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主人,被罚做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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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生日宴会参与操弄昭颜的侍卫,全部都被处死,她不反抗全是因为宁清,不代表她能忍受他们日日出现在她面前,提醒着她不堪的过往。 这日昭颜亲手做了几样点心,原打算送去给宁清尝尝,便见宁清黑着脸进来,她忙开心的迎了上去。 “主人,这是我亲手……”昭颜端着盘子,话还未说完,便被宁清一巴掌扇到在地。 白皙的脸庞立即肿了起来。 “主人,是奴又做错什么了?”昭颜捂着脸,爬到他的脚下,小心的说道。 “昭颜,我说了很多次,不要动她。其他人其他事我都可以随着你,唯独她不可以。”宁清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似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 昭颜冷笑着,爬了起来。 如果说宁清是昭颜心中的一道光,那李倾城就是宁清心里的白月光。 今晨在御花园中,昭颜无意听到李倾城与人议论,昭颜不知羞耻,丢尽皇家脸面,这些她都可以忍,不与她们计较。可后来她们又说起宁清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实在无法忍受,命人将她们掌嘴,又罚跪了两个时辰。 宁清微微邹了眉头,眼神越发冷厉。 昭颜一向听话,从不违抗他的话,唯有这李倾城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主人是为了她来兴师问罪的?可你又是李倾城的什么人?”昭颜反问道。 “你最好认清你的身份,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然休怪我不念主奴情分。”宁清不喜欢这样的昭颜,让他无法掌控。 昭颜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清,每次只要跟李倾城有关的事情,她总是像变了个人一样,“哈哈,我的身份?主人是想为了她而放弃我,莫不是还妄想着能与她再续前缘?主人莫不是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昭颜的话触动了宁清的痛处,虽然他如今位高权重,却还是一个残缺之人。 “昭颜,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宁清一巴掌重重的甩到她的脸上,转身便离去。 精致的点心滚落一地,蒙上了一层灰,就好像她的真心一样,被人弃之如敝屣。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宁清一反常态没有惩罚昭颜,只是一直冷着她,不见她。昭颜觉得这比打她罚她还难以让她忍受。 这日,昭颜实在无法忍受宁清对她的视而不见,趁着宁清还未下朝,来到他的府中。 府中内院多是宁清的心腹,对两人的关系早已心照不宣,宁清也曾多次当着府中亲信的面,惩罚昭颜,因此无人阻拦她。 说话间,宁清也下朝回到府中,见人乖巧的跪在书房,但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主人,奴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吧,您怎么罚奴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奴。”昭颜委屈巴巴的拽着他的腿。 宁清只是将人踹开,并未赶她走。 “在府中顶撞主人的下人该怎么罚?”宁清问道。 小宽子偷偷看了眼自家主人,“顶撞主人可是大罪,当罚用板子抽烂上下三张嘴,若是主人不满意,就罚去做烛台,三张嘴都塞进红烛。” “那便开始吧。”宁清冷冷的说道。 宁清不准小宽子帮她,意思是让她自己动手。 她只能麻烦小宽子找来板子与蜡烛。 昭颜跪在书房正中央,缓缓脱掉衣服,露出纤细的身子,但宁清却未抬头看一眼。 “奴嘴贱,该罚。” “奴不该顶撞主人。” “求主人原谅奴。” 她一边抽一边说着请罚的话,直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每说一个字嘴撕扯的疼。 昭颜一边偷偷的看宁清的脸色。 接下来是用板子抽小穴,好不容易养好的小穴,今日又要遭罪了。 板子一下下的抽下,自己抽穴的滋味并不好受,疼的她想哭,小穴却自动分泌出了淫水,这让她感到羞耻极了,自己打自己还能湿透,就如同主人说的她天生淫贱。 她不敢放水,直到小穴被抽的红肿透亮,板子上都拉出了丝,才停下来。 最后是抽后穴,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自己抽到屁眼,屁股倒是被抽的红通通的。 “主人,帮帮奴,奴做不到。”昭颜口中含着板子,爬到他的脚底,讨好的求着。 宁清看着她嘴角被抽的肿了起来,想来是下了狠手,伸手去揉搓了一下,疼的她眼泪汪汪,却又不敢躲。 “趴好了,敢乱动下试试。”宁清冷言吩咐道。 她赶紧趴下,将腰身压的更低,露出柔软的屁眼,做出驯服的表情。“主人,您狠狠的打奴吧,就是以后都不要不理奴。” 一板子下去,屁眼周围的嫩肉几乎破了皮,肿了一尺高。 宁清下手一向快准狠,从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罚完后穴,昭颜被固定在了一个特殊的架子上,红烛插入她的小穴,屁眼,嘴巴。 被摆放在墙角,手脚都被锁在架子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滚烫的蜡油流在刚被责罚的穴肉上,原本就红肿的穴肉似被火烧般疼痛,她却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蜡油流下。 被打过的屁眼本就敏感,又被蜡油流下,更是疼痛难忍,这责罚真是磨人。 很快她的小穴,屁眼上便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蜡油。 而她的主人从未多看她一眼,好像她就是一个真正的烛台。 直到第二日清晨,昭颜才被从架子中放了下来,宁清已经出门上朝。 “主子说罚你七日针刑,问你可认罚?”小宽子问道。 听到针刑,昭颜身子一颤,尽管宁清喜欢用各种方法罚她,但针刑她实在是怕的厉害,被调教以来,也就受过一次,就足以让她终身难忘。 “奴认罚。”昭颜虽心中害怕,但还是接受了。 所谓针刑,就是用七根细小的银针插入穴肉,每动一下,银针便会刺激肉穴,叫人痛不欲生。 “针刑虽然让受罚人疼,但却能让小穴更加敏感多水,并不会伤害身体。”小宽子安慰道。 “我准备好了,开始吧。”昭颜颤抖的说道。 只见小宽子从木盒中拿出银针,昭颜只觉得身子发软,她闭眼不去看,安慰自己一会就好了。 银针刺入穴肉,并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有轻微的感觉,它痛在每日行走,磨蹭,排泄时都会刺痛穴肉,似有千万根针扎过,才能让穴肉变得更加敏感。 昭颜没走两步,便痛的满身冷汗。 “主子说这七日,你的功课不能费,每日都要进行排珠训练,七日后带你去品花大会。” 品花大会当然不是真的去品花,而是品女子的菊穴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