺全打在一处,向晚不停地啜泣,剧痛的右臀跟渐渐缓和过来的左边形成鲜明对比,向晚试图翻身,却始终徒劳,还惹来了更狠的抽打。 向晚哭得凄惨,只觉右边已经皮开肉绽,痛得生不如死。 向晚压抑着哭腔,冷冷道:“顾知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知非笑了下,轻声道:“哦?不如你来告诉我,现在光着身子趴在我腿上被打哭的人,是谁?” 他终于放过了右边的臀瓣,即便停下了抽打,右臀依旧痛得兀自颤抖。顾知非好心地揉了揉,他手心温热,可跟滚烫的臀瓣一比,却是冰凉宜人,不但缓解了身后的剧痛,还唤醒了久违的快感。向晚只觉痛得发软的分身一霎便精神了。 这个姿势,他身体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会被顾知非清晰地感知。 在顾知非轻柔地安抚下,向晚渐渐平复了下来,啜泣声也渐渐停歇。 毫无预兆地,戒尺高高扬了起来。 “啊啊啊——!!呜……啊……” 比方才更重的力度落在左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巨响,向晚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 这一次的掴打比之前快了许多,片刻的喘息都不留给他,向晚在惨叫的间隙哭泣求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呜啊!……求、啊!求你……别打啊啊!……呜啊……” 疼痛和快感奔涌着袭来,向晚呜咽着求饶,脆弱的臀瓣颤抖着迎接一次又一次地狠打。 直到左边的臀瓣看起来比右边更为凄惨,顾知非也没有停下来。 向晚不记得这场惩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被戒尺狠狠亲吻过的臀瓣在进入浴缸的刹那让他浑身都疼得战栗,他疼得跪立不住,被顾知非按在浴缸上掰开了臀瓣。 上次被打肿又操肿的小穴至今仍红肿不堪,顾知非扇着他高肿的臀瓣,在热水的包裹下一点点挤了进来。 向晚又疼又爽,哭得嗓子都哑了。 顾知非一边掌掴细嫩凄惨的臀瓣,一边凶狠地挺身将凶器挤进柔嫩的小穴,冷声问:“我这按摩棒当得如何?先是尽心尽力地打肿屁股,再操烂这张贪吃的嘴。向少,给个好评吗?” 向晚被他凶狠的动作折磨得呜咽不止,臀瓣不停地被掌掴,内壁被操得火辣辣地痛,每次他想躲,顾知非都会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让他止不住地惨叫出声。 向晚哭得惨,顾知非不得不暂停了下来,自己坐在浴缸之中,再抱着向晚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只会让虬结的凶器顶得更深,向晚眼神迷乱,不想被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狼狈,他闭上眼睛,咬唇堵住了喉中的呻吟。 顾知非轻笑一声,动作愈发猛烈。 在热水刺激下更加肿痛的臀瓣一下下撞在坚实的腿肌上,即便咬唇也堵不住唇齿间的呻吟,一声声呜咽贴着顾知非的脖颈发出,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他耳边,那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也紧紧地攀着他的背。 顾知非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向晚略微回神,看着顾知非微扬的嘴角,喘息着亲吻了上去。 顾知非眸色一深,身下的动作陡然变得凶狠。 向晚惨叫着抱紧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痉挛,臀瓣也痛得颤抖不已。 快感如同凶猛的野兽,将向晚一点点地撕碎,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顾知非问他:“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向晚,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就是这么……喜欢你啊。 向晚浑身酸痛地醒来时,顾知非已经走了。 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果不其然,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张支票……不,是两张。 一张是他上次给顾知非的,另一张是顾知非给他的。 向晚垂下眼眸,有些泄气地趴回床上——都已经任打任操了,还是没能平息他的怒气吗? 向晚有些烦躁地扯过被子,重新睡了过去。 片刻后,他不高兴地拿过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冷冷地看着上面的陌生来电,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不过数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挂断。 又响起。 再挂断。 又响起…… 向晚压着火气接通电话:“你最好有点儿正经事。” 电话那边响起顾知非低沉磁性的轻笑声:“昨天很尽兴,想跟向少约下一次炮,算正事吗?” 向晚眼睫一颤。 许久,他用昨晚就已经哭哑了的声音道:“你不是……走了吗?” 顾知非笑道:“酒店早餐只到九点,我不走,怎么给你买早点呢?” 向晚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床头柜:“那支票……” 房门忽然响起刷卡的声音,顾知非的声音在外间和电话里同时响起:“怎么?就许你向少嫖我,我就不能嫖一下京城最尊贵的向少爷吗?” 顾知非推门进来,将装着早点的纸袋往床头随意一放,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睡醒后看到支票的滋味,好受吗?” 向晚忽然眼眶一红。 顾知非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向晚小声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顾知非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轻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