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晕了过去,不仅仅是因为侵犯,还有每日一次的例行反噬。
这些天钟离一直在研究鹿弥留给他的那枚钥匙。 而那次层岩巨渊会面之后,贝利亚尔再次没了踪迹。钟离静静的坐在地底,手里还在摸索着那枚钥匙,若陀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了,你的眼睛还是没好吗?” “嗯。”钟离平静的嗯了一声,随后他把手上的钥匙递了上去,“这个你有印象吗?” 若陀龙王自祭礼时代就已存在,活的时间也比自己长,某些方面知道的也比自己多。 “这是——!天谴!” 钟离听到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归终问道:“天谴?那是什么?” “如同天理维系者印玺一般的东西吧,天理维系者代行天理自然要用到这一类东西。”若陀摊开巨掌把手递到了钟离面前。 钟离摸索了一下,拿到了那枚钥匙。 “最近深渊特别活跃,不过我从石珀中听到声音,说是深渊迎来了一位新主人。” 钟离抬起蒙着黑布的眼睛望向了正在说话的若陀,虽然看不见。 “这个新主人,会是谁呢?”归终喃喃,“总觉得她的行事风格很是让人熟悉。” 钟离直到见到这个新主人,才真的意识到归终的感觉有多正确了。贝利亚尔一身黑衣,手中的长剑指着钟离。 钟离看不见,但凭着冰冷的寒气还是能认出是谁。 “跟我走吧摩拉克斯。”贝利亚尔声音冰冷,“如果你不想你所守护的璃月在魔神的攻击下沦为尘埃的话。” 归终刚要上前就被若陀制止了:“她身上的气息很危险,你不是她的对手。” “摩拉克斯……”归终担忧的问道,“他能应对吗?” 因为原初神力,钟离已经很久没有动用神力,一用神力便如同整个身体被撕扯一般。 “……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原初神力的腐蚀下他能坚持多久,如若没有腐蚀,天理之下无人能抵抗摩拉克斯,但腐蚀存在,他的实力十不存一,除非天谴被他研究透彻,不然,他将永远承受折磨。” “我们该怎么办?”归终不禁问道。 “去找叶落,鹿弥的那个妹妹,贝利亚尔不会轻易对她出手,而她不会置之不理。” 岂止,当得知钟离被带走,叶落震惊的站起身:“她在哪?!” 若陀开始读取石块的记忆。 叶落赶到了深渊。 满天的星辰,漆黑的世界,贝利亚尔坐在座位上,雪白的长发,银灰色的眼睛,外面穿着一身黑衣。 “我们的公主殿下来了。” 贝利亚尔一个闪身到了她面前,叶落问道:“阿离呢?” “他——在公主的房间啊。”贝利亚尔温柔的笑道,“毕竟是送给我们公主的礼物。” 叶落感觉一阵不适,但她刚走一步,一阵眩晕直接让她险些站不住,耳边是贝利亚尔悠远的声音:“别让他走了,别让他再离开你了,你已经失去了你最亲的人,你已经不能失去你最爱的人了。他离开了你那么多次,生离死别你都受过了,为了他所珍视的,他一次次离开你,你难道就真的甘心吗?你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吗?” 叶落捂住了头:“不……不……” “留下来吧,把他困住,困在你的身边,让他成为你一个人的。” 深渊之外。 “叶落怎么还没出来。”若陀不禁喃喃,“她不会出事了吧?” 而与此同时,叶落浑浑噩噩的走到了房间门口,钟离被两幅锁链锁在了床上,一副锁住了他的手腕,一副锁住了他的双脚。 “落落?”钟离直接听出了她的脚步声,“你怎么来了?” “你不想我来吗?”叶落平静的问道。 “不,我只是很意外,我以为是若陀最先发现的。”钟离摇头。 “的确是他最先发现的,也是他告诉我的。”叶落走到了床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阿离……” “嗯?”钟离静静地望向她。 “陪我留下来吧。”叶落拉着他的锁链,随即把他的手按到了他的头顶,“好不好?” 因为钟离眼睛被黑布蒙住,她看不清他的目光,但是她的心却依旧慢了一拍。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就在之前,因为天理维系者的缘故,她也囚禁强迫过钟离一次。 那时的她毫无意识,这次的她却是清醒的做出了这个决定。 钟离会是什么反应?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应该对她很失望吧?可越是如此她心里委屈的怒火越是汹涌,她什么都没了,对啊,她什么都没了,除了面前的这个神明,除了他,她什么都没了,自从鹿弥走后,她为了不让钟离分心安慰她,她一直伪装的平静,她一直装作都看开了,可是心里却还是缺了一块。 那一块她疯狂地想用什么去弥补,可是这如何弥补? 钟离没有说话,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撕开了钟离的衣服,随后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钟离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只是加剧了这团疯狂的火焰, 他的裤子被撕开,随后他的双腿被分开,随后被幻化的柱体狠狠的插进了穴口,他感觉自己的下体直接被柱体撕开了裂口,这让他想起之前在神塚的那一次极其糟糕的情事。 可是这不一样,那时叶落的欲望被神塚放大,无可厚非,而这次她是清醒的,清醒的做出了这个举动。钟离胸口不停地起伏,他的手被压制住,连让他试图捂住自己难堪的呻吟都做不到。他就在这愤怒和痛苦的生理性欢愉中起伏。 炽热的吻在一遍又一遍的入侵浪潮中淹没了钟离,因为视觉的缺失,身体除视觉外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他清楚的感觉到唇舌在他的肩头和锁骨间起舞,那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从不拒绝情事,可他拒绝强迫的情事,这对于他是极大地不尊重。 特别是这情事格外糟糕,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这是纯粹的发泄,他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怨气,但很明显她把怨气撒到了自己身上。 等到叶落松开了这个吻,他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一个温度:“松开!” 叶落没有依照他所说的,而是抽身离开,钟离下体如他所料的流出了血,他试图爬起身却无济于事,疼痛从下体蔓延开来,太难堪了。 叶落拿出了药瓶想要替他擦拭伤口,可是钟离却用尽所有力气躲开了她,他原想是暂时的拉开距离,却好像无意中撩动了叶落的哪一根神经,他直接被按在床上,随后还没愈合的穴口再次被插了进去。 他疼得直接叫了出声:“呃啊——!” 原本这个时候叶落都会停下来,可这次没有,他的心冷静下来,在疼痛的麻木中,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他开始思考该如何结束这样的场面。 然而没等他想出解决办法,他疼得晕了过去,不仅仅是因为侵犯,还有每日一次的例行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