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豆丁(中)(肉)
“呃!啊……相公怎生如此长枪?忒大且粗啊!”王妃惊叫。 密道被捣开的触感不可忽视,徐徐推进逐渐填满的是腔壁和心上。 这种满足感让旷了许久的屄穴推挤出更多的屄水以示欢迎,凶器进出间沾满水液,厚重的囊袋把粘稠的花水拍成丝,一绺一绺在二人交合秘处闪现。 甬道入口方才的痛痒被铁棒越加火热的摩擦磨去,转为阵阵尖利的麻痒,刺刺的传到四肢百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甬道深处,唤醒了沉睡的宫腔。 王妃小腹一缩一缩的准备好承欢了,甬道蠕动套弄内里的大肉棒,极力挽留好不容易盼来的客人,一路把不请自来的访客请到宫口前。 “嗯……好深啊……呃!慢点……哈……相公捣得棠儿花穴快烂了!哈啊……太大了……” 王妃许久未与人行房,一下子过於紧绷,夹得王爷又痛又爽利,下手打了他肥臀一记,笑说:“你从哪学来的胡话?乖,放松点!” “唔……最近些……话本可好……好看了!啊啊啊!” 王妃白皙的臀立马显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可怜兮兮的样子意外激起了王爷的狼血,腾腾升起一股没由来的想要蹂躏美人的慾望。 他压着美人小腹疯狂戳刺宫口,暴涨的青筋无差别攻击甬道里所有的骚点,一边抚弄他的玉茎和花豆,一边摆臀打圈把宫口肉环奸得透透的。 多处敏感点被同时袭击,王妃失神地被肏到高潮迭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慾快感源源袭来,毫无喘息的空隙。 白光闪过,一切的快感都化作虚无,感官霎时变钝,唯有“去了!”的念头在脑海里无比清晰,他自己一时也无法道出究竟是花豆更敏感还是穴口更爽利了。 他大张着嘴、吐着舌喘气,抓挠着王爷肩膀划出几条红痕,就像条濒死求生的鱼,死死抓住生的希望。 王爷眉头紧蹙,额角冒汗,紧绷着下盘不能被王妃无间隔、无规律的吮吸和收缩击毁防线。他托起美人的腰,在床上跪起来。 王妃昏沉间习惯性从善如流地提胯,双腿紧勾着男人的腰,把屄往外送直贴上囊袋了。王爷承了美人的好意,揉着臀、压着他的肩埋头苦干。 这回王妃也招架不住了,才刚潮吹分外受不得刺激的甬道和宫腔被肿胀的肉棍撑的满满,宫口密集受袭,指挥甬道包围入侵者,颗粒外凸紧裹着死命摩擦。 王爷摆腰的爆发力、耐力、速度更胜以往,握着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饱满的囊袋撞得肉臀荡出一波波臀浪,浪尖泛红摇摇晃晃的飘零。 “呜!呜!唔!停……慢点哈啊……呃啊……受不了了!肚皮要被肏破了啊!!!” 王妃随着王爷一下下重击挤出破碎的呻吟,低声哀求怜惜及又尖叫宣泄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潮。 王爷这些年重拾从前校场练兵的势头,给豆丁养了一支亲卫队,天天在别院操练一群半大少年,实力、规格却赶得上正规军了。自然,王爷的健壮身材更是惹人艳羡,强度不能与他从前在军中作比,长久以往不能尽兴的训练便让他积攒了不少过剩的精力,只能在床上施展浑身解数,好好地发泄被王妃禁令约束不得解放的慾望。 要是说先前的呻吟像是妓子的口技,用来挑逗、逗弄王爷以助兴,那现在的淫叫确实是真情实感的多。 “不……不行了……哈啊……啊……太呃!太快了啊啊啊!慢……慢点哈……神智要被撞飞了啊啊啊!!!” 夫夫行房多年彼此极限在哪对方都非常清楚,这小淫娃耐肏的很,那些惨叫都要反着听或是打个七折。 他听着听着王妃颠三倒四的骚话,越觉得自家夫人是个大宝贝,失笑心道:“棠儿怎能这麽可爱,不过到时要收缴他藏起来的话本了……” 王爷低头勾出他的香舌,缠绵地在唇齿间追逐嬉戏。他眼眸低垂紧盯着王妃胸前。其实他的心神都系在弹跳不止的一对水滴乳上,白花花的乳浪翻腾迷了他的眼。 他双手作鹰钩抓奶大力揉捏,止住了乳浪勾人心魂。软绵绵的奶肉从指缝中漏出,勃起的奶头磨蹭男人的掌心带起一阵战栗,穴里像有所感悄悄泌出屄水来,玉茎也来回於二人小腹间弹动。 玉面郎君红粉绯绯,媚眼迷离,雌伏在男儿之下。王爷痴迷地想:他这或痛苦或愉悦的淫叫都因我而起,是我的能耐把他肏成现在这淫乱样。 王爷眼目含情撩开王妃头发,正打算鸣金收兵,速战速决射了。退出时糊满穴口的淫液变成一个泡泡破裂,“啵”的一声徒然让人脸红心跳。 王妃眼巴巴地看着王爷的大屌一点点地离开自己身体,咬着下唇想法子,於是他甜腻地唤了王爷一声,媚眼如丝道: “相公~要生闺女一发怎能够?多来几发,把这里……填满才够嘛!”说着还在自己肚皮上画了个圈。 未及王爷反应,他便猴急地握着屌纳入屄里。王爷看他小馋猫的架势心中警铃大响,头脑一热便落入王妃的陷阱,一把把他长腿推至头顶,锁着他腿弯,长枪虚悬,招呼不用打一根金刚杵直上直落的打桩。 下下横冲直撞,一下入体到底,一上全根抽出,还保有速度,快的看不清动作,何其可怖、吓人。 “啊!放……开!不要了……要捅穿了!!!呜……呃嗯……哈啊好棒……” 王妃只顾得上淫叫,要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惧感盈满心扉。二人汗湿的发纠结在一块也无暇理会了,王爷每每进攻都插得淫液飞溅,就像投掷一块小石子进一汪深泉,有源源不断的溪流汩汩而出。 王妃玉茎抖动释放不了,就差那临门一脚。王爷见状伸出二指探入菊穴,在菊心附近摸索,把他摸射了。 王爷犹如疾风迅豹的突进把王妃推进快感情慾的深渊,让他高潮连连。奈何王爷的阳物过分巨大,把喷出的潮水死死堵在甬道里,只得在他抽插的缝隙淅淅沥沥流出或滴落。 久违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填上了这段时间的寂寞。二人都尽情释放自己的慾望,在对方身上索取。 “哈啊……夫君……还要……深点……爽快……嗯呃!” “棠儿……棠儿……” “哈啊……博衍……” 剩下的言语消失在二人交接的唇舌里,絮絮话语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见了。 整夜芙蓉帐暖,巫山不开,云雨不停,一度春宵。 曙光初现,王爷还在辛勤耕耘。王妃任由他舔脖子、咬耳朵,只是搂着他死不撒手。一线暖阳照进窗棂,二人这当真是相拥到天明了。但他们全副心神都在眼前人身上,都没有察觉天亮了。 王妃的腿直打摆,尽管抖着还是死死缠着王爷的腰,直到他被推上另一个高潮,才脱力松开。 经历一晚銮战,他的蚌唇抽痛痉挛,整个花穴锁紧,势要和王爷的长枪一分高下。 “哈啊……哈啊……相……公……不可以……继续……了……我不行了……”王妃求饶道。 王爷怜惜,草草了事,终於泄在穴里了。 王妃愕然,心忖:“这回这麽容易放过我?不大可能的呀!这回晾了他这麽久……” 可惜低头思度的王妃没能看见王爷脸上那邪气的笑容。 来日方长,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