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差27cm:小美男与大怪兽上(老婆睡觉了怎麽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苏牧有个男模老公叫贺鸣威。苏牧是个十足的颜控,找对象手要漂亮修长,腿要结实有力,大长腿是必须的,二头肌、八块腹肌不能少。总结下来就是手漂亮的肌肉型男大长腿,所以入他眼的男人少之又少。不巧,贺鸣威就是其中一个。 贺鸣威是中英混血,海归华侨,现在经营着一家模特儿经纪公司,以前年轻时也曾做过好几年的平面模特儿。贺鸣威得益於他混血儿的基因,一头深棕泛金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得他五官深邃的脸庞高贵又迷人。 他曾经拍过一套主题是湿身诱惑的造型迷倒了万千少男少女,最圈饭的那张图里贺先生躺在地上,一腿支起,看着镜头一手伸向镜头方向,眼神尽是魅惑,满头湿发一绺绺黏在额上。上身随性地套着一件开襟白衬衣,希腊雕像般的好身材一览无遗,胸腹上反光的水迹更显出他小麦色的肌肉下潜藏的力量。下身窄胯上挂着一条低腰紧身的黑皮裤,勾勒出结实的臀大肌和修长紧致的腿型,还有胯间惹人联想的一大包隆起,浓密的肚毛从肚脐一直往下延伸直到隐没在胯间隆起处,更让人想入非非。 192的身高搭上宽肩窄臀和恰到好处的肌肉简直就是许多人的梦中情郎,更莫论他还有一张万中无一的帅脸,那对浅棕的眸子盯着你好像正给你下迷魂咒似的。现在成熟的霸总贺先生尽管已婚,但仍不碍他在公司和合作商公司有一大票迷弟迷妹。 当初苏牧就是一秒看上了贺鸣威的颜和身材,天天对着写真集意淫,最後千辛万苦地找朋友的朋友搭线认识了本尊,继而日以继夜地死缠烂打便追到了男神。苏牧童颜,有对很大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和巴掌大的脸,一头卷毛衬得他脸更小了。 对贺先生来说贺太太就是个洋娃娃,165、身上没几两肉的苏牧他一手就拎得起来,而且苏牧骨架小又疏於锻炼,看上去整个人只有贺鸣威的一半大。苏牧经常打趣说他们是美男与野兽,自己美美哒贺鸣威就是精虫上脑的丑怪兽,而贺鸣威也不恼只是在家里就叫苏牧“贝儿”好圆了他美男与野兽的梦。 苏牧是个儿童绘本画手又是宅男,整天整夜地坐着以致全身上下的肉都跑屁股上去了。平日里和做爱时贺鸣威也总爱揉他屁股,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翘。每次贺鸣威看着他扭着屁股在家里窜来窜去,就想把他摁地上肏一顿。 说到做爱,对贺先生来说是最爱的家庭活动,对贺太太来说就是最糟糕的家庭活动。贺鸣威性慾强,屌大又持久自己撸都手酸嫌麻烦,老婆肯帮他解决就最好了还比较爽。但苏牧是个懒癌末期的宅男,这些动来动去的床上运动最讨厌,而且贺鸣威的屌太大每次事後他屁屁都疼个好几天,对整天坐着的宅男来说简直痛不欲生。 这天贺先生终於做完了手上的一个大项目,可以早早地回家抱抱贺太太。谁知贺太太也是刚交上拖了好久的稿,累得握着笔就在画室里睡着了。贺先生看着贺太太睡得红扑扑的脸莞尔一笑,轻轻地拿走他手上的笔,一手抱起他,顺手捏一捏圆滚滚的屁屁,回房洗洗睡。 贺先生洗好澡却把瞌睡虫都洗走了,怕是不能抱着贺太太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对贺鸣威来说,苏牧这种迷你大小最适合当抱枕了,可他有个毛病,睡意来时怎样都能睡,抱着苏牧更能秒睡,一旦没了睡意抱着苏牧就只想肏哭他。 此时,贺鸣威站在床边看着睡相糟糕、上衣都被掀到下巴的苏牧,盯着粉嫩的乳头咽了咽口水想:“这是肏醒他好呢,还是肏醒他呢?” 心动不如行动,贺鸣威伏在苏牧身上在他脸上舔吻,一手圈着他腰,一手逗弄两颗乳果。苏牧被他弄得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放大的帅脸,低低地喊了声带鼻音的“老公~”。 贺鸣威半硬的兄弟登时抬头敬礼,要知道平日里只有自己喊他老公的份儿,苏牧连求人都是连名带姓的,想让苏牧喊“老公”他都是“这说的都什麽玩意儿”的眼神看着你,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 贺鸣威立马把苏牧翻过去,塞了个枕头在他腰下,双手挤起丰满软绵的臀肉猛地把肉棒插进去快速抽动。贺鸣威快快地射出积压了许久的第一发,便可以硬着慢慢地玩“娃娃”了。 他伸手撸动苏牧隐约抬头的小肉棒,一手揉着刚才臀交时被蹭开的菊穴,不时低头舔弄,舌头肏进穴道上下翻搅。房里淫靡的气味和逐渐攀升的室温好像感染到睡梦中的苏牧,他不断扭动身体,扯着身上的衣服,呼吸越见急速,连带着菊穴都不停阖张,泌出点点肠液。贺鸣威满意地看着亟待爱抚的菊花,刮下肠液涂抹在菊上的皱褶,手指间或捅进一个指节上下按压,不一会又抽出来,如此反复。 苏牧被他玩得喘息不已,不由得抱紧了身前的枕头,攥得五指发白。贺鸣威看他有反应了便插进两指撑开菊穴,确认够软了就插进三指快速抽动,咕啾作响的淫水声和手上柔软的触感让贺鸣威情动不已,忍不住撸动自己的兄弟。插了好一会,苏牧被浅浅的抽插弄得空虚极了,感觉不上不下,隐约知道男人还能给与自己一种让人发疯的快感,不禁岔开双腿把屁股送到男人手中,无声乞求他更狠、更深地肏弄自己。贺鸣威呼吸一窒,拍了拍送上门的肥臀,却拍出一阵臀浪,苏牧更是媚叫一下。 “啧!小骚货。想不想要大鸡巴啊?”贺鸣威伏在苏牧耳边低声问道,同时三指沿着穴壁搔刮一圈,刮出满手的淫水。苏牧被他呼出的热气激出一声撩人的闷吭,贺鸣威再也等不及了,把手上的淫水全涂在自己的阳物上,一举冲进蜜穴。 苏牧惊叫,下意识地收紧菊花,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还是抵抗不了睡意又睡过去了。贺鸣威被咬地死紧,额上满是汗。 贺鸣威、苏牧型号本就不适配,贺鸣威屌还比别人大,每次做爱都只能吃下半根,贺鸣威再捅进一点苏牧就哭。贺鸣威拿他没办法,只好少吃多餐,一有机会就逮着苏牧摁着肏。 本想着今天苏牧睡着身体放松能吃下全根,可是苏牧的小穴对大屌来说真的太紧致了,现在还剩四指宽的长度在外,但内里不断紧缩的肠肉,温热而湿润,丝绒般的质感紧裹着敏感的性器,海绵体每一条神经都叫嚣着想要更激烈的摩擦。贺鸣威腰身款款摆动,浅浅抽出,再压着下沿插入,让性器上翘凖准地戳到前列腺後才水平地继续深入,把害羞的媚肉一寸寸地凿开。 苏牧不断摆头乱吭,似是被刺激得狠了,肉棒抖动着泌出丝丝清液,双手挠着床单。贺鸣威握住苏牧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趁深处的媚肉蠕动裂开一小口,一把全根没入,被苏牧狠抓了一下。贺鸣威沉下腰身,臀稍上移,免得苏牧腿短跪不住,然後就像做俯卧撑一样大开大合地肏起人来。 大肉棒每每垂直狠怼上前列腺,直把薄薄的肚皮顶出一小包,才滑入源源不断泌出粘液的直肠深处,龟头被前方紧紧闭合的肠道吮吸得舒爽不已,柱身也被苏牧睡梦中无意识的规律性收缩按摩着。痕痒的穴口被摩擦着、扩张着,从未被到访的深处正被狠狠地擦过,陌生的快感犹如电流窜上脊背,让人头皮发麻,小腹酸软积攒着来自前列腺的快感。 苏牧腿软趴下,一时咬得太紧身後的肉棒,被拖曳出一截艳红、肥厚的肠肉。贺鸣威着迷的抚摸着光滑而泛着水光的表面,滑溜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沾了满手的粘液。他不舍地挺动腰身把肠肉插回原位,直起身按着苏牧的肩膀用力鞭挞饥渴的菊穴,手上用力把人往肉棒上按。结实的大腿和小腹撞上软臀,把白花花的软肉挤扁、撞红。 他肏一下、停一下的慢节奏惹来身下人不满的呜咽。於是,贺鸣威欺身重新压上苏牧,双手交叠压在他的头顶,高高抬起窄臀急速地攻城略池,肏得苏牧哭叫连连,双手紧捏着贺鸣威壮实的上臂。沉甸甸的卵蛋顺着抽插的力度甩动,直把会阴都拍得麻痒不堪。贺鸣威忽然爆发的力道撞得苏牧身子往前冲,又被压在头顶的铁掌给护着压回来,越发深入的肏弄直把人钉在床上。 床上激战正酣,从远处看去,贺鸣威高大健壮的希腊男神身材把苏牧遮得严严实实的,只看得见他反手圈在贺鸣威颈上的手和堪堪勾着贺鸣威健硕大腿上的小白腿。贺鸣威一手扶着苏牧的颈脖,一手圈着他胸,公狗腰狂甩着突进。 苏牧正引颈媚叫,前後接二连三的快感冲击让他快承受不住了。下身被贺鸣威死死压着,肉棒随着肏干的节奏在床单上摩擦,打湿了那一块的床单,快要到临点了;前列腺又被人密集进攻,令人颤栗的快感袭遍全身,小腹紧绷地吸着身後如入无人之境的肉棒,准备乘着下一波的冲击爆射。怎料贺鸣威抵着前列腺研磨碾压,苏牧猝不及防被刺激,爽得浑身使不上劲,只得弱弱地射了几道精液,其他的浓精都流出来了。 苏牧射精後脑子也清醒了一点,但还是被贺鸣威一句“老婆早啊!”诈出了自己一句“老公”,看着贺鸣威美滋滋地窃笑登时吓醒了。苏牧气鼓鼓地仰头去顶他胸口,以示对他这种小人行径的不满。贺鸣威趁机低头偷了一个吻,唇舌交缠,多少柔情蜜意尽在其中。 贺鸣威接吻是最喜欢轻咬或叼啄苏牧的唇瓣,他叼起苏牧下唇,轻抚着他修长的脖子。苏牧瑟缩一下,长睫毛不停扇着,搔着贺鸣威的喉结。贺鸣威痒得不行,低沉的笑声在胸腔回荡,与心跳声一同传进苏牧的耳蜗,传到他的心坎里。 还埋在後穴里的性器突然跳了一下,苏牧才想起现在的窘况,顿时燥得不行,捧着贺鸣威的脸咬了一口,就翘着屁股往前爬。谁知贺鸣威还没肏够,一把提着苏牧的脚腕把他翻了个身,把他的小细腿圈上自己的腰,就这样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後背又开肏了。苏牧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新一轮的快感支配全身,张嘴只能泄出破碎的呻吟。贺鸣威身高腿长,跪在床上抱着苏牧肏对苏牧来说已在半空,心中总有些失重的不安,心里怕怕只好四肢紧缠着贺鸣威,像只树熊一样吊在他身下被他撞得前後晃荡、头昏脑涨。 “嗯……太快了……啊哈……” 贺鸣威此时肏得起劲,难得老婆躺平任肏啊!而且肠道都给肏开了,整根肉棒埋在穴里被温感按摩着,紧度恰到好处,抽插顺畅又不失挤压感。 每次插入都有破开肠壁的征服感,每次抽出都被紧缠的媚肉柔柔挽留,进出间肠道都在规律收缩,挤压得肉棒中段又胀大一圈,怎麽肏都能顶弄到前列腺,让苏牧快感如潮,肉棒都抵到贺鸣威小腹了。 “老婆再忍忍,我们一起去!” 异物在肠道停留太久了,深处泌出更多的肠液,插出淫靡的水声,苏牧羞得呼吸顿重,急速喘息,小奶猫般地叫春,脸上的潮红都蔓上耳廓了。贺鸣威分出一手给他打手枪,下身慢慢加速挺进。 快射时竟被小宅男使出毕生的腰腹力量,弓腰一口咬在颈窝,屁股一坐一夹,生生地夹射了,他自己也跟着射了。 贺鸣威气笑,肏了大半宿的疲惫涌上来,故意箍着苏牧腿根,肉棒深埋在他体内不抽出,心想道:“哼!小样儿,明天才收拾你。”抱着人安心地睡了。