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他想起把她带回家的早几年,那会儿她还很小很小,襁褓婴儿,只能喝奶。他让管家喂她,后来他感到屈辱、腻烦,不愿在家里看到她,几年后又把她丢到别的城市。她嚎哭,地动山摇,他不得不重新把她领回家,那时她满身的黑泥。

    他也像这样给她洗澡。数年前四肢羸弱,手掌摊开还没有他掌心的一半,现在长大了,十七岁的身材尚且玲珑,那些性感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饱涨的乳,遍布的红紫咬痕,她的腿间被他磨得发乌,腿根印着道淤血的痕迹。

    肉穴里溢着剧烈摩擦碾出的血丝,馒头一样的阴阜略微肿胀,阴唇至今未能闭合,红得发紫。

    他拿手伸进她的穴里。

    周幼里闭紧双腿。

    她睁开眼睛,有些惴惴,梁胥以为她害怕他继续弄她。

    他想出声安慰让她不要害怕,但这样的话对他来说略显陌生,所以没能立刻说出口。

    听到她说:“不要……抠那里……爸爸……”

    尚未收回手,他说“嗯”,她继续说:“你抠掉的话……不容易……”

    她说“怀孕…”时声音尤其轻,像蚊蚋嘤咛,但梁胥听得很清楚。

    他听得入神了。

    想象她怀孕,孕育着他的孩子,只一个想法,他就瞬间血液沸腾、脑袋充血,感受到一种陌生至极的战栗。

    但他说:“不会。”

    很坦然,很诚实地说“不会”,“你不会怀孕”。

    他也不知道他们会生下什么。

    周幼里有心想问,水润的眼睛透露茫然,梁胥翻身进浴缸,挤出好多池水,抱着她吻。

    于是周幼里就忘记想要问他什么了。

    后来从浴室出来,她穿好睡衣,被他抱进他的房间。

    勾着他的脖子睡进怀里。

    梁胥把手放上她后背,脑袋下移,嘴唇挨着她的额头。

    她问:“爸爸你明天干什么呀?”悄悄捏住了被子。

    他说:“上班,还有一点别的事。”

    她说“哦…”,“哦”了略长一段时间,声音低落,“那你…晚上回来吗…?”

    他说:“回来。”

    明显开心起来,周幼里又惊又喜地望着他。

    他对这样的眼神简直难以抗拒,有一瞬间甚至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这么开心?”

    “就这么喜欢我?”

    “想让我接着肏你,嗯?”

    他一句接一句地问,周幼里不知道回答哪一个,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都射了五次了……爸爸你……”声音从封闭的颈窝里传出,闷闷的,“你会不会坏啊?”

    有五次吗?梁胥想,他没有数过。

    他只知道自己真的过于亢奋了。

    从来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像这样对他产生吸引,诱惑到了这种程度,吸引其实算得上一种致命危险。

    他自问明白。

    但还是贴着她的额头开口,“……你来试试看。”

    第二天早上,梁胥在床边穿着衣服。

    扣上袖扣,他收回手,转身看着仍在熟睡的周幼里。诺

    她把一只手臂伸出被子,因为冷,立起细细的绒毛,晨光里容颜发亮。

    他把她的手臂塞进被子里面,低头吻上她脖颈处暗红的咬痕,神色微暗。

    梁胥好像瞬间就对她产生了共情,懂了她每天坐在家里等他回家,迫不及待、望眼欲穿的心情。

    还没有离开她的身边,在仍能看到她的此刻,他就开始想她。

    /头骨/:求救信号。

    “爸爸,你昨天买的三明治我都吃了哦。”

    “是买给我的吧?”

    “嘻嘻。”

    二环路拥堵,汽车又停,梁胥把手机重新翻过来,亮起的屏幕显示出连续的消息提醒,他解开锁屏。

    “嗯,醒了?”

    按下发送键那瞬间他就觉得不太妥当了,过于没话找话,委实不是他的风格,但周幼里回得太快,几乎秒回,“对呀”,“睡得好沉哦”,“如果睡醒可以看到爸爸的话就更好啦”,以至于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带入了话题。

    “这周双休。”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吗爸爸?周末双休你会在家陪我?!我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你对不对!!爸爸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真的好嗲。

    梁胥放下手机,想起的都是她撒娇的样子,拉住人的手臂,不管不顾地拉到自己胸前,挤啊,蹭啊,发出长长的、左摇右晃的哼唧声音,让人很难不去按住她的脑袋揉个两下。

    他平视前方,看到后视镜里自己的脸,嘴角上扬,那是微笑的表情。

    他也看到后视镜里的黄莺,坐在另一边的车后座,妆感极重,却掩盖不了浓浓的憔悴感。

    她在对上视线的瞬间僵直了身体。

    梁胥把手机收好,坐姿微敛,从后视镜里注视她。她发现了,对上目光,僵硬之后挤出一个笑脸,“这几天睡得不太好。”

    “哦?”

    梁胥偏头看着她。

    他们在后座对视,坐在各自的座位中央,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说:“为什么?”她好像又僵了僵,梁胥反而笑了。

    他往车窗边倾斜,手托着脑袋轻按太阳穴,“又做噩梦了?”

    黄莺瞬间转头盯着他。

    “……你……怎么……知道?”

    她说得很慢,肉眼可见的恐惧从她停顿的间隙里溢了出来,梁胥支撑着坐起,她以为他要靠近迅速贴向车门,向后寻着车柄的手颤抖。

    梁胥说:“今天去看心理医生,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黄莺恍惚了一下。

    “……哦,是……”脸上有汗,混着粉底液流了下来,她神情不定地用纸巾去擦,“是的……”

    他们下了车,一直上到办公楼的24层,进入心理医生的工作室。

    在柜台等待的时候,黄莺特意和梁胥分开了点距离。

    梁胥向前台核对预约信息,对她说:“你进去吧。”

    “我一个人?”

    梁胥顿了顿,“你想让我跟你一起?”

    黄莺拿起手包。

    她对他没有跟上自己这件事表现出了明显松一口气的感觉,几步走进走廊,推开诊室的门,看到书桌前的医生。

    房间的光很温柔,她又变得轻松了一点,坐到椅子上,身体轻轻靠向椅背。

    “你好,黄小姐。”

    心理医生的声线也十分温和。

    “梁先生向我介绍过您,你是他的新婚妻子,对吧?”

    黄莺说:“对。”

    慢慢地,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来。

    而梁胥坐在等候区。

    工作室面积很大,等候区专门建了个给儿童休息的沙坑,有滑梯组,两个小孩正在黄色的塑料通道里讲悄悄话。旁边的家长分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